含玉(1 / 1)

见何故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的模样,谢尽欢将碍事的长发拨到耳后,扬了扬唇角:

“找在下有什么事?”

这话要是换别人问,指不定要怎样被骂没话找话——风月场所,找花魁不是为了取乐还能为了修身养性不成?

可偏偏发生在何故这样的老古董身上,这种问话竟一点也不显得虚情假意。

“你……”

何故后牙一咬,飞快地避开视线,极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双白腻如羊脂玉的大腿:

“我确实是来问你点事,但是刚刚我已经有答案了。不打扰你了,我——”

帘外无风起,帷幔却忽的飘荡,谢尽欢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一抬手,何故以为他要拉住自己,下意识一躲身,却见谢尽欢将门一拉,把何故关在了门内。

“让在下猜猜,”谢尽欢不紧不慢道,“客人来势汹汹,面色不善,定是要向花间苑讨个说法。只是在下还没给出什么说法,客人怎么就得到答案了呢?”

何故喉头一紧,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想去开门:

“若是想留我,免开尊口吧。”

“萍水相逢亦是前世之缘,”谢尽欢眉梢轻挑,欺身贴近,“我们机缘巧合之下已是法,却直捣谢尽欢最敏感的花心,激得谢尽欢浑身发烫,嘴里也嚷起来:

“何长官,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会捅坏的……唔啊……!”

alpha强硬的信息素浇灌下来,谢尽欢忽然喉头一紧,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故早已双眼布满血丝,如饿狼伺猎,嘴角上扬。

“是你说的要报恩。”

何故说着,手上力度却松泛了些。谢尽欢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如临大赦般想要将臀部抬起一些。

可下一刻何故的手猝然发力,抓着谢尽欢将他死死按了下去,宫口几乎被撞得变形。

“不许起来。”

戚戚哀哀的呻吟声里,何故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这样,自己慢慢动。”

谢尽欢呜咽了一声:“何长官……”

一声哀求娇媚得千回百转,可何故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地抬手伸进谢尽欢大敞的衣襟,指腹粗粝的手覆上oga微微隆起的胸脯。

“唔……轻点……”

他拗不过,败下阵来,就着一坐到底的深度,雪白挺翘的臀部在男人胯上反复前后摇晃着。

身体里面弹软的宫口来来回回磨着那圆润的龟头,越磨越水液澎湃。

淅淅沥沥的生殖液混着马眼渗出的生殖液,从撑开的穴口混杂流下。

谢尽欢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碧苍的双眸愈发浑浊,呻吟已变了调。

他现在几乎是在被里外夹击。

宫口被粗硬的性器如叩门扉般反复造访,宫腔内部,那颗不听使唤的玉石也早已随着重力落下压在宫口。

两者里应外合,一个顶着研磨,一个压着软肉,宫口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快感和酸麻顺着尾椎骨一波一波往上涌。

多年的磋磨本就让谢尽欢的生殖腔异于常人的淫荡敏感,这样双重刺激让谢尽欢快要疯了,他想要逃,可是从未有过的酸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不下来,甚至隐隐有想要让何故进了自己生殖腔的念头。

宫口虽紧闭着,可许是被磨得过分,淫液却如开闸放水,远比从前潮吹时还要凶猛。

榻上的褥子很快濡湿了一大片,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尽欢爽到失了禁。

谢尽欢浑身都触电般发抖,失了智地愈发卖力挺腰,纤长的手指按在何故紧实的腹肌上,指尖沿着肌肉的轮廓无意识地描摹。

何故眼神一暗,拢住对方胸前乳肉,从底部往上放在手心一捏。

酥麻的快感伴随着细微刺痛,顷刻间从胸膛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尽欢娇喘着,穴口又喷出一股水液:

“何长官……何故……!”

神智昏昏中,碧色眸子对上那双黑眸,谢尽欢恍惚中只觉得自己如被锁定的猎物,就连alpha信息素中的占有欲都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浓烈滔天。

他咬了咬唇,断断续续地哼着:

“疼……何长官,太深了……”

何故垂眸,向上顶了顶胯,抿着唇不搭腔。

这一顶不要紧,宫口却泄了洪,龟头几乎隔着软肉把那玉石顶翻了个个。

谢尽欢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睛上翻,抽搐了一阵后倒在何故怀中,娇喘微微。

凌乱的金发散落在何故唇边,alpha挑起一缕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又轻轻将谢尽欢脸侧被汗水打湿的紧贴的秀发拨开。

“何长官,”谢尽欢上气不接下气道,“您怎么也越来越学坏了……啊啊……!”

何故的手搭上谢尽欢身前仍然硬着的浅色性器,大手包住两下一撸,刚刚高潮的oga哪里受得住这番调戏,顿时尖叫着泄了何故满身。

白浊洒在何故平坦结实的腹肌上,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谢尽欢眼神涣散,伏在何故身上彻底失了言语,柔软的胸脯隔着长衫紧贴着何故的上身。

数秒内两次高潮让谢尽欢的体内猛然收缩,宫口释出一股热液,何故这才低低地呻吟一声,胯下几下挺动,性器在谢尽欢体内跳动着,射了精。

谢尽欢倒在何故怀抱里没有动,脑子里嗡嗡作响。

恍恍惚惚间,他感觉到何故的手搭上他塌陷的后腰,轻轻为他揉了揉。

“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尽欢。”

谢尽欢蹙眉,有气无力地把脸埋在何故颈间。

他深深吸了一口alpha的信息素,瓮声瓮气道:

“何长官,报恩到此为止,往后您还是别来了。”

何故忽然有点想笑。

也是乾坤颠倒了,靠客人吃饭的妓子,有一日竟然能对客人下起逐客令来。

比起驱逐,倒不如说更像是撒娇。

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动,何故忽然感觉这样依偎着的亲密,他竟然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讨厌。

“可你把暗门和密道都告诉了我,”何故低笑出声,“往后我来与不来这件事,恐怕你说了又要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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