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轮缓缓上升,整个城市的夜景一点点被揭开帷幕,浮现在两人面前,璀璨流动的灯光和层层叠叠的高楼,在黑夜中如同斑斓的画卷。
金色流光的摩天轮升到最高处,转动的银河戛然而止,裴靳吻上席照山,柔软的双唇相触,席照山闭上眼,微微张嘴迎接这浪漫又温暖的湿吻,没有强攻的热烈,没有情色的挑逗,就是单纯至极的亲吻,抵死缠绵的爱意。
“唔裴靳”
席照山双手抓紧了裴靳的领子,双颊被暧昧的热气熏地潮红,裴靳松开养父被亲的水光淋漓的红唇,在他的额头和脸颊落下细密的吻。
“…席照山……”
“iloveyouforever”
磁性低沉的声音如同海妖的歌声,在金色的夜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引诱着人跳入深渊,去追寻爱情。
席照山像是着了魔,抚摸海妖暗红色的唇,主动张开双手抱住这个明知没有可能的男人。
“裴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害怕的。
“操我”
红肿的唇再次被含住,炽热的气息彻底将他包裹,席照山背靠在玻璃球舱上,毛衣被养子宽厚的大手撩开,带着小茧的手指放肆地拉扯玩弄鼓囊囊的胸肌,圆润的指甲颇具技巧地扣挖凹陷的乳粒。
敏感的乳头传来疼痛夹着酥麻的感觉,席照山被刺激地本能地想躲,可大脑却控制着身体往裴靳手中挺胸。
裤子被扯开,裴靳抬起养父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粗砺的手指套弄几下柔软的性器,白净的东西瞬间就被刺激地立了起来。裴靳摸到养父圆润的屁股,完美的臀形既没有过多丰腴,又不会太瘦干瘪,捏在手里恰到好处。
他双手揉弄圆润的屁股,穴口随着股缝的拉开又合上而被拉扯地变形,穴道里的小球跟随裴靳的动作在深处滚动,不断碾压敏感的穴肉和席照山的神经。
“唔……嗯啊……裴靳…”
“…不要这个……插进来…哈啊……恩”
席照山双臂搂着裴靳的脖子,只有一只脚掌着地,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裴靳身上。
裴靳手指按压穴口,松软的穴肉很容易便吃进去裴靳的指尖,他两指在养父求欢的肉穴里搅动,指尖顶到小球,又推往更深处。
“爸爸不把这些排出来,我怎么进的去?还是说爸爸想让我就这样插进去?”
“你……嗯啊啊……你个混蛋……”
裴靳故意使坏不肯把小球取出来,席照山被欲望折磨地没法,只能挂在裴靳怀里一点点地自己把小球排出来。
他羞恼地一口咬住裴靳结实的肩膀,肠道卖力地蠕动,试图把被肠液裹得滑溜溜的小球挤出去。然而他越是卖力,小球就越往深处钻,根本取不出来。
席照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清冷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排不出来……嗯…啊……裴靳…排不出来……”
裴靳揉捏养父屁股上的软肉,低声诱哄。
“再努点力,爸爸……”
他两指撑开穴口,泛着银光的小球终于看见了一点儿影子,席照山呼吸紊乱地用力,硕大的小球在体内翻搅,终于“啪”地挤出穴口,落到地上。
最大的出来了,后面的也紧跟着一骨碌的挤出来,坚硬的球体一颗颗碾压过前列腺,等全部排出来,席照山秀气的性器已经射过一轮了。
浊白的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弄脏了衣服。
裴靳抱起养父另一条腿,肿胀地难受的阴茎“噗嗤”一声整根插入湿软的小穴,席照山挂在裴靳身上,浑身只剩下屁股一个着力点,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住敏感点,裴靳把席照山压在透明的玻璃舱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抽出,紧绷的穴口被磨地红肿,胯骨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在穴口一圈打出淫荡的白沫。
刚高潮过的肠道脆弱不已,在裴靳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几乎失控地颤抖收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上大脑,流窜到四肢,席照山抑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叫喊,粉嫩的指尖在裴靳背上抓出一条条划痕。
“嗯啊啊啊,太深了……靳新…深……”
席照山像一叶漂泊的小舟,在裴靳的手中起起伏伏,不断颠簸,快出残影的撞击顶地他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求饶最后只剩下爽的头皮发麻的叫喊。
裴靳放下席照山,将软的不成样子的养父摁在舱上,娇嫩的乳头被粗鲁地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战栗着硬起来。裴靳提起养父的腰,龟头对准红肿的小穴猛地插进去,席照山健硕的胸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挤压在玻璃上,乳沟被挤成一条缝,乳粒还上下摩擦着乳晕,整个场面绯糜极了。
“爸爸,爽不爽?嗯?我肏地你爽不爽?”
裴靳放满了速度,大手掐着席照山的胯骨一字一顿地往深处冲撞。他每顶一下,龟头就会戳到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席照山就会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人大腿根颤抖,膝盖弯曲,几乎站不住。
“爽…好爽……啊啊啊…我不行了…”
“唔啊……”
一声低喘,席照山再次射了出来。接着酸软的身体身体被重重按下去,操到有些发麻的后穴里瞬间被一股滚烫的炙热淹没。本来就沉浸在快感中的穴道又一次被推上更激烈的高潮。
席照山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整个身体在情欲的控制之下战票着绷紧着,无力地靠在裴靳肩上大口的喘息,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黏糊糊的粘在胸前,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疲倦。
裴靳的体力着实惊人,就席照山这样的体格,等他射出来席照山都已经被肏射了好几轮,他大腿已经酸到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攀附在周尉
岐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后穴在激烈地喘息中时候一收一缩。
裴靳抽出性器,简单的清理了席照山的下体,贴心地给养父穿好衣服。席照山任由裴靳摆弄他的身体,乖顺的像只吃饱敛足的猫。
摩天轮再次启动,开始在夜空中缓缓下落,金色轨道在空中画出一条圆弧,载着两人回到地面。
一出舱门,裴靳瞬间就感觉到有人偷袭,他侧身躲过对方的出拳,三两下便反剪住对方的手将人压制住。打斗间几个警察从黑暗里钻出来,带着防暴装备将他团团围住。
裴靳这才看清袭击他的人的脸,这不正是他的好爸爸最得力的特助周崇嘛。不用说,这些警察估计都是周崇带来救席照山的人。
虽然对裴靳这种上辈子是顶级暴徒的人来说要弄死这些人跟蝼蚁一样简单,但他的目的毕竟不是伤人,他要的是给养父一个时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啊。
于是裴靳压着周崇的脖子想拿他当人质退出包围圈,然而下一秒,冰冷坚硬的枪管就抵上裴靳的背。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握着枪,对着裴靳的左心室,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古井无波。
“放开他。”
裴靳松开周崇,四周的警察立马上来锁住裴靳的双手。他转过身歪头看着席照山,深邃的眸子里神色复杂,死咬着的下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几个警察想把裴靳带走,但裴靳高大的身躯就立在那儿,一分也推不动。
他苍白的唇微张,沙哑的声音哽咽在猴头,带着浓烈的情绪。
“…爸爸…”
席照山听到裴靳低声的不可置信的呼唤,握着枪的指尖在衣袖下颤抖。
“带他走。”
他听见自己冷血无情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里响起,像一把尖刀刺地养子深情的眼里满是破碎。
直到警车带着裴靳彻底消失在黑夜里,他才卸了力般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周崇默无声息地靠近,试探地替席照山拍背。
席照山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地皱着眉头躲开,好像裴靳一走,他那无法言说的洁癖就跟着回来了。
周崇敏锐地察觉到上司的不悦,他退后两步,手握成拳虚掩着嘴提醒道到:
“席总,你的衣服……”
席照山这才注意到,他面前的大衣上还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他心下一惊,周崇是个聪明细心的,他会出声提醒他,估计已经猜到了他和裴靳的关系。
席照山面露不虞,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和裴靳的事,但周崇跟了他这么多年,一朝一夕就要换个人不是那么好做的,更何况他刚刚还带人“救”了自己。
于是他轻咳一声,又恢复成曾经那副冷脸总裁的样子,冷声提醒周崇。
“周崇,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觉得你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应该自己掂量的清楚。”
“是,席总。”
周崇低头,把脸隐在看不见的阴影里,不再回话。
席照山回到公司后,简单处理了手头积压的几份文件,便闲了下来。
他不在的时候裴靳做得很好,甚至把公司一些他都没搞定的陈年烂账也一并处理了。他派人仔细地查了公司所有的账目和重点项目,发现裴靳掌权着半年竟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要说唯一和半年前不一样的,怕是只有他的总裁办公室了。
席照山坐在伊姆斯老板椅里,整个办公室被裴靳添置了许多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撑着桌子敲打桌面,桌面上不知何时被裴靳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他和裴靳纠缠的这半年里才拍的,角落里还标上了日期。
席照山拿起相框,里面的人坐在阳光下看书,长发散开落在书页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似乎很是幸福的样子。
席照山捏着相框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想裴靳了,想地发疯,这些天他靠着工作麻痹自己,可现在一旦空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裴靳跪着说我爱你的样子。这些记忆就像一群群绚烂的蝴蝶,在他眼前飞舞,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抿了抿唇,拨通了一通电话。
……
铁门被打开,席照山一个人走进了拘留间,门滴的一声被人推上,裴靳从身后出现,刹那间反剪住席照山的双臂,将人禁锢进怀里。
他一手掐住养父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合着乖戾:
“父亲敢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在这里办了你?”
席照山被养子缚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看着头顶不断闪烁的监控灯,声音有一丝轻颤:
“你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会,父亲不是经常骂我我是畜生吗?既然是畜生,那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手上力气放大,在席照山白皙的手腕上捏出道道指痕。
席照山深吸一口气,仰头向后靠上裴靳的肩: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想让所以人都看到我不堪受辱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席照山便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裴靳退后几步,有些颓疲地靠上椅背。语气受伤。
“原来在爸爸眼里和我在一起就是受辱吗?”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席照山薄唇紧抿,有些不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裴靳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他想伸手摸摸裴靳的头,可解释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跟下边的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就会被放出来。”
席照山拉开椅子在裴靳对面坐下,语气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地矜贵。
“父亲要放我出来?”
“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裴靳嗤笑一声,似乎是早有预料,他看着席照山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明姝就快回国了,她爸爸已经和我谈过了”
“什么意思?”
裴靳扣上文件,双眼死死盯着席照山。
“你是我儿子,和明姝本就有婚约,等你出来,就跟明姝把婚结了。”
席照山的话如同平地炸出的一声惊雷,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点燃一片硝烟。
“爸爸是要把我拱手送人吗?”
……
无声的对峙在空间里蔓延,席照山唇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希望裴靳会反抗他,会闹得不死不休也不要接受这份婚约。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摆脱裴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和许明姝完婚。
席照山在进退中挣扎着,裴靳再次开口,彻底打乱他的心。
“可是我只想娶爸爸一个人,怎么办呢?”
席照山矛盾的想要反悔的心几乎要冲出喉咙,可又被他生生按下,他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也似地离开: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好好休息,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
铁门被“嘭”的关上,拘留室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靳脸上受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像是不知疲倦玩弄猎物的野兽。
“666,查看中心人物的攻略度。”
—系统666正在查询—
—中心人物席照山攻略度85%—
“85%,看来还得给我亲爱的养父再加最后一把火啊。”
裴靳摩挲指尖,似乎还在回味养父腰间的触感。另一边,席照山直到回到了别墅,那颗混乱悸动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裴靳的触碰而生起来的渴望已经在身体上愈演愈烈,后穴难耐地收缩,操控着精神的兴奋。手腕间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更似有火辣辣的欲望在升腾。
席照山放上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快速撸动着分身。玻璃门上的热气升腾,水花不断测起,可越急躁,胯下的火热越射不出来。席照山手上用力地几乎要磨破了皮,可这快感却不及裴靳带给他的半分。
他头靠上浴缸,微微喘息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他第一次被裴靳强迫就是在这间浴室里,第一次做爱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炙热的亲吻,火热的触碰,被疯狂地占有,承受不住的疼爱……席照山闭上眼,脸上身上都是薄红一片,他想象着裴靳当初操他的样子,纤长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滑倒热水浸润的后穴。
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已不似第一次那班生涩,感受到手指的进入便匆匆吸附上来,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
席照山跪在浴缸里,两指快速地抽插着自己,嘴里舒服的小声哼哼,星星之火即使不足以燎原,却也点燃了饥渴的干柴。
他想象裴靳就站在这儿,站在旁边看着他这样淫荡地自慰,裴靳会怎么做呢?他会凑到他耳边骂他骚货吗?还是会钳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呼喊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骚逼里?
想到这儿,席照山脸上羞地更红,深入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在敏感点上,即使双腿都在发颤也没停下。
“裴靳……嗯啊…哈啊啊……裴靳…”
“…唔嗯……裴靳……操我……呃…”
席照山不断加速,狂攻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在缸壁上抓的泛白,头脑被快感折磨的混沌,胡乱的喊着裴靳的名字。
“嗯啊啊…好爽…裴靳……要…要射了……
“嗯呃……嗯啊啊啊…”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是”
席照山蹙起了眉,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突出的喉结上闪动。
“你去准备吧。”
……
裴靳对着镜子理了理黑丝绒材质的高定西服。唤出了666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继续运行吗?”
“是的宿主,您前往下一个漩涡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时间仍然会流失,您可以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或者直接消失。”
裴靳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可我舍不得让他为我伤心啊666,你说怎么办呢?”
“这……”
666沉默一阵,很快又响起了稚嫩的电子音。
“宿主,虽然我不能暂停这个世界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放慢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宿主怎么能干,上面肯定会同意的。”
“谢谢你666”
裴靳低笑着回答,走出休息室。婚礼进行曲奏着欢快的旋律,青色草坪上微风吹起新娘的裙摆。裴靳面对面和新娘站着,司仪宣读婚礼的誓言。
“许明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裴靳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我愿意。”
“那么裴靳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明姝小姐成为他的丈夫?”
“我……”
“他不愿意!”
裴靳微张的唇还未发出声音,在所有人屏息宁神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席照山穿着月白色的高定西服,西服面料上藏匿的暗纹似乎在昭示它和裴靳身上的西服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他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精雕的脸庞被缕缕拂面的碎发削弱了男相的立体感,远远地朝裴靳走去,在铺满白玫瑰花瓣的路上比新娘还美。
“爸爸?”
席照山站上台,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裴靳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
这场下坐着的虽然只有百来号人,但每个都是在政商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席照山深吸一口气,气势压迫凌人,毫不怯场。
“诸位,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参加愚子的婚礼,我很抱歉打断各位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刻,但我现在必须宣布两件事。”
席照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许家长辈面布阴云,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席照山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与裴靳断绝父子关系,裴靳不再拥有作为席家继承人接手席式的资格。”
话一出口,台下顿时哗然一片。许明姝的手捧花摔倒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席许两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席照山现在整这一出摆明了就是拒绝和许家扯上关系,态度坚决的同时还没给许家留一点儿面子。
许父许母脸色阴沉地上台将女儿带走,席照山不仁义,他们也不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场因为席照山的临时悔婚乱作一团,席老爷子坐在第一排,恨铁不成钢地把拐杖在地上敲地乒乓作响。
“混账!你不认靳儿是你儿子,我老头子还认他是我孙子。我老头子还没死,席家还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去吧明姝给我追回来!”
老爷子气的发抖,被人搀着拿拐杖指着席照山。
“你自己孤家寡人了半辈子,说什么都不肯结婚,现在你还要让我孙子也跟着你当和尚吗?”
席照山握着话筒的手捏紧,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爸,诸位,这正是我要今日要宣布的第二件事,请允许我在此正式向各位介绍——席氏集团的另一位主人”
“未来的席夫人”
席照山凸出的喉结在白暂的皮肤上滚动,他看向裴新,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里被纷飞的白玫瑰染上一丝紧张。
“…裴靳…”
“…我爱你…”
台下的声音变得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蒲上来,但席照山都听不到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眼里此刻只剩下裴靳。
“你怎么……呃…嗯…不告诉我?”
裴靳带着一层浅薄茧子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席照山衬衫的下摆溜进去。
“我本来想给宝贝一个惊喜。”
手指从带着薄肌的小腹沿着人鱼线划上饱满的胸脯,裴靳低头叼住席照山后颈的嫩肉。
“谁知道,宝贝居然给我个更大的惊喜,嗯?”
裴靳突然一手搂住席照山的脖子,一手捞起膝弯将席照山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厚实柔软的大床上,席照山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身上一米九几的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散发在空气里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压地他喘不过气
“裴…靳…”
席照山好不容易抽出被困住的双手,抵在两人几乎贴上的胸前,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欲盖弥彰。
“席照山,无人机只拍到你和周崇进了酒店”
“告诉我,你们做了吗?”
裴靳锐利的眉宇在碎发遮挡住的阴影下更加锋利,深邃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潜伏的捕食者,令人背后生寒。
席照山双手攀上裴靳的脖子,用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贴裴靳的下巴,在下颚到侧脸留下一串湿热的吻触。
“没有,裴靳……只有…只有你……上过我…”
席照山贝齿咬着下唇,脸上一片羞赧的潮红,他不惯于说这些露骨的话,只好蜷起修长的腿夹着裴新的腰暧昧地磨蹭,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上满是羞耻感的薄红。
他第一次讨好别人,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舌尖轻柔地舔舐装靳的喉结,生怕裴靳不喜欢。
裴靳享受着身下性感儒雅的男人的讨好,受用地淡笑一声,低头咬住席照山生涩作乱的舌尖,唇齿交缠到一起,搅地津液在口腔里啧啧作响。
裴靳跪坐在席照山腿上伸手脱掉衣服,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当住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席照山整个人罩在其中。
席照山头上的丝带散开,长发披在在身后,上身一片被蹂躏的凌乱,眼角晕开一阵潮红,嘴边还残留着热吻过后的水痕。他迷离地注视着裴新性感的腰身和磅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c,爸爸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欠肏吗?”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昨晚奋战了一夜的小穴还红肿着,在光洁的双腿间红肿淫乱的一片,一览无余。
“真是……”
裴靳随意撸了几下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张阖的穴口,马眼吐着前列腺液抵上了穴口火热的肉壁。
“…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嗯啊啊啊……”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大腿,猛地挺身插进席照山的身体里,粗大的性器整个撑开滚烫的内壁,龟头冲撞到底,席照山被插地尖叫出声,揽着裴靳脖子的手死死搂紧。
裴靳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下身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裴靳凶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席照山根本无处可躲,声音被撞得破碎,从热吻里泄出来。
“…唔…裴靳…嗯啊啊…”
“爽吗?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
裴靳抽出阴茎,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卡着席照山的被掐出青紫的胯骨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白皙的脖颈扬起,抵着床单城出脆弱又美好的弧线。
“…爽…啊啊啊…好爽…裴靳嗯啊…”
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腹肌,猩红的铃口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裴靳勒住席照山紧绷的腰,一下子跪坐起来,被撞得艳红的臀肉啪地落在他胯骨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发狠地撞上敏感点,猛烈的快感直接冲上云霄。
“嗯啊啊…裴靳…轻点儿…轻…啊啊”
“…轻点儿…要坏了……唔啊啊…”
席照山搂紧裴靳的脖子惊恐的求饶,可裴靳不仅不轻点儿,反而恶劣地咬住了面前殷红挺立的乳头,箍紧席照山的腰,不肯放过他一点儿。
怀里劲瘦的腰肢想逃般不断扭动,臀下贴紧的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裴靳…要来了…啊……啊啊啊!”
席照山惨叫着,本就红肿的穴口被磨到肿起。在爽到胀痛的快感中精液飞射而出,浓稠液体射在裴靳身上。
体内的性器这才堪堪慢下来,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地顶弄。席照山一边淅淅沥沥的吐出稀薄的精液,一边鸣咽地抓紧裴靳的手臂。
裴靳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廓,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上再次点燃起饥渴的欲望。
“…裴靳…嗯呃…继…继续…”
席照山混含着低喘的声音断断续续,裴靳伸出舌头舔舐他薄红的耳廓,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磨人地缓缓顶入,研磨,拔出。
“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楚,说大声点儿。”
宽大的手掌握住席照山刚刚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难耐的领率摩擦桩身。
“呃啊…裴靳…继续…继续操我…”
裴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席照山胸前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
席照山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着裴靳的肩膀,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的快感溢满全身。
裴靳松开他,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穴下一秒再次被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挺入。
裴靳坐在席照山大腿上摁着劲瘦的腰肢发狠地把性器往小穴里抽送。这个姿势操得没那么深,可胜在龟头每一下都会重重的定在敏感点上,逼地席照山从头发至脚尖都开始颤抖。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可呻吟的声音都被操得沙哑,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床单。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住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裴靳在绝顶的爽快中一刻不停的连续抽插。
终于在充奋的低吼和哑声的回荡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裴靳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席照山的阴茎吐出第二轮白灼,稀薄而透明。
裴靳抽出性器,艳红的臀肉下艳红的穴口不堪重负地肿着,估计没个星期消不下去。
席照山累的很快就睡着了,裴靳帮他擦好身体,听着熟睡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温柔地撩开席照山耳侧的长发,轻轻在养父侧脸留下一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席照山攻略成功—
—任务完成,正在结算世界页面—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666清脆的声音响起,裴靳最后看了眼养父熟睡的眉眼,替他掖好被子。
“走吧。”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goodjob
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情。
裴靳忽然握住傅轻舟的手腕,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小茧的大拇指在腕骨上一下下摩挲,傅轻舟想抽出手,可却被裴靳拉着,不许他拿开。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混含着情绪。
“轻舟,我没有小情人…”
“我只有你……”
他再度压下来,手上迅速地将傅轻舟的手腕压到头顶,扯过腰间的皮带拴上。坚硬的材质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傅轻舟惊呼一声,红肿的唇舌被再次含住,来势汹汹的热吻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唔嗯…呜呜……”
傅轻舟呼吸急促,裴靳清爽的带着一丝郁金香味道的气息将他笼罩,柔软的舌尖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唇齿,挑逗敏感的上颚,又与他的唇舌亲密无间地纠缠,吻地他双唇发麻发酥,火热欲望一下子在体内炸开,情动的浑身燥热。
裴靳一边大肆侵略着傅轻舟的口腔,一边拉开傅轻舟挣扎的双腿,扯下了贴身的西裤。
他抱住傅轻舟修长的大腿,抗在肩上,硬地发烫的性器火热地直接捅进了禁闭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跟在傅轻舟性器上抽插摩擦。
傅轻舟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裴靳的吻技怎么变那么好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已经不知不觉在无比兴奋的刺激下抬了头,跟裴靳的巨物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断套弄。
“呜嗯…不…射……要射了…唔…”
裴靳不断加快胯下和手上的速度,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腿间抽插,退出去,又撞上傅轻舟的的龟头,插进去,又操着会阴。
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在黑色的棉布上留下一团团黏腻的水渍。裴靳粗粝的指腹在傅轻舟猩红的马眼上不断蹂躏,又麻又痛的刺激混着快感冲上傅轻舟的大脑,逼得他不断挣扎,想要逃开裴靳的手。
“裴…唔嗯…”
傅轻舟高亢的哼出声,伴着裴靳意犹未尽的低喘,两人终于齐齐泄了出来,混白的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落在了傅轻舟脸上和头发上。
裴靳终于松开傅轻舟被蹂躏地水光淋漓的双唇,傅轻舟压抑急促的喘息,用手臂挡住了被情欲熏得滚烫的脸。
他和裴靳还没掰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他和裴靳doi的画面,但他压根儿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会是裴靳做了主导位,将他压着腿交,而且还是在他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仇人的时候。
傅轻舟越想越火气,虽然他以前没看出来裴靳是1,以为那么温柔的竹马是0这件事是他的错,但裴靳现在压着他自慰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蠢,所以看他东山再起了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骗他的心,骗他的感情了吗?
傅轻舟放下手,阴郁的眸底在情欲上覆盖上一层冰冷的薄凉。他直视着身上的人,薄唇微启。”
“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请滚回你裴家去,在你爸妈身后躲好了,别让我逮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吐字低沉,带着寒气地威胁,可裴靳像是混不在意般,径自用手捂住了傅轻舟的嘴,然后在手背落下一吻。
“轻舟,你忘了,是你让我给小猫咪开苞的…”
他嘴角挂上浅笑,一字一顿地刺激着傅轻舟的耳膜。
“你…滚开…不…”
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裴靳要做的远不止腿交这么简单,他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想从裴靳的手下逃出去,可裴靳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然后手上暴力的地“唰”一声撕开了被淫液浸湿的内裤,撕口刚好对着瓣间深陷的股缝,微微透出若隐若现的闭塞的小口。
裴靳扶着硬地像烧火棍的性器抵住穴口,傅轻舟
眼睛都瞪地发红了,双手死死地掐着裴靳的胳膊,几乎将皮肉掐出血。
“裴靳,你t要是敢动我,咱们俩就算彻底玩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裴家!”
傅轻舟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裴靳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的巨物毫不犹豫猛地插进了娇嫩窄小的穴道。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瞬间攀附上肉柱,不断分泌润滑的肠液,吮吸般勾引着兴奋的龟头,带起一阵阵贯穿身体的刺激感。
裴靳被夹得闷哼一声,抓着傅轻舟大腿的手指都收紧了,在腿根掐出五指的红印。
“轻舟,别那样看我。”
他俯身吻上傅轻舟饱满的胸膛,浅茶色的乳粒被激地瞬间起立,在鼓起的胸肌上煞是好看。
他缓缓抽出肉棒,双手架着傅轻舟的腿弯将身下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向头顶,龟头卡在穴口,欲出不出的样子,看不见穴口一丝褶皱。
被撑开的肿胀感和穴口崩开的酸痛不断刺激傅轻舟的神经,不适感让他冷俊的脸上冒出细密的一层冷汗。
“你…呃…滚出去…呃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裴靳卡在穴口的性器忽然一插到底,直直地操进了青涩菊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撞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势无可挡贯穿狭窄柔软的甬道,蛮狠地抽送填满内壁最深处。
肉刃像是要把傅轻舟劈成两半,瞬间侵占的异样饱胀酸涩。同时肉穴被一次性填满,精壮年轻的肉体火热摩擦,胯间快速碰撞,挤出黏腻的白沫。
裴靳发狠地挺动腰身,巨大的性器强势填满了傅轻舟的体内,不留一丝缝隙的越操越深,凶猛异常。
傅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干的直接失了声,瞳孔一瞬间地失焦,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喉咙像是被一双大手扼住,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点儿叫声。
小穴软肉中无数的小嘴不断吮吸肉刃顶端,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粗壮火热的肉桩,处男的后穴又紧又爽,裴靳爽地眯着眼睛,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摆动的腰臀几乎快出残影,无情地冲击着被撞地红彤彤的臀肉,尽情地鞭挞身下强壮的男人。
“呃啊啊啊…不…啊啊…太深了…c…啊啊…”
裴靳抬起饱满的臀肉猛烈的撞击,傅轻舟被凶狠的动作撞得一颤一颤的,蝴蝶骨在床铺上前后地摩擦,又被拖回原处。
穴肉逐渐痉挛,蠕动的软肉溢出湿滑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极度饥渴,肉体火热摩擦碰撞的性爱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一阵阵地灌进傅轻舟的耳朵里,听的他面红耳赤。
“滚蛋…嗯啊啊…”
傅轻舟被迫被拉进了色欲翻腾的海洋,咒骂都被肏地变了音调,高亢又令人兴奋。
裴靳爽的勾起了唇角,性感的侧脸迷人的不
可方物。谁能想到原世界线里公狗腰打桩机的傅轻舟,小穴也这么天赋异禀的耐肏会吸。
他狠掐着傅轻舟的胯骨,青筋暴起的小腹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到了甬道每一处敏感点。
裴靳贴近傅轻舟憋屈地通红的脸,两张惊为天人的脸庞之间不过一寸呼吸,双唇仅仅差距一条缝隙,冲着对方释放雄性荷尔蒙的火热,交缠的气息令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
裴靳吻上傅轻舟的唇,火热掠夺,唇齿间抵死纠缠,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像亲吻又像撕咬的热吻让刚刚结痂的嘴角伤口崩开,血腥味儿漫延期间。
裴靳轻吻傅轻舟的喉结,语带诱惑。
“叫我,轻舟,像以前那样叫我,让我听听…”
傅轻舟摇着头躲避,却始终被裴靳压在怀里鞭挞,逃不出一点儿。
“啊啊…不…嗯嗯啊啊啊啊,不…不要……”
裴靳红着眼,发狠往傅轻舟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翻过傅轻舟软地不成样子的身体,铁杵般的肉棒整根拔出,又从后方整根插入,他耸动劲腰把身下的人往死里操干,肏得人浑身潮红。
“啊啊啊……”
傅轻舟爽地一塌糊涂的甬道一股股喷水潮吹,交合处流下的淫液被拍出白沫,,下身精液射的一滴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音,青涩又情色地呻吟。
“叫一叫,轻舟,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裴靳声音沙哑,半威胁半祈求。傅轻舟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大喊。
“阿靳,阿靳…不要了……嗯啊啊…阿靳……”
裴靳叼住傅轻舟的后颈,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肉穴深处,似乎要射进肚子里。
傅轻舟指尖颤抖着大口喘息,裴靳的性器堵住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磨地高潮余韵中的总裁气急败坏。
“拿出去…呃嗯,裴靳…出去…”
裴靳拔出肉棒,身体却依旧压制着傅轻舟四处点火,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和指掐的淤青。
傅轻舟刚刚高潮,还敏感的身体被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弄得酥痒不适。他脸埋在手臂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气若游丝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混蛋…别碰我!”
裴靳听见他的声音一愣,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傅轻舟的身体,硬起的肉棒再次顶住了收缩的穴口。
“轻舟,别排斥我。”
傅轻舟瞬间感受到了臀缝间戳刺的巨物,他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啊啊…不…嗯啊啊…”
裴靳拉着傅轻舟的手,再次操进了火热滑腻的穴道,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傅轻舟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傅轻舟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受不住快感而绷直的身体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
裴靳的巨物碾过颤抖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操到痉挛。
“呃啊啊啊啊…坏了…啊啊…要坏了…”
“别躲,轻舟。”
裴靳掐住傅轻舟的臀部往胯上撞,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傅轻舟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不知肏了多久,直到傅轻舟的喊叫声都变得嘶哑,后穴痉挛地紧缩,裴靳才低喘一声,大股灼白的精液飞射出来,灌满甬道。
傅轻舟被肏晕了过去,敏感的身体还被火热的精液烫地轻颤了下,本能性地收缩着一片泥泞的小穴。
裴靳拔出胯下的凶器,深邃的眼里欲望忽然散去,射出冷冽的寒光,他冷冷地瞥向门口,房门开着一点儿门缝,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走廊。
“看够了吗?”
裴忘唰地一下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裴靳随手扯过浴巾遮住胯下,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他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的青年,青年年轻姣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眼睫低垂,愚蠢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怎么怕成这样?”
裴靳低头蔑视着裴忘,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威胁,带着几分不屑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刀,刀尖在裴忘的脖颈间滑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性命。
“撞见金主被前情人强奸还不跑?等着被金主发现吗?”
他向前两步,逼地裴忘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再无退路。
“还是说,你想得到别的东西?”
裴靳突然一脚踹在青年的膝窝上,裴忘一下子半跪下去,手里捏着的东西啪嗒掉出来,在黑夜下泛着丝丝银光。
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弱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低着头不敢跟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
“离我的人远一点。”
“如果你不知道查无此人怎么写,可以先学学死无全尸…”
裴靳抓住青年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眼神冰冷,语气淡淡的。青年苍白的额上全是冷汗,疯狂地点头。
“行了,东西留下,回去睡觉吧。”
裴靳松手,青年一溜烟地跑上了楼,消失在黑暗里。
……
第二天一大早,傅轻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像跑了一千米之后又跳了八百米蛙跳,最后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
全身的酸痛感比被车碾过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他一动,牵扯到后方的隐秘就火辣辣的胀痛。
傅轻舟c了一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估计裴靳应该早就拔屌走人了。他抬手挡住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
如果说昨晚之前他还不知道裴靳到底在想什么,那么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不过是没睡到老情人,想要弥补弥补遗憾罢了,他昨晚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与他爱不爱自己无关。
傅轻舟想,裴靳还真的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毁了他傅家不说,还占了他的心,强上了他的人,自己爽完了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独自撑起一片崩塌的空间。
“呃嗯…谁…”
傅轻舟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移开手臂,映入眼帘的就是裴靳那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眼前的人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看着他,手掌刻意避开了关键的地方,不至于把他弄疼,但腰上还是有些酸软。
“你…你还没走…”
傅轻舟有些怔然,他以为这个无情自私的男人应该在目的达到之后就得意洋洋地甩手而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他面前,还…还把他一个一米九几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用这么羞耻的方式抱在怀里。
傅轻舟想下去,裴靳手臂用力,将人稳在怀里。他声音缱绻,听得出的心情明媚。
“别动,轻舟。”
“你现在走路腰会疼,我抱你去吃早饭。”
他说着,抬脚就往餐厅走,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新换的衣服,浑身清清爽爽的,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后面除了胀痛也没有任何不适。
他抓着裴靳的领子,有些纠结,但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他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
吃完饭后裴靳又把“柔弱不能自理”的傅总抱回卧室,又是拿文件,又是切水果,活像傅家另一位主子。
而傅轻舟从吃饭时发现赶不走裴靳后,就干脆懒得管了,裴靳跟他说话也好,喂他水果也好,他都一概不理,埋头投入工作中。
裴靳一直在傅家呆到晚上才离开,回家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前一晚裴忘掉出来的东西拿出来研究。
这是一个很小的摄影设备,还兼顾u盘的功能,裴靳将里面的视频导出来,电脑里顿时响起傅总高亢性感的叫床声。
“还真是这东西…要是这视频流出去,轻舟非弄死我不可…”
裴靳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含上笑意。右手握住身下挺立的分身,对着视频里傅总被操地媚态十足的脸撸起来。
……
傅轻舟足足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回到公司,一上班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轻舟皱起眉,明显的不悦,杨秘书见状赶忙上来打圆场。
“傅总,这是裴总,我们最新的项目是和裴总合作的,今天是裴总过来签合同。”
裴靳朝杨秘书微微颔首,一副玉面君子做派。
“我和傅总有些私底下的话要说,杨秘书就先去忙自己的吧。”
杨秘书闻言向傅轻舟请示一眼,得到允许后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傅轻舟撇了一眼眼前笑地温柔的男人,莫名有些不爽,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走去。
裴靳跟在后面,一进门,就把矜贵禁欲的总裁摁在了办公桌前。
“你!”
“轻舟,我好想你…”
裴靳抱住男人的腰,把头埋在脖颈间轻蹭。傅轻舟推开裴靳的脑袋,屁股抵在桌沿边,毫无退路。
“裴靳!你到底想怎样?”
傅轻舟原以为自己已经看穿了眼前这个人渣的本质,可现在他却越来越看不懂裴靳的想法了。
他明明不喜欢自己,却又赶走他身边的情人,他明明强奸了自己,却又细心地做好一切后事处理,他明明…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再次惹起了他的心悸……
傅轻舟承认,即使这个人曾经那样伤害过他,即使他曾经对这个人失望透顶,可他现在还是会因为裴靳这些暧昧不清的举动而内心悸动。
但他也学聪明了,这次他不敢再轻而易举地将一颗真心抛出去。
“轻舟,我就是想你了…”
裴靳声音闷闷的,蹭着蹭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在傅总的身上游走,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你就是想要了吧…”
傅轻舟被裴靳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冷哼一声。
“怎么?你还强奸上瘾了,还想再霸王硬上弓一会?”
“我告诉你,你做唔…嗯唔…”
傅轻舟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靳堵住了嘴。强势的湿吻让暧昧的室温快速升温,傅轻舟有些喘息不过地后退身体,裴靳乘势就将人推上了办公桌,扯下了傅总长腿外包裹严实的裤子。
他松开傅轻舟,男人英俊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情欲。傅轻舟有些凶恶的看着他,沙哑的声音一出口,就彻底点燃了燥热焚身的浴火
“混蛋…”
“要做就快点儿!”
裴靳闻言就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他松开傅轻舟,色气地舔了舔唇,暗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绿光,像是潜伏水底的捕食者,终于漏出了他的獠牙。
不得不说,傅总的小穴的确是个极品,只操过一次就彻底操开了。裴靳的三根手指一下就被吞了进去,在泛着水光的穴口不断进出抽插,搅弄饥渴的穴肉,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充斥着荷尔蒙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
“唔嗯…混蛋……”
傅轻舟扬起脖子,攥着裴靳衣领的手指尖泛白,被撑开的小穴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肿胀感,夹杂着记忆深处一丝丝泛起的微妙痒意,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裴靳低头咬住傅轻舟的锁骨,灵巧的舌尖带着湿热的触感在傅轻舟白净的锁骨和鼓囊囊的胸膛上留下一串串红紫的吻痕。
他大手握着傅轻舟饱满圆润的臀肉,不断揉捏。手指从湿滑的小穴中抽出来,指间牵出细长的银丝,满是黏腻的淫液,被抹到紧致的大腿上。
裴靳抱起傅轻舟的膝弯,胯下粗大的分身噗嗤一声插进张阖红润的小穴,凶器瞬间操进去一半。
傅轻舟高亢地叫出声,一瞬间被顶的眼神失焦。
“呃嗯…太胀了…混蛋……”
“嗯……出来…”
裴靳一手抱着傅轻舟的大腿,一手抚摸着怀中人微微弓起的脊背,替他顺气。柔软的唇舌在褐色的乳晕上四下游走,勾起这副漂亮健美的身体一阵阵战栗。
裴靳缓缓开始挺腰抽送,柔情似水的眸子盯着傅轻舟殷红的唇,下一刻,,一个强势又掠夺的吻覆了上去。
他咬住傅总柔软的下唇,含在嘴里吮吸,又伸出舌头撬开禁闭的贝齿,在傅总的口腔中肆意搅弄,抢夺着稀缺的氧气。
傅轻舟被亲地喘不上气,半拉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修长的双腿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被迫夹在了裴靳劲壮的腰上,明显的人鱼线在光下一览无余,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上此刻升起情欲的薄粉,性感地要命。
“嗯啊……哈…”
软肉迫不及待地吞咽一点点顶进深处的肉柱,像是密密麻麻的小嘴,饥渴地在青筋凸起的巨物上亲吻吮吸。
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上最深处的闭口,穴肉猛地颤抖收缩一下,裴靳爽地喟叹一声,握着柔软的臀瓣将傅轻舟抱离了办公桌。
他声音性感地沙哑,混着浓浓的情欲像是忍耐了很久,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轻舟,抱紧我。”
傅轻舟挂在裴靳身上微张着嘴,听见男人的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起来。
“不行,裴靳,我不玩这个体位,放我下来!”
“裴…嗯啊啊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唔唔”
裴靳再次含住傅轻舟的唇,将淫荡的呻吟和恐慌的拒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腰上一阵发力地狠狠抽送,打桩机般地迅速猛撞,将最深处的软肉捣出了一滩淫水,火热的喷在兴奋肿大的龟头上。
“呜嗯…唔唔…放我…嗯唔…下来!太深…”
激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加猛烈,傅轻舟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裴靳光裸的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后穴里不断传来涨潮般疯狂上涌的刺激与快感,将他仅剩的理智彻底淹没。
他像一叶扁舟被抱着他的男人操纵着在欲望中沉浮,颤抖的双腿紧紧攀着男人的腰身,承受不住地被又硬又大的凶器鞭挞,如同溺水的行人,在海水中漂泊,靠着男人不时的心软减速才得以喘息。
“嗯啊啊…不要了…混蛋,不要了…”
“呜嗯…啊啊嗯!太重了…”
傅轻舟胡乱地呻吟,像只被逼急了的野猫,抗议地一口咬在裴靳的肩膀上,血丝瞬间从牙印下渗出来,猩红的龟头射出浓白的精液,落在两人交合的胯间。
裴靳适时地停下来,肉筋凸起的粗大性器埋在傅轻舟体内,静静地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剧烈地收缩和挤压。
傅轻舟胸膛剧烈地起伏,迷茫的眼神缓缓聚焦,他抬手朝裴靳鼓起的胸膛打了一拳,拳头因为高潮的脱力而软绵绵的,像猫爪在挠一般。
“混蛋…我射了…滚出来…”
他尾音里还带着余韵的低喘,皮肤上泛着一层薄雾的潮红,想在红酒缸里泡过一样,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轻舟,我还没射……”
裴靳把软成一滩泥的总裁放在办公桌上,声音眷恋,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
“你别太过分了姓裴的!”
傅轻舟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裴靳把人困在双臂间,浅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黑色的眸子里藏匿着卑微的爱意与渴求。
傅轻舟没力气推开裴靳,只能沉默地和这个曾经辜负了自己,现在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又回到他身边的竹马对视着。
眼前成熟俊美的男人睫毛煽动着,像是做错了事委屈巴巴的大狗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可他铜墙铁壁般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又像是潜伏伺机的野狼,分寸不让,强势占有。
“你…就这一次…”
“…射外面…”
傅轻舟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低沉轻悄又含糊不清,但裴靳还是听清楚了,悲伤的眉眼一下子容光焕发。
胯下的凶器趁虚而入,卡进修长匀称的大腿间,抵着会阴戳刺,他得寸进尺地亲吻已经布满吻痕的胸膛,暧昧地覆盖上新一层的痕迹。
“轻舟,你帮帮我,好不好?”
裴靳握着傅轻舟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傅轻舟胸腔剧烈跳动,在火热的情欲呼吸紊乱,指尖发抖地握住裴靳灼热巨大的性器,半推半就地对准身下的小穴,挤入燥热难耐的穴口。熟悉的侵占一下子全部填满,酸胀而强势。
傅轻舟被男人温柔的亲吻弄得痒痒的,下意识想逃开,刚开口,突然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
“傅总,您一小时后有个会议……”
傅轻舟心下一惊,还没回话,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棒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他的身体,裴靳硕大的龟头挤出狭窄的穴口,巡视土地一样撑开温热的甬道,毫无缝隙的摩擦挺进。
湿滑的小穴艰难地吞进狰狞的巨物,讨好又惧怕地吮吸敏感的马眼,紧致内壁挤压收缩粗长的肉棒,销魂而舒爽。
“唔嗯…你…唔!”
“嘘!”
裴靳捂住傅轻舟的嘴,掐着腰窝将被撞得艳红一片的屁股被拖出办公桌,两只大手握着臀肉悬在空中,九浅一深地狠狠操弄。
“唔嗯……”
坚挺的性器在又紧又爽的快感中,完全没入傅轻舟的后穴。裴靳手指划过肌肤,随着抽插的频率揉捏傅轻舟的敏感的腰间,逼得傅轻舟咬紧了唇胡乱喘气,身体战栗,脊背发颤。
“傅总?傅总?”
门外传来秘书疑问的声音,傅轻舟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裴靳看见他这幅拼命忍耐的样子,心下一坏,俯身含住了傅总挺立的乳头,啃咬吮吸。
傅轻舟突然被刺激上方,乳头又痛又痒,快感一阵一阵地刺激脑海。他无法控制地挺起胸膛,想躲开,将乳肉送进温热的口腔,迎接唇齿滋滋作响的亵玩。
裴靳吮吸得两颗乳尖嫣红湿润,轻微的涨大。他掰开傅轻舟的臀缝,挺胯重重往上一顶,贯穿甬道的最深处。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操在傅轻舟最敏感的点上,小穴格外黏人湿漉漉地包裹侵占的异物,刺激加倍。
“停下,混蛋…唔嗯…!有人…呃嗯…”
傅轻舟被男人蛮横抽送得上下颠簸,前所未有的深入,仿佛要干穿他的小腹,火辣辣又格外痛苦的欢愉。
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跟快感一起刺激着大脑,傅总的敏感点被愈来愈用力的鞭挞,他双手死死扣着桌边才不至于被顶下桌子,身体兴奋地流水,滑下腿间,交媾处拍打点滴羞耻的白沫。
办公桌吱嘎作响,不堪重负地控诉,刚刚高潮的小穴再次被送上云霄,穴肉痉挛地收缩,死死绞着快速抽动的分身。
“傅总,您没事吧,是不舒服吗?您在里面吗?”
秘书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敲门声更加急切,却迟迟顾忌着这位主子的坏脾气所以没开门。
“混蛋…”
傅轻舟吐出气音,甬道在抽插中被性器研磨到每一处的快感,他面色潮红,掰开的后穴承受越来越强势的冲撞。
他神经紧绷着,生怕外面的人进来看到这淫乱绯靡的一幕,看见他们不苟言笑的高傲总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办公室上操得一脸浪荡,看见他们变态情色的交合。
这种可能性刺激他敏感的神经,肠道紧张地收缩蠕动,紧得两人同时低喘。
傅轻舟眼眶都憋红了,疯狂冲击的快感失去了声音的宣泄,全被堵在身体里酝酿成更庞大的高潮。
门口传来急切的把手被不断压下的开锁声,傅轻舟抓紧了裴靳的手腕,疯狂地摇头,红润的眼眶给这张绝对足够冷俊强势的脸上增添了难得的脆弱感,惹人心疼。
“嗯…阿靳,停下…唔…求你了…阿靳…”
傅轻舟终于受不了地求饶,裴靳看见这个总是冷傲自信,无论何时都是这世间王者的男人露出这幅被蹂躏过度的样子,他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占有欲和征服欲的满足瞬间充斥了脑海。
他压住傅轻舟的双腿贴近胸膛,身下的鞭挞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响声回荡:“宝贝,夹紧一点。”
傅轻舟逐渐意识朦胧,大腿撑不住地抽搐,前后一起兴奋高潮,从小穴到皮肤热得发烫。
裴靳下身越来越快,把答应傅轻舟的话忘了个干净,在办公桌上中出了傅总满满的精液,白浆从交合处的边缘多得溢出来。
他抽出分身,知道这次过分了操狠了,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
“别怕,轻舟,不会被发现的,我锁了门。”
开门声停下,外面的人发现门被锁了,开始拍门。
“傅总?您没事吧?傅总?”
傅轻舟被男人搂在怀里,额头抵着宽阔的肩膀低低的抽噎。裴靳轻拍怀中人的背,手指撬开攥紧的拳头相扣在一起。
一旁的铃声响起,傅轻舟接起电话,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交代了秘书几句后,他挂了电话,推开裴靳,从桌上下来。
脚刚落地,痉挛地双腿软地站不住,小腿肚隐隐作痛。
裴靳两三下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顾傅总剧烈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内。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也钻了进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汽从门缝里溢出,又被困在休息室里。
“裴忘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居心不纯,你离他远点儿。”
裴靳将下巴搁在傅轻舟的肩窝里,一手握着男人满是掐痕的腰,一手拿着花洒淋湿两人汗渍黏腻的身体。
傅轻舟本来被内射就不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裴靳一副正人君子为他着想的语气,一下子就像炮仗一样被点爆了。“啪”的一声拍掉裴靳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想起裴靳曾经的所作所为,更加火大,恶狠狠地转头瞪了渣男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
裴靳也想起原身做过的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这下瞥见傅总酸软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又一把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好人。”
傅轻舟站不住,只能被迫倚靠着裴靳,温热的水继续浇在身上,身后相贴的胸膛像是个大火炉,火热的体温有些灼烫他赤裸的背。
他听见裴靳说:
“轻舟,我居心也不纯,我想要你的人,还想要你的心”
他直白地说着调情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见傅轻舟已经自己靠在他身上,手掌便松开了劲瘦的腰,顺着流水往下方带。
傅轻舟顾不得斥驳男人随口说出的告白,他已经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肉下,柔软的指腹轻按着敏感的会阴。
他火气还没消,说出的话便更带着些刺。
“你t的!还想来?”
“你是畜生吗?脑袋让精虫给占了?”
他语气里几分气急,他敢说,他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身后厚颜无耻的男人了。可男人非但手上没停,反而还将他锢地更紧了。
“别动!”
裴靳声音里带着几分忍耐,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傅轻舟这一动却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给蹭起来了。胯下本就欲求不满的沉甸甸的分身抬起头来,戳在柔软的臀肉上,戳出一个小坑。
“你!禽兽!”
裴靳像是被气笑了,也不解释,直接一口咬在傅轻舟颈后的软肉上,大手握着男人饱满的臀肉拉扯揉捏。
“你把我蹭硬了,轻舟。”
他像是报复男人的误会般,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傅总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带着濡湿的津液往耳道里挑逗。
“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他挺胯撞了撞傅总的腰,臀缝上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像跟烧火棍般,贴着傅轻舟的屁股发烫。
傅轻舟一下子绯色蹿到耳根,裴靳眼尖地见此一幕,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伸手往前一摸,分量不小的小小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上翘的柱身紧紧贴着光洁性感的小腹。
“我不弄!你出去!”
傅轻舟被裴靳抓住了命脉,又被发现了小秘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提高了几分音量,虚张声势地赶人。
他胳膊肘发狠地往后一撞,却被身后的人顺势躲过,还反将他锁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了墙上。
“你…唔…”
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巨物卡进腿缝间,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
傅轻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裴靳身上,一手被裴靳掐着腕骨压在墙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玻璃门的扶手,经脉都用力地凸起了。
不大的浴室里两个高挑健硕的男人紧贴在一起,粗喘着。炙热的呼吸与呻吟全被压在哗哗的水声中,融进湿润的空气里。
裴靳搂着傅总的腰,犬牙叼着那一块后颈的软肉细细研磨。下身一刻不停地摆动的胯骨,带着粗硬的分身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
他抽插的幅度极大,赤红的肉棒整根地抽出,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过冠状沟,又整根地插入,软肉间的缝隙再被硕大的凶器破开,挤压兴奋的龟头,带给人极致的感受。
“唔嗯……啊…你个…疯子!”
傅轻舟腿根都在打颤,后颈的皮肉被牙齿磨地红肿,留下深深的齿印,在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痒意。大腿内侧被插地发麻,像是破了些皮,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不堪。
不久前还在承欢的小穴紧紧闭着,却又难堪地合不拢中间艳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着凶器的进入,像他主人上面的那张小嘴一样,还断断续续地流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淫乱极了。
裴靳终于舍得松开傅总的脖子,略感粗粝的手掌握上傅轻舟尺寸不小的性器,跟自己摆动的巨物同频地撸动,加速着冲刺。
他抬起身下人的下巴在水汽中舌吻,艳红的舌尖卷起傅轻舟淌出嘴角的津液,又送回失神的男人口中,在温软湿玉中纠缠、挑逗。
傅轻舟昂着的头有些缺氧,俊美的面上更是被水汽蒸出泛滥的潮红。他眼前忽的白光一闪,平日里精明深沉的眼眸一瞬翻白失焦,寡淡的精液与裴靳略带腥膻的白浊一同冲出精关,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两道斑驳留长的精痕。
裴靳两三下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顾傅总剧烈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内。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也钻了进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汽从门缝里溢出,又被困在休息室里。
“裴忘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居心不纯,你离他远点儿。”
裴靳将下巴搁在傅轻舟的肩窝里,一手握着男人满是掐痕的腰,一手拿着花洒淋湿两人汗渍黏腻的身体。
傅轻舟本来被内射就不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裴靳一副正人君子为他着想的语气,一下子就像炮仗一样被点爆了。“啪”的一声拍掉裴靳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想起裴靳曾经的所作所为,更加火大,恶狠狠地转头瞪了渣男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
裴靳也想起原身做过的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这下瞥见傅总酸软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又一把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好人。”
傅轻舟站不住,只能被迫倚靠着裴靳,温热的水继续浇在身上,身后相贴的胸膛像是个大火炉,火热的体温有些灼烫他赤裸的背。
他听见裴靳说:
“轻舟,我居心也不纯,我想要你的人,还想要你的心”
他直白地说着调情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见傅轻舟已经自己靠在他身上,手掌便松开了劲瘦的腰,顺着流水往下方带。
傅轻舟顾不得斥驳男人随口说出的告白,他已经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肉下,柔软的指腹轻按着敏感的会阴。
他火气还没消,说出的话便更带着些刺。
“你t的!还想来?”
“你是畜生吗?脑袋让精虫给占了?”
他语气里几分气急,他敢说,他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身后厚颜无耻的男人了。可男人非但手上没停,反而还将他锢地更紧了。
“别动!”
裴靳声音里带着几分忍耐,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傅轻舟这一动却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给蹭起来了。胯下本就欲求不满的沉甸甸的分身抬起头来,戳在柔软的臀肉上,戳出一个小坑。
“你!禽兽!”
裴靳像是被气笑了,也不解释,直接一口咬在傅轻舟颈后的软肉上,大手握着男人饱满的臀肉拉扯揉捏。
“你把我蹭硬了,轻舟。”
他像是报复男人的误会般,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傅总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带着濡湿的津液往耳道里挑逗。
“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他挺胯撞了撞傅总的腰,臀缝上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像跟烧火棍般,贴着傅轻舟的屁股发烫。
傅轻舟一下子绯色蹿到耳根,裴靳眼尖地见此一幕,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伸手往前一摸,分量不小的小小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上翘的柱身紧紧贴着光洁性感的小腹。
“我不弄!你出去!”
傅轻舟被裴靳抓住了命脉,又被发现了小秘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提高了几分音量,虚张声势地赶人。
他胳膊肘发狠地往后一撞,却被身后的人顺势躲过,还反将他锁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了墙上。
“你…唔…”
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巨物卡进腿缝间,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
傅轻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裴靳身上,一手被裴靳掐着腕骨压在墙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玻璃门的扶手,经脉都用力地凸起了。
不大的浴室里两个高挑健硕的男人紧贴在一起,粗喘着。炙热的呼吸与呻吟全被压在哗哗的水声中,融进湿润的空气里。
裴靳搂着傅总的腰,犬牙叼着那一块后颈的软肉细细研磨。下身一刻不停地摆动的胯骨,带着粗硬的分身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
他抽插的幅度极大,赤红的肉棒整根地抽出,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过冠状沟,又整根地插入,软肉间的缝隙再被硕大的凶器破开,挤压兴奋的龟头,带给人极致的感受。
“唔嗯……啊…你个…疯子!”
傅轻舟腿根都在打颤,后颈的皮肉被牙齿磨地红肿,留下深深的齿印,在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痒意。大腿内侧被插地发麻,像是破了些皮,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不堪。
不久前还在承欢的小穴紧紧闭着,却又难堪地合不拢中间艳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着凶器的进入,像他主人上面的那张小嘴一样,还断断续续地流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淫乱极了。
裴靳终于舍得松开傅总的脖子,略感粗粝的手掌握上傅轻舟尺寸不小的性器,跟自己摆动的巨物同频地撸动,加速着冲刺。
他抬起身下人的下巴在水汽中舌吻,艳红的舌尖卷起傅轻舟淌出嘴角的津液,又送回失神的男人口中,在温软湿玉中纠缠、挑逗。
傅轻舟昂着的头有些缺氧,俊美的面上更是被水汽蒸出泛滥的潮红。他眼前忽的白光一闪,平日里精明深沉的眼眸一瞬翻白失焦,寡淡的精液与裴靳略带腥膻的白浊一同冲出精关,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两道斑驳留长的精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