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咽下一口唾沫,翻滚的药效撩起疯狂的欲望再次充斥喉间。傅轻舟只感觉刚射过的肉物再次滚烫硬挺起来,直戳戳地抵在他屁股上,蓄势待发的样子,让人想想都屁股疼。
傅轻舟瞳孔骤缩,一脚踹在裴靳的胸膛上,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手指尖还没摸到门把手,身后就一阵劲风扫过,一具火热结实的躯体瞬间将他压到了门板上,肉体与坚硬的门板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胸前红肿的乳粒猛地摩擦到冰凉的硬物,一阵阵刺痛从胸口向上窜,傅轻舟倒吸一口凉气,额头抵着门,试图将自己与门分开些,却被身后的男人压的死死地,只有挺翘的屁股不断地摩擦到兴奋跳动的凶器。
“跑什么?”
裴靳意识不太清醒,平时面对傅轻舟时刻意藏起来的威压此刻都被释放了出来,说话的语气自带一股子上位者的不耐,让傅轻舟这种男主级别的顶级霸总都感到背后生寒,像是被庞大的捕食者盯住了脖颈,若再敢动,就会被一口咬穿致命的动脉。
傅轻舟心下莫名生出一股害怕,倒不是对裴靳的恐惧,而是男人的凶器已经戳在了他的股缝里,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戳,寻找着已经被肏怕了的肉穴。
他害怕自己今晚会被裴靳肏死在这里,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握紧了门把。
像是察觉到怀中人小兽一样的害怕,裴靳颇为温柔地理了理傅总耳畔的碎发,他低头看见男人红透了的耳朵,像是受了蛊惑般咬住脆弱的耳尖,傅轻舟闷哼一声,下一秒便绷直了背脊大叫出声。
“呃啊啊啊…不要……裴靳”
“唔啊啊…疼…疼……裴靳…啊啊啊…”
“放过我……裴靳……放过我…唔…”
肉具终于找对了位置,裴靳没有一点儿缓冲,咬着傅轻舟的耳尖发狠地撞进去,鸡蛋大的龟头瞬间破开红肿的穴口,势如破竹地捅进娇嫩的穴道,发狠地冲撞。
门框在深夜里被撞的哐哐作响,痉挛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强制性高潮,疲软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滑下,裴助不敢独自离开,只能站在门外守了一夜,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叫喊响了一夜,从高亢的愤骂到嘶哑的求饶,直到天边的鱼肚白翻红,夜才像彻底结束般安静下来。
……
傅轻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一整个晚上都被裴靳摁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肏弄,期间大概被肏晕了六次,又肏醒了六次,屁股都被撞肿了。
他瞄一眼周围发现裴靳不在,憋着一肚子火气躺在床上,双手揉上自己快断了的腰。傅轻舟眼睛半眯,心里腹诽着裴靳nb的战斗力,他一个一米八几,身体健康,正直壮年的成年男性,居然一晚上被肏晕了六次,想想都有些丢人。
他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开始思考裴靳被下套的来龙去脉。按裴助的说法,裴靳是在慈善晚宴上被一个小明星纠缠,然后两人发生了争执,裴靳失手打了人被狗仔给拍了下来,之后就莫名其妙地中了药,被裴助送到了酒店。
期间那个小明星和狗仔一直试图找到裴靳的房间,不过幸好被裴助骗去了其他地方,否则今天的头条新闻就不止是“裴家大少慈善晚宴当众打人,强行潜规则xx明星”了,恐怕还要加个“砸钱包养未遂,竟下药强迫”。
傅轻舟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疲惫的昏沉。对方专门请了狗仔和演员等着裴靳,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裴靳要去慈善晚宴的事。可裴靳要去慈善晚宴的事是裴靳和裴助到了出差那边才决定的,这件事除了裴靳和裴助,便只有自己知道,所以能做这件事的人不多,裴助是裴靳的心腹,不会害裴靳,那么这件事的幕后凶手便只可能是一个人——裴忘!
能接触到傅轻舟的手机知道这件事并且和裴靳有仇的人,便只有裴忘。
傅轻舟眸底闪过一丝阴狠,门把忽然“咔嚓”一声转动,裴靳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傅轻舟醒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将手中的饭菜放到桌上。
傅轻舟刚刚想通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本来因为裴靳不加节制将他折腾地够呛的火气也消下去大半,此刻面对裴靳时竟还有些心虚。
“你!”
两人同时开口,不经意对视一眼,又快速别开,傅轻舟一看到裴靳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昨晚肉体交缠的火热场面,臊地他脖子都红了。最后还是裴靳先开口,他活了两辈子,难得有一次不好意思,鬼知道他今天早上清醒过来回看666系统录像的时候有多怕自己真怕老婆肏死在床上了。
他声音有些温吞,带着些低声的讨好。
“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让医生来看过了,放心,是自己人,不会说出去。”
他顿了顿,瞥了眼傅轻舟的神色,发现对方没有生气才继续说道:“药我已经给你上过了,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休息一段时间。我已经给你秘书打过电话了,这几天你就先住这边……”
傅轻舟没接话,小口地抿着粥,不知道在想什么,耳朵尖通红,半晌才开口道:“外面的事,处理地怎么样了?”
这是在问狗仔的事,裴靳接过傅轻舟手里的粥,低着头又吹了吹,声音低低的。
“没什么大事,几张照片而已,放几个娱乐新闻就压下去了。”
裴靳说完,又是一阵沉默,房间里温度有些高,傅轻舟脸上都慢慢红了起来。经过昨晚一夜的疯狂缠绵,两个人都别扭着,明明心挨地更近了,却又都不肯说些让对方安心的话。
裴靳要跟裴父交代,当天晚上便离开了,只留下裴助负责照顾傅轻舟。
傅轻舟在外面“静养”了两天才打道回府,这一路没有裴靳跟着他本以为他会乐的清净,可车驰在路上,心里却莫名有些委屈落寞。
回到傅宅,裴忘倒是乖巧地窝在沙发上看书,看见金主回来,青年眼睛一亮,放下书小跑到男人身边,踮起脚尖亲他。傅轻舟没有拒绝,脖子却微不可查地偏了偏,一触即离的吻便落在了嘴角。
裴忘察觉到男人变化的抗拒,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随即抬起眸子,用惯用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傅轻舟。
傅轻舟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看着青年这张极其熟悉的脸,却只觉得陌生。
这张脸好像突然就不像裴靳了,太不像了,明明还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轮廓,他却在这张稚嫩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年少时爱人的影子了。
傅轻舟抱着裴忘在沙发上坐下,他有些出神地抚摸青年的脸,年少时的裴靳是什么样子呢?他好像也记不清了,眼前浮现出的都是他这次回来后裴靳鲜活的模样……
裴忘坐在傅轻舟腿上,如小白兔般乖顺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葱白的手指却死死地攥着傅轻舟的衣摆,在黑衬衫上掐出褶子。
他感受到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必须尽快除掉裴靳这个白月光,将傅轻舟的心抓回来。
两人相拥着,却各怀鬼胎,窗外乌云已经压完了天空,昏黑的一片,大概一场暴风雨就快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