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果然发起烧来,武长风憋闷的叫徒弟出去买酒,给人拿酒擦了身体。
几人围在床边帮忙,在降温后,武长风解释一番让两人回各自屋里,唯独留下张封玉。
“嘘,小声点,莫把人吵醒了,知道吗?”
说着,便开始替张封玉宽衣解带上下其手。
将人按在墙上亲到面色潮红,眉目含情,非常自然的把那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一阵蹂躏,玩弄一番褶皱后才顶进去。
“啊~”
“嘘嘘嘘,我的小情郎,小声点。”
说完便肏弄着,用嘴堵住声音,勾着人的舌头让其只能发出喘息。
享受一番后,武长风才开始干正事,只见他身形一顿,身体下压,固定好身上盘着的人,亲着对方开始狂肏起来。
“哈啊~唔唔唔——”
唇齿间流露销魂的骄叫,一柱香后,武长风停住动作,慌忙的退出来,连忙几步跨到床边,掀开被子爬上床,插入李争意的穴里才交代出来。
“呼。”射完退出来,用枕头把他的腰垫高,让精液不至于流出,盖好被子又转身想继续和小情郎温存。
却见张封玉光裸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长发散落在胸前,一只腿搭在扶手上,靠在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把人看得心中一跳,连忙上前哄着。
“我这不是给人治病吗!是我不对,下次我一定先告知没有下次!”小声讨好的说着,双手抵着椅子,单脚跪在椅子上,用膝盖去顶那翕合的菊穴。
“别、跟、我、说、话!”
一下闭了嘴,武长风吻在人气鼓鼓的脸上,舔了一下鼓起的脸,见人没反应,一路往下亲,在脖子上吸吮出红印后咬在深色的小葡萄上,舔弄左奶子,用手揉捏右边的乳粒,把胸前玩的发硬才继续往下。
掐着腰抬起方便吸吮,在腰腹上留下吻痕后,张嘴含住可爱的性器,一边舔弄还一边抬眼去看张封玉。
见他嘴唇微启,舒服的瘫在椅子里,便开始吞咽起来,直到把小阴茎伺候舒服了,泄在自己嘴里才把人捞起抱在怀中。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红晕退去呼吸均匀,而后退出房间抱着张封玉回了前院正房。
前院中间正房归武长风,左侧偏房住着赵烨,李争意则是住在左边厢房里,张封玉和席原一同与武长风住正房。
其实分得没那么清楚,特别是宅子这一块,武长风是真搞不懂,只知道一般男主人住中间,其实想睡在哪里都可以。
这天早晨,武长风一脸愁苦,蹲在院子里玩着竹筒。
“唉!钱又要花完了!”
这二百两银票是萧青柳走时给的,算是武长风自己挣的第一桶金。
他把卖功法的路子告诉萧青柳后,对方很快就答应了,给了他一张银票便回了洛阳。
神游天外之时,武长风便想到了钟府暗室里那一屋子金银玉器,于是回房里找出那一锭官银,匆忙跑进李争意的房间。
三天过去,李争意已然好全,正盘坐在塌上修炼,睁眼瞥了一眼来者,又闭上了眼。
“等会,李争意,你看看这个你认不认识?”
他把官银在人眼前晃了晃,李争意接过去,看到银锭底下的刻印,眼神骤然一凝。
“认识?”见其点头,武长风又问:
“可是大有来头?能抄家灭族的那种?”
扫了眼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色鬼头子,李争意再次点头。
“嘶。”有搞头。
去书房拿了纸笔来,让李争意写下这官银的由来。
原来十三年前大旱,粮食只收得以往的一成,皇帝为救民于水火,下令免税三年,并从国库里拨款五十万两白银往各处赈灾。
谁知这救灾银层层下发,越发越少,竟是只有少数几个县镇得到缓解,其他地方饿死百姓良多。等有难民逃到京城去才被皇帝知晓,大怒之下连番彻查,却也只抄了扫尾不干净的两家,只收缴了两万两上来。
“十三年前”武长风内心思索到:
“剑仙如今二十七,虚岁二十八,那不就是全家被匪徒杀光的那年吗?我靠,这么巧?
这县令十年一换,那时候金杨的县令应不是那钟为衫,那为何这人却有那批官银?难不成就是靠走马换任来瞒天过海?”
感觉自己真相了的武长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说这证据交到谁手里好?”抛着手里的银锭,武长风问到,“你可知朝堂之上还有谁算得上清白?”
李争意思索片刻,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
“尹劭蓬。”
凑近了去看他写的,李争意下意识远离,刚往旁边躲开,就被揽着腰拉的贴在一起。
“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你不准躲!”武长风看到他这反应就气,整个人扒在他身上。
撇着嘴看着头埋在自己胸口的人,有种无语是真的无语,于是在纸上写下:
“你就是豺狼虎豹,色鬼头子。”
“”张嘴刚想反驳,想起自己的行为,把话咽了回去,这个喷不了,只能李争意喷,于是打着马虎眼到:
“你懂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修炼!”
那必然是为了将拔象神功练至天人,武长风发现,他不仅需要境界高的炉鼎,且跟尚未开苞的人做也大有裨益,就像采阴补阳都挑处女,他也需要找些后庭没被开采过的处男。
“啵唧~”在大胸上亲一口,武长风说到:
“我这阵子出趟远门,回来要是看到你不在,呵呵。”
冷笑一声,后面的话没继续说,李争意想到之前他说要把自己吊起来当性奴,连忙摇头摆手。
再说,他现在身契也在武长风手里,自己就算是自由身也没地方去,暂时先待在这,且看他怎么处理这官银之事。
那尹劭蓬是秉州的知府,当年就只有他治下的那一州情况最好,而这秉州距离武长风所在的元州也不远,走水路比陆路快上许多,水路两天一夜,再驾马半天便到了。
临行前,武长风一点修炼的时间也不想放过,总篇和子篇不一样,他只能靠双修提升功力,便是要日日行那事才行。
此番他打算真的调教个性奴来,供自己闲来无事想干就干,不用有任何忧虑。
于是这天下午,他来到了元州的青楼——渡春楼。
这渡春楼也是乌郡国几个州都有,算是很出名的青楼。
古代的青楼是供人娱乐之地,观舞享乐,谈情说爱,里面的大多都是清倌,卖艺不卖身,专门给达官贵人表演娱乐。
此倡非娼,此伎非妓,当然,花的钱够多也是可以过夜的。甚至有些青楼和妓院就是一家开的,或者是有合作,两地总是有共同之处的。
小二唱到:“下一场,《与君别》!”
见那台上一女子长袖击鼓,二楼几名女子蒙着面弹琴奏乐,一番配合下,将这“与君别”从气势磅礴转又跳的哀哀戚戚,到真像那送丈夫上战场,十年未待人归来。
周遭一众男子看得津津有味。
待人退场,武长风才转而去找那龟公,问他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公子可是有那雅好?”这龟公脸上涂了白粉,一笑便有皱纹夹得粉末簌簌落下。
“自然。”武长风没有上来就说出自己的需求,免得被人宰一顿。
这龟公观武长风俊朗非凡,一身气势不俗,左右查看,见无人关注,拉着他走到一旁说到:
“不瞒你说,最近这拔象功法流传甚广,不少人来我们渡春楼找男倌,可我们这儿都是清倌啊!哪能呢!”
“嗯。”武长风点头,懂了,得加钱。
“你这里调教好的和刚来的有何差别?”
“自然是调教好的讨人喜欢~那刚来的不懂事,容易顶撞了贵客。”
“无事,我就喜欢烈的,找几个新来的带过来给我看看。”
“这那好吧。”这龟公眼睛眯成一条缝,领着武长风进了一处房间后,手帕掩着嘴,扭着屁股便离去。
不一会儿,龟公带着五个高矮不一的男人进来。
背着手转过身,武长风扫了一眼,全是些歪瓜裂枣,剐了眼那龟公,不由自主的吐出两个字:
“就这?”糊弄人也不带这样的。
说完便甩袖离开,那龟公在后面追着喊“公子”,武长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晦气!”
竟然糊弄我!牢房里都能挑到相貌端正的,这不纯纯看不起人吗!
越想越气,武长风转身进巷子里运转功法隐去身形,当真是往那衙门走去。
昏暗潮湿的牢房里,腐臭衰败之气扑面而来,两个狱卒坐在门口耍字牌,输了的人打手心。
在牢房里兜兜转转,武长风见里面的人皆是蓬头垢面,偶尔见几个刚进来或是临时关押的,也长得差强人意。
都准备走了,忽地听见细微的锁链声,这关在牢房里的一般都不戴锁链,锁链可是要用铁打的,哪有那么多给人戴。
行至一尽头,地上有个暗门,拉开来是条向下的通道,下去还有水声传来。
“嚯!水牢啊!第一次见!”
刚走入便有恶臭扑鼻,熏得武长风又退后几步,他最是受不了臭味浓郁的地方。
强撑着屏息深入,他到要看看这里面关押着什么人。
那尽头处,一人被锁链吊着手,站在水淹没的牢房里,只露出一张惨白到发青的脸,拼命浮出水面。
看到水上飘浮的蛆虫和一股粪水味,武长风转身就想走。
“我招我全都招”
噢?有乐子?听一听。
现形出来,拉着链子把人拽起,只见这人脸泡的浮肿,看起来泡了有几天了。
“还不快说!”忍着臭气和把人丢下的冲动,武长风都不用装,他是真的不耐烦这鬼地方。
“我乃秉州知府之子,你们竟然胆敢栽赃陷害于我,不得好死!tui!”
说完便晕了过去。
“”
莫名奇妙挨了一记口水,武长风却愣在原地,心里暗道:
“这不就巧了,自己刚要去秉州,就送上来一个州府之子,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这敲门砖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把脸上口水一擦,手指运功蓄力一弹,直接将锁链弹断,留下一截供以抓握。
“嘶?怎么把人给带出去呢?”看着这人浑身臭水,自己可不想碰他一点。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帕子覆在手上,随后运功聚在两指,提着链子转个面,把人背对自己扯下裤子,隔着帕子就捅入菊穴,而后带着人隐去身形,大摇大摆的出了牢房。
脚尖连点行至江边才抽出手指,把帕子一扔,把人放进江水中,脚踩着链子,赶紧洗个手,便等着这江水流动间把人冲刷干净。
两炷香过才把人拉出来,凑近闻不到味道才愿意给人用内力把头发和衣服蒸干。
蒸干后又闻了闻,确定是真没有怪味后才把锁链打断,把人扛在肩上带走。
将人丢在家里,嘱咐几人照顾好他,武长风再次出了门,这次他一定要找到合适人选!
天色擦黑,怡梦楼前,这是武长风逛的第三家妓院,人都迈步打算走了,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大胆!敢坏小爷好事!”
掏了掏耳朵,武长风心里乐开了花:
“哟呵,这不是那谁吗?那个嚣张跋扈的钟府公子怎么在这?今天什么运气啊!这种好事都来了,不用挑了,带走带走!”
只见那钟吉舟正在与一个路人争执,那路人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应是这妓院里跑腿的小厮,满脸苦相,为难的连连摆手。
刚要开口说出刁难的话,那诡异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
还未等他发难,武长风的手指已经隔着裤子捅进了他菊穴里抠挖起来。
“唔呃——”
瞪大了眼,钟吉舟原本以为自己躲到州府来就了事了,谁能想到,那男鬼竟然跟来了!
他打着哆嗦捂着嘴,想哭却哭不出来,一张圆脸表情怪异。
这手指越搅越凶,直往那敏感处碾磨,按得钟吉舟腿脚发软就要跪下,却被揪着领子提起,那搅动的手转变成抽插,将布料捅进菊穴又带出来,将人戳弄得难受无比。
“别啊!呜呜别弄了!”
眼见那小厮就要抬头,钟吉舟强按下不适,哭丧着脸说:
“还不快给本少爷滚!”
小厮连声道是,低着头转身就跑。
夜色将近,妓院门口往来人不少,钟吉舟趁着那大手离开的刹那,立刻跑脱,朝着那妓院里跑去。
他以为到了人多阳气重的地方,那鬼便不会来了,喘着气环顾四周,见众人各自闲谈,或是搂着一穿着清凉的女子,无人注意到他。
双腿发软的抓着扶手爬上二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谁料竟是坐在了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上,吓得他以为位置上有人,是自己看错了,还没起身又被拉了回去。
偷偷往身后瞧,果然没人,钟吉舟吓得那叫一个肝胆俱裂,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这么怕我啊?”坐在椅子上的自然便是武长风,他正楼着人抱坐在一起,胯下软糯的一大坨正蹭在丰腴的勾股之间,他并未打算现在进入,还没到最好的时机。
等四周有宾客上来,各自或站或坐围满了二楼走廊,底下小二唱名,表演开场,一群穿着粉红纱衣的女子扭腰摆臀的走上台,里面虽是穿了抹胸的长裙,但那白色纱裙若隐若现的将胸前两点茱萸透出,倒像那蚊子血般惹人骚痒。
周围的呼吸声都粗重不少,见周围无人瞧见自己,武长风才勾下身上人的裤子露出股沟来。
浑身一抖,眼神慌乱的往四周看,身体却无比僵硬,钟吉舟连忙抓住旁边人的袖子,那巨物便已塞了个头进来。
“啊——”
一声惨叫,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向他投来不满的目光,被他抓着袖子那人奇怪的瞧了他一眼,便甩开了他的手,往旁边站了站。
有着衣袍挡住,没人看见衣袍下,那丰腴的臀肉勾勒着一根粗壮的鸡巴。
“你继续叫啊?叫得大声点,让周围人瞧见你这骚货发春的模样。”贴在他耳边说着,武长风掐着他的腰深入,专门磨着他的敏感点缓慢搅弄。
“啊我不求你停下好不好?呜呜哈啊”
眼泪哗哗的流,钟吉舟咬着自个的袖子,不感受到耳边炽热的呼吸喷洒,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看不见的人奸淫。
半柱香时间这一场便唱罢,楼下传来女子娇笑,只见周围不时有人拉着退场的女子往自己怀里拽,竟直接上手隔着衣服揉胸,惹得女子娇吟一声,将人勾红了眼,急忙往站在不远处等着收钱的老鸨怀里塞银子,匆匆搂抱着女子进房间。
酒香浓郁,熏得人头脑发胀,钟吉舟被那肉刃戳着敏感处良久,早已神情恍惚,廊上的红灯笼发着暖光,将他通红的面色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