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想象过无数次,每次自渎想的都是她,那年不是有意被她看见,可知道她看见了,他还是没有停下,做了一次变态,当着她的面射精,用那一瞬间的畅快满足,换来六年的分离。
她受不了刺激,去找赵玲玲告状,他已做好受罚的准备,结果被送走的是她。
她要恨他,要讨厌他,都是应该的。
重新清洗后,将她送回床上,掖好被子,他又变回那个道貌岸然的好哥哥。
郁诚腰间围了张浴巾,带上房门出去,径自走到沙发坐下,拿烟盒,弹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吸入一口,尼古丁的燃烧使他平静。
客厅没有开灯,月色从落地窗漏进来。
周婉三十多岁,穿灰色职业装,手上提黑色公文包,站在茶几前方,“郁总。”
他抬眼问,“什么事?”
她拿起玻璃烟灰缸递过来,又退回原处,“郁总,赵董最近频繁召开高层会议,调整未来三年战略布局,我们有几项核心业务被暂停了。”
“她要收权,要停就停吧,注意控制舆论,别让不利消息影响股价。”
“下周起为您安排专访?”周婉问。
郁诚想了想,“请赵董去吧。”
“问过赵董的意思,她想推你出面。”
“也该我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