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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1 / 1)

阿桃轻哼了一声,虽然是女子的手指,摩擦到内壁时仍然起了反应。阿桃有些想让孔蓝退下,她自己清洗便可,却感觉孔蓝的手指往内里插得更深了些。

那孔蓝和玉珠都是沈麟特意调教出来的,虽然还是处子之身,所见所闻却远胜于常人。因此孔蓝按照沈麟所教之法清理阿桃的小穴并无异常。但孔蓝终究未经人事,而阿桃生得极为貌美,肤白貌雪,纤巧可爱可就罢了,偏那奶子又大又挺,把个孔蓝也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阿桃穴里掏出的白精又多,一股股的不知道两位爷灌了多少进去,一想到两位爷操弄阿桃的场面,孔蓝穴口跳动,竟然流出一股股水来。

“啊……慢些……”

阿桃穴里又麻又痒,差点丢了,不禁轻呼出声。

她大张着腿,穴口在孔蓝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孔蓝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穴口嫩肉不停地带着手指往里收缩,就算同为女子,孔蓝也一阵心神激荡,竟脱口而出:“婢子用嘴给奶奶清洗吧。”

说着,孔蓝就俯下身子,含住阿桃小穴一阵吮吸。

随着孔蓝的吮吸,残留在阿桃穴里的白精都留了出来,孔蓝毫不嫌脏,悉数吞入腹中。孔蓝怕清理不干净,舌头沿着缝隙仔细清扫。玉珠也在旁边仔细揉搓阿桃一双玉乳,阿桃乳房白玉做成的一样,偏两个奶头颜色粉粉的极为好看。

二女正卖力清洗,忽然察觉旁边多了个人。

“裴、裴爷……”

孔蓝和玉珠连忙跪下,裴行之不知为何面若冰雪,眸子里夹着滔天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谁叫你们这么清洗的?”裴行之冰冷发问。

孔蓝和玉珠吓到面无人色,甚至忘了这些都是沈麟重金请人调教出来的。

裴行之眉头略皱,大约推测出来什么,袖子一挥:“滚出去!”

那低沉的声音刚落到地上,二女就连滚带爬地仓皇退出。

刚才阿桃被孔蓝舔得浑身酥软,还岔开两腿仰面躺在石上,从裴行之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腿间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靠下地方亮晶晶的,似乎还挂着吐出的淫水。

“你就这样任谁都可以肏你?”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阿桃的两只耳朵被搔住了似的立即一阵酥麻,身子却耻辱似的钉在石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穴口却是一凉,感觉一根长且冰的手指顺着那缝儿插了进去。

裴行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桃的脸,手却推开阿桃的腿,手指在穴里兴风作浪,直到阿桃忍耐不住地弓腰,才猛地收回视线,将视线专注于正在吞吐自己手指的小穴上。

女人的穴极为好看,那阴唇不大不小,被肏的出去进来也依旧粉嫩嫩的,咬着的时候极有弹性,又嫩又骚。顶端一粒红珠,原来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已被他和沈麟养至黄豆点大。却还不够。

裴行之抽出手指,他的手洁白修长,极为好看,那最长的一根手指上现在却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才拔出来,就听“噗嗤”一声,只见粉嫩的唇肉往里陷去,中心却冒出一股淫水。

这吃人的小逼,这种吸力,谁能受的了?

裴行之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云淡风轻,在阿桃的注视下,用刚才那根手指按住女人顶端的那颗肉珠,才按上去就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

身体里面像有个黑洞,渴望被人填满。小逼好痒好痒,好想被肏。要一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到子宫里去。

但她是沈麟的妻啊,怎么可以再服侍别的男人,就算沈麟同意的,她怎么能如此淫荡下贱……

某一时刻,阿桃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紧接着,剧烈的刺激从身下某点蔓延至全身。

“不要,不要……”

修长的手指飞速弹动在那颗肉珠上,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珠子不知何时膨大到鱼眼大小,裴行之对阿桃的求饶充耳不闻,只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专攻那处。

阿桃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裴行之眸中这才浮现一团幽暗,他盯着阿桃残喘不已的躯体,视线最终落在那对嫩挺的奶子上。平时,这对奶子总是沈麟和他一起把玩,他从来没单独拥有过两个。裴行之一手握住一个,轮番吮吸。

奶子被抓的生疼,阿桃不禁轻呼出声,正要推开裴行之,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住了。他捧着她两个奶子,用力地往中间挤,那模样就像几百年没吃过奶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含住两个奶头。

“看什么?”

阿桃看得专注,冷不丁和裴行之对上眼,被他眼中的赤红吓了一跳。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裴行之和平时那个高岭之花完全不同,疯狂,充满占有欲,眼中似乎隐藏着对她的某种情愫,那是真的吗?

“握住!”

女人的走神令裴行之升起不满,腰一挺,狰狞的玉柱就到了阿桃掌心。

“啊——”

“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沈麟的?和沈麟比如何?”

言谈间,裴行之似乎恢复了冷清,侧坐在阿桃身边,俊目闲闲地落在阿桃身上。就好像他们穿着衣服在品竹弹丝,而实际上他们一丝不挂。裴行之那样的绝色人物,不但脸长得好看,臂膀、腰身、长腿无一处不健美精致,包括那粗长的鸡巴,圆润的龟头也仿佛美玉雕琢而成。

阿桃掌心湿了一片,她一直不回答,裴行之就不停地蹭她的掌心,流出的液体仿佛证明了他对她的喜爱。

“说啊!”

裴行之倒是极有耐心,只是他不用手指捻着她的奶头就好了。

“看,小逼流水了。”裴行之又分开阿桃的腿,让她看自己的逼。

阿桃腰细,轻易看见自己屁股被裴行之分成两瓣,中间那条沟里竖着一对小肉翅,中间的洞不停地收缩,缴着裴行之的手指。

她在被自己丈夫的朋友干着,插着,肏着。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

阿桃不禁呻吟出声,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从穴里涌出,打的裴行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的。

裴行之知道阿桃腼腆,被他和沈麟同时干的时候也是紧咬着嘴角,他把阿桃往大石上推了推,自己跪在池中,鸡巴正好对着嫩穴,往里肏去。

阿桃穴小,裴行之使劲入也只入了个头,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嫩肉缴着肉棒,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轻呼。

裴行之挺动腰身打转,大龟头研磨在穴口,就像一个离不开底的蒜臼。蒜臼被裴行之捣出蜜液来,沾满了肉棒的前端,亮晶晶的。

“啊……受不了了……不要了……”阿桃目光迷离,亲眼看着巨大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鸡巴快把小穴撑破了,任谁都受不了。

硕大的龟头却在用力往里挤,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水越流越多,根本失去了控制,哗啦一下就全涌出来。

“好紧的骚穴,想夹死我吗?”

屁股上的骤然挨了一巴掌让阿桃整个颤了颤。裴行之嘴微微张开,满眼揶揄地瞧着阿桃。阿桃差点羞死过去,但裴行之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他还在往里钻……

“呼——”

裴行之忍不住低呼一声,往外拔出怒涨的鸡巴,太紧了,且那里面似有万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住他的龟头,同时吮吸,拉住他不让他走。

“小骚货……”

裴行之喃喃自语,把刚滑出来的鸡巴又往穴里捣。

因为那穴太紧,鸡巴太大,往外拽的时候带出了一圈粉色的嫩肉,往里插的时候又跟着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强烈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被裴行之顶到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痒,没有顶到的地方,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饥饿无比地渴望被填满、插入。

阿桃不由抬高了屁股,甚至往前倾,配合裴行之往里插得更深。

裴行之漂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但大鸡巴始终进去的只有个头。瞅着阿桃急不可耐的脸,裴行之突然往后一退,鼓涨、喷张的大鸡巴一下退了出来,拍打在阿桃腿根上,那热度烫得阿桃一个哆嗦,眼里全是迷失,艰难地抬头:“给我……”

“我是谁?”裴行之笑得邪肆。

“相、相公……”阿桃想起来沈麟说过的话,以后她就是沈麟和裴行之的妻子,他让她好好服侍他们。

“小骚货,此刻才肯说。”

裴行之眼中透出不满,他唇角却是上扬的,剑眉星目、高挺鼻梁,看得阿桃一阵心神荡漾,穴里吐出不少淫水来。

但这蚀骨啄心的媚态并没打动裴行之,他盯着那自行吞缩的淫穴,转身倒在石上,仰望着阿桃冷道:“想要,自己来。”

阿桃:……

被蚀骨欲望支配者,阿桃颤巍巍地坐起来,那厢,裴行之一柱冲天仰躺在青石上,柱体雄伟,青筋盘亘,甚至还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最顶上。

阿桃爬过去,抬腿垮上,却被裴行之用手拦住。

“掰开,我要看。”

阿桃:……

“快些。”

在裴行之不耐的催促中,阿桃值得伸出双手,按在腿根处,顿时,红艳艳的小穴就在裴行之面前张开了。

得到裴行之的允许,阿桃叉着腿慢慢蹲下,很快,滚烫的大鸡巴就戳进了穴里,但是太大了……

好深好长,好害怕戳破肚子。阿桃不由抬起屁股,但不等她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人按着坐了下去,与此同时,裴行之突然用力上挺。

“啊——不要——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一下捅进阿桃的穴里,齐根没入,两个玉袋猛地“啪”的一声,裴行之挺腰旋转,让鸡巴和每一寸嫩肉都贴合紧密,顿时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鸡巴,龟头小眼里不由喷出淫液,鸡巴瞬间粗大不少,本能地旋转,抽插,干穿这个骚穴。

大鸡巴打桩一样,阿桃只能攀紧了裴行之,男人的鸡巴那么疯狂,身上却有一股好闻的、干净的甚至清冽的气息,春药一样让阿桃陷入其中,逐渐迷失方向,溃不成军。

“啊……啊……要丢了……丢了……”

伴随着阿桃的哭喊,裴行之龟头猛地一烫,大片的淫水浇在那上面,阿桃两腿之间竟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淡黄色的尿液浇了裴行之一腰。

里面似乎没那么粘了,但贴的更紧,能感觉到贴着的肉。

那肉还在搜索,裴行之猛一翻身,捞起阿桃的腰,将她摆成跪下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阿桃叫了起来,她刚丢过,穴肉还在不停地抽搐,大肉棒就有插了进来,这次进的更深。

裴行之不管阿桃的叫声,双手掐住阿桃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狠狠地肏弄,两个玉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能明显地看到阿桃的屁股红通通的。

没过多久,阿桃就又尿开了。裴行之却没退出来,顺着尿液往里狠插,一直插到几百下,阿桃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事?”

沈麟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原来沈麟早就回来,发现裴行之正在干着阿桃,就藏起来看了一会儿。

裴行之刚射过,肉棒还在上下轻轻抖动,当着沈麟的面用帕子擦了,在抱起阿桃,放到外室的床上,头朝内,腿朝外,仍是分开双腿,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还没尽兴呢。

沈麟笑了笑,过来坐在床边看裴行之肏阿桃,裴行之扶着阿桃的膝盖一下下肏弄,沈麟瞧了会儿,用手指捏住阿桃的小豆豆,揉弄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阿桃呻吟。

沈麟暗乐,扶住裴行之的肉棒,将一根手指同他的肉棒一起送进去。

阿桃正好醒来,看到这一幕小穴不由收缩起来。一股股尿液喷出来,裴行之大叫着,撞得床都摇晃起来。他才射完,早脱了裤子的沈麟立马接着插进阿桃小逼。裴行之上了床,蹲在阿桃脸上,把半软的鸡巴插进阿桃嘴里。

浓密卷曲的黑毛扎着阿桃的脸,阿桃还嗅到一股浓郁的麝香,这就是裴行之的味道。她不由伸出舌头舔弄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虽然半软,却仍如巨蟒,吞吐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即使如此,阿桃也感觉一阵阵满足。

在裴行之背后,沈麟狠命抽插着阿桃的小穴,他尚未交粮,肏出来的浓稠白浆全是裴行之的。一想到方才阿桃掰着逼等着裴行之肏的样子,沈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那根肉棒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往阿桃穴里插去。在阿桃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个棒状凸起。

沈麟和裴行之这次没有玩多久,因为沈麟还有事要同阿桃商量。

“桃儿,有件事为夫需要同你商议。”

说这话的时候,骤雨初歇,沈麟和裴行之一左一右拥着阿桃坐在榻上。沈麟漫不经心地抚弄着阿桃左边奶子,裴行之手也没闲着,同样揉搓着右边的奶子。

这些日子,阿桃的奶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刚才余波未去,奶子鼓涨涨的,奶头红且硬。

“啊?什么事?”

裴行之俯身噙住一颗奶头,阿桃声音几乎是颤出来的,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经不得撩拨,这么一弄,穴里又呼呼吐出一堆淫水,明明那处被肏得火辣辣的,快肏烂了。

阿桃的反应都被沈麟尽收眼底,他恶意地捻指一掐:“现在我和二哥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往后余生我二人都将视你为唯一,只做你的相公。我好羡慕娘子啊,有这样两位人中龙凤的夫君!”

阿桃:……

阿桃和沈麟素来恩爱,怎会听不出他的醋意,只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沈麟促成的吗?可是一想到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过,贞操仿佛裂成了碎片,不禁又羞又急又愧疚,心如火焚,几乎哭出来。

“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早些告诉你,我和两位哥哥结拜,发誓同生共死,那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现在你已经同二哥做了夫妻,却还没同大哥拜堂。阿桃你若是爱我,就别忘了大哥。”

阿桃噙着泪愣住,她是没想过……但她早就和周挚……

一想到周挚,不知道为何立刻想起来周挚的鸡巴。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周挚的鸡巴似乎比沈麟和裴行之的都长。

穴肉突然跳了下,阿桃脑子里一团混乱,想什么也分不出来,只听沈麟道:“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叫大哥来。”

阿桃忙道:“别,别……我今个儿真累了。”

沈麟眼珠子滴溜溜在阿桃身上一转,阿桃这身子是弱了,今天时间又晚了。

“阿桃,听你的,不过你得含着这东西,能让你身经百战。”

沈麟说着分开阿桃的腿,将一颗红色的丸子塞了进去,那丸子约摸杏子大小,沈麟使劲推才推进去,含进去鼓鼓胀胀的。

“这是什么?”阿桃羞问。

“百花丸,好东西,吸收了能肤如凝脂,遍体生香。”

裴行之眼神晦暗道,刚又瞧见那两瓣惨遭蹂躏的阴唇,夹着一颗红丸,糜艳至极。

“不如我帮你送进去,省得掉了出来。”裴行之忽然道。

啊……

阿桃连忙看向沈麟,沈麟表情悻悻的,裴行之则不管沈麟,捉住阿桃的腿,把大鸡巴送了进来,那红丸须臾被顶到宫口,阿桃不禁呻吟出声。

“行了,让她歇歇吧。”沈麟道。

“放心,我不肏她,就这么插着。”

裴行之果然倒在塌上,阿桃被他抱着转了个身,变成被他从后面拥在怀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插在逼里。

顶头的红丸似乎融化了,仿佛有蚂蚁爬在上头,下面是裴行之弹而软的龟头,被塞得满满的,但偏不动。

沈麟窸窸窣窣地爬上床,忽然一暗,是吹了灯。

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插着你老婆?阿桃心想,胸口却一痛,原来沈麟趴到阿桃怀里开始吃她的奶子。

阿桃奶子日渐沉重,沈麟手只握了一半,沈麟轮番吮吸着两个奶子,吸得阿桃不禁夹腿,沈麟又空出手来去揉阿桃的小核……

前后夹击,阿桃哪受得了,刚要耸动,耳后突然传来一声——

“别动,睡觉。”

沈麟亦低笑:“不许尿……”

阿桃:……

这夜,阿桃就夹着裴行之的肉棒在沈麟怀里睡了。两人果然守信,晚上没再肏弄她,让她睡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嘶——”的一声从周挚的身下传来,月白色的裤子竟然破了个洞,原来那周挚的鸡巴过于粗长,把裤子戳破了。

周挚就正对着阿桃,把那钻出来的紫龙看得再清楚不过,一根肉棒小孩萝卜似的那么粗,顶头一个鹅蛋,上面青筋紧绷,盘根错节,最夸张的是顶头马眼,长得大大的,蛇嘴一样收缩吞吐。

若这东西噙住她那块软肉……阿桃穴里有块软肉,每次沈麟顶在上面都酥酥麻麻的,要了半条命,要是这东西含住她那块肉……粉嫩的小穴疯狂吐水,管子夹不住了,大量的淫液和管子一起歪斜下滑。

管子的头部并没经过打磨,坠落是管茎划过骚逼内壁,细疼中感觉格外明显,阿桃臀不由向上抬起,管子飞落,淫水四溅,穴口刺激之下剧烈收缩。别说周挚了,就是沈麟和裴行之也看得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肏进去,肏个几千上万下。

不过沈麟还记得今天的目的,他挺着鸡巴过去,却是站在了椅子后面,先抓住阿桃的奶子揉搓,手再滑到阿桃穴口,一边同阿桃舌吻,一边分开那两瓣嫩肉。整个小穴都呈现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越往里去颜色越深。

周挚的大鸡巴跳了跳,阿桃虽然和沈麟接吻,却空出只眼来看周挚,见那肉棒有生命似的,逼里肉痒的一阵蠕动。

沈麟的手指插了进来,阿桃的穴肉立即拽着那手指往里吸。周挚的肉棒刚到穴口,还没进去,正好赶上看这奇观。

周挚只觉自己还没看够,他的鸡巴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个猛子扎到阿桃穴里——那是肉棒想的,阿桃的逼却不乐意,太小了。

按说阿桃经过沈麟和裴行之两兄弟开拓,已比往日大了很多,可服过百花丸后,阿桃自己也感觉到穴更紧了。其实除了穴紧,阿桃身上也多了一股香味,但因为香味在她身上,她所受影响最小,对周挚等人而言就不一样了。

此刻,大肉棒叫嚣着却得门而不入,急的周挚头上都冒了汗,明明上次他就进去了,他驴长的鸡巴阿桃都能整根吃下。

“大哥,别急,让我先帮阿桃拓拓。”裴行之道。

三兄弟感情甚好,周挚稍微让了让,裴行之就站到了阿桃前面,手握着鸡巴把阿桃阴户肏了个遍。其实裴行之鸡巴不小,只不过周挚和常人相比太巨大了。这么说吧,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挑出来一个,就跟驴的差不多。裴行之的龟头也不小,盖上去阿桃也就剩个阴户的边。早先裴行之龟头小眼里就流出许多爱液,这会儿涂满阿桃大小阴唇,滑滑腻腻专意去肏阿桃的蚌珠。

肏这玩意也有规律可言,不能一味强蹭,也不能轻了,有重有轻有急有缓才行。裴行之大龟头咬了那珠子数十下,阿桃身子突然抖动起来,沈麟立马狠狠揉搓她奶头。阿桃抬臀,去找裴行之的肉棒,她那穴口已经流出浓稠的白浆,几次碰到,裴行之却咬牙抿了下龟头,把位置让给了周挚。

这次周挚一下进去了半个,只是阿桃嘶叫起来,那叫声却不是痛苦,是欢愉。

“小浪货,你是不是喜欢大哥肏你!”沈麟一下咬住阿桃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搅弄。

裴行之则抓住阿桃的手,握着她的手揉搓他的鸡巴,一边俯身含住她的奶子。

啊啊啊——

舌头搅动着,奶子被人含着,连穴里也塞得满满的……

大量的淫水从交接处流了出来,仿佛有了空隙,周挚抓住阿桃的腰用力往里插。

就像有张饥饿的嘴在吞食他的鸡巴,进去了,进去了——

阿桃肚子上凸出了很大一根棒子的形状,周挚不敢相信,他整根都进去了。现在外面只剩下他的阴毛,和阿桃稀疏的毛发粘连在一起,他的玉蛋紧挨着阿桃的屁股,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沈麟和裴行之也看着周挚完全进入阿桃的身体,他们连得那么紧,就像交配的狗一样。两人心里突然闪过不快,沈麟一个用力,重咬在阿桃唇上,裴行之也没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搓。

周挚按住阿桃的腰用力往后,阿桃的穴就像有无数小口,费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每拔一分,他的魂儿都跟着往上飘,刚拔出来,周挚就忍不住再捅进去。

捅、捅、捅……

周挚失去了理智。

不过阿桃已经服过百花丸,身体经过改造,已经大大适应周挚巨大的鸡巴。

周挚一连捣了上千下后,终于被吸喷出来。他才退出,沈麟就提枪而入。

那百花丸果然奇妙无比,被周挚这样巨大的鸡巴开拓后,沈麟插入,立即紧若处子,吸的沈麟爽极。

沈麟完了之后,裴行之将阿桃从椅子上解开,抱着阿桃边走边肏。

裴行之发泄完后,周挚再度接过阿桃。

阿桃穴里含着周挚的鸡巴,旁边几乎看不到阴唇,倒是能看见那粉嫩的菊穴。不过阿桃身子尚弱,开发菊穴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等阿桃累晕之后,沈麟再度取出百花丸,这次他一连塞了三枚进去。阿桃的穴都快合不上了,夹着那红丸躺在床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麟迎娶阿桃那年,特意打造了一张巨大的拔步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容纳五六人也没有问题。现在这张床上就躺了阿桃和沈麟、周鸷、裴行之。

阿桃以为他们会让她休息的,没多久就被肏醒了。

沈麟和裴行之一人抱着阿桃一条腿,把她掰到最大程度,看周挚的肉棒在阿桃的穴里进出不停。

周挚完了,换下裴行之,坐在裴行之的位置看裴行之肏阿桃。

最后是沈麟,周挚和裴行之抱着阿桃看沈麟肏她。

阿桃咿呀咿呀的不成调,周挚和裴行之一人含住她一个奶头,明明才射过,鸡巴又硬起来,但已经没地方插了,抓住阿桃的手,让她爱抚他们。

沈麟把阿桃翻过来,让她狗似的跪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

粗长的鸡巴好像无穷无尽,摩擦着阿桃的小嫩逼,内壁立即一阵酥麻,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来。阿桃的屁股最近好像大了些,从后面看正像一个桃子,周挚和裴行之不由伸手去摸那肥美的娇臀,因为用力,大掌把娇臀按下一个浅窝来,手离开的时候又恢复如初。

沈麟发泄完后,裴行之再度把阿桃正面朝上,阿桃的腿大张着,裴行之的手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浊液被抠挖干净,周挚的手指也插进来,可怜阿桃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撑得合不拢。

一直玩到天亮,三人才抱着阿桃睡去,可惜阿桃睡得并不安慰,一会儿被这个抱在怀里,一会儿被那个捉了去,就是在睡梦中,男人们也要噙着她的奶头,要不就是抠着她的小逼。

现在阿桃已经完全适应三个男人了,沈麟决定选个黄道吉日给阿桃开苞,开另外一个苞。

阿桃对此一无所知。从三天前三个男人就抱着她淫乐,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她也不饿。每当她腹中饥饿的时候,男人们好像都能察觉到,不是喂食她一种浓香的酒液,就是把红丸塞到她穴里,最多的时候一次塞了五枚进去,塞得她穴肉外翻,合都合不上。吸收了这些红丸后她不但奶子和屁股变得更大,小穴粉红紧致如处女,遍体散发着幽香,每当她见了男人,穴里都不停地瘙痒流水,渴望那些男人把按在地上狠狠地肏。

她现在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阿桃悲哀地想。

“宝贝儿,专心点。”

大清早,裴行之就肏开了阿桃。

七月流火,也就早上凉快点,裴行之只穿了一条亵裤,亵裤是用江南最轻盈通透的蚕丝做成的。裴行之光着上身躺着床上,让肉棒从裤缝中钻出来,他之前狠肏了一会儿阿桃,这会儿让阿桃坐在他上面研磨,总感觉阿桃不太尽力的样子,索性托着她的臀暂且分开了。

裴行之向下滑到阿桃臀的下方,殷红的舌蛇信子一般舔着阿桃的肉珠,不急不缓的挪到两瓣阴唇上,重碾了几次后,忽然咬住其中一瓣,用力地拉扯。

“啊——”

裴行之并没有打算放过阿桃,舌头伸进穴里在那里搅拌,婴儿一样吮吸着蜜液,他对此似乎其乐无穷,一直舔到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

“说话。”

裴行之硕大的龟头摩擦着阿桃的唇瓣,龟头往前的时候顶住唇瓣,碾压着唇瓣,把唇瓣挤变形了,撤回来的时候带出一缕透明的细丝,这个多水的淫娃。

“肏我,快。”

阿桃的手抓在裴行之细密紧致的小臂上。

“喜不喜欢我肏你?”裴行之并不着急,龟头进去后,退出来,研磨在阿桃肿胀的红珠上,阿桃一阵颤栗,穴里涌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喜欢。”

裴行之兀自研磨着,半响道:“有多喜欢?叔叔的鸡巴好看吗?”

阿桃:“……好看。”

“说实话。”

“好看。”

“哪里好看?”

阿桃迟疑了下:“硬、粗、大,甜。”

裴行之被最后一个字逗笑了,他退出来:“那你帮我舔舔。”

阿桃撅起屁股跪在裴行之腿间帮他舔,她知道只有让裴行之满意了,他才会弄她。

阿桃手扶着裴行之那根雄伟的玉柱,太沉了,好大,光是看着她的穴都瘙痒难耐,阿桃咽了口口水,一口含住顶端,这在以前她是做不了的,现在却熟练无比。阿桃没说谎,裴行之的味道就是甜的,他气质清冷如同谪仙,身材也是好的,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却不夸张,白皙紧致又细腻,鸡巴也是好看的,颜色粉红,干干净净,连毛都是软的。

阿桃吃糖一样吃了会儿龟头,向下慢慢舔那道沟,然后是柱体,连两个蛋蛋也没遗漏,她用手压着裴行之的鸡巴,把他的腿也分得大大的,趴在那里一下下舔着蛋蛋外面皱巴巴又柔软的皮。

裴行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抓住阿桃的脚踝把她掉了个方向。这样阿桃的尻就在他脸上面,他舔着阿桃的逼,阿桃舔着他的鸡巴,同时取悦对方。

裴行之让阿桃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插了进去,阿桃非常的紧,每一次都那么紧,裴行之发出喟叹,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魂仿佛被撸上了天。

“小骚货。”

裴行之抓着阿桃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他的手穿过阿桃的腋下按住她的乳头,一边搓着她的奶子,一边操她。

裴行之倒在床上,他和阿桃一起倒下的,他们还连在一起。裴行之举起阿桃的一条腿,鸡巴插得更深了。阿桃仿佛受不了这个姿势,裴行之不管她,只管在她的大叫中插个不停。

阿桃喷了出来,她肚子在抽搐,裴行之的鸡巴滑了出来。他把阿桃的腿举起来,按在阿桃肩上,两个圆圆的大奶也被压扁了,阿桃的穴毫无遮掩地仰面朝上,裴行之用手撑起身体,他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鸡巴上,就那么捣入阿桃的逼。

“啊——啊——”

“不要了——”

后面阿桃叫不出来了,裴行之打桩一样,她人像飘在云端,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白光接连地闪过,阿桃昏了过去。

“二弟,你小心别把阿桃玩坏了。”周鸷刚好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看见他二弟粗壮的鸡巴插在三弟媳妇的逼里。

裴行之笑笑,他拔了出来,欣赏着自己的白液从阿桃穴里流出来的情形,问周挚:“你干吗?”

连下了几日雨,天凉快起来,让阿桃也有些精神外出。因为整日里被那三个男人围着,难得不被围着的时候都在睡觉,有时候阿桃会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一个梦。这几日三个男人似乎也都忙于公务,阿桃终于走出屋子,她打算去花园走走,但是经过那座凉亭时猛然想到以前发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强奸……阿桃立即换了条路,但是当她穿过那几株秋海棠时,密密麻麻的枝丫挡住了阿桃的视线,她后颈一痛,人昏了过去。

等到阿桃醒来,发现她被一群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和一个老嬷嬷围着,只有那老嬷嬷没蒙着面,但阿桃不认得她。那老嬷嬷神色严厉,一个眼神就有两个蒙面男人上来扒光了阿桃的衣物,将她高高架起,馒头状的阴户对准了老嬷嬷。

素来是男人玩弄阿桃,阿桃从未这样面对过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能做自己母亲的老婆婆,不由一阵羞愧,但她那小逼是被玩惯了,调教出来的,被冷风一吹,就有蜜汁渗出。阿桃挣扎着夹腿,挟持住她的男人跟着使劲让她保持那种姿势,这些人显然受过训练,视线有意识地避开阿桃,但偶尔扫过她的胴体时,像受到了致命吸引,不停地想去看那肥美的阴户,在脑中幻想隐藏在阴户中的小逼该是多么紧致。

男人们的深色衣裤都支起了鼓包。

老嬷嬷笑了:“你们别像饿狼似的,得等我给她清干净。”

说着,老嬷嬷拿起一个皱巴巴,袋子似的东西,阿桃仔细分辨,发现好像是个猪脬子,但这个猪脬子两端都连接了一截空心竹竿,竹竿有酒杯口那么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这个问题老嬷嬷很快解答了,她让男人把阿桃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往竹竿上抹了些油膏似的东西,就往阿桃下边插去。阿桃以为她要插她的小逼,没曾想后门一痛。

“啊……不要……”阿桃吃痛,忍不住叫。

“我插的是你屁股,你逼里怎么流这些水?”老嬷嬷盯着阿桃的穴口,从那里流了好些淫水出来,一直流到了臀尖上。她活了五十有七,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女人。

“不是的……”阿桃分辨,但随着老嬷嬷的话,她逼里越来越痒,她现在是被十几个男人围观着,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逼,穴肉又是一缩,一大股淫水冲了出来。

抱着阿桃左腿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阿桃穴口抹了一下,他手指上拉出一条丝线,一端在他手上,一端在阿桃穴口。因为男人的用力,大馒头被掰得很开,红色的缝水艳艳的,两瓣阴唇闪着光,男人不由咽了口口水,把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起来。

“你们这些饿狼……”老嬷嬷抱怨着,其实她那老逼早就湿透了,但这些汉子可没她的份,“你们俩先帮她撑撑,她屁股太紧,我插不进去。”

心里着实嫉妒:“别弄的时间太长,主人还等着呢。”

刚舔手指的那个男的立即蹲下去,因为这个男的抢了先,另外一个男的不得不从背后抱着阿桃,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手从阿桃腋下穿过摸她的奶子。

蹲下的那个男的用手把阿桃的逼掰开,视线流连在两瓣红润的阴唇和中央的小洞上,原来美人的逼是这样的,真的比他以前睡过的那些老娘们好看太多了。他先在阴户上摸了两把,指头肚碰到软软的阴唇,鸡巴跟着跳了几跳,就这就要泄了?他连忙屏气凝神,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阿桃逼里,好紧啊,她的逼好紧。一个手指就塞的满满的,他的鸡巴能塞进去吗?她流了好多水,小逼还是那么紧,但润滑好多。水淋淋的勾起他的食欲,他想吃,想舔。他忍住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女人。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却在离开的那瞬以更猛更快的力道重新插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插我……”阿桃忍不住呻吟起来,前面那个男人还没什么动静,摸她奶子的这个猛地挺腰,阿桃立即感觉屁股被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顶住了。后面这个男人含住阿桃的嘴,发狠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辗转吮吸。

阿桃的小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忽然感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了进来。“老子受不了了,干死你!”是前面的男人,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裤子,把早就肿胀的鸡巴插进阿桃的逼里,啊啊啊,太舒服了,酥麻从鸡巴一直传到脊椎顶端。

啊,阿桃也叫,她看见一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在她逼里,她只被三位夫君插过,现在她的逼里又插了其他鸡巴。

那鸡巴其实只进了小半截,一大半柱身还在外面,因为阿桃的逼太紧了。其他男人不知不觉走过来,站在旁边观看。

被男人们围观,阿桃的逼“咕嘟”一声,几乎是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借着这股淫水,男人的肉棒彻底进入小逼,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他完全忘了周围的一切,只干着那口逼。

没过多久,浓稠的白浆从阿桃穴口流出,这倒不是阿桃穴浅,而是男人射的太多了。

本来男人们要在阿桃清洁后才能和她换好,但开了这个头,其他男人排着队轮流抽插阿桃,不过因为他们受的刺激太大,鸡巴早就硬得不行,进入坚持没几下就泄了,阿桃没受什么折磨。

老嬷嬷见白浆足够润滑的了,用那白浆把阿桃的屁股仔细涂抹了,这次那粗壮的竹竿终于插进了阿桃的屁股。随后上来一个男人,他嘴里含着调配的药汁,用力把这些药汁通过另外一端的竹竿吹入猪脬子,药汁经过猪脬子,再经过插在阿桃谷道的竹竿,终于进了阿桃腹中,男人一连吹了几十口,后面阿桃肚子满了,他吹之前就先用手按住竹竿口,等到阿桃的肚子大得不能再大,他才把竹竿口松开,老嬷嬷早就准备好了铜盆,将阿桃排出的秽物接住。其实也没什么秽物,阿桃最近吃的都是丹药和少许水果。

但还是清洗了三遍。

最后,老嬷嬷端着铜盆出去了,大门关上,阿桃腹中空空,十几个男人饿狼似地盯着她,阿桃预感到真正的考验要来了。

“我叫老三。”第一个奸淫阿桃的男人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却这么做了。

“我是老五。”后面的男人道,他的手一直在摸阿桃的屁股,手指时不时滑进臀瓣中央的沟里。

“我是老六。”

“老二。”

“老九。”

……

“老大。”

原来这些男人都是有编号的,一共十七个。

“夫人,对不住了,我们要肏你了。”老大道,他身形最为魁梧,鸡巴也最大,阿桃扫了一眼,老大的鸡巴和周鸷的粗细长短不相上下,但老大的鸡巴头部向上翘起,弯钩一样,若这钩子钩到她的花心子,阿桃逼里嫩肉一缩,穴口几乎立即布满了晶莹的淫水。

“好骚啊!”有人忍不住道。

老三、老五、老九、老十一已经把手伸了过去,四根手指一起插进阿桃穴口里,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啊,嗯,啊……”阿桃忍不住扭动腰肢,老八看的眼热,挤开老七,含住阿桃一个奶头,老五想吃另外一只,被老二捷足先登,他低头看了看肿胀的鸡巴,冒出个主意,把硕大的龟头靠近阿桃的嘴,一股属于男人的腥臭扑鼻而来,阿桃看了看那鸡蛋大小,已经流出水的肿胀龟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老大站在外面看着,因为里面已经没有他的位置,阿桃的逼不停地吞咽着四根手指,两瓣阴唇都被撑得开开的,老四食指不停地拨弄最上面的那颗红豆,把那豆子擦得又红又种。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阿桃的逼,因为插的手指太多,里面的嫩肉在抽出的时候被带出一些,嫩肉蠕动的时候就像一张嘴在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鸡巴变得更硬了。老大揉搓着自己的鸡巴,示意兄弟们把阿桃抬高一点,老大从正面插进阿桃的逼,老大把阿桃抱了起来,他很高大,阿桃身材纤巧,老大站起来时,阿桃就像坐在了他胯上,被他用一根鸡巴撑着全部身体,鸡巴一直顶到子宫里面,整个逼都被撑得紧紧的,里面的鸡巴又粗又硬,不停地摩擦着小逼内壁。阿桃不停地耸动腰身,老大挺着鸡巴往上插,小逼紧紧吸着鸡巴,发生剧烈的摩擦,鸡巴太大了,小逼又肿又满,甚至能感到龟头的形状,当龟头往里分开挤压在一起的嫩肉时,阿桃一个哆嗦,小逼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老大猛地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他龟头小眼上,霎时像鸡巴上的一个开关被按到了,一股冲动从卵蛋里发出,直接蹿到龟头顶点,爽得他脑子里泛起白光,连脚趾都抓紧了。

两人连接处泛起了稠密的白色泡沫,两人的阴毛根本兜不住这些泡沫,一股一股地往下掉,此情此景看的周围的男人个个吞咽唾沫。

老大缓了缓,却没把阿桃放下,阿桃吃惊地发现老大重新硬了。

老大道:“老十七你来。”

十七之所以排名十七,是因为他的鸡巴在众兄弟里是最玲珑的,倒也不短,只是细些,但对于阿桃没开过苞的屁股最为合适。

经过刚才一遭,老大对阿桃不免起了怜惜之意,不想她吃太多苦头。

老大托起阿桃的腿,这样阿桃整个逼都对准了老大,又被他抱着,只能羞答答地轻声呻吟,屁眼却猛然吃痛,出于本能,阿桃开始扭动屁股不让那物进来,但老大插在她逼里,他两条胳膊一用力,和鸡巴一起彻底把她固定住了。

老十七头上冒出汗珠,“哥,她太紧了。”

话虽这么说,老十七也没停下,把细长的鸡巴全插了进去。

阿桃离了水的鱼似的张着嘴,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起初有点想拉屎,当那根鸡巴插到一半时,她整个腰都酥麻起来,就像她三个夫君从后面干她那种感觉。她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根鸡巴了,一点点缝隙都没有。

老十七怕阿桃受伤,摸了一把阿桃的阴户,把粘液弄到阿桃屁眼上,借着粘液耸动起来。他一动,阿桃就叫起来,完全不受控制的那种。她的身子不再属于她,轻轻一插就在打哆嗦。

好敏感的小妇!

老大跟着耸动起来,隔着一层内壁,他能感觉到老十七的鸡巴摩擦在他的鸡巴上面,老十七也感觉到了,他没有这样的经历,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要紧的是阿桃的表现,她连抓住老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老大十指紧扣着,老大插一下,她叫一声,老十七插一下她又叫一声,嗓子都叫哑了。老大在左,老十七在右,阿桃在中间,就像烧饼中间夹了块肉。阿桃两个穴都太紧了,老大进,十七出,老大出,十七进,远看又像波浪不停起伏。老大和十七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插了进去。

“啊——啊——”

阿桃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从脖子到腰都挺着,小肚子不受控制的抽动。她一抽,老大和十七就感到鸡巴猛地一紧,老大龟头上热意连绵,他刚拔出鸡巴,尿液就飚了出来。老大猝不及防,鸡巴洗了个澡,小腹和阴毛也都湿透了。阿桃那尿液还一阵一阵的,开始飚得高,后来飚得低,抽搐一下飚一下,完全不受控制。

十七和老大换了个位置,他跪下来看阿桃的阴户,嫌脸上的面巾碍事顺手扯了,阿桃以为要看见他的脸的,没想到他抬头时脸色多了一副面具,面具挡到他鼻子下面一点的位置,看不见他的脸。阿桃一阵失望,但从面具边缘露出的一点鼻翼,可以猜测出十七的鼻子很挺拔,他下颚轮廓也很分明,应该是个美男子。

阿桃稍微好受了些,他们搞的太狠了,刚喷过的穴里有些木木的,身子也有些僵,老大在躺椅上坐下,他抱着阿桃,让阿桃靠在他胸膛上,但他的手从她腿下面穿过去,看起来像是婴儿把尿。阿桃整个阴户大刺刺地露着,悉数的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阴唇洞口都被操狠了试的红艳艳的,尤其是阴唇,歪倒在一边,看的男人们想伸手给它扶起来,或者含在嘴里,给它好好舔舔。阿桃的屁眼,刚被十七搞过的屁眼还在往下滴白色的阳精,她那屁眼原本生的就小,又是第一次被搞,搞过仍然合着,屁眼里面的肉有一点外翻,粉嘟嘟的看得人鸡巴发硬。

老四端来一盆水,盆里有个长颈葫芦水瓢,十七用瓢舀了水,浇在阿桃阴户上清洗,水有些烫,冲击在阿桃阴核上,刚刚消失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她一个哆嗦,喷出的尿液射在了十七脸上。

“哈哈哈……”男人一阵大笑。

阿桃羞愧难当。

十七一动不动地盯着阿桃的逼,把脸一抹,张嘴含住了阿桃的逼。

十七像吃奶那样吮吸,把两瓣阴唇含在嘴里,吮吸得它们有些立起来后,舌尖探进中间的缝里去,顺着缝往上找到那颗小小的红珠,舌尖摩擦过红珠,感觉到它猛地一跳,立即收回舌头,但收的时候同样用力,就像用舌头碾压过它。刚碾压过又重新舔过去,总之,舌头来回的舔弄,快速的舔,不停地舔。

阿桃穴里“咕嘟”一声,淫水竟像泉眼一样涌了出来,还能看到屁眼的粉肉在剧烈地收缩。

十七脸不离她的逼,嘴巴下移,正好和阿桃的逼嘴对嘴,把涌出来的骚水喝了个干净,他鼻子压在阿桃阴核上,舌头往逼里钻,顶开那一层层阻碍他的软肉,在褶皱上探索舔舐。忽然,十七感觉他的舌头被夹住了。阿桃的逼竟然能夹住他的舌头。十七把舌头抽出来,再把用力伸舌,模仿阴茎用力插进去,一连插了十几下,插得阿桃淫水连连,叫唤不止。十七插得更凶,且他的嘴能含住穴口一大部分,嘴唇碾压着两瓣阴唇,这种细腻的感觉是被鸡巴插时没有的,从阿桃的角度能看见男人伏在她胯下,卖力地取悦她,阿桃一个激灵,阴精喷了十七一嘴。

十七伸出舌头,慢慢转着圈舔干净了。

他舌头伸的长长的,红色的舌面上,嘴角上都沾着阿桃喷出的阴精,整幅画面萎靡淫荡,看的阿桃穴里热流一阵接着一阵。

老大和十七退下,换成老五和老九,老五在前,老九在后,老九的鸡巴可比十七粗多了。阿桃叫了一声,后面就止不住了,身体好像不似她的身体,不管谁插进来,屁股、腰眼全都是麻的,麻的她不停地打哆嗦,小逼里面淫水滔滔。

老五让阿桃头朝下,屁股在上,这样阿桃的穴就朝上暴露在空气中,老五腰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就向下插入了阿桃的逼,他插的特别深,整个肉棒都看不见了,只看见两个卵袋挤在外面,他的阴毛盖着阿桃的,就像长在了一起。

“哥哥……哥哥……”阿桃被肏哭了。

老五吸了口气,拔出鸡巴,但不完全拔出,龟头还在穴里,等到了穴口时,腰再度下沉,硕大的鸡巴再次插进阿桃的逼里,因为用力过猛,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啊……”老五呻吟起来,他的鸡巴太舒服了,老五不由扬起脖子,他屁股下沉,腰用力,用鸡巴使劲在阿桃逼里转圈研磨起来。

“啊……啊啊……”阿桃哭了起来,又尿了起来,尿液一股股的,看的男人们鸡巴大了一圈。

老五一连插了几百下,直到射出了自己滚烫的阳精。

他刚拔出鸡巴,老九就上前一步,蹲下,挺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刚才老五插的地方。啊,里面像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老九一边插一边揉搓着阿桃的阴核,很用力地刮,越刮里面越紧,“阿桃,阿桃”老九叫着,“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阿桃被老九抱了起来,抱起的时候老九的鸡巴并未离开阿桃,阿桃就感觉粗大的鸡巴在逼里狠狠戳了她一下,两人都舒服地叫出来,阿桃的腿搭在老九胳膊弯那里,老九的十指在阿桃背后交叉,把她紧锁在身前,这样阿桃的逼始终对准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只要往前,没有任何遮拦,戳到的就是阿桃的逼。老九抱着阿桃戳起来,每一次他都戳到最深处,阿桃逼里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最深处还有一个在吮吸他的龟头,含着他的龟头小眼。他像老五那样转起圈来,当他后退拔出时,那些小嘴都拼命地往回拉他。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紧闭的结合处,留下一缕又一缕的骚水白浆。老九一连戳了两百来下,忽然一阵冲动,他连忙把鸡巴拔了出来,大家都看见他的鸡巴上布满白浆,柱身兀自在空气中抖动着。

老九极力控制,打了自己一拳才没射出来。

老九抱紧阿桃,将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男人们都傻眼了,没想到老九那么鸡贼,他们之前说的每个人只能射一次,但老九确实没射,男人们只好任由老九继续玩弄阿桃。不过从这之后,男人们都开始控制自己,可惜只有老七、老二控制住了,阿桃实在太紧,好不容易弄松一些,略作休息后,她又恢复如初了。这是人间极品啊!

两人一组,轮番插弄阿桃的逼和屁眼,等所有人都弄过之后,天已经大亮了。

这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美人图,这图巨大,占满了整张墙壁,图上的美人几乎和真人一样大小。此时,墙后站着三个人,他们正在从美人图上美人的眼睛位置向外偷窥房内发生的一切。其实他们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也没有动过了。这三人正是沈麟、裴行之和周鸷。调教阿桃是他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它真正发生时,三人心情同样恶劣,他们想杀了那些被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种马”,或者切掉他们的鸡巴,看他们还爽的出来吗?他们知不知道他们操的是谁,那是他们的阿桃,他们的女人!

“你想想娇娇吧。”裴行之道,他素来冷漠理智,也是最先抽身事外。

沈麟、沈麟、周鸷和镇国公家嫡长女宁玉娇自幼相识相知,老镇国公本来有意从三人中选一人与宁玉娇相配,奈何老皇帝在一次宴会上看中了宁玉娇,当夜,一顶小轿就将宁玉娇迎入宫中。老皇帝不但年龄足以做宁玉娇的爷爷,还残暴荒淫,宁玉娇虽有皇后之名,却被日夜奸淫,催乳培养成了“奶牛”,连太监都能上去喝一口。宁玉娇不堪受辱,向三人求助,沈麟便四处寻找能替代宁玉娇的美人,期望加以调教,能胜过宁玉娇,从而使老皇帝放弃宁玉娇,把宁玉娇营救出来。三年前,沈麟偶遇阿桃,第一次见面便为阿桃的美貌所震惊,且阿桃和阿娇仅错一字,阿桃仿佛是上天为阿娇量身定做的替身。于是沈麟将阿桃娶了回来,请两位义兄一同调教。但对于荒淫的老皇帝而言,这远远不够。

“好吧,吩咐下去,喂阿桃吃些东西,略作休息,其他的,不必停。”沈麟道,心口却像压了块巨石。

周鸷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裤裆里的鸡巴又实在硬,往手心里捶了一拳率先走了。

阿桃日夜被十七个男人浇灌,不知不觉过了半月,再次走出屋子时,见到她的人都惊呆了。只见阿桃皮肤吹弹可破,丰腴动人。丰腴只是该大的大,该细的仍然细。阿桃就像一只饱满的桃子,熟到吹一吹,皮可能就破了。那乌黑的发,红润的樱桃小口,盈盈一握的腰肢,见到的男人没有不硬的。

“夫人,请吧。”来请阿桃的老管家眼珠子都直了,但他没丧失理智,阿桃现在还是沈麟的夫人,他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只不过阿桃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靠近吸了几口,鸡巴就硬了起来,夹在腿间走起路来十分不舒服,害得他不得不弯着腰,省得被人看出来。

“夫君在等我?”阿桃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下垂,更让她美的惊心动魄。

老管家口干舌燥:“对,侯爷在……”看着看着,老管家发现阿桃胸前湿了一块。

阿桃也感觉到了,这些日子,被十七个男人轮番肏弄,他们还特别喜欢吮吸她的奶子,经常含着她的奶头睡觉,不知不觉她竟然流出了乳汁。其实一刻钟前,老十一还在吸她的奶子……阿桃穴里一热,一股骚水流了出来,她现在太敏感了,连想都能想,想的话这具身体就会控制不住……阿桃胸口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老管家趴在她胸前,正在隔着衣服咬她的奶子。

从老太爷在时,管家就在沈府工作了,先后伺候了三代主人,管家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头发花白,身体干瘦,一张老脸布满皱纹,尖瘦的仿佛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此刻这狐狸疯魔了一样,不顾还在院子里,不顾到处都是眼睛,一条胳膊紧紧揽着阿桃,一只手隔着衣裳揉搓阿桃的奶子,嘴在奶头尖端啃个不停,哈喇子把阿桃的衣裳都弄的湿透了。阿桃外面是件紫色纱衣,内里是白色蚕丝素衫,两件衣裳都很轻薄,没弄湿时看不出来,弄湿了之后紫红色的乳头就凸显出来。

“小荡妇,小浪蹄子,你竟然连肚兜也不穿,是送给哪个偷人汉子了吧……”管家淫笑道。

阿桃想要挣开,管家已经尝到奶味,哪会放她离开,一搂阿桃的腰,阿桃下身就撞到管家下身硬邦邦的一物,隔着衣裳,阿桃吃了一惊,竟然那么大。

她一顿,管家就感觉到了,得意道:“你也快忍不住了,天天被那些男人肏怎么会耐得住寂寞,我可都看到了……”

阿桃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没想到她被十七个男人肏时这管家就在门外偷窥。

“来吧你。”管家捉住阿桃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阿桃连忙去捂,却根本挡不住胸前春光。她上身完全暴露在天光下,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阿桃奶子愈发膨大,但说来也怪,虽然大却不似一般妇女大了便会下垂,她奶子又大又圆,两颗奶头颜色紫红,大若樱桃。而且阿桃的奶子虽然大,其他地方却不胖,肩膀、锁骨线条优美,小腹一点赘肉也没有。随着阿桃衣物被管家撕毁,两个硕大的奶子在空中一颤,多少藏在暗处悄然窥视的眼睛的主人都觉得鸡巴一硬,口咽唾沫,太美了,阿桃的奶子太美了,好想过去吸,常常什么味,吸她的奶子吸她的小逼,干死她干穿她。

阿桃无助地捂住奶子,但她的小手根本遮挡不全,她捂上一只,老管家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扒拉下来,她捂上另外一只,老管家就扒拉这一只。更何况热腾腾的身体被冷风一吹,受了那刺激后,奶头竟然分泌出了乳汁。

“奶,牛奶!”老管家惊叫,扑上去含住阿桃的奶子用力吮吸。

老管家的嘴像婴儿的嘴那样吸住阿桃的奶子,但力气比婴儿大多了,他的舌头在里面舔弄乳头,阿桃只觉得奶子被他一口吸空了一半,乳汁刷刷冲出的过程带给阿桃一阵颤栗,小逼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痒,好痒,想被肏进来。

老管家发现阿桃是个宝藏,他吸那么猛,喝了那么多,阿桃的奶子竟然源源不断地提供乳汁,还不见塌陷。

太好了,太美了,老管家用舌头舔着阿桃的奶头,在上头打转。他吸过这只,赶紧去找另外一只,轮番吮吸吞咽着两个紫红色的奶头,用手极力把两个奶子靠拢挤在一起,想一口吃两个,奈何阿桃的奶子太大太挺,弄不到一块。

老管家硬的不行了,悄悄把手伸进阿桃的裤腰里,摸到了一手滑腻。小荡妇,还装模作样!老管家狠狠打了两下阿桃的屁股,阿桃刚想哭,被老管家捏住下巴,一条臭烘烘的舌头伸进阿桃的嘴里,老管家卷住阿桃的舌头把她嘴里的蜜汁都吃干净了,又含住她的嘴唇反复亲嘴,与此同时,老管家把阿桃按在了地上,他骑在阿桃腰上,屁股一耸一耸的,隔着衣裳去肏阿桃的逼。

阿桃感觉到自己淫水横流,不禁悲从心来,她是沈麟的正妻,是侯夫人,怎么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的?

阿桃知道今日躲不过,任由老管家把她的裙子扒掉。

“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你这样小嫩妇的逼了,把腿张开给我看看你的逼。”

老管家去扒阿桃的腿,感觉受到阻力,抬手左右开弓赏了阿桃几个巴掌,打得阿桃不敢不张开腿。

“自己掰开。”

阿桃抵着头,染着红红指甲的手左右轻轻把逼扒开。

老头一时呼吸停滞,好美的逼!外形饱满似馒头,中间红缝深又红,几根毛发周围生,暗向扑鼻诱人舔。

“你这是啥?”老头问,手指指着阿桃的穴口,其实就挨着了。

阿桃感觉她若不回答,这老头子就会狠掐她的阴唇,颤巍巍道:“是我的逼。”

“都谁干过你的逼?”老头当然知道这是阿桃的逼,他逼问阿桃只是想得到些乐趣,但看着阿桃那羞怯的模样,突然怒从心起,这么好的逼竟然被很多男人玩过了!

阿桃咬着嘴唇,她能感到这院子还有很多人在暗中偷窥,她是这侯府的女主人,若直说被谁谁谁玩过,以后这些人该怎么看她?这管家也不过是个下人……

贱人,竟然不说!

老管家手一动,食指就插进了阿桃的逼里,他立即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吸住。

是个极品!

能在沈家当几十年管家,老管家心机颇为深沉,还有很强的制止力,虽然他的鸡巴快要造反,但他还是夹着它走到旁边树下,专意折了一截拇指粗细,表面有很多树疤的树枝下来。

老头没折粗的,太粗的不方便观看,细的插得深。

“不要……”阿桃惊恐地叫起来,然而老头捉住她的脚腕,一把就把她扯了过去,强硬地分开阿桃的腿,勒令她用手抱着,然后把那根树枝插进了阿桃的逼里。

阿桃的逼颜色粉嫩,树枝颜色漆黑,两者不但对比明显,看的还十分清楚。

树枝刚一进去,老头就感觉到一阵吸力,仿佛不用他送,阿桃的逼就在吃这根树枝。小荡妇,老头的指缝夹住树枝,粗糙的大手包裹住阿桃整个逼,在上面用力地揉搓按压了两下。

“嗯……啊……”阿桃不禁娇喘起来,一股淫水从逼里喷出来,不但把树枝吃的更深,淫水也把树枝打湿了。

老头握着树枝往里送,他是有分寸的,送到一定程度便不送了,抽出来,阿桃又叫了起来,老头加快了速度,此时因为阿桃分泌出淫水已经十分润滑,但她那逼很是紧致,始终紧紧咬着树枝,老头一连抽插了上百下,忽然阿桃脚趾夹紧,屁股不受控制上抬,自己在那做抽插的动作,还尿了起来,竟是已经丢了。

“干我,肏我……”阿桃知道今日逃不过去,不如早点结束。

老管家竟未理会阿桃,他紧盯着阿桃还在抽搐的小逼,好厉害的逼,喷了那么多,树枝也没掉出来,还在咬着。

“夫人,你知道这院中多少人在看着您,还有不少童男子呢,他们都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您这样的女人,不如您发发善心,让他们都看看您的逼吧!”

老管家婴儿把尿似的抱起阿桃,将她转向看似空无一人的厢房门口。

那里看似无人,但门口、窗后密密麻麻全是眼睛,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几乎侯府所有家丁都来了。

老的、壮的、年轻的,甚至有几个刚发育好的半大小子。

这些小子本来就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裤裆里早就硬邦邦的,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早就劳动起了五指姑娘。

在老管家的示意下,家丁们快速走出屋子,包围住阿桃。这些家丁们哪见过这样的细皮嫩肉,虽然老管家再三厉色,却不停地有人伸手去摸阿桃,这个摸奶子,那个摸腿,这个才离开,那只手又摸了上来。好几只手同时摸向阿桃的腿心,一根粗粝的手指插了进去,旁边的几根手指也不甘示弱,挤着往里插。阿桃感觉逼口鼓胀胀的,“塞不下了,塞不下了,快拿出来啊……”

根本没人理她,一个样貌丑陋、满嘴黄牙的家丁跪下来,咬住阿桃的奶头用力吮吸,另外一边,好几只手同时在揉搓阿桃的奶子。几个家丁抱住阿桃的腿,在她腿上用力地吸。阿桃两只小巧可爱的脚也没逃过,被舔得水光涟涟。

老管家脱掉裤子,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看着干瘦的老头竟然有此巨物。

“不要,不要……”阿桃没想到自己会沦落为下人们的玩物,她毫无办法,只能哀求。

她的叫声却让男人们更加兴奋,满嘴黄牙的家丁照着阿桃的脸狠扇了一巴掌,“贱货,装什么装,自己掰开给爷们看!”

阿桃被打得眼冒金星,不得不伸出纤纤玉指扶着两边,却又挨了一巴掌。

“瞧不起咱们爷们吗?你当咱们没看见你在屋里时那样子!”

两行泪从阿桃眼里滚落,她只能拉住两瓣阴唇,用力往两边拉。瞬间,男人们眼珠子发红,宛若饿狼,一根根鸡巴硬邦邦地竖了起来。

看到他们恶狼一般的表情,阿桃穴里莫名的一烫,竟咕嘟冒出水来。

“好骚的骚货!”

老管家手指一抹,带出一大缕透明的丝线,阿桃本能地合腿,老管家却腰一挺,抢在阿桃前面把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阿桃浪叫一声,身体拱起来,立即被两旁的家丁捉住,他们抱住她,完全不用她动,抱着她往老头的鸡巴上套弄、摩擦。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的阿桃和老头的结合处,两瓣殷红的阴唇小嘴一样含着老头的玉柱,那个洞那样深,鸡巴插进去退出来看不到底。

“好紧,好深……”老管家舒服地眯起眼。

稀疏长着毛的卵袋“啪啪”地拍打着穴口下方,老管家姿势肆意狂放,左右、上下,不停地捣弄。抱着阿桃的家丁仿佛和老管家有一样的感受,前后移动、旋转着阿桃的身体去套弄老管家的鸡巴。

先前在屋里被轮奸,好歹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现在却全由别人控制,阿桃脚趾紧抓在一起拼命抵抗,但她的身体却不听她使唤,一阵阵酥麻从和老头相连的地方向深处扩散,但这点快感完全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穴肉不由夹紧了那根粗硬的鸡巴,小嘴一样吮吸,描摹鸡巴的轮廓,穴里有块粗糙的地方最为急切,每一次老头的鸡巴顶进来时都想让鸡巴狠狠地撞击在上面。

“啊……啊……”阿桃无意识地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奶子上也毫无察觉。

“哒哒……哥哥……亲亲……”

“肏快点……快!”

老管家卖力地耸动老腰,动情时情不自禁地抓着阿桃的奶子,两个奶子被抓得红彤彤的,殷红的乳头在指缝间高高翘起。

大鸡巴拔出来又插进去。

拔出来时几乎离开阿桃,再噗嗤一声狠插进去。

阿桃咬紧牙关不再浪叫,身体却拱起来,那两个抱着她的男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奇异的是这时她的双腿却打开,就像想让老管家插得更深似的。

老管家也不负她的希望,狠狠地插进去,旋即停着腰用力一转。

啊……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大鸡巴的龟头上,老管家再也忍不住,一个哆嗦滚烫的阳精在阿桃逼里和她对着喷起来。

两个人下体相连,像狗一样。

大量的粘液从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来。

老管家没有立即抽出鸡巴,他的鸡巴还没立即变软,就那样插在阿桃逼里。

这奇异的一幕让男人们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才退了出来。

他才离开,一大兜白色浓精便涌了出来。

这就是他们高不可攀的少奶奶、女主子……现在身上却沾满了下人的浓精,男人们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爽快。

老管家歪头欣赏了一会儿,把手一挥,“少奶奶脏了,你们先给少奶奶舔干净。”

黄牙听见就往阿桃腿下面钻,却被老管家踩住肩,“滚一边去!”老管家视线巡视一圈,落在外面的十七岁的阿笙身上,“阿笙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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