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一武林天骄,名为武长风。
十四那年家逢变故,一夜间遭匪盗贼子卸了全家七口的人头。那日他晚间在私塾温书备考童生,一夜未归,歇在先生的牛棚里才躲过此劫。
次日归家见此景,当场疯魔,扬言要将整个江湖的匪盗杀光。世人皆以为,他年少无知,不懂锋芒露有灾秧,还不等及冠恐将夭折。
他连夜从钱庄取出科举盘缠,悄悄跑去了金杨,拜了一名不见经传的铁匠为师。谁知那老铁匠竟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断痕剑仙——张问天。
后来,武长风年仅十八便与长他二十几的两大高手并驾齐驱,统称金杨三骄。
那四处作乱的匪盗自是被他轻松斩下,手握闻霏剑七日杀穿七百二十四人,以祭全家在天之灵。
此人一手剑法使得那叫一个草木见怯,天上月落;在他面前,无人胆敢称耍剑好手,比那曾经的断痕剑仙更上一层楼,由此得一美称——江松剑仙。
本以为此等天骄美名流传盛广,应有无数佳话流传于世;可未曾想这武长风性格怪异,喜好饮酒作乐,常常醉的不省人事,歪扭着身子就去各个武林高手院前叫门。
几年来扰得整个江湖苦不堪言,被他打死打伤的数不胜数,武林上下怨气滔天。
兆年六十八年,江湖各大好手汇聚武林盟,共同商讨秘事,趁那武长风不察,引得他入阵中。
二十七人齐齐出手,竟还被他斩杀九人,但也重伤逃亡。
众人追去与他缠斗,武长风不敌,含恨而终,尸身坠入悬崖不见天日。
自此,江湖上少了一个剑仙,多了一段令人扼腕的故事,每逢吃茶喝酒时便被提及。
悬崖峭壁之间,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一人,赫然便是武长风,只见他手指微动,悠悠转醒,满面血污,像那地狱修罗。
这当然不是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而是从蓝星穿越而来的同名同姓的武长风。
他震惊的看着底下深渊,僵得不敢呼吸,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还在为明天的高考熬夜奋斗,难道他睡着了在做梦?
想到身处梦中,武长风心里安定不少,既然是做梦,那从这深不见底的地方跌下也不会死吧?
话是这么说,他可不敢真的以身试险,稍稍挪动身子,不小心拉扯到伤势,疼的吱哇乱叫。
“我滴娘诶!疼死我了!呜哟哟哟!”
许是他这一摆动,原本堪堪将他挂住的领子“撕拉”一声脆响,他立刻噤声。
几息过后没听见什么动静,他刚吐出口气,整个人就坠入深渊。
“啊——!!!”
“噌——”
一道金光将他拢住,托着他的身躯缓缓落地。
睁开眼以为自己会醒来在卧室里,武长风瞧见四周一片昏暗,自己真的掉下来了!
感受身上的伤势,他心中一沉,恐怕真的不是在梦里。
不等他多想,那金光在他眼前转几圈,朝着面前的洞口而去。
他愣怔的看着这场景,脑中无数修仙的剧情活跃起来,他眼中亮起期待的光。
“这剧情!该不会是马上就要得到神级功法,捡到戒指老爷爷脚踩死对头打脸退亲的戏码吧!”
心思活络起来,武长风也顾不得身上疼痛,迈步跟上金光,朝洞口深处而去。
里面阴冷潮湿,仅那金光指引,才得窥见四周崎岖,武长风四拐八弯,行至一破烂宝箱前。
他迫不及待的上前先开宝箱,里面只有一本灰扑扑的书静静地躺着。
他也不失望,拿起书抖了抖,翻开扉页一看。
“欲修此功,必好男风”
“拔象神功?!啊!??”
瞪大的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连忙往后翻去,结果越看越入迷,直接坐在地上,借着金光默读起来。
等他读完,还不等他细细品味一番,手上的功法便成了灰飞消散,那金光也渐渐消弭。
“嘶——等等!我不记得怎么走出去啊!”
看着光亮消散,他连忙起身,试图去抓住那一抹光,却也只能看着它越来越暗,直至四周陷入黑暗。
他懊恼自己进来时怎么没记住来时路,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大地开始颤动。
“坏了!不会我拿了功法这地方就要塌了吧?!”
他连忙手脚并用的转身跑去,心中祈祷自己别被压死在这。
焦急的摸着崎岖的石壁,也不管手心被划开几道伤,总算跑到了一处貌似开阔的地界,他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原来的悬崖底下,挑了一条道赶紧跑远。
等他撑着膝盖大喘着气,边听见身后响动震天,由于是夜晚,又是悬崖底下,看不见塌方之地全貌,他歇息一阵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片静谧,虫鸣蛙叫,武长风总算见了光,抬头见银河悬顶,不禁感慨一句:
“还是古代天气好啊,没有光污染,空气也新鲜。”
此时他通过《拔象神功》中得知,自己目前身处一个架空的世界,这世界盛兴仙侠之道,各种功法层出不穷。
不过这里的仙不是修仙,讲得是练功到至高境界,且罕有敌手的人便是仙人,可以自起仙号。
而侠就很好理解了——快意恩仇!斩妖除魔!屠尽宵小!
“快哉!”
学着武侠里的语气,武长风大呼过瘾。那《拔象神功》其貌不扬,没想到是本武侠!至于这功法怎么练
“和男人双修”
向前走的步伐停顿,武长风沉默半晌,忽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这简直为我量身打造!天道你可太懂我了!”
身为一个班级平平无奇的人,成绩也不上不下,喜欢男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想到一朝穿越,让他一个处男得了这奇妙功法,可真是天赐良机啊!
他继续走着,直到不远处有点点灯火,他勾起嘴角:
“那就看看这功法的威力吧。”
在书本化成灰的那刻,他便自行学会如何运气凝神,此时按照功法中所述,运功转气,静气凝神,等呼吸二十一个周天循环后,他看了看自身。
“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功法上写着:此功练后,运转周天,非好男风者不可见其形。
就是不喜欢男人的人看不见他,当然女人也看不见他,这里的好男风专指男男欢爱的风气。
“先试试吧。”
说罢,便佝偻身躯,一瘸一拐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缓步走进面前村落。要是被人瞧见夜闯别人家里,还能以伤势做个由头。
脚步蹒跚的路过几家院子,没想好几家人都早已卧榻而眠。
“也是,古代人晚上没乐子,除了睡觉和造娃也没其他事可干。”
他嘟囔着,突然听见不远处树林中传来女子哭喊。
“你放开我!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这还了得,武长风什么人!他可是成绩不怎么样的正道之光!
连忙冲上去,伤也不装了。
跑进一瞧,一高大男子将一女子压在树丛中,撕扯着她的衣物欲行不轨。
武长风就算不喜欢女人也不能看这贼子放肆!运转功力飞起一脚踢中那壮汉侧腰,足把人踹飞三米远,撞到树上跌落在地。
“噗——咳咳何人敢坏你爷爷我的好事?!”
壮汉吐出一口血来,惊怒交加,左右不见其人,暗自心惊:莫不是大晚上撞鬼了?不能吧?
这壮汉不好男风,自是看不见武长风的身形。
地上的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也是一惊,随即缓过神来,连忙抱胸跑走。
而武长风此时已经站在壮汉身后,看着壮汉跪卧在地吐血咳喘,心中有些痒意:我强奸强奸犯应该算正义执行吧?
于是运转功法至双手,抓向那壮汉浑圆肥大的屁股。
“啊!什么东西?”
身后的触感惊得壮汉虎躯一震,挺腰向前躲去,却不想那无形的大手紧随其后,在他双臀上又抓又捏。
本来壮汉心中应恼怒暴起,可这双手揉捏之下,他却感到无比酥麻,连屁眼都不自觉收缩起来。
“唔呃呃~”
壮汉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的呻吟,脑子清醒一瞬,赶忙翻身,将屁股挨着地,又倒着向后爬几步,心中惊惧的左右查看。
黑暗中一片寂静,夜半三更,只有月光洒下的银纱铺刷在地,瞧不见半点人影。
壮汉心中惊恐交加,连话也不敢说,腿脚都有些发软,还不等他动作,胯下阳物便被一只手抓握。
这手像施了妖术般,几下揉捏便让器具抬头,使得壮汉哆嗦的浑身抖动。
壮汉刚爽一阵,咻地一下裤子便被扒下,来不及反应,双腿被架起悬在空中,将他的腰身都抬起来,整个屁股斜着朝天。
不等他回过神,滚烫湿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眼上。
武长风运转功法集中于阳具上,用力一挺身,夸张的巨物长驱直入,一穿到底。
“啊啊啊啊!——”
剧痛的嘶豪响彻树林,惊起几只鸟儿扑棱着飞去。
“啪啪啪啪!”
没有任何犹豫,武长风挺身连肏,身为一个处男,第一次享受着湿热菊穴的紧致,令他发出一声喟叹,但抽插的动作未停,如狂风骤雨连连击打在肥大的屁股上,攒了十八年的狠劲用力贯穿着。
“啊!喔呃呃唔停下!停嗯”
壮汉的求饶声无人理会,感受着撕裂的疼痛后,一种奇异的、未曾体会的胀痒从菊穴里传来。
未被开发过的菊穴紧致有力,因姿势的关系,咬住武长风的鸡巴不放,爽得他连连加速,砸的相连处啪啪作响。
“啊好爽!”
武长风一阵操弄后射出浓精,烫得壮汉下身一缩,下意识夹紧双腿缠在他腰间,心中却羞怒不已,连忙松开腿,双手撑地四处乱踹,边踹还边说: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可敢露出面貌来!”
武长风哪管他说什么,还没爽够,桎梏住双腿,一个拉扯,那穴眼直撞在大鸡巴上。
“啊啊!你滚开!嗯啊”
话音未落便被撞得稀碎,撑在地上的双手泻力,软倒在地。
还在举头望明月的武长风,感到龟头摩擦过一片凸起,这汉子便软了身,立刻低下头来了兴致,专往那处挺肏。
“啪啪啪啪——”
“啊嗯嗯哈啊不要弄那里呃呃求你!好奇怪唔呃”
突然停下动作,壮汉茫然的抬头去看,还没等他看清,那巨物退出一截又猛地撞上来,撞在他那骚心处,直接把他撞射了,几道精液在空中喷发,又落在他身上、脸上,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爬满潮红,眼中也有氤氲。
射精的余韵未退,鸡巴继续肏干起来,越肏越快,菊穴被无形之物肏成一个大洞,在进出之间张合,场面无比淫乱。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求你停下呀啊——”
一声尖叫下,壮汉被连肏骚心达到了高潮,菊穴里喷出骚水淋在龟头上,肠壁一绞一缩的,将武长风也伺候的舒服了,一同射给他,满足他的骚屁眼。
“真骚啊,第一次用后面就能潮吹,跟婊子一样。”武长风冷笑一声,喘着粗气继续说,“以后别找女人了,我看去妓院里找一男倌的活计也很适合你。”
不等汉子回答,武长风将壮汉掀倒在地,翻个面又抓起他的两只小腿提起来,拉到腰间,挺腰继续肏弄。
这食髓知味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囊袋都干进去。
他大力挺肏着,嘴里说着羞辱的话:
“爽不爽?被男人肏的爽不爽?嗯?”
“呜呜呃呃呃你!嗯啊”
没听到满意的回答,武长风停住动作,连巨物都退了出来,借着月光看着那翕合的穴肉抽动,挤出一点肠液和精液来。
“啊?”刚体会到欲仙欲死的爽感,嘴硬的壮汉发出呆愣的声音,连忙撑着手用屁股去蹭大鸡巴。
“说,你想被大鸡巴肏,骚屁眼喜欢吃男人的大屌。”
武长风刻意将滚烫胀大的阴茎卡在肥厚的股沟间,用柱身凸起的青筋剐蹭过骚穴。
感受到空虚的痒意,男人这追求快感的动物哪里能忍,立刻用股沟夹着磨蹭,企图缓解瘙痒,嘴上应到:
“嗯啊好痒我是骚屁眼想被大鸡巴肏求大鸡巴快肏进唔!嗯——”
不等他说完,武长风一个滑动,提枪刺入,宛若不知疲倦的打桩人,抽肏的速度惊人,快到影子都看不见。
“啊啊啊!骚屁眼被肏的好爽!要到了!呃——”
再猛烈的肏干下,壮汉高亢一声,撑地的手发软,上身匍匐,整个侧脸贴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津水流出,像条死鱼一样被肏的抖动不止。
未停歇的肏干持续着,高潮中的骚穴哪经得住这样狂猛的抽插,不停的喷出水来,混合着原先的精液,在撞击中发出沉闷的水声。
连续挺腰几百下后,武长风才深深肏入最底,将邪火全部交代在里头。
“呼——”
虽然第一次携伤作战有点累,经验也不够丰富,不过面对这种人,能爽就行,哪管他那么多。
把架在手上的腿就地一扔,丢下还在地上翻白眼抽搐的人,武长风本想一走了之,想了想,又回头,运转功法在脑中默念,把《拔象功法子篇》传入壮汉脑海里。
他所领悟的为《拔象神功》是总篇,根据上面所说,采补修炼子篇的人事半功倍,也就是说,修炼子篇的全都是他的炉鼎。
临走还往壮汉脑海里添一笔。
“谨记!越多人修炼越好!功成后势必找到拔象仙君!有缘人自见之!”
做好一切后,武长风便将人丢在此处不管,提起裤子走人,趁着还没天亮找个客栈休息,好好把伤养好了。
毕竟他之后可是要找机会大力宣扬《拔象神功》的,顺便把他的仙号传播出去。
天上夜星稍显暗淡,距离日出尚有一个时辰,武长风赶着路在天亮前走到镇上,刚好用了一个时辰,随着赶早集的人流混进城内。
进城要收五个铜子,武长风身上没钱,索性仗着别人都看不见他,屏住呼吸就进去了。
他瞧见前面一个肩上挂着汗巾的伙计,见他正巧把一座三层高的屋子大门敞开,他走上前,抬头一望。
“君悦客栈好名字!”
满意的点头,武长风背着手迈过门槛步入其中,经过店伙计时,对方感到一股腥风血气,转头又没看见什么,便继续弯腰擦着桌子。
四处转悠一圈,他摸到后院打水处,趁没人在此,脱光了衣服挂树上,光着屁股从井中打水往身上浇。
冰凉的井水冻得他哆嗦,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把脸上身上的血污都清洗干净,顺便把引以为傲的大屌也洗干净。
看着脏污的衣物,武长风犯了难,虽然知道别人看不见他,但裸奔这种事还是挺有心理压力的。
他把衣物抱在身前遮掩一二,踩着鞋偷偷摸摸上了客栈三楼,随意挑了间房,刚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推开,门便自行从里面拉开了,吓得武长风后退几步靠在木栏杆上。
“咦?方才什么动静?”
一秀气书童拉开门左右瞅瞅,没看见人,抬脚迈步而出,悄悄又把门带上,往楼下而去。
趁着人走了,武长风又把门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进去再关上。
里面果然有人!
暗自心惊,武长风借着明灭的烛光瞧见,床上正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长发从塌边垂落,不知男女。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杯子,默默给自己倒口水喝。
他刚穿越而来就一口水都没喝,嘴唇都裂开了,此时喝了一口还想喝,便提着壶站起来喝。
突然,床上的人翻身,鸦羽似的眼睫颤动,缓慢睁开,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人,此人还颇为不雅的挺着资本雄厚之物,正在举着壶往口中灌水。
两人视线交汇,武长风眼见床上的人看见他,眼睛都瞪大了,张着嘴就要叫出来,“嗖”的一下蹿过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激烈挣扎几番,武长风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的死紧。
屋中烛火摇曳,在木雕床窗上照出两道人影。
“嘘嘘嘘!别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借水喝!”
哪有人光着身子进来借水,门也不敲,再说了,底下客栈又不是没水,此人定是图谋不轨!
眼见压着的人眼神愤恨,武长风突然想起什么,还不等他开口,门口传来响动。
“公子,早点备好了,是否洗漱?”
那书童回来了,他拉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蒙着被子仍旧未醒,走进瞧了瞧,随即又退了出去,将门带好。
萧青柳此时正被武长风一手堵着嘴,一手牢牢箍在怀中,感受着温软的东西在他双腿间,不禁羞愤欲死,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拿腿压住这人,武长风空出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探出个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转而躺倒在塌上。
突然手中一痛,萧青柳咬在他手上,但武长风忍住了痛意,转而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捏的撅起。
几番纠缠又将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刚想威胁几句,便惊觉此人长相很合他心意,唇红齿白,眼睛细长鼻尖挺秀,细眉倒竖满面通红,甚是好看。
心中憋着一股气,萧青柳“呜呜伊伊”的想把捏着他的手甩开。
这人如此不安分,武长风本来想大事化了的想法便只得作罢,只好换别的手段。
他低下头亲吻在那嘟起的唇瓣上,将萧青柳亲的一愣,脑中嗡嗡作响。
“你——登徒子!”
不等他掀起什么风浪,武长风胯下一硬,炽热的阳物抵在他双腿之间,萧青柳叫喊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天不敢多言一句。
“乖一点,叫那书童上菜,你最好别想着喊人,不然我就把你和那书童一起办了。”
扬言威胁着,放开捏着的脸,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然后将他的双手反剪抵在后背,自己紧贴在他身后,肉棒隔着亵裤插在他双股之间,烫得人面红耳赤,几欲掉下泪来。
见人没动静,武长风挺了挺腰,在他耳边吐出热气:
“他看不见我的,快点叫人来,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故作匪气的恐吓,竟将人吓得一抖,脸上滑落几滴泪,委屈而皱紧的眉叫人好生心疼。
吻去他下巴带有咸味的泪珠,武长风并未退让,甚至用手扯着他的亵裤,好像只要他没按照要求,就立马把人办了。
“阿耿!将盆和早点都端进来!”萧青柳的声音哑而颤抖,勾得武长风心中一动。
好一个俊俏的翩翩公子,得想办法把他骗来双修。
门外书童应声,先是端了洗漱的盆来,进门发现自家公子跪坐在塌上脸色绯红。
想必是蒙着头睡的,阿耿也没在意,放下盆又出去端菜,直到陆陆续续把早点都端进来,站立在门口不动了。
感受到拉着亵裤的手又往下扯了一些,萧青柳带着哭腔的说:“你出去吧,不用服侍我了。”
阿耿也没多问,转身关门离去,听脚步声走远,应是下了楼。
“我松手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武长风继续威胁他,粗壮的肉棒在股间顶弄几下,将人烫得一阵哆嗦才松开手起身。
也没管自己一丝不挂,拉开凳子就坐下开吃,时不时抬眼向床上人看去,等到吃饱喝足,才好心的给人留了一点,用桌上的手帕擦擦嘴说:
“吃吧。”
床上的人扭扭捏捏,带着颇为哀戚的神色下床,坐在武长风对面,看着剩下的一个包子和小半碗粥,慢吞吞的抬碗喝了口。
“叫什么名字?”武长风此时还没习惯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大白话却也能听懂。
“萧青柳。”不自在的报上名讳,萧青柳埋头咬了口包子,又喝了口粥就着下咽,直到吃完都不曾抬头看一眼。
抬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欣赏着美人进食,浑不知自己不穿衣服盯着人家是何等的变态。
这晨食被萧青柳慢悠悠的吃了一炷香才算完,武长风起身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待人扭头看向他,便指指床上,示意人躺回去。
萧青柳眼眶迅速变红,眼泪决堤直下,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要呜呜呜!”
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下武长风有些骑虎难下了,他怕把人放跑后告官,而且自己现在困得不行,只想好好睡一觉,于是只能说到: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怕你跑去告官,到时候衙役过来又看不见我,咱两都惹得一身骚。”
霎时反应过来,萧青柳流着泪惊恐的看着他:“你你难道是鬼不成?!”
“”
武长风有些无语,不耐烦得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自己往里面一躺,把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被子盖好,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人。
“睡觉。”
萧青柳不敢动弹,哪有活人大白天睡觉的?但是此人又肌肤滚烫,应当是活人吧不对,鬼也不用睡觉啊?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萧青柳动了动身体,发现挣脱不开,只好安静的躺下,闭上眼试图缓解心中的惊惧,许是吓得累了,竟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股间贴着的炽热巨物越发滚烫,萧青柳难耐的挪动身躯,却引得那东西贴近,穿进他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抽动起来。
而此时两人都陷入梦中,连做的梦都大抵相同。
闭着眼的武长风感到怀里的人动静,阳具不禁抬起头来,他正梦见萧青柳侧卧在床,漏出半边香肩勾引他。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将那殷红的唇含在嘴里,生疏的舔弄起来。
现实中,武长风正舔弄着白净的脖颈,嘴里含进几缕发丝,腰不自主的挺动,红到略微发紫的巨物在双腿股缝之间进出,马眼流出的腺液将亵裤浸湿。
而萧青柳则梦见自己仅着里衣,被一只挺着鸡巴的狼怪追逐,那狼怪一下将他扑倒,单手抓住他的双脚提起,紫红的鸡巴插在他的股间挺弄,惊得他喘息出声,连忙扭臀躲避。
谁想这不躲还好,好似让那狼怪兴致大起,一下隔着亵裤就顶他的菊穴,作势要直接贯穿,把萧青柳吓得哭喊连天,连连叫停。
现实中武长风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隔着布料感受到那紧缩的菊穴,鸡巴兴奋的又胀大一圈,但在他的梦里,对萧青柳还是很柔和的。
他褪下对方的亵裤,手指放在嘴里含湿后才探向身下那勾人的小穴,挤进一指节抠挖起来。
“嗯嗯嗯呃”
梦呓在房间内细不可闻,感到一根手指完全可以了又挤进一根,直到菊穴内壁软糯,他尝试着抽出时,指尖划过一点令萧青柳一阵抖动,一下就漫出大量淫水。
这让武长风兴致高昂,继续用手指奸淫骚穴,不停的往那敏感处按压戳弄,惹得怀中人呻吟不止,夹着屁股躲避。
哪能让他躲开,武长风还是睡前的姿势,侧身夹抱着人,此时萧青柳的亵裤被褪至臀下,大好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正被手指抽插,时不时带出的肠液将穴外也做了润滑。
手指模仿性器抽插,戳弄那处骚点,十几下就让萧青柳泄了身,抬起玫红玉柱在被子里留下腥浓的精液。
“唔唔嗯哈啊啊啊”
还没缓过来,武长风的鸡巴饥渴能耐的提枪挺入,直捣黄龙,夹着的双腿将臀缝压的更紧实,一下肏到最深处,直接把萧青柳干到潮喷。
“这天生的淫婊子一进去就高潮了”武长风发出梦呓。
夹得紧实的臀缝把他伺候的很爽,高潮喷出的热流和绞缩的媚肉都让他愉悦,大鸡巴舒服的退出一点,鸡蛋大小的龟头要出不出的卡在穴口,骚穴像没吃饱似的,连忙去追咬。
萧青柳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骚,被狼怪奸污一下肏到潮吹,梦里他双目失神,眼尾泛红,骚穴又痛又爽。
觉察大鸡巴要溜出去,下意识的提臀去追,直到撅着屁股整根吃下,满胀酸楚带着些微痛意,但却令他感到满足,情不自禁的前后摆动起腰来。
这温温吞吞的吸吮当然不能满足武长风,但又很享受这种小心翼翼的伺候,只是随意挺弄几下,便惹得骚穴收缩,身下人颤抖不已。
就这么让骚穴含着鸡巴,吞吞吐吐的吸食,武长风惬意的缓慢律动,迎合骚穴做着活塞运动。
水声渐大,噗呲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武长风被这绵长得绞弄伺候的有了射精的欲望。
双腿夹好,手攀上对方单薄的奶子揉捏,抽腰退出再用力一挺,把夹着的人顶成弓字形,肚子上顶出的龟头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那声媚叫婉转流长,极速的抽插便将叫声托上了天。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连续顶肏几十下,每次都把肚子顶的凸起,整个内壁都被肏成同鸡巴嵌合,媚肉都契合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又二十几下高速抽插后,浓稠的精液灌射在肠道最深处,烫得萧青柳浑身抖动,持续了两分钟的射精让骚穴苦不堪言,早在还在顶弄的过程中就高潮的骚穴,在泥泞软烂中随着射精不断的跟着喷薄淫液,穴口一张一缩绞杀肉棒,似是要它交出所有东西射满进腔穴。
在温热潮湿的穴里待了会,有些半软的的巨物刚退出一点,淫荡的小穴立刻收缩,咬住龟头摆弄起来。
这让武长风一下又硬了,连忙狠狠肏入,快速抽插着,将媚肉带出又肏进,白浊的体液从穴里连带着挤出,从夹紧的臀缝里流至腿间。
猛烈肏弄后泄身在穴里,萧青柳的玉柱只随之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随后萎靡不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肏成肉便器的骚穴便含着鸡巴乖乖休眠,两人进入更深的梦里。
阿耿不知去哪疯玩了一阵,本来怕被公子责怪,急忙赶回,都快酉时了,瞧见公子合身躺下,以为是他今日温书累着了,安下心锁好门退去下房。
五更时,萧青柳便醒了,浑身酸软黏腻令他心惊肉跳,周身淫靡的气味让他神志不清,要不是感受到下体被顶弄传来灭顶的快感,他可能还以为自己被梦魇住呢。
“呃嗯啊哈啊啊~”
不禁发出娇喘,又迅速闭上嘴,把那羞耻的声音咽下。
可骚穴里插着的鸡巴不曾答应,抽插的速度加快,越来越快,淫荡的水穴被肏的噗呲作响。
“啊~停下要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呃——”
即使求饶也无甚大用,大鸡巴依旧飞速抽肏着骚穴,肏在那还在高潮绞缩的骚穴抽搐,连着萧青柳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舌头微吐,流着泪,口中津液流淌在枕头上。
“呃唔呵”
他们一个姿势做了一天一夜,武长风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没想到醒来就感到身下一紧,刚清醒正欲火上头,便高速抽插起来,听到怀里人喊停,他当做没听见,几百下肏弄射精后才停下。
起身一看,萧青柳已经昏死过去,其实他这一天都是处于醒来没多久又昏死的状态。
武长风玩心大起,终于舍得换个姿势,把人放平,自己起身抽出,看着那被肏成一个大洞的淫穴里,不断流出一大滩混着汁水的白精,刚软下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生怕把人肏坏,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起身,看着那盆放在房间里没动过的水,把人抱起来,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擦洗。
抠挖精液的时候萧青柳迷迷糊糊的醒来,嘴里喊了句:“啊要被肏死了鸡巴好大爽死了”
结果当然是武长风没忍住,又把人抱坐在胯间,上下顶弄的再次做晕了过去。
辰时一刻,萧青柳悠悠转醒,感到后穴一阵空虚,伸手向后摸去,却摸了个空。
看到身上的衣被都换了新的,他表情错愕,随后露出一抹愠色。
“这个登徒子!”
忽的,脑中有什么东西闪现,被他捕捉到。
赫然便是那《拔象功法子篇》,以及武长风不愿透露姓名留下的“拔象仙君”。
早市上人声鼎沸,摊贩早在天刚亮便进城抢占位置,此时已有生意好的,摊子上的货物只剩下一点,再吆喝几回便能收摊。
仗着别人看不见,武长风穿着萧青柳的衣物在人群中穿梭,剑客的身材高挑,在饭都吃不饱的古代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他昂着头,十指交叉放在脖子后,脸上有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微微扭头去看那稀有货物。
要是他能被人看见,这江松剑仙的脸,在这金杨镇怕是无人不知,准叫人大喝一声:
“剑仙又活了!”
不合身的衣服穿着有些短,好在古代的衣袍宽大,又是春季刚过的迎夏时节,短些的衣袍穿着也凉快。
他停住脚步,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壮汉鬼鬼祟祟的从一院后走出。
见他时不时往怀中摸索着什么,武长风轻笑着跟了上去。
走至一处老旧宅院,壮汉勾着身子四处张望,确认没人了才推门而入,武长风跟在他身后一同入内。
老旧发霉的木门一经推开就嘎吱乱响,仿佛随时能倒塌在地惊起一片尘埃。
“三爷,这是我昨日跟您说的那功法,我找了个识字的写了出来。”顿了顿,壮汉继续道,“不瞒您说,我一得到这功法便运转一番,确实有奇效!身体都轻快不少!您若不信,可等楼里的男倌都试过再下决定。”
原来是这汉子自那日被武长风奸淫后,回到家中练了一晚功法,连受到的屈辱都甩在脑后,大喜过望,觉得自己那不是被奸污,明明是仙人点化!
运转一上午功法后,身心舒畅,便起了拿这功法大赚一笔的心思,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是那偷鸡摸狗强抢民女的惯犯,做起这种律法之内的买卖,颇有种改邪归正的意味。
从门板的缝隙里窥见,那称作三爷的人穿着看似朴实的黑色衣袍,领子处却绣着金边,在不甚明朗的房间里,看不清上面是否有暗绣底纹,但想来这人身份不俗。
站在墙外的武长风没敢靠的太近,自从被萧青柳一眼瞧见后,他偷摸做事便不敢过于大胆,刚还听见这三爷跟妓院男倌有什么关系,万一被看破了就不好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壮汉修炼了子篇,自己隐隐能感觉到他的位置,只要他再多练个几天巩固一下,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在自个眼里形同虚设,事事必将听从他的指令,成为他的伥鬼。
看这三爷似乎挺年轻,约莫不到三十,具体长啥样没看太清楚,从那瘦削锋利的侧脸看到,长相想必不差的。
没继续听他们说话,武长风翻过矮墙离去,再过不久,这壮汉会传播出一片供他采撷的鲜果来。
眯着眼心里乐开了花,脚步轻快的继续去逛他的集市,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份活计,不然得腆着脸跑去找萧青柳讨饭了。
午时,晴空万里光耀夺目,来往行人少了许多,路过三两人皆是脖上挂着汗巾的农家子弟,背着背篓像是在给什么地方送货。
靠在一家茶馆的门边,武长风也没进去坐,练了神功的他这点热还不足以让他出太多汗,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这个温度他到觉得刚好。
刚好够他欣赏茶馆里的汉子们衣袍散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个个热的汗流浃背,手里拿着草编的蒲扇使劲扇着风,时不时喝一口凉茶压火,好继续听着说书人口中听了千百遍的故事。
“只道剑仙一剑扫去!二十七江湖好手便折倒一半!那汴塘李子鹤忽地起身,提枪扎向武长风”
听着说书人油光满面,满脸是汗却神情激昂的讲故事,武长风刚听的津津有味,不料听见自己名字还愣了一下,心想:原主这么有名?看来以后更不能随便撤掉功法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这人一步跨过门槛,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武长风,起初没在意,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瞪着一双杏眼震惊到:
“江松剑仙?!”
心里咯噔一声,武长风暗道不妙,茶馆内大半茶客都转过头来,没见门口站着什么人,又齐齐转回去继续听着。
一把勾住这人肩膀,押着他往外走去,低声在他耳边问了句:
“我认识你么?”
当然是不认识的,但席原可是剑仙拥趸,立马谄媚的说:
“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啊!我对您的孺慕之情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休!还有”
“诶停停停停停!”搂着对方的脖子,武长风不想听他讲废话,“阁下名讳?是何处人?”
从茶馆里学了酸语,现学现用。
“噢,在下席原,乃金杨镇本地人也!”
“噢~幸会幸会。”武长风亲昵的勾着对方,假装没看见对方头上的汗水和热的发红的脸,“席原兄方才可是要去茶馆里坐坐?”
“正是,那茶馆每每讲到剑仙您大战江湖群侠,我便心神向往,可惜那不知死活的说书人总在最后补上一句,剑仙含恨而终!”
他神情愤慨,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转头对着武长风说:
“我就知道您肯定没死!让我回去定叫那说书的好看!”
说着就要往回走,作势要回去揍人,颇为无奈的把人又揽回来,却不料这人被拽得一个踉跄向后一倒,武长风顺手一接,席原就靠在了他怀里。
高大的身材让席原在他怀中像只瘦弱的鸡仔,鼻腔里充斥着汗味和皂角的香气。
呆傻的靠了半天的席原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推开武长风转身背对他,红晕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轻笑出声,武长风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到:
“无事,就是想请席原兄弟帮个小忙,不知”
“愿意愿意!我愿意的!”席原连忙回身,顾不得自己羞得面红耳赤,“剑仙需要做什么?”
“你能不能”武长风面露暧昧的靠近他,鼻尖都快要贴上对方的鼻尖,他看着那微张的唇,压下眼中的暗芒:
“能不能帮我找份不需要见人的活计?”
问完就随即后撤一步,他是看这席原穿得不错,是上好的料子,又对剑仙推崇至极,便起了这个念头。
方才那压迫的气息,和扑面的男人气息,让席原呼吸都放轻许多,心脏狂跳不停,差点以为自己爱慕多年的剑仙要亲自己了。
“不见人?也是,江湖上虽传言您已身陨,之前的风波也平息了,想必剑仙您也不想再惹是非。”
垂下眼帘掩盖那抹失落,席原思考起自家有没有什么轻什点的活计能给剑仙安排上,他心想,若不是不想暴露,剑仙也不需要抓着他一个过路人讨问活计。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拍拍他的肩膀,武长风背着手转身离去。
听到喜欢两字,席原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连忙快步跟上,便开始寻东问西,大多是打听武长风平日里干什么,都在哪里练剑。
走至一湖边,席原滔滔不绝的小嘴还在说着,忽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武长风按在了一个斜坡草坪上。
“我我我你”
阴影将他遮盖,席原的问话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结结巴巴凑不出一句整话。
“你不是问我平日都在干什么吗?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于是不等他回答,武长风将其压在草坪上,低头吻了上去,时而含弄唇珠,时而轻咬吸吮下唇,而后撬开他的牙关,卷进口腔内与他舌尖纠缠。
他心想:这功法真完美,筛选出了猎物,都不用亲自去找,还有各种细致的情事教学。
席原震惊的愣怔出神,脑中被巨大的欢喜冲击的无以复加,好半晌才回神迎合剑仙的唇齿。
笨拙的回应让武长风觉得有趣,便更为凶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膝盖也抵着他两腿之间。
“嗯?”
猛亲了一会,感觉腹部有东西硌着,武长风松开手中的俏脸,手往下一摸,果然是席原的阳具硬了。
“你倒是先起了。”
武长风笑着玩弄起他的阳具来,席原颤颤巍巍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抖着声音说到:
“别别啊,光天化日之下啊~剑仙~唔~”
他这一声剑仙叫得曲折蜿蜒,夹杂着嘤咛,本来只想逗弄一下的武长风怕是不能善了了。
“你放心,我新研修了一门功法,能将身形隐去,别人看不见我,不过你嘛”
他笑着继续吻下,又顺着嘴角亲吻到脖子,扯开席原系的宽松的衣袍,露出半边肩来,咬上那隔着布料挺立的红缨,按照功法里教的口诀舔弄起来。
一咬二舔三拉扯,仔细碾弄后啃吸。
“啊啊~好舒服~”
这功法里什么都教,只要是关于修炼这一块的,均有教程,这才让得两天前还是处男的武长风如今显得如此老练。
“你也帮我。”
抓着他略显瘦弱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性器上,武长风握着对方拇指大的阳具揉搓起来。
手上练剑的老茧刮过马眼,让席原忍不住轻呼一声,交代在他手中,脸随即涨红,喘着气嘤咛着,手中撸动尺寸惊人的肉棒。
将手抬到面前,武长风当着他的面把手里的精液尽数舔入嘴中,随着喉结滚动咽下,看得席原直咽口水,萎靡的性器瞬间起立。
“还不够,怎么办?”武长风只觉这小手撸得不过瘾,只想肏进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那那那那我夹着腿让你试试?我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说着便感到眼前一花,两人已经在到了树上。
趴在还算粗壮的枝干上,席原撅着屁股背对着武长风,还没等他惊恐出声,身后菊穴就被滚烫的龟头撞着碾压褶皱。
“呃呜呜呜我会不会掉下去啊?要不我们去客栈?”席原看着离地足有十多尺高,有些害怕,又不舍得放弃跟剑仙媾和的机会。
“没关系,只要你抱紧了就没事。”武长风安慰到,将鸡巴掏出来,又捞起席原的衣袍,将他底裤扒下,露出光洁的大腿和小巧圆润的屁股来。
双手揉捏着小臀,拇指时不时划过穴口,引得那褶皱舒展又收缩。
“哈啊好痒~”
“哪里痒?是这里吗?”武长风坏心思的刻意避开菊穴,反而往大腿上揉去,惹得那小屁股蛋直往后撅,一副势必要让他肏穴的骚样。
“进来嘛~”
这种邀请没有人能拒绝,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运转功法行至下体,让他的阳具自带润滑和清洁功能,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撕裂,但痛还是肯定会痛的。
双手掰开臀缝,粉嫩的小穴缩着,武长风硕大的龟头顶上,吓得席原想逃离。
“哇啊啊!我是说手指!手指先进来!你这样捅会把我干死的!”
武长风哪里管他的,两根拇指扒开一点缝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下捅入。
“啊——噫——啊嗯嗯嗯啊啊哈啊噢噢!”
来不及喊疼,剧烈的撞击凶猛无比,直将席原肏的紧抱树干,生怕被肏下树去。
“啊~啊哈~嗯噢~好爽!在快一点~骚穴被大鸡巴肏了!”
席原这家里有钱的小少爷,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话语能让男人兴奋,他虽是第一次用后面,之前可玩过不少男倌,现下便学那些妓子骄叫起来。
“啊噢呃呃~骚穴被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好爽!就是那里!剑仙哥哥使劲肏骚逼!啊啊啊爽死了!”
听着这淫词艳语,那肏进骚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进出间能看见上面跳动的青筋勾带出媚肉,将菊穴的褶皱撑至接近透明,像个橡皮圈箍在鸡巴上滚搓。
“啪啪啪啪——”
一波快过一波的挺动肏的席原淫叫连连,树上的叶子都因疯狂的镇动簌簌发响抖落几片。
“没想到骚逼这么骚啊?光天化日的,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叫来一起肏骚婊子是不是?”
一巴掌拍打在小屁股上,一下起了红印。
“啊~哈啊~嗯嗯呃~呜呜好爽!不行了!停下停下要来啊啊啊啊啊!——”
爽到极致的席原根本想不起来是在哪,整个人因高潮而瘫软抽搐,前面的玉柱喷洒出精液,淅淅沥沥的从树上落下。
已经熟练掌握精关收放的武长风,必不可能这么早就交代,抱着对方的腰不管不顾的继续肏干,骚穴里高潮后的淫水让肏干的动作丝滑起来,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毫不费力的高速抽插。
高潮的敏感被不断延长,被初次开苞的席原根本受不住这样顶弄,翻着白眼身体一歪就昏死过去,整个人往树下掉。
武长风没去管他上半身,只抱着他的腰疯狂挺肏,淫靡的水声噗呲作响,几百下抽肏后抵死在肉穴里,龟头顶到深处的骚心,放开精关喷射在上面。
抽搐着大腿和穴肉的席原瘫软着身体,嘴里只能发出猛烈撞击下的“呃呃”声,悬荡在空中人事不知。
绵长的射精结束,武长风当然没完,就着连接的姿势,把席原转过身面对他,继续抱着腰肏干,看着像破烂的性爱娃娃般倒挂着的骚货,不经欲念更深,发狠的肏弄。
一下又一下抽出猛挺,每次退至龟头卡在穴口再使劲肏进最深处,又快又狠,席原整个人被肏的前后荡漾似乘秋千。
在夜晚来临之前,武长风算是结束了他的征伐,把席原腰间挂的玉佩扯下,塞进他的骚穴里,堵住不断顺着股沟流落的浓精。
将人收拾一下便打横抱起离去,潜入竹林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