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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1 / 1)

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奸淫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奸淫”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奶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淫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肏着玉桃的骚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穴看,见穴口两瓣肉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肉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肏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骚穴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骚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骚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骚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骚穴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穴,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穴肉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奸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骚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肉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穴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肉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肏的浪穴,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妓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奶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奶,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骚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奶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液,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痒……”

燕儿竟然垫着脚尖开始在原地上下磨蹭那根叉竿。她脚跟落到地上的时候,双腿打开,骚穴往前翻着,顶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团格外明显。

骚货,插死你,有种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就干死你!

田虎在心里想,他很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但他知道沈麟在里面,受过严格训练的田虎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鸡巴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燕儿没走几步就喷了出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倒下的时候,叉竿还插着她的逼,刚爽过的逼一阵刺痛,让她惨叫出来。

“看来你想去妓院啊。”

沈麟嘴角噙着一丝笑,走到燕儿旁边,他刚才穿上亵裤了,这会儿把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还是半硬状态的鸡巴,命令燕儿张嘴接着。

燕儿逼里又痛又痒,看见那大鸡巴,不由张开了嘴,沈麟便把尿都赏给了她。

……

距离惩罚燕儿那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从那天起玉桃就再没见过燕儿。

玉桃在家的时候,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燕儿是临出嫁前嫡母指派给她的,既然心怀鬼胎,那就不怪沈麟罚她,且最终还是留了她的命的,玉桃也就不管了。

沈麟另外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两个丫鬟杏脸桃腮,长得都很标致,沈麟却说她们都还是处子。

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变相证明只对她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桃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微微笑了。

“笑什么呢?”

沈麟大步进来,刚到门口就瞧见她托腮坐在桌前,腕上戴着一支白玉镯子,那镯子还不及她的皮肤通透白亮。沈麟心口不禁发热,上前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不要……”玉桃慌忙看去,白兰和白苏果然都在掩口笑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麟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到了腿上,大手伸进衣襟捏弄起来。

玉桃敏感,小穴顿时缩了下,感觉里面流出了一股水。

白兰白苏知趣地退下。

沈麟把玉桃的衣裳拉开,一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沈麟捏住那粒红豆:“硬了呢。”

玉桃最见不得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骨头都酥了,又害羞光天化日的,推沈麟。沈麟一蹙眉她就知道不该推他,她越推他越以为她欲迎还拒。

果然沈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干你?”沈麟更加恶趣味地盯着她的脸,气得玉桃捶了他一拳。

“那我就要干你了,用我的大鸡巴。”

沈麟把玉桃放在了窗下的黄花梨并蒂莲睡榻上,这会儿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榻上明晃晃的一片,很是温暖,在温暖的阳光里,沈麟抓住玉桃的手按在了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其实还隔着裤子,但玉桃手心却烫了起来。年轻火大,沈麟身上热乎乎的,肉棒也烫烫的,每次都能烫到她心里去。

窗外小鸟叽喳喳地飞过,马上到用饭的时间了,玉桃知道沈麟一弄起来就没完,跟着他的手揉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来,并没接茬。

嗯?

沈麟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捏过玉桃的下巴。

“怎么嫌弃为夫了?”

他低低的声音震的她耳朵发麻,但想想每次弄完都跟被石磙辗了上万遍一样,就算有些意动,整个人也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沈麟。

“别闹,一会儿要用膳了。”

“哦……”

沈麟拖长了尾音,原来他还不如一餐饭重要,那他就先把他的饭用了。

沈麟捉住玉桃一只乳含住,玉桃心想含就含吧,也含不了多大会儿。谁知沈麟舌头在上面磨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住另外一只,色情地挤来挤去。

“嗯……啊……啊……”

玉桃有些忘了自己的话,主要是她这身子太敏感了,沈麟又弄惯了的。

沈麟忽然把奶头吐了出来:“你看,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想要?”

“还不是你……”

玉桃羞于看自己的奶头,但手却被沈麟抓住。

“我不弄,就看看,让你歇两天。”

沈麟猜到她这几天可能吃的太饱,身子有些受不住。

他这么说玉桃才缓了缓,有些无奈:“那说好了,不弄。”

沈麟眼盯着她的乳头,拉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自己摸。”

玉桃要羞死了,但想到他答应了不弄,再不答应他这个过分了。就听他的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奶子,慢慢揉弄。

“快些快些,用力点……”

玉桃脸若滴血,加快了速度。

“喂我。”

沈麟把她抱到腿上,脸正好对着她的奶子。

玉桃往后躲,他就用舌尖来舔,玉桃没法,把奶头填到他嘴里。喂他吃奶的感觉比刚才他自己吸还让人难以忍受,好像他真是她的儿子,她在跟自己的儿子乱伦。

“要看下边。”

沈麟吃了一会儿,把两个奶头都吃的光亮动人,提出新的要求。

玉桃这会儿有些难受,早就感觉他顶着她。

“不做,我就看看。”

沈麟又诱哄道,知道她不会主动,干脆拽开她腰带,把裙子腿上来。

“水流了好多……”

沈麟用手勾出一缕透明的丝线,玉桃去打他手,他笑了一声按住她的手,把她上半身放倒。这样她整个蜜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玉桃用裙子盖住脸,沈麟却给她拉了下来。

“看我怎么采蜜。”他拉着她看。

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中间,照在玉桃的小穴上,每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沈麟的手指沿着那道缝滑动,看那粉红的颜色。

“这有个小豆豆。”沈麟用手指辗转按压着,玉桃身子跟着抖了下。

“这小花瓣……”

沈麟手指滑了过去,从下面勾上来,又向下滑去,钻进了蜜洞。

玉桃在上面睁大眼睛看他手指进出在自己逼里。

“好紧啊,你是不是想绞死我?”一根手指都那么紧,等他把肉棒放进去该有多爽。

沈麟把手指插的更深一些,他整跟手指都看不见了。

“分开一些!”

沈麟拍玉桃的屁股,玉桃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沈麟手指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夹进了,大量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已经把沈麟的手指淋湿了。

“你看看你这小嫩逼,多会咬,是个男人都想干死你。我要是把你放给我那群侍卫,你猜他们会怎么着,他们能把你的逼吸烂,你想不想让他们舔,让他们吸?”

“啊……不想……不要……啊啊啊……”

沈麟把手指送进去的时候玉桃就受不了了,他又说着那样的话,好像他那些侍卫真在轮番吸舔她的小嫩逼,沈麟一用力抠着那个地方,她就丢了。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

周鸷慢慢地冷笑:“阿桃?好名字。”

一个歌姬,还想让他记住名字。

不过这个歌姬的确很美丽,周鸷伸手抓住阿桃的两个臀尖,入手细腻滑嫩,果然不同一般。

阿桃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鸷知道她是谁还敢这么做。

“周鸷,周……”

阿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周鸷点了她的穴道,知道她叫阿桃就够了,别的他不想听。女人向来是麻烦。

周鸷的肉棒快爆裂了,火毒是一方面,这个女人的诱惑也是一方面。周鸷已经很久都没有释放过,对一个歌姬他没必要隐忍,周鸷抱起阿桃,疾步向内走去。

冰室里面空间更大,还有一张冰床。

这冰床是他休息用的,周鸷略一迟疑,就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冰床上。

眼泪从阿桃眼角流出,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来看看周鸷的起居情况,但现在就算咬舌自尽她也做不到。

周鸷先脱掉了阿桃的亵裤,阿桃动不了,只能任周鸷把她的腿分开。

火毒噬脑,周鸷原不打算解阿桃的上衣,视线触及到阿桃高耸的胸脯像受到了蛊惑,伸手撕开了阿桃的外衫,水红色的肚兜立即露了出来。周鸷看不到阿桃的奶子,但他感觉到那肯定是一对特别大的大奶子,因为它们把肚兜高高地顶了起来,肚兜就像绷在女人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两个凸点。

周鸷舔了舔嘴唇,隔着肚兜咬住其中一个。

忽然,周鸷感觉到脸上沾上了湿湿的东西,他转头一看,这个女人竟然在哭?

哭什么?跟他辱没了他?呵!

在火毒的支配下,周鸷胯下那根肉棒不自觉地跳了几跳,周鸷眼皮一垂,拉过阿桃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有不知道多少女人垂涎他这根肉棒,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还要,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今天便宜这个歌姬了。

周鸷一面握着阿桃的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面隔着肚兜轻咬阿桃的奶子。他一向骄傲,在火毒之下还能这么矜持全赖刚才阿桃那两滴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得让她哭着求他肏她不可。

阿桃的肚兜很快湿了一大片,周鸷感觉到很不过瘾,一把扯下了阿桃的肚兜,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周鸷面前。

有一刻周鸷是发愣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圆又挺,奶头不是他想的那么大,小小的,比他的小拇指甲盖还要小一些,颜色粉嫩。这说明这个歌姬还没被多少人肏过。

周鸷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

阿桃穴道被点,只能任任由周鸷摆弄,当周鸷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时,那种羞辱感难以形容,但同时阿桃也大大的震惊,周鸷的肉棒真的太粗了,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周鸷可能也发现了,只握着她的手在头上揉搓。但他的龟头同样巨大,撑得她手无法合拢。

这么大的鸡巴一会儿怎么能插进去?想到这儿,阿桃竟然感觉到一阵湿意。

天哪,她不要!

就在这时,胸前骤然一凉,阿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奶头被周鸷含住了。

这房间里极其冰冷,周鸷全身却是滚烫的,舌头更烫。开始,他只是舔了几下,突然他就张大嘴几乎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

阿桃痛得抽抽,但她什么也叫不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水从自己腿间流了出来,早间那股空虚感更强了。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是有妇之夫,只能和一个男人行房。但她为什么在想周鸷插进去时会是什么感觉?

周鸷捏住阿桃的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尤其把奶头高高地凸出出来,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地舔。忽然,他又把奶头整个吞下去,大口的吞,似乎要把整个奶子都吃掉。但其实周鸷只吞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周鸷松开阿桃的时候,她的奶子又恢复了原状,还是高挺着,只是两个乳头又红又肿又湿,看得周鸷马眼里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的指缝间掉了出来。

周鸷绕到冰床床尾,也把阿桃拉了过来,他一手捉住阿桃一条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桃的穴就暴露在了周鸷面前。

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腿间白白嫩嫩,只有阴阜上面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下面一道细缝半合半掩地开着,隐约可见一处红艳幽穴,幽穴紧紧闭着,看得周鸷眼更红了几分,伸指就往那幽穴里插,刚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住。周鸷不觉诧异回看阿桃,见她仍然泪流不止,小穴却吸得更紧。

周鸷不觉耐心起来,手指使劲往里插,进去后退出一些,反复进进出出,看那壁肉绞着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出的快了,里面的肉也被带出来,周鸷重重咽了口唾沫。

忽然,周鸷的手指碰到一块凸起,他按在那上面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哆嗦了下。周鸷加快了按压速度,专门抠弄那个地方。

阿桃的小腹起伏不定,她不再流泪,而是睁大了眼,流出的水打湿了周鸷的掌心,周鸷心急,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料竟然没法伸进去,阿桃的穴太紧了。周鸷一阵狂挖,突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周鸷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阿桃人不能动,只有雪白的肚子在不停地抽搐,她绝望而羞耻地闭上了眼,她竟然被周鸷用手指插丢了。她不想的啊!但周鸷粗粝的手指插到她小逼里时,胀胀的,鼓鼓的……

才想到这儿,穴口突然一烫。

阿桃仰面躺着,当然看不到周鸷手扶着鸡巴正使劲往阿桃穴里插。

周鸷头上青筋直跳,刚才他没防备被阿桃喷了一脸,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那“尿液”溅到嘴边,他禁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肺腑,刺激之下周鸷几乎想把阿桃那嫩逼含在嘴里大吸几口。毕竟是歌姬,周鸷还是控制住了,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不能再等了。好在阿桃喷过之后,那张小嘴也开了道缝,周鸷提枪就冲。

不了捣弄了半天,连个头也没进去。

阿桃天生穴窄,跟沈麟洞房也是吃足了苦头,但后来每次都能夹的沈麟欲仙欲死,沈麟也投桃报李,几乎每次都先同阿桃温存够了才入。周鸷天生巨物,又这般心急,如何能入蓬门?

火毒在头,周鸷已经失了理智,掰着阿桃的逼硬往里塞,把阿桃疼的几欲昏死过去。说来也怪,她虽肉疼,那穴口却源源不断往外流水。虽然进不去,但大龟头沾着淫水磨来磨去也极为舒服。周鸷又一使力,大龟头往上滑了出去,滑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那块嫩肉登时一抖。

周鸷习武之人极为敏感,立即发现阿桃阴阜之下、两瓣阴唇之上好像有个凸起。他好奇地用手捻了下,阿桃的肚子立即抽动。

周鸷大喜,手指不停按压在那处,果见阿桃穴里淫水连绵不绝。看着看着,周鸷吞了口口水,他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自己的脸,埋头含住了那凸起处。

周鸷的舌头滑过阿桃的细缝,同她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又滑回来,两瓣唇夹住那粒凸起,手指也没闲着,用力插到小逼的深处,几个来回,阿桃的小逼就成了汪洋大海,底下小洞也大了些。

周鸷猛地含住那小洞,大舌头挤了进去,刚进去就感觉舌头被紧紧地夹住。周鸷立即用舌头抽插起来,一股股蜜液顿时浸湿了周鸷的嘴,周鸷想也没想,直接吸到了嘴里。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里面那块略微粗糙的凸起,嘴唇压着两瓣阴唇,舌头用力去舔那块地方。

突然,两侧内壁收紧,周鸷来不及退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咕嘟一声,周鸷咽了满满一口。他双眸微微睁大,大有不敢相信之意,阿桃肚子却急剧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周鸷同样没能躲开,他再次震惊地看着阿桃喷尿,一小股弧线一小股弧线的。突然,周鸷伸手捏住了阿桃的尿道口。

啊啊啊——

如果阿桃能喊,她肯定受不了了。周鸷竟然不让她喷。但她喊不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上百倍上千倍。

尿道口被憋着,穴口剧烈的张合。

周鸷瞅准时机,大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阿桃在心里大喊。

周鸷的鸡巴一进去,阿桃就感觉被撑爆了,每一处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鸷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周鸷鸡巴上的青筋的形状。

阿桃感觉被撑爆了,其实周鸷才进了个头,他咬着牙一寸寸地往里推,好紧好热好舒服,周鸷不禁摆了摆腰,却险些射了。

这小骚货!

周鸷抬掌就在阿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掌之后,阿桃又跟着一缩,周鸷再次险些射了。

不能这样。

周鸷咬着牙,提着气,一口气把肉棒插到了底。

说是到底,外面还留三指宽,因为好像遇到了一个阻碍,怎么也进不去了,但就一个字。

爽!

里面就像无数小嘴吸着他。

周鸷腰往后撤,却发现撤不动,这小嘴太紧了。周鸷伸手揉搓阴阜下的那粒红珠,开始是个不起眼的凸起,现在已经大若米粒。周鸷隐约察觉那是一处开关,捏弄之下果然润滑了少许。周鸷赶紧后撤,却并不全出,因为他担心再进不去。待撤到一半,腰猛地往前一挺,又入了那桃源深处,爽得脑子里像开满了烟花。

啪啪啪,周鸷的卵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鸷眼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进出出。阿桃的小逼被彻底撑开,两瓣阴唇也被撑的紧贴在他的鸡巴上。

把阿桃按在冰床上插不过瘾,周鸷把阿桃抱了起来,阿桃的腿挂在周鸷臂弯上,穴对着周鸷的腿间,周鸷的鸡巴正好插在她穴里,阿桃无处躲藏,只能随便周鸷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有时候,周鸷插进去还会打转,他鸡巴本来就粗大,这么一转,阿桃真的要昏死过去。

周鸷还想咬住阿桃的奶头,奈何他比阿桃高很多,站着不是很方便。

周鸷想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入未免无趣,不如解了这歌姬的穴道两人同乐,遂往阿桃肩上一点。

“可还舒服?”

周鸷准备把阿桃放下,从后再入,没想到阿桃反手就是一巴掌:“畜生,我是你弟媳。”

巴掌扇到脸上,周鸷还没感觉,他下边那肉棒酥麻酥麻的,半个身子都飘在云端,肉棒又往里挤了三分才回味过来,登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阿桃还绞着他,肉洞里面一吸吸的,这么小的小嫩逼,还在吸啊。

“弟妹你别动,我退出来。”周鸷还是找到了理智。

阿桃羞愧难当,说了话她还在抽动,就是这会儿也是,甚至能感觉到周鸷肉棒上的青筋,夹着那么舒服,她控制不了啊,周鸷一定感觉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周鸷说着便往外撤,内壁刮着他的龟头,还没动就酥麻乱颤,刺激的他眼都红了,低头,两个大奶明晃晃地在眼前。

“啊……弟妹,你放松点,我退不出来。”

周鸷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往外撤了一点,竟然又被吸进去了。他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这句,阿桃也跟着叫了声。

阿桃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她叫不出来,现在能出声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周鸷的大鸡巴插在她哪里,又大又粗,撑得她的小逼快要裂开。

“我……你快出去……”阿桃艰难道,睁眼却看见了周鸷鼓鼓的胸肌,他皮肤比沈麟暗些,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也更有男人味。

“好。”

周鸷咬牙,他又试了一次,但好像有股更大的力道拖着他往里。

噗嗤一声,阿桃痛叫起来,与此同时,周鸷感觉他好像顶开了什么,大量的蜜液浇在他龟头小眼上,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瞬间想要升天。

“弟妹,你松松,你若不松我如何出来。”周鸷理智犹在,知道他跟阿桃这样算是通奸,幸好他精关未失,还不算错到底。

“我……动不了。”

周鸷捅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沈麟情深的时候也会捣到那里,每次她都浑身酥软,再也动不了了。

周鸷沉吟半响,他想起来以前听那些兵痞子说过,有些女人比较特殊,一旦开始,若是不能得到宣泄就会一直咬着男人,看阿桃这样子,多半是了。

“弟妹,你我现在需的分开,你忍住了。”

周鸷心想只要他坚持精关不失即可。

事到如今,阿桃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连着周鸷被人发现,于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脑袋柔柔地搭在冰床上,看得周鸷一阵怜惜,这原来是他的错。

“弟妹,是我认错人在先,跟你无关,只要我们不是刻意的,那就不算通奸。”周鸷这话是安慰阿桃的。阿桃听了,流出泪来,对,她本来对周鸷就没有什么意思,是周鸷认错了人。

“那你快些吧。”

阿桃扬起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硕大的紫的发黑的玩意插在她的小穴里,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把周鸷的毛发都打湿了。

“弟妹且忍着。”

周鸷把阿桃的腿往两边压的更开了些,大鸡巴使劲往里送。

“哦……”

阿桃爽的皱起眉头,被周鸷看见了以为她是被捣的疼,连忙放缓,却感觉里面又层肉裹着他往里。

太爽了,周鸷也忍不出叫出声来。

他心里想着不行,腰却用力连捅,大量的蜜液从两人接连出坠落,把下面的冰融化了出了一道缝隙。

似乎能退出来了,周鸷加快了速度,但到了穴口,手忽然被阿桃按住。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阿桃已然分不清这是周鸷还是沈麟,她现在只想要这根滚烫的大鸡巴好好的肏她,肏到她心口去。

周鸷眼越来越红,本来就是他的错,再让阿桃得不到满足。

周鸷一把抱起阿桃,阿桃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他把她抵在墙上,就那么站着一下下地捅进去,退到穴口,再一次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旋转,打磨。

“啊啊啊——”阿桃猛地掐住周鸷的胳膊,裹着周鸷鸡巴的软肉的力量像是猛增了百倍,周鸷连忙后撤,却晚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他一阵哆嗦就感觉到闸门大开,周鸷不禁耸动臀部,让那感觉持久一些,再久一些。

……

阿桃混混沌沌地回到西院,她下体一阵阵火辣的疼,脑子里全是周鸷那可怕的大鸡巴。她竟然趁沈麟不在的时候跟周鸷……

不,她不是有意的。周鸷也说了,他认错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通奸,没有!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玉珠走进里间,把阿桃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暗。

不能这样了,完事后周鸷把她放到了花园里,所以并无人知晓她一直呆在湘竹院里,只以为她早就出来,在花园里消磨时间。

阿桃本能不想用膳,但又怕玉珠和孔蓝起疑,就强迫自己用了一小碗羹汤。

多亏晚上灯火不明,没被丫鬟们发现她的异常。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阿桃道。

她必须清理身体,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玉珠和孔蓝想跟着进来,被阿桃关在外面。

脱了衣服,阿桃才看到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连两腿之间都是,她不由想起来周鸷扒着她的腿摸、抠、揉,用嘴吸。

一股热流从阿桃腿心里流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去想,难道她真是天生淫荡?

不,不是的,她喜欢沈麟啊,只喜欢沈麟啊!

阿桃捂住脸,哭累了才开始清洗,但周鸷的东西好像特别多,洗了很久才不见流出来了。

她不能告诉沈麟,那样她会失去沈麟,要不是因为沈麟,她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少夫人,二爷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玉珠的声音。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乳头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肉,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根粉色的大鸡巴搭在阿桃脸上。

裴行之早硬了,出乎意料的硬,硬得发胀,硬的生疼!

他低着头,看着阿桃张开小嘴含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她吃的那么认真,那么香,一股股水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都被她咽了下去。他的鸡巴更硬了,肯定是变得更大了,因为他看见她累了似的吐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顺着那条沟慢慢的舔。他看见他的马眼张得更开了,他往后撤了撤,再往前,她立即会意了似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噢,她好会吸……

阿桃的速度让裴行之不满,他很想一下插进去,插到她喉咙里,插到她小逼里,插死她!但裴行之却一动不动,克制地看着阿桃吮吸他的肉棒,他没有忘记,阿桃是沈麟的老婆。

阿桃抬眼,忽然发现沈麟的脸变成了裴行之的,阿桃一下僵住了,怎么是裴行之?这是梦还是真的?

裴行之的眼漆黑如墨,带点寒意,仿佛天上的星星。这种时候,他还是冷静自持,光看他的脸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裤子脱到小腿,鸡巴高举着,上面青筋缭绕,龟头怒涨,连龟头小眼都大大地张着,似乎只想找个洞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塞在阿桃嘴里,阿桃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裴行之冷冷俯视着阿桃,忽然伸手拉过阿桃的手,按在他两个蛋蛋上。这里也需要抚摸。

啊……

柔嫩的小手一摸到蛋蛋,酥麻就从裴行之胯下向全身传递,他不受控制地一挺,硕大的鸡巴就从阿桃嘴里肏到她喉咙处,少女红艳的嘴被撑到极限,禁箍在那盘绕着青筋的龙根上。裴行之抱着阿桃的脸疯狂地抽插起来,形状椭圆、饱满的蛋蛋拍打在阿桃下巴上,把她的脸抽打得鲜红欲滴。粗壮的鸡巴抽出来,颜色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裴行之控制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在少女的嘴角,鼻子,甚至眼睛上。这比插进去还要刺激。仿佛奸淫着少女。少女每个地方都可以被他奸淫。

沈麟在书房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阿桃回来,就掩上房门,朝前面走去。刚到花厅门口,就看见裴行之裤子退到脚踝处,膝盖往前,大鸡巴插在阿桃嘴里,正在肏着阿桃的嘴。

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嘴角坠下,沈麟的鸡巴不由硬了。他举起手拍了三下:“精彩,真精彩!”

裴行之的动作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肉棒却快速从阿桃嘴里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形成一条丝线连在肉棒和阿桃嘴上。

“夫、夫君……”

不是做梦,是真的。

阿桃如五雷轰顶,愣愣地看着沈麟,又看向裴行之。裴行之的肉棒还没收回裤子里,离阿桃的脸也就两寸距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钻到阿桃的鼻孔里,仿佛在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她吃了裴行之的肉棒,原来裴行之的鸡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龟头又软又弹,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可以当着沈麟的面……

阿桃一阵晕眩,向地上倒去,却被沈麟眼疾手快地抱了起来。

“阿桃,你怎么能……”

阿桃不禁捂住脸,她想求沈麟不要说了,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弟,要怪就怪我,不关三弟妹的事。”

裴行之冷声道,他并没有像阿桃所想露出慌张,似乎感觉姿态不雅,往后几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肉棒却仍是露着,一只手臂闲闲靠在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松松握着肉棒,眼眸垂着,似乎凝聚在上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一幕让阿桃心如擂鼓,裴行之有沈麟没有的那种清气,就算做了这种事情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每个动作每个神态都恰好让她心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对别的男人动心?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

要去被浸猪笼了吗?

沈麟会怎么对她?一定恨死她了吧?

阿桃恸到极处,哭都哭不出来,她仿佛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聆听沈麟的审判。

却听沈麟一笑:“二哥,难道我是那种小气之人,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妻子,二哥,请!”

沈麟说完一把掀开阿桃的披风。阿桃本来就被沈麟抱在怀里,这会儿被沈麟宛若小儿把尿似的分开腿,小穴立即没有遮掩地对准了裴行之。

猝不及防,阿桃的花穴就闯入裴行之眼帘。两边白嫩嫩鼓着像个大馒头,中间一道缝又红又深,一眼看不到里面,似有两片肉瓣探出头来。仅在埠头上有一从稀疏的毛发,看得人想把那嫩逼掰开好好看看。

“不、不要……”

阿桃哭出声来,太羞耻了,怎么能被自己的丈夫抱着让别的男人看那里,裴行之看到了啊!

她用力的合腿,却被沈麟分的更开。阿桃甚至感觉到沈麟的手指拨弄在她那里,把花瓣拨的竖了起来。

“乖,以后二哥也是你的丈夫,你不喜欢二哥吗?刚才你还吃他的大肉棒?”

沈麟吻掉阿桃腮边的眼泪,手指插进细缝里,没插几下就有水流出来。阿桃心想不要,但她那小穴被沈麟玩惯了的,沈麟的手指一插进去,穴肉自动吸紧。

沈麟不由一笑,对裴行之道:“阿桃味道之美,珍馐佳肴也比不上,二哥一尝便知。”

听沈麟这话,裴行之似乎经验颇多,阿桃一阵不信,又不信裴行之会做出欺人之妻之事,满含祈求地望着裴行之,希望他拂袖而去,这场噩梦到此为止。

然而裴行之却在阿桃的注视下俯身蹲下,注视着她那里。尿尿的地方,来月事的地方,还有后庭。

阿桃羞耻到极处,她本该宁死不从的,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感觉到裴行之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小穴里竟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流。

天啊,头顶是自己的丈夫,面前是丈夫的义兄,她竟然有了反应。

阿桃把脸扭到一边,裴行之似乎没发现她的动作,英俊的脸更往前凑了几分,忽然伸手掰开了阿桃的嫩穴。

阿桃立即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舌头伸了进来。

一开始就再也没法控制,裴行之贪婪地舔着阿桃的小穴,从长满了毛的埠头到两瓣肉瓣,再到小洞。把舌头伸到小洞里去。含着那两片肉瓣轻轻的拉扯,舌头扫过每个皱褶,吮吸着蜜液。

看着裴行之舔着自己老婆的逼,沈麟鸡巴胀的厉害,忽然有些不平衡,他扯掉阿桃的披风,阿桃两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沈麟故意用力的揉弄阿桃。阿桃身子猛地一抽,一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正巧被裴行之吸到嘴里,满满吃了一口。

阿桃的小逼被裴行之吸的又光又亮,直愣愣地立着,仿佛一对可爱的小花瓣。

上边,沈麟一边把玩着阿桃一双奶子一边同她接吻,裴行之看得眼热,伸手朝阿桃穴里插去。才插进去一半就遇到了什么阻拦。裴行之却没有停止,更加用力,直到推开那层层嫩肉,插到最深处。

裴行之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随着他的抽插,阿桃穴里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太过浓稠成了白色,粘的裴行之手上都是。

沈麟两手用力掰着阿桃的嫩穴,裴行之的肉棒研磨在其上,阿桃已经在裴行之手上泄了一回,只能看着裴行之的肉棒慢慢的往里插。

阿桃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那是沈麟的。

一根肉棒在前面插着,一根肉棒在股沟里蹭着,阿桃脚趾紧紧勾着,看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一点点往穴里插。

两片小阴唇早就被撑开了,紧箍在肉棒上,甚至有些往里凹下去。男人滚烫的体温从交界处传过来,每进一分,阿桃都能感觉得到。

“太紧了。”裴行之忽然一声喟叹。

阿桃天灵盖上陡然一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后边传来沈麟的声音。

“等阿桃出水会好些,不过她这小穴是越插越紧,二哥需得用力,插对了地方,阿桃宫口自然会开,开了宫口才算接纳了二哥,二哥自然能体会到其中奥妙。”

自己丈夫对别人说怎么肏自己,阿桃羞愤垂泪,却被沈麟噙住香舌。

“娘子,看二哥肏你我好嫉妒,你说你为什么奶子这么大,穴那么好看,小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抱着她让别人肏她,还怪她?

阿桃反驳不出,因为沈麟才离开她,裴行之就含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灵活地缠了上来,吸着她嘴里的蜜液,又刮过她的牙齿,阿桃穴里不禁潺潺溪流,不用沈麟用力,裴行之的肉棒就更陷进去了几分。

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阿桃肏翻出一圈肉,因此那里格外的鲜红,边缘却渗出一圈圈的水光,凝聚成滴。

沈麟抱着阿桃往前一送,裴行之往前一挺,遍听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阿桃和裴行之的下体连在一起了,裴行之的肉棒整个都在阿桃体内,被紧紧地包裹着,吸着,舒服的他灵魂冒烟。

阿桃眼睛大大地睁着,她不想这样的,腿却情不自禁地分开,期待那大鸡巴的再一次插入。

见阿桃的身体呈现敞开之势,沈麟眼底忽现一片红色,他拼命地吮吸阿桃脖子的脖子后面、耳朵,同时掰开阿桃的腿用力前送。

裴行之抽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就这样沈麟往前送,裴行之往里插。一次又一次。

极度的舒适令裴行之忘了到底插了多少次,直到忽然触碰到一个小口。那口微微掩着,仿佛即将为他打开,又仿佛在抗拒。裴行之猛地想起沈麟所说的宫口,立即大力向深处冲刺。他那鸡巴不但好看,又粗长无比,这一下把阿桃险些顶昏过去,但身子却不由打了个寒颤,裴行之立即感觉龟头突破了一个颈口,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温暖又柔软的地方。女人的身子真是其乐无穷,激荡之下裴行之奋力去凿,却不想龟头一紧,仿佛无数小嘴吸在上面,当时两腿一颤,热流汹涌而出,极乐之感直充头顶,竟然射了。

裴行之只能遗憾地退了出来。

他才退出来,沈麟就就着白色的精液插了进去。

也是存了求胜之心,沈麟让阿桃背对自己坐在腿上,粗壮的鸡巴从下面插进去,从裴行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沈麟的肉棒不停地在阿桃的穴里抽插。

虽然沈麟平时一日都要好几次,但中间必回有间隔,像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阿桃还是第一次,况且刚被裴行之的大鸡巴开拓过,阿桃整个小穴都出于高度敏感。沈麟又对她极为熟悉,大龟头一下下捣在她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阿桃只剩无意识的呜咽,哪里注意得到裴行之站在面前眼也不眨地看着。

裴行之看见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从阿桃和沈麟的交接处坠落,阿桃的毛都湿了,卷曲着,因此中间那块软肉都凸出出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裴行之忽然想起来沈麟之前揉的就是这块圆肉,他不管沈麟的鸡巴就在阿桃穴里插着,伸手按在里那块小小的软肉上。

才一按上,裴行之就感觉阿桃身躯一颤,而阿桃下面的沈麟跟着感觉肉棒一紧,魂都要飞了似的。

“阿桃好生敏感。”裴行之低笑,发现关窍了。

阿桃雪白的小肚子剧烈颤抖,她想说什么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裴行之一面亲着她的嘴一面用手揉着她那颗珠子,而沈麟在后面用力地插着,没过多久,阿桃就喷了出来。

然而这两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裴行之早就重新硬了起来,从沈麟怀里把阿桃抱过来就放在了自己身上。沈麟则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阿桃嘴里,阿桃拒绝谁也不会拒绝沈麟,舔了没多久,沈麟就又重振雄风。

就这样,阿桃被沈麟和裴行之玩了整整一夜。

那天过去以后,有小半个月时间阿桃都没出院子,沈麟对外宣称阿桃病了,需要卧床修养,其实每天阿桃都是和沈麟、裴行之在房间里度过。

这天沈麟的姐夫秦时元进京述职,秦时元是独自来的,沈麟的姐姐还留在英州,沈麟不得不去接这个姐夫,阿桃早上醒来两侧均空荡荡的,她不禁轻叹一声,终于略得休息。

沈麟回西院这些日子,阿桃衣食住行早就回复到以往,一切用物其实比以前还要丰盛。这不阿桃刚坐起来,玉珠和孔蓝就捧来一盘盘流光溢彩的衣裙让阿桃挑选。

阿桃见那衣裙料子罕见的漂亮,伸手拿起一件,不料却薄如蝉翼,而且前胸的位置不知如何裁出两个洞。阿桃瞧了又瞧,突然醒悟过来,脸蛋立即烧得云霄一般。

玉珠和孔蓝本来就是沈麟安排过来的,这些日子一直伺候着,对内里的事心知肚明又习以为常。

孔蓝道:“这些裙子都是二爷专意叫人给您做的,要不您先沐浴再来挑选。”

孔蓝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又玩了她一夜,阳精灌得小肚子现在还是涨的,一会儿站起来少不得流出来,现在换上这新鲜衣物,必会弄脏。

阿桃听孔蓝的先去沐浴。

沈麟极为讲究,为沐浴专修了浴池。此时浴池里注满了温水,玉珠和孔蓝服侍着阿桃脱掉衣服。浴池中有块大青石,雕成了躺椅的形状,平时沈麟就喜欢躺在上面沐浴,这会儿自然是阿桃躺在上面。温水浸没过身体,阿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这身雪做的肉实在太累,一想到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轮番操弄,下面那张小嘴就不禁一缩,怕了怕了。

孔蓝放好阿桃的衣物,转头过来就见一缕缕白色浊液从阿桃腿间飘出。

“奶奶,您躺好,婢子给您清洗。”

孔蓝拿着胰子过来。

阿桃累极,平时也是丫头帮她洗澡,手略抬了抬闭上了眼。

孔蓝便轻轻打开阿桃的腿,把手指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阳精立即冒了出来。

阿桃轻哼了一声,虽然是女子的手指,摩擦到内壁时仍然起了反应。阿桃有些想让孔蓝退下,她自己清洗便可,却感觉孔蓝的手指往内里插得更深了些。

那孔蓝和玉珠都是沈麟特意调教出来的,虽然还是处子之身,所见所闻却远胜于常人。因此孔蓝按照沈麟所教之法清理阿桃的小穴并无异常。但孔蓝终究未经人事,而阿桃生得极为貌美,肤白貌雪,纤巧可爱可就罢了,偏那奶子又大又挺,把个孔蓝也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阿桃穴里掏出的白精又多,一股股的不知道两位爷灌了多少进去,一想到两位爷操弄阿桃的场面,孔蓝穴口跳动,竟然流出一股股水来。

“啊……慢些……”

阿桃穴里又麻又痒,差点丢了,不禁轻呼出声。

她大张着腿,穴口在孔蓝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孔蓝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穴口嫩肉不停地带着手指往里收缩,就算同为女子,孔蓝也一阵心神激荡,竟脱口而出:“婢子用嘴给奶奶清洗吧。”

说着,孔蓝就俯下身子,含住阿桃小穴一阵吮吸。

随着孔蓝的吮吸,残留在阿桃穴里的白精都留了出来,孔蓝毫不嫌脏,悉数吞入腹中。孔蓝怕清理不干净,舌头沿着缝隙仔细清扫。玉珠也在旁边仔细揉搓阿桃一双玉乳,阿桃乳房白玉做成的一样,偏两个奶头颜色粉粉的极为好看。

二女正卖力清洗,忽然察觉旁边多了个人。

“裴、裴爷……”

孔蓝和玉珠连忙跪下,裴行之不知为何面若冰雪,眸子里夹着滔天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谁叫你们这么清洗的?”裴行之冰冷发问。

孔蓝和玉珠吓到面无人色,甚至忘了这些都是沈麟重金请人调教出来的。

裴行之眉头略皱,大约推测出来什么,袖子一挥:“滚出去!”

那低沉的声音刚落到地上,二女就连滚带爬地仓皇退出。

刚才阿桃被孔蓝舔得浑身酥软,还岔开两腿仰面躺在石上,从裴行之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腿间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靠下地方亮晶晶的,似乎还挂着吐出的淫水。

“你就这样任谁都可以肏你?”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阿桃的两只耳朵被搔住了似的立即一阵酥麻,身子却耻辱似的钉在石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穴口却是一凉,感觉一根长且冰的手指顺着那缝儿插了进去。

裴行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桃的脸,手却推开阿桃的腿,手指在穴里兴风作浪,直到阿桃忍耐不住地弓腰,才猛地收回视线,将视线专注于正在吞吐自己手指的小穴上。

女人的穴极为好看,那阴唇不大不小,被肏的出去进来也依旧粉嫩嫩的,咬着的时候极有弹性,又嫩又骚。顶端一粒红珠,原来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已被他和沈麟养至黄豆点大。却还不够。

裴行之抽出手指,他的手洁白修长,极为好看,那最长的一根手指上现在却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才拔出来,就听“噗嗤”一声,只见粉嫩的唇肉往里陷去,中心却冒出一股淫水。

这吃人的小逼,这种吸力,谁能受的了?

裴行之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云淡风轻,在阿桃的注视下,用刚才那根手指按住女人顶端的那颗肉珠,才按上去就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

身体里面像有个黑洞,渴望被人填满。小逼好痒好痒,好想被肏。要一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到子宫里去。

但她是沈麟的妻啊,怎么可以再服侍别的男人,就算沈麟同意的,她怎么能如此淫荡下贱……

某一时刻,阿桃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紧接着,剧烈的刺激从身下某点蔓延至全身。

“不要,不要……”

修长的手指飞速弹动在那颗肉珠上,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珠子不知何时膨大到鱼眼大小,裴行之对阿桃的求饶充耳不闻,只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专攻那处。

阿桃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裴行之眸中这才浮现一团幽暗,他盯着阿桃残喘不已的躯体,视线最终落在那对嫩挺的奶子上。平时,这对奶子总是沈麟和他一起把玩,他从来没单独拥有过两个。裴行之一手握住一个,轮番吮吸。

奶子被抓的生疼,阿桃不禁轻呼出声,正要推开裴行之,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住了。他捧着她两个奶子,用力地往中间挤,那模样就像几百年没吃过奶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含住两个奶头。

“看什么?”

阿桃看得专注,冷不丁和裴行之对上眼,被他眼中的赤红吓了一跳。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裴行之和平时那个高岭之花完全不同,疯狂,充满占有欲,眼中似乎隐藏着对她的某种情愫,那是真的吗?

“握住!”

女人的走神令裴行之升起不满,腰一挺,狰狞的玉柱就到了阿桃掌心。

“啊——”

“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沈麟的?和沈麟比如何?”

言谈间,裴行之似乎恢复了冷清,侧坐在阿桃身边,俊目闲闲地落在阿桃身上。就好像他们穿着衣服在品竹弹丝,而实际上他们一丝不挂。裴行之那样的绝色人物,不但脸长得好看,臂膀、腰身、长腿无一处不健美精致,包括那粗长的鸡巴,圆润的龟头也仿佛美玉雕琢而成。

阿桃掌心湿了一片,她一直不回答,裴行之就不停地蹭她的掌心,流出的液体仿佛证明了他对她的喜爱。

“说啊!”

裴行之倒是极有耐心,只是他不用手指捻着她的奶头就好了。

“看,小逼流水了。”裴行之又分开阿桃的腿,让她看自己的逼。

阿桃腰细,轻易看见自己屁股被裴行之分成两瓣,中间那条沟里竖着一对小肉翅,中间的洞不停地收缩,缴着裴行之的手指。

她在被自己丈夫的朋友干着,插着,肏着。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

阿桃不禁呻吟出声,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从穴里涌出,打的裴行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的。

裴行之知道阿桃腼腆,被他和沈麟同时干的时候也是紧咬着嘴角,他把阿桃往大石上推了推,自己跪在池中,鸡巴正好对着嫩穴,往里肏去。

阿桃穴小,裴行之使劲入也只入了个头,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嫩肉缴着肉棒,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轻呼。

裴行之挺动腰身打转,大龟头研磨在穴口,就像一个离不开底的蒜臼。蒜臼被裴行之捣出蜜液来,沾满了肉棒的前端,亮晶晶的。

“啊……受不了了……不要了……”阿桃目光迷离,亲眼看着巨大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鸡巴快把小穴撑破了,任谁都受不了。

硕大的龟头却在用力往里挤,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水越流越多,根本失去了控制,哗啦一下就全涌出来。

“好紧的骚穴,想夹死我吗?”

屁股上的骤然挨了一巴掌让阿桃整个颤了颤。裴行之嘴微微张开,满眼揶揄地瞧着阿桃。阿桃差点羞死过去,但裴行之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他还在往里钻……

“呼——”

裴行之忍不住低呼一声,往外拔出怒涨的鸡巴,太紧了,且那里面似有万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住他的龟头,同时吮吸,拉住他不让他走。

“小骚货……”

裴行之喃喃自语,把刚滑出来的鸡巴又往穴里捣。

因为那穴太紧,鸡巴太大,往外拽的时候带出了一圈粉色的嫩肉,往里插的时候又跟着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强烈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被裴行之顶到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痒,没有顶到的地方,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饥饿无比地渴望被填满、插入。

阿桃不由抬高了屁股,甚至往前倾,配合裴行之往里插得更深。

裴行之漂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但大鸡巴始终进去的只有个头。瞅着阿桃急不可耐的脸,裴行之突然往后一退,鼓涨、喷张的大鸡巴一下退了出来,拍打在阿桃腿根上,那热度烫得阿桃一个哆嗦,眼里全是迷失,艰难地抬头:“给我……”

“我是谁?”裴行之笑得邪肆。

“相、相公……”阿桃想起来沈麟说过的话,以后她就是沈麟和裴行之的妻子,他让她好好服侍他们。

“小骚货,此刻才肯说。”

裴行之眼中透出不满,他唇角却是上扬的,剑眉星目、高挺鼻梁,看得阿桃一阵心神荡漾,穴里吐出不少淫水来。

但这蚀骨啄心的媚态并没打动裴行之,他盯着那自行吞缩的淫穴,转身倒在石上,仰望着阿桃冷道:“想要,自己来。”

阿桃:……

被蚀骨欲望支配者,阿桃颤巍巍地坐起来,那厢,裴行之一柱冲天仰躺在青石上,柱体雄伟,青筋盘亘,甚至还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最顶上。

阿桃爬过去,抬腿垮上,却被裴行之用手拦住。

“掰开,我要看。”

阿桃:……

“快些。”

在裴行之不耐的催促中,阿桃值得伸出双手,按在腿根处,顿时,红艳艳的小穴就在裴行之面前张开了。

得到裴行之的允许,阿桃叉着腿慢慢蹲下,很快,滚烫的大鸡巴就戳进了穴里,但是太大了……

好深好长,好害怕戳破肚子。阿桃不由抬起屁股,但不等她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人按着坐了下去,与此同时,裴行之突然用力上挺。

“啊——不要——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一下捅进阿桃的穴里,齐根没入,两个玉袋猛地“啪”的一声,裴行之挺腰旋转,让鸡巴和每一寸嫩肉都贴合紧密,顿时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鸡巴,龟头小眼里不由喷出淫液,鸡巴瞬间粗大不少,本能地旋转,抽插,干穿这个骚穴。

大鸡巴打桩一样,阿桃只能攀紧了裴行之,男人的鸡巴那么疯狂,身上却有一股好闻的、干净的甚至清冽的气息,春药一样让阿桃陷入其中,逐渐迷失方向,溃不成军。

“啊……啊……要丢了……丢了……”

伴随着阿桃的哭喊,裴行之龟头猛地一烫,大片的淫水浇在那上面,阿桃两腿之间竟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淡黄色的尿液浇了裴行之一腰。

里面似乎没那么粘了,但贴的更紧,能感觉到贴着的肉。

那肉还在搜索,裴行之猛一翻身,捞起阿桃的腰,将她摆成跪下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阿桃叫了起来,她刚丢过,穴肉还在不停地抽搐,大肉棒就有插了进来,这次进的更深。

裴行之不管阿桃的叫声,双手掐住阿桃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狠狠地肏弄,两个玉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能明显地看到阿桃的屁股红通通的。

没过多久,阿桃就又尿开了。裴行之却没退出来,顺着尿液往里狠插,一直插到几百下,阿桃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事?”

沈麟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原来沈麟早就回来,发现裴行之正在干着阿桃,就藏起来看了一会儿。

裴行之刚射过,肉棒还在上下轻轻抖动,当着沈麟的面用帕子擦了,在抱起阿桃,放到外室的床上,头朝内,腿朝外,仍是分开双腿,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还没尽兴呢。

沈麟笑了笑,过来坐在床边看裴行之肏阿桃,裴行之扶着阿桃的膝盖一下下肏弄,沈麟瞧了会儿,用手指捏住阿桃的小豆豆,揉弄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阿桃呻吟。

沈麟暗乐,扶住裴行之的肉棒,将一根手指同他的肉棒一起送进去。

阿桃正好醒来,看到这一幕小穴不由收缩起来。一股股尿液喷出来,裴行之大叫着,撞得床都摇晃起来。他才射完,早脱了裤子的沈麟立马接着插进阿桃小逼。裴行之上了床,蹲在阿桃脸上,把半软的鸡巴插进阿桃嘴里。

浓密卷曲的黑毛扎着阿桃的脸,阿桃还嗅到一股浓郁的麝香,这就是裴行之的味道。她不由伸出舌头舔弄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虽然半软,却仍如巨蟒,吞吐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即使如此,阿桃也感觉一阵阵满足。

在裴行之背后,沈麟狠命抽插着阿桃的小穴,他尚未交粮,肏出来的浓稠白浆全是裴行之的。一想到方才阿桃掰着逼等着裴行之肏的样子,沈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那根肉棒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往阿桃穴里插去。在阿桃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个棒状凸起。

沈麟和裴行之这次没有玩多久,因为沈麟还有事要同阿桃商量。

“桃儿,有件事为夫需要同你商议。”

说这话的时候,骤雨初歇,沈麟和裴行之一左一右拥着阿桃坐在榻上。沈麟漫不经心地抚弄着阿桃左边奶子,裴行之手也没闲着,同样揉搓着右边的奶子。

这些日子,阿桃的奶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刚才余波未去,奶子鼓涨涨的,奶头红且硬。

“啊?什么事?”

裴行之俯身噙住一颗奶头,阿桃声音几乎是颤出来的,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经不得撩拨,这么一弄,穴里又呼呼吐出一堆淫水,明明那处被肏得火辣辣的,快肏烂了。

阿桃的反应都被沈麟尽收眼底,他恶意地捻指一掐:“现在我和二哥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往后余生我二人都将视你为唯一,只做你的相公。我好羡慕娘子啊,有这样两位人中龙凤的夫君!”

阿桃:……

阿桃和沈麟素来恩爱,怎会听不出他的醋意,只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沈麟促成的吗?可是一想到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过,贞操仿佛裂成了碎片,不禁又羞又急又愧疚,心如火焚,几乎哭出来。

“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早些告诉你,我和两位哥哥结拜,发誓同生共死,那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现在你已经同二哥做了夫妻,却还没同大哥拜堂。阿桃你若是爱我,就别忘了大哥。”

阿桃噙着泪愣住,她是没想过……但她早就和周挚……

一想到周挚,不知道为何立刻想起来周挚的鸡巴。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周挚的鸡巴似乎比沈麟和裴行之的都长。

穴肉突然跳了下,阿桃脑子里一团混乱,想什么也分不出来,只听沈麟道:“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叫大哥来。”

阿桃忙道:“别,别……我今个儿真累了。”

沈麟眼珠子滴溜溜在阿桃身上一转,阿桃这身子是弱了,今天时间又晚了。

“阿桃,听你的,不过你得含着这东西,能让你身经百战。”

沈麟说着分开阿桃的腿,将一颗红色的丸子塞了进去,那丸子约摸杏子大小,沈麟使劲推才推进去,含进去鼓鼓胀胀的。

“这是什么?”阿桃羞问。

“百花丸,好东西,吸收了能肤如凝脂,遍体生香。”

裴行之眼神晦暗道,刚又瞧见那两瓣惨遭蹂躏的阴唇,夹着一颗红丸,糜艳至极。

“不如我帮你送进去,省得掉了出来。”裴行之忽然道。

啊……

阿桃连忙看向沈麟,沈麟表情悻悻的,裴行之则不管沈麟,捉住阿桃的腿,把大鸡巴送了进来,那红丸须臾被顶到宫口,阿桃不禁呻吟出声。

“行了,让她歇歇吧。”沈麟道。

“放心,我不肏她,就这么插着。”

裴行之果然倒在塌上,阿桃被他抱着转了个身,变成被他从后面拥在怀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插在逼里。

顶头的红丸似乎融化了,仿佛有蚂蚁爬在上头,下面是裴行之弹而软的龟头,被塞得满满的,但偏不动。

沈麟窸窸窣窣地爬上床,忽然一暗,是吹了灯。

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插着你老婆?阿桃心想,胸口却一痛,原来沈麟趴到阿桃怀里开始吃她的奶子。

阿桃奶子日渐沉重,沈麟手只握了一半,沈麟轮番吮吸着两个奶子,吸得阿桃不禁夹腿,沈麟又空出手来去揉阿桃的小核……

前后夹击,阿桃哪受得了,刚要耸动,耳后突然传来一声——

“别动,睡觉。”

沈麟亦低笑:“不许尿……”

阿桃:……

这夜,阿桃就夹着裴行之的肉棒在沈麟怀里睡了。两人果然守信,晚上没再肏弄她,让她睡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嘶——”的一声从周挚的身下传来,月白色的裤子竟然破了个洞,原来那周挚的鸡巴过于粗长,把裤子戳破了。

周挚就正对着阿桃,把那钻出来的紫龙看得再清楚不过,一根肉棒小孩萝卜似的那么粗,顶头一个鹅蛋,上面青筋紧绷,盘根错节,最夸张的是顶头马眼,长得大大的,蛇嘴一样收缩吞吐。

若这东西噙住她那块软肉……阿桃穴里有块软肉,每次沈麟顶在上面都酥酥麻麻的,要了半条命,要是这东西含住她那块肉……粉嫩的小穴疯狂吐水,管子夹不住了,大量的淫液和管子一起歪斜下滑。

管子的头部并没经过打磨,坠落是管茎划过骚逼内壁,细疼中感觉格外明显,阿桃臀不由向上抬起,管子飞落,淫水四溅,穴口刺激之下剧烈收缩。别说周挚了,就是沈麟和裴行之也看得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肏进去,肏个几千上万下。

不过沈麟还记得今天的目的,他挺着鸡巴过去,却是站在了椅子后面,先抓住阿桃的奶子揉搓,手再滑到阿桃穴口,一边同阿桃舌吻,一边分开那两瓣嫩肉。整个小穴都呈现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越往里去颜色越深。

周挚的大鸡巴跳了跳,阿桃虽然和沈麟接吻,却空出只眼来看周挚,见那肉棒有生命似的,逼里肉痒的一阵蠕动。

沈麟的手指插了进来,阿桃的穴肉立即拽着那手指往里吸。周挚的肉棒刚到穴口,还没进去,正好赶上看这奇观。

周挚只觉自己还没看够,他的鸡巴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个猛子扎到阿桃穴里——那是肉棒想的,阿桃的逼却不乐意,太小了。

按说阿桃经过沈麟和裴行之两兄弟开拓,已比往日大了很多,可服过百花丸后,阿桃自己也感觉到穴更紧了。其实除了穴紧,阿桃身上也多了一股香味,但因为香味在她身上,她所受影响最小,对周挚等人而言就不一样了。

此刻,大肉棒叫嚣着却得门而不入,急的周挚头上都冒了汗,明明上次他就进去了,他驴长的鸡巴阿桃都能整根吃下。

“大哥,别急,让我先帮阿桃拓拓。”裴行之道。

三兄弟感情甚好,周挚稍微让了让,裴行之就站到了阿桃前面,手握着鸡巴把阿桃阴户肏了个遍。其实裴行之鸡巴不小,只不过周挚和常人相比太巨大了。这么说吧,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挑出来一个,就跟驴的差不多。裴行之的龟头也不小,盖上去阿桃也就剩个阴户的边。早先裴行之龟头小眼里就流出许多爱液,这会儿涂满阿桃大小阴唇,滑滑腻腻专意去肏阿桃的蚌珠。

肏这玩意也有规律可言,不能一味强蹭,也不能轻了,有重有轻有急有缓才行。裴行之大龟头咬了那珠子数十下,阿桃身子突然抖动起来,沈麟立马狠狠揉搓她奶头。阿桃抬臀,去找裴行之的肉棒,她那穴口已经流出浓稠的白浆,几次碰到,裴行之却咬牙抿了下龟头,把位置让给了周挚。

这次周挚一下进去了半个,只是阿桃嘶叫起来,那叫声却不是痛苦,是欢愉。

“小浪货,你是不是喜欢大哥肏你!”沈麟一下咬住阿桃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搅弄。

裴行之则抓住阿桃的手,握着她的手揉搓他的鸡巴,一边俯身含住她的奶子。

啊啊啊——

舌头搅动着,奶子被人含着,连穴里也塞得满满的……

大量的淫水从交接处流了出来,仿佛有了空隙,周挚抓住阿桃的腰用力往里插。

就像有张饥饿的嘴在吞食他的鸡巴,进去了,进去了——

阿桃肚子上凸出了很大一根棒子的形状,周挚不敢相信,他整根都进去了。现在外面只剩下他的阴毛,和阿桃稀疏的毛发粘连在一起,他的玉蛋紧挨着阿桃的屁股,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沈麟和裴行之也看着周挚完全进入阿桃的身体,他们连得那么紧,就像交配的狗一样。两人心里突然闪过不快,沈麟一个用力,重咬在阿桃唇上,裴行之也没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搓。

周挚按住阿桃的腰用力往后,阿桃的穴就像有无数小口,费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每拔一分,他的魂儿都跟着往上飘,刚拔出来,周挚就忍不住再捅进去。

捅、捅、捅……

周挚失去了理智。

不过阿桃已经服过百花丸,身体经过改造,已经大大适应周挚巨大的鸡巴。

周挚一连捣了上千下后,终于被吸喷出来。他才退出,沈麟就提枪而入。

那百花丸果然奇妙无比,被周挚这样巨大的鸡巴开拓后,沈麟插入,立即紧若处子,吸的沈麟爽极。

沈麟完了之后,裴行之将阿桃从椅子上解开,抱着阿桃边走边肏。

裴行之发泄完后,周挚再度接过阿桃。

阿桃穴里含着周挚的鸡巴,旁边几乎看不到阴唇,倒是能看见那粉嫩的菊穴。不过阿桃身子尚弱,开发菊穴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等阿桃累晕之后,沈麟再度取出百花丸,这次他一连塞了三枚进去。阿桃的穴都快合不上了,夹着那红丸躺在床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麟迎娶阿桃那年,特意打造了一张巨大的拔步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容纳五六人也没有问题。现在这张床上就躺了阿桃和沈麟、周鸷、裴行之。

阿桃以为他们会让她休息的,没多久就被肏醒了。

沈麟和裴行之一人抱着阿桃一条腿,把她掰到最大程度,看周挚的肉棒在阿桃的穴里进出不停。

周挚完了,换下裴行之,坐在裴行之的位置看裴行之肏阿桃。

最后是沈麟,周挚和裴行之抱着阿桃看沈麟肏她。

阿桃咿呀咿呀的不成调,周挚和裴行之一人含住她一个奶头,明明才射过,鸡巴又硬起来,但已经没地方插了,抓住阿桃的手,让她爱抚他们。

沈麟把阿桃翻过来,让她狗似的跪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

粗长的鸡巴好像无穷无尽,摩擦着阿桃的小嫩逼,内壁立即一阵酥麻,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来。阿桃的屁股最近好像大了些,从后面看正像一个桃子,周挚和裴行之不由伸手去摸那肥美的娇臀,因为用力,大掌把娇臀按下一个浅窝来,手离开的时候又恢复如初。

沈麟发泄完后,裴行之再度把阿桃正面朝上,阿桃的腿大张着,裴行之的手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浊液被抠挖干净,周挚的手指也插进来,可怜阿桃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撑得合不拢。

一直玩到天亮,三人才抱着阿桃睡去,可惜阿桃睡得并不安慰,一会儿被这个抱在怀里,一会儿被那个捉了去,就是在睡梦中,男人们也要噙着她的奶头,要不就是抠着她的小逼。

现在阿桃已经完全适应三个男人了,沈麟决定选个黄道吉日给阿桃开苞,开另外一个苞。

阿桃对此一无所知。从三天前三个男人就抱着她淫乐,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她也不饿。每当她腹中饥饿的时候,男人们好像都能察觉到,不是喂食她一种浓香的酒液,就是把红丸塞到她穴里,最多的时候一次塞了五枚进去,塞得她穴肉外翻,合都合不上。吸收了这些红丸后她不但奶子和屁股变得更大,小穴粉红紧致如处女,遍体散发着幽香,每当她见了男人,穴里都不停地瘙痒流水,渴望那些男人把按在地上狠狠地肏。

她现在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阿桃悲哀地想。

“宝贝儿,专心点。”

大清早,裴行之就肏开了阿桃。

七月流火,也就早上凉快点,裴行之只穿了一条亵裤,亵裤是用江南最轻盈通透的蚕丝做成的。裴行之光着上身躺着床上,让肉棒从裤缝中钻出来,他之前狠肏了一会儿阿桃,这会儿让阿桃坐在他上面研磨,总感觉阿桃不太尽力的样子,索性托着她的臀暂且分开了。

裴行之向下滑到阿桃臀的下方,殷红的舌蛇信子一般舔着阿桃的肉珠,不急不缓的挪到两瓣阴唇上,重碾了几次后,忽然咬住其中一瓣,用力地拉扯。

“啊——”

裴行之并没有打算放过阿桃,舌头伸进穴里在那里搅拌,婴儿一样吮吸着蜜液,他对此似乎其乐无穷,一直舔到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

“说话。”

裴行之硕大的龟头摩擦着阿桃的唇瓣,龟头往前的时候顶住唇瓣,碾压着唇瓣,把唇瓣挤变形了,撤回来的时候带出一缕透明的细丝,这个多水的淫娃。

“肏我,快。”

阿桃的手抓在裴行之细密紧致的小臂上。

“喜不喜欢我肏你?”裴行之并不着急,龟头进去后,退出来,研磨在阿桃肿胀的红珠上,阿桃一阵颤栗,穴里涌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喜欢。”

裴行之兀自研磨着,半响道:“有多喜欢?叔叔的鸡巴好看吗?”

阿桃:“……好看。”

“说实话。”

“好看。”

“哪里好看?”

阿桃迟疑了下:“硬、粗、大,甜。”

裴行之被最后一个字逗笑了,他退出来:“那你帮我舔舔。”

阿桃撅起屁股跪在裴行之腿间帮他舔,她知道只有让裴行之满意了,他才会弄她。

阿桃手扶着裴行之那根雄伟的玉柱,太沉了,好大,光是看着她的穴都瘙痒难耐,阿桃咽了口口水,一口含住顶端,这在以前她是做不了的,现在却熟练无比。阿桃没说谎,裴行之的味道就是甜的,他气质清冷如同谪仙,身材也是好的,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却不夸张,白皙紧致又细腻,鸡巴也是好看的,颜色粉红,干干净净,连毛都是软的。

阿桃吃糖一样吃了会儿龟头,向下慢慢舔那道沟,然后是柱体,连两个蛋蛋也没遗漏,她用手压着裴行之的鸡巴,把他的腿也分得大大的,趴在那里一下下舔着蛋蛋外面皱巴巴又柔软的皮。

裴行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抓住阿桃的脚踝把她掉了个方向。这样阿桃的尻就在他脸上面,他舔着阿桃的逼,阿桃舔着他的鸡巴,同时取悦对方。

裴行之让阿桃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插了进去,阿桃非常的紧,每一次都那么紧,裴行之发出喟叹,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魂仿佛被撸上了天。

“小骚货。”

裴行之抓着阿桃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他的手穿过阿桃的腋下按住她的乳头,一边搓着她的奶子,一边操她。

裴行之倒在床上,他和阿桃一起倒下的,他们还连在一起。裴行之举起阿桃的一条腿,鸡巴插得更深了。阿桃仿佛受不了这个姿势,裴行之不管她,只管在她的大叫中插个不停。

阿桃喷了出来,她肚子在抽搐,裴行之的鸡巴滑了出来。他把阿桃的腿举起来,按在阿桃肩上,两个圆圆的大奶也被压扁了,阿桃的穴毫无遮掩地仰面朝上,裴行之用手撑起身体,他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鸡巴上,就那么捣入阿桃的逼。

“啊——啊——”

“不要了——”

后面阿桃叫不出来了,裴行之打桩一样,她人像飘在云端,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白光接连地闪过,阿桃昏了过去。

“二弟,你小心别把阿桃玩坏了。”周鸷刚好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看见他二弟粗壮的鸡巴插在三弟媳妇的逼里。

裴行之笑笑,他拔了出来,欣赏着自己的白液从阿桃穴里流出来的情形,问周挚:“你干吗?”

连下了几日雨,天凉快起来,让阿桃也有些精神外出。因为整日里被那三个男人围着,难得不被围着的时候都在睡觉,有时候阿桃会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一个梦。这几日三个男人似乎也都忙于公务,阿桃终于走出屋子,她打算去花园走走,但是经过那座凉亭时猛然想到以前发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强奸……阿桃立即换了条路,但是当她穿过那几株秋海棠时,密密麻麻的枝丫挡住了阿桃的视线,她后颈一痛,人昏了过去。

等到阿桃醒来,发现她被一群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和一个老嬷嬷围着,只有那老嬷嬷没蒙着面,但阿桃不认得她。那老嬷嬷神色严厉,一个眼神就有两个蒙面男人上来扒光了阿桃的衣物,将她高高架起,馒头状的阴户对准了老嬷嬷。

素来是男人玩弄阿桃,阿桃从未这样面对过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能做自己母亲的老婆婆,不由一阵羞愧,但她那小逼是被玩惯了,调教出来的,被冷风一吹,就有蜜汁渗出。阿桃挣扎着夹腿,挟持住她的男人跟着使劲让她保持那种姿势,这些人显然受过训练,视线有意识地避开阿桃,但偶尔扫过她的胴体时,像受到了致命吸引,不停地想去看那肥美的阴户,在脑中幻想隐藏在阴户中的小逼该是多么紧致。

男人们的深色衣裤都支起了鼓包。

老嬷嬷笑了:“你们别像饿狼似的,得等我给她清干净。”

说着,老嬷嬷拿起一个皱巴巴,袋子似的东西,阿桃仔细分辨,发现好像是个猪脬子,但这个猪脬子两端都连接了一截空心竹竿,竹竿有酒杯口那么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这个问题老嬷嬷很快解答了,她让男人把阿桃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往竹竿上抹了些油膏似的东西,就往阿桃下边插去。阿桃以为她要插她的小逼,没曾想后门一痛。

“啊……不要……”阿桃吃痛,忍不住叫。

“我插的是你屁股,你逼里怎么流这些水?”老嬷嬷盯着阿桃的穴口,从那里流了好些淫水出来,一直流到了臀尖上。她活了五十有七,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女人。

“不是的……”阿桃分辨,但随着老嬷嬷的话,她逼里越来越痒,她现在是被十几个男人围观着,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逼,穴肉又是一缩,一大股淫水冲了出来。

抱着阿桃左腿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阿桃穴口抹了一下,他手指上拉出一条丝线,一端在他手上,一端在阿桃穴口。因为男人的用力,大馒头被掰得很开,红色的缝水艳艳的,两瓣阴唇闪着光,男人不由咽了口口水,把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起来。

“你们这些饿狼……”老嬷嬷抱怨着,其实她那老逼早就湿透了,但这些汉子可没她的份,“你们俩先帮她撑撑,她屁股太紧,我插不进去。”

心里着实嫉妒:“别弄的时间太长,主人还等着呢。”

刚舔手指的那个男的立即蹲下去,因为这个男的抢了先,另外一个男的不得不从背后抱着阿桃,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手从阿桃腋下穿过摸她的奶子。

蹲下的那个男的用手把阿桃的逼掰开,视线流连在两瓣红润的阴唇和中央的小洞上,原来美人的逼是这样的,真的比他以前睡过的那些老娘们好看太多了。他先在阴户上摸了两把,指头肚碰到软软的阴唇,鸡巴跟着跳了几跳,就这就要泄了?他连忙屏气凝神,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阿桃逼里,好紧啊,她的逼好紧。一个手指就塞的满满的,他的鸡巴能塞进去吗?她流了好多水,小逼还是那么紧,但润滑好多。水淋淋的勾起他的食欲,他想吃,想舔。他忍住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女人。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却在离开的那瞬以更猛更快的力道重新插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插我……”阿桃忍不住呻吟起来,前面那个男人还没什么动静,摸她奶子的这个猛地挺腰,阿桃立即感觉屁股被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顶住了。后面这个男人含住阿桃的嘴,发狠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辗转吮吸。

阿桃的小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忽然感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了进来。“老子受不了了,干死你!”是前面的男人,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裤子,把早就肿胀的鸡巴插进阿桃的逼里,啊啊啊,太舒服了,酥麻从鸡巴一直传到脊椎顶端。

啊,阿桃也叫,她看见一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在她逼里,她只被三位夫君插过,现在她的逼里又插了其他鸡巴。

那鸡巴其实只进了小半截,一大半柱身还在外面,因为阿桃的逼太紧了。其他男人不知不觉走过来,站在旁边观看。

被男人们围观,阿桃的逼“咕嘟”一声,几乎是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借着这股淫水,男人的肉棒彻底进入小逼,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他完全忘了周围的一切,只干着那口逼。

没过多久,浓稠的白浆从阿桃穴口流出,这倒不是阿桃穴浅,而是男人射的太多了。

本来男人们要在阿桃清洁后才能和她换好,但开了这个头,其他男人排着队轮流抽插阿桃,不过因为他们受的刺激太大,鸡巴早就硬得不行,进入坚持没几下就泄了,阿桃没受什么折磨。

老嬷嬷见白浆足够润滑的了,用那白浆把阿桃的屁股仔细涂抹了,这次那粗壮的竹竿终于插进了阿桃的屁股。随后上来一个男人,他嘴里含着调配的药汁,用力把这些药汁通过另外一端的竹竿吹入猪脬子,药汁经过猪脬子,再经过插在阿桃谷道的竹竿,终于进了阿桃腹中,男人一连吹了几十口,后面阿桃肚子满了,他吹之前就先用手按住竹竿口,等到阿桃的肚子大得不能再大,他才把竹竿口松开,老嬷嬷早就准备好了铜盆,将阿桃排出的秽物接住。其实也没什么秽物,阿桃最近吃的都是丹药和少许水果。

但还是清洗了三遍。

最后,老嬷嬷端着铜盆出去了,大门关上,阿桃腹中空空,十几个男人饿狼似地盯着她,阿桃预感到真正的考验要来了。

“我叫老三。”第一个奸淫阿桃的男人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却这么做了。

“我是老五。”后面的男人道,他的手一直在摸阿桃的屁股,手指时不时滑进臀瓣中央的沟里。

“我是老六。”

“老二。”

“老九。”

……

“老大。”

原来这些男人都是有编号的,一共十七个。

“夫人,对不住了,我们要肏你了。”老大道,他身形最为魁梧,鸡巴也最大,阿桃扫了一眼,老大的鸡巴和周鸷的粗细长短不相上下,但老大的鸡巴头部向上翘起,弯钩一样,若这钩子钩到她的花心子,阿桃逼里嫩肉一缩,穴口几乎立即布满了晶莹的淫水。

“好骚啊!”有人忍不住道。

老三、老五、老九、老十一已经把手伸了过去,四根手指一起插进阿桃穴口里,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啊,嗯,啊……”阿桃忍不住扭动腰肢,老八看的眼热,挤开老七,含住阿桃一个奶头,老五想吃另外一只,被老二捷足先登,他低头看了看肿胀的鸡巴,冒出个主意,把硕大的龟头靠近阿桃的嘴,一股属于男人的腥臭扑鼻而来,阿桃看了看那鸡蛋大小,已经流出水的肿胀龟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老大站在外面看着,因为里面已经没有他的位置,阿桃的逼不停地吞咽着四根手指,两瓣阴唇都被撑得开开的,老四食指不停地拨弄最上面的那颗红豆,把那豆子擦得又红又种。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阿桃的逼,因为插的手指太多,里面的嫩肉在抽出的时候被带出一些,嫩肉蠕动的时候就像一张嘴在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鸡巴变得更硬了。老大揉搓着自己的鸡巴,示意兄弟们把阿桃抬高一点,老大从正面插进阿桃的逼,老大把阿桃抱了起来,他很高大,阿桃身材纤巧,老大站起来时,阿桃就像坐在了他胯上,被他用一根鸡巴撑着全部身体,鸡巴一直顶到子宫里面,整个逼都被撑得紧紧的,里面的鸡巴又粗又硬,不停地摩擦着小逼内壁。阿桃不停地耸动腰身,老大挺着鸡巴往上插,小逼紧紧吸着鸡巴,发生剧烈的摩擦,鸡巴太大了,小逼又肿又满,甚至能感到龟头的形状,当龟头往里分开挤压在一起的嫩肉时,阿桃一个哆嗦,小逼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老大猛地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他龟头小眼上,霎时像鸡巴上的一个开关被按到了,一股冲动从卵蛋里发出,直接蹿到龟头顶点,爽得他脑子里泛起白光,连脚趾都抓紧了。

两人连接处泛起了稠密的白色泡沫,两人的阴毛根本兜不住这些泡沫,一股一股地往下掉,此情此景看的周围的男人个个吞咽唾沫。

老大缓了缓,却没把阿桃放下,阿桃吃惊地发现老大重新硬了。

老大道:“老十七你来。”

十七之所以排名十七,是因为他的鸡巴在众兄弟里是最玲珑的,倒也不短,只是细些,但对于阿桃没开过苞的屁股最为合适。

经过刚才一遭,老大对阿桃不免起了怜惜之意,不想她吃太多苦头。

老大托起阿桃的腿,这样阿桃整个逼都对准了老大,又被他抱着,只能羞答答地轻声呻吟,屁眼却猛然吃痛,出于本能,阿桃开始扭动屁股不让那物进来,但老大插在她逼里,他两条胳膊一用力,和鸡巴一起彻底把她固定住了。

老十七头上冒出汗珠,“哥,她太紧了。”

话虽这么说,老十七也没停下,把细长的鸡巴全插了进去。

阿桃离了水的鱼似的张着嘴,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起初有点想拉屎,当那根鸡巴插到一半时,她整个腰都酥麻起来,就像她三个夫君从后面干她那种感觉。她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根鸡巴了,一点点缝隙都没有。

老十七怕阿桃受伤,摸了一把阿桃的阴户,把粘液弄到阿桃屁眼上,借着粘液耸动起来。他一动,阿桃就叫起来,完全不受控制的那种。她的身子不再属于她,轻轻一插就在打哆嗦。

好敏感的小妇!

老大跟着耸动起来,隔着一层内壁,他能感觉到老十七的鸡巴摩擦在他的鸡巴上面,老十七也感觉到了,他没有这样的经历,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要紧的是阿桃的表现,她连抓住老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老大十指紧扣着,老大插一下,她叫一声,老十七插一下她又叫一声,嗓子都叫哑了。老大在左,老十七在右,阿桃在中间,就像烧饼中间夹了块肉。阿桃两个穴都太紧了,老大进,十七出,老大出,十七进,远看又像波浪不停起伏。老大和十七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插了进去。

“啊——啊——”

阿桃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从脖子到腰都挺着,小肚子不受控制的抽动。她一抽,老大和十七就感到鸡巴猛地一紧,老大龟头上热意连绵,他刚拔出鸡巴,尿液就飚了出来。老大猝不及防,鸡巴洗了个澡,小腹和阴毛也都湿透了。阿桃那尿液还一阵一阵的,开始飚得高,后来飚得低,抽搐一下飚一下,完全不受控制。

十七和老大换了个位置,他跪下来看阿桃的阴户,嫌脸上的面巾碍事顺手扯了,阿桃以为要看见他的脸的,没想到他抬头时脸色多了一副面具,面具挡到他鼻子下面一点的位置,看不见他的脸。阿桃一阵失望,但从面具边缘露出的一点鼻翼,可以猜测出十七的鼻子很挺拔,他下颚轮廓也很分明,应该是个美男子。

阿桃稍微好受了些,他们搞的太狠了,刚喷过的穴里有些木木的,身子也有些僵,老大在躺椅上坐下,他抱着阿桃,让阿桃靠在他胸膛上,但他的手从她腿下面穿过去,看起来像是婴儿把尿。阿桃整个阴户大刺刺地露着,悉数的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阴唇洞口都被操狠了试的红艳艳的,尤其是阴唇,歪倒在一边,看的男人们想伸手给它扶起来,或者含在嘴里,给它好好舔舔。阿桃的屁眼,刚被十七搞过的屁眼还在往下滴白色的阳精,她那屁眼原本生的就小,又是第一次被搞,搞过仍然合着,屁眼里面的肉有一点外翻,粉嘟嘟的看得人鸡巴发硬。

老四端来一盆水,盆里有个长颈葫芦水瓢,十七用瓢舀了水,浇在阿桃阴户上清洗,水有些烫,冲击在阿桃阴核上,刚刚消失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她一个哆嗦,喷出的尿液射在了十七脸上。

“哈哈哈……”男人一阵大笑。

阿桃羞愧难当。

十七一动不动地盯着阿桃的逼,把脸一抹,张嘴含住了阿桃的逼。

十七像吃奶那样吮吸,把两瓣阴唇含在嘴里,吮吸得它们有些立起来后,舌尖探进中间的缝里去,顺着缝往上找到那颗小小的红珠,舌尖摩擦过红珠,感觉到它猛地一跳,立即收回舌头,但收的时候同样用力,就像用舌头碾压过它。刚碾压过又重新舔过去,总之,舌头来回的舔弄,快速的舔,不停地舔。

阿桃穴里“咕嘟”一声,淫水竟像泉眼一样涌了出来,还能看到屁眼的粉肉在剧烈地收缩。

十七脸不离她的逼,嘴巴下移,正好和阿桃的逼嘴对嘴,把涌出来的骚水喝了个干净,他鼻子压在阿桃阴核上,舌头往逼里钻,顶开那一层层阻碍他的软肉,在褶皱上探索舔舐。忽然,十七感觉他的舌头被夹住了。阿桃的逼竟然能夹住他的舌头。十七把舌头抽出来,再把用力伸舌,模仿阴茎用力插进去,一连插了十几下,插得阿桃淫水连连,叫唤不止。十七插得更凶,且他的嘴能含住穴口一大部分,嘴唇碾压着两瓣阴唇,这种细腻的感觉是被鸡巴插时没有的,从阿桃的角度能看见男人伏在她胯下,卖力地取悦她,阿桃一个激灵,阴精喷了十七一嘴。

十七伸出舌头,慢慢转着圈舔干净了。

他舌头伸的长长的,红色的舌面上,嘴角上都沾着阿桃喷出的阴精,整幅画面萎靡淫荡,看的阿桃穴里热流一阵接着一阵。

老大和十七退下,换成老五和老九,老五在前,老九在后,老九的鸡巴可比十七粗多了。阿桃叫了一声,后面就止不住了,身体好像不似她的身体,不管谁插进来,屁股、腰眼全都是麻的,麻的她不停地打哆嗦,小逼里面淫水滔滔。

老五让阿桃头朝下,屁股在上,这样阿桃的穴就朝上暴露在空气中,老五腰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就向下插入了阿桃的逼,他插的特别深,整个肉棒都看不见了,只看见两个卵袋挤在外面,他的阴毛盖着阿桃的,就像长在了一起。

“哥哥……哥哥……”阿桃被肏哭了。

老五吸了口气,拔出鸡巴,但不完全拔出,龟头还在穴里,等到了穴口时,腰再度下沉,硕大的鸡巴再次插进阿桃的逼里,因为用力过猛,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啊……”老五呻吟起来,他的鸡巴太舒服了,老五不由扬起脖子,他屁股下沉,腰用力,用鸡巴使劲在阿桃逼里转圈研磨起来。

“啊……啊啊……”阿桃哭了起来,又尿了起来,尿液一股股的,看的男人们鸡巴大了一圈。

老五一连插了几百下,直到射出了自己滚烫的阳精。

他刚拔出鸡巴,老九就上前一步,蹲下,挺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刚才老五插的地方。啊,里面像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老九一边插一边揉搓着阿桃的阴核,很用力地刮,越刮里面越紧,“阿桃,阿桃”老九叫着,“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阿桃被老九抱了起来,抱起的时候老九的鸡巴并未离开阿桃,阿桃就感觉粗大的鸡巴在逼里狠狠戳了她一下,两人都舒服地叫出来,阿桃的腿搭在老九胳膊弯那里,老九的十指在阿桃背后交叉,把她紧锁在身前,这样阿桃的逼始终对准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只要往前,没有任何遮拦,戳到的就是阿桃的逼。老九抱着阿桃戳起来,每一次他都戳到最深处,阿桃逼里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最深处还有一个在吮吸他的龟头,含着他的龟头小眼。他像老五那样转起圈来,当他后退拔出时,那些小嘴都拼命地往回拉他。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紧闭的结合处,留下一缕又一缕的骚水白浆。老九一连戳了两百来下,忽然一阵冲动,他连忙把鸡巴拔了出来,大家都看见他的鸡巴上布满白浆,柱身兀自在空气中抖动着。

老九极力控制,打了自己一拳才没射出来。

老九抱紧阿桃,将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男人们都傻眼了,没想到老九那么鸡贼,他们之前说的每个人只能射一次,但老九确实没射,男人们只好任由老九继续玩弄阿桃。不过从这之后,男人们都开始控制自己,可惜只有老七、老二控制住了,阿桃实在太紧,好不容易弄松一些,略作休息后,她又恢复如初了。这是人间极品啊!

两人一组,轮番插弄阿桃的逼和屁眼,等所有人都弄过之后,天已经大亮了。

这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美人图,这图巨大,占满了整张墙壁,图上的美人几乎和真人一样大小。此时,墙后站着三个人,他们正在从美人图上美人的眼睛位置向外偷窥房内发生的一切。其实他们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也没有动过了。这三人正是沈麟、裴行之和周鸷。调教阿桃是他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它真正发生时,三人心情同样恶劣,他们想杀了那些被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种马”,或者切掉他们的鸡巴,看他们还爽的出来吗?他们知不知道他们操的是谁,那是他们的阿桃,他们的女人!

“你想想娇娇吧。”裴行之道,他素来冷漠理智,也是最先抽身事外。

沈麟、沈麟、周鸷和镇国公家嫡长女宁玉娇自幼相识相知,老镇国公本来有意从三人中选一人与宁玉娇相配,奈何老皇帝在一次宴会上看中了宁玉娇,当夜,一顶小轿就将宁玉娇迎入宫中。老皇帝不但年龄足以做宁玉娇的爷爷,还残暴荒淫,宁玉娇虽有皇后之名,却被日夜奸淫,催乳培养成了“奶牛”,连太监都能上去喝一口。宁玉娇不堪受辱,向三人求助,沈麟便四处寻找能替代宁玉娇的美人,期望加以调教,能胜过宁玉娇,从而使老皇帝放弃宁玉娇,把宁玉娇营救出来。三年前,沈麟偶遇阿桃,第一次见面便为阿桃的美貌所震惊,且阿桃和阿娇仅错一字,阿桃仿佛是上天为阿娇量身定做的替身。于是沈麟将阿桃娶了回来,请两位义兄一同调教。但对于荒淫的老皇帝而言,这远远不够。

“好吧,吩咐下去,喂阿桃吃些东西,略作休息,其他的,不必停。”沈麟道,心口却像压了块巨石。

周鸷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裤裆里的鸡巴又实在硬,往手心里捶了一拳率先走了。

阿桃日夜被十七个男人浇灌,不知不觉过了半月,再次走出屋子时,见到她的人都惊呆了。只见阿桃皮肤吹弹可破,丰腴动人。丰腴只是该大的大,该细的仍然细。阿桃就像一只饱满的桃子,熟到吹一吹,皮可能就破了。那乌黑的发,红润的樱桃小口,盈盈一握的腰肢,见到的男人没有不硬的。

“夫人,请吧。”来请阿桃的老管家眼珠子都直了,但他没丧失理智,阿桃现在还是沈麟的夫人,他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只不过阿桃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靠近吸了几口,鸡巴就硬了起来,夹在腿间走起路来十分不舒服,害得他不得不弯着腰,省得被人看出来。

“夫君在等我?”阿桃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下垂,更让她美的惊心动魄。

老管家口干舌燥:“对,侯爷在……”看着看着,老管家发现阿桃胸前湿了一块。

阿桃也感觉到了,这些日子,被十七个男人轮番肏弄,他们还特别喜欢吮吸她的奶子,经常含着她的奶头睡觉,不知不觉她竟然流出了乳汁。其实一刻钟前,老十一还在吸她的奶子……阿桃穴里一热,一股骚水流了出来,她现在太敏感了,连想都能想,想的话这具身体就会控制不住……阿桃胸口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老管家趴在她胸前,正在隔着衣服咬她的奶子。

从老太爷在时,管家就在沈府工作了,先后伺候了三代主人,管家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头发花白,身体干瘦,一张老脸布满皱纹,尖瘦的仿佛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此刻这狐狸疯魔了一样,不顾还在院子里,不顾到处都是眼睛,一条胳膊紧紧揽着阿桃,一只手隔着衣裳揉搓阿桃的奶子,嘴在奶头尖端啃个不停,哈喇子把阿桃的衣裳都弄的湿透了。阿桃外面是件紫色纱衣,内里是白色蚕丝素衫,两件衣裳都很轻薄,没弄湿时看不出来,弄湿了之后紫红色的乳头就凸显出来。

“小荡妇,小浪蹄子,你竟然连肚兜也不穿,是送给哪个偷人汉子了吧……”管家淫笑道。

阿桃想要挣开,管家已经尝到奶味,哪会放她离开,一搂阿桃的腰,阿桃下身就撞到管家下身硬邦邦的一物,隔着衣裳,阿桃吃了一惊,竟然那么大。

她一顿,管家就感觉到了,得意道:“你也快忍不住了,天天被那些男人肏怎么会耐得住寂寞,我可都看到了……”

阿桃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没想到她被十七个男人肏时这管家就在门外偷窥。

“来吧你。”管家捉住阿桃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阿桃连忙去捂,却根本挡不住胸前春光。她上身完全暴露在天光下,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阿桃奶子愈发膨大,但说来也怪,虽然大却不似一般妇女大了便会下垂,她奶子又大又圆,两颗奶头颜色紫红,大若樱桃。而且阿桃的奶子虽然大,其他地方却不胖,肩膀、锁骨线条优美,小腹一点赘肉也没有。随着阿桃衣物被管家撕毁,两个硕大的奶子在空中一颤,多少藏在暗处悄然窥视的眼睛的主人都觉得鸡巴一硬,口咽唾沫,太美了,阿桃的奶子太美了,好想过去吸,常常什么味,吸她的奶子吸她的小逼,干死她干穿她。

阿桃无助地捂住奶子,但她的小手根本遮挡不全,她捂上一只,老管家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扒拉下来,她捂上另外一只,老管家就扒拉这一只。更何况热腾腾的身体被冷风一吹,受了那刺激后,奶头竟然分泌出了乳汁。

“奶,牛奶!”老管家惊叫,扑上去含住阿桃的奶子用力吮吸。

老管家的嘴像婴儿的嘴那样吸住阿桃的奶子,但力气比婴儿大多了,他的舌头在里面舔弄乳头,阿桃只觉得奶子被他一口吸空了一半,乳汁刷刷冲出的过程带给阿桃一阵颤栗,小逼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痒,好痒,想被肏进来。

老管家发现阿桃是个宝藏,他吸那么猛,喝了那么多,阿桃的奶子竟然源源不断地提供乳汁,还不见塌陷。

太好了,太美了,老管家用舌头舔着阿桃的奶头,在上头打转。他吸过这只,赶紧去找另外一只,轮番吮吸吞咽着两个紫红色的奶头,用手极力把两个奶子靠拢挤在一起,想一口吃两个,奈何阿桃的奶子太大太挺,弄不到一块。

老管家硬的不行了,悄悄把手伸进阿桃的裤腰里,摸到了一手滑腻。小荡妇,还装模作样!老管家狠狠打了两下阿桃的屁股,阿桃刚想哭,被老管家捏住下巴,一条臭烘烘的舌头伸进阿桃的嘴里,老管家卷住阿桃的舌头把她嘴里的蜜汁都吃干净了,又含住她的嘴唇反复亲嘴,与此同时,老管家把阿桃按在了地上,他骑在阿桃腰上,屁股一耸一耸的,隔着衣裳去肏阿桃的逼。

阿桃感觉到自己淫水横流,不禁悲从心来,她是沈麟的正妻,是侯夫人,怎么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的?

阿桃知道今日躲不过,任由老管家把她的裙子扒掉。

“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你这样小嫩妇的逼了,把腿张开给我看看你的逼。”

老管家去扒阿桃的腿,感觉受到阻力,抬手左右开弓赏了阿桃几个巴掌,打得阿桃不敢不张开腿。

“自己掰开。”

阿桃抵着头,染着红红指甲的手左右轻轻把逼扒开。

老头一时呼吸停滞,好美的逼!外形饱满似馒头,中间红缝深又红,几根毛发周围生,暗向扑鼻诱人舔。

“你这是啥?”老头问,手指指着阿桃的穴口,其实就挨着了。

阿桃感觉她若不回答,这老头子就会狠掐她的阴唇,颤巍巍道:“是我的逼。”

“都谁干过你的逼?”老头当然知道这是阿桃的逼,他逼问阿桃只是想得到些乐趣,但看着阿桃那羞怯的模样,突然怒从心起,这么好的逼竟然被很多男人玩过了!

阿桃咬着嘴唇,她能感到这院子还有很多人在暗中偷窥,她是这侯府的女主人,若直说被谁谁谁玩过,以后这些人该怎么看她?这管家也不过是个下人……

贱人,竟然不说!

老管家手一动,食指就插进了阿桃的逼里,他立即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吸住。

是个极品!

能在沈家当几十年管家,老管家心机颇为深沉,还有很强的制止力,虽然他的鸡巴快要造反,但他还是夹着它走到旁边树下,专意折了一截拇指粗细,表面有很多树疤的树枝下来。

老头没折粗的,太粗的不方便观看,细的插得深。

“不要……”阿桃惊恐地叫起来,然而老头捉住她的脚腕,一把就把她扯了过去,强硬地分开阿桃的腿,勒令她用手抱着,然后把那根树枝插进了阿桃的逼里。

阿桃的逼颜色粉嫩,树枝颜色漆黑,两者不但对比明显,看的还十分清楚。

树枝刚一进去,老头就感觉到一阵吸力,仿佛不用他送,阿桃的逼就在吃这根树枝。小荡妇,老头的指缝夹住树枝,粗糙的大手包裹住阿桃整个逼,在上面用力地揉搓按压了两下。

“嗯……啊……”阿桃不禁娇喘起来,一股淫水从逼里喷出来,不但把树枝吃的更深,淫水也把树枝打湿了。

老头握着树枝往里送,他是有分寸的,送到一定程度便不送了,抽出来,阿桃又叫了起来,老头加快了速度,此时因为阿桃分泌出淫水已经十分润滑,但她那逼很是紧致,始终紧紧咬着树枝,老头一连抽插了上百下,忽然阿桃脚趾夹紧,屁股不受控制上抬,自己在那做抽插的动作,还尿了起来,竟是已经丢了。

“干我,肏我……”阿桃知道今日逃不过去,不如早点结束。

老管家竟未理会阿桃,他紧盯着阿桃还在抽搐的小逼,好厉害的逼,喷了那么多,树枝也没掉出来,还在咬着。

“夫人,你知道这院中多少人在看着您,还有不少童男子呢,他们都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您这样的女人,不如您发发善心,让他们都看看您的逼吧!”

老管家婴儿把尿似的抱起阿桃,将她转向看似空无一人的厢房门口。

那里看似无人,但门口、窗后密密麻麻全是眼睛,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几乎侯府所有家丁都来了。

老的、壮的、年轻的,甚至有几个刚发育好的半大小子。

这些小子本来就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裤裆里早就硬邦邦的,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早就劳动起了五指姑娘。

在老管家的示意下,家丁们快速走出屋子,包围住阿桃。这些家丁们哪见过这样的细皮嫩肉,虽然老管家再三厉色,却不停地有人伸手去摸阿桃,这个摸奶子,那个摸腿,这个才离开,那只手又摸了上来。好几只手同时摸向阿桃的腿心,一根粗粝的手指插了进去,旁边的几根手指也不甘示弱,挤着往里插。阿桃感觉逼口鼓胀胀的,“塞不下了,塞不下了,快拿出来啊……”

根本没人理她,一个样貌丑陋、满嘴黄牙的家丁跪下来,咬住阿桃的奶头用力吮吸,另外一边,好几只手同时在揉搓阿桃的奶子。几个家丁抱住阿桃的腿,在她腿上用力地吸。阿桃两只小巧可爱的脚也没逃过,被舔得水光涟涟。

老管家脱掉裤子,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看着干瘦的老头竟然有此巨物。

“不要,不要……”阿桃没想到自己会沦落为下人们的玩物,她毫无办法,只能哀求。

她的叫声却让男人们更加兴奋,满嘴黄牙的家丁照着阿桃的脸狠扇了一巴掌,“贱货,装什么装,自己掰开给爷们看!”

阿桃被打得眼冒金星,不得不伸出纤纤玉指扶着两边,却又挨了一巴掌。

“瞧不起咱们爷们吗?你当咱们没看见你在屋里时那样子!”

两行泪从阿桃眼里滚落,她只能拉住两瓣阴唇,用力往两边拉。瞬间,男人们眼珠子发红,宛若饿狼,一根根鸡巴硬邦邦地竖了起来。

看到他们恶狼一般的表情,阿桃穴里莫名的一烫,竟咕嘟冒出水来。

“好骚的骚货!”

老管家手指一抹,带出一大缕透明的丝线,阿桃本能地合腿,老管家却腰一挺,抢在阿桃前面把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阿桃浪叫一声,身体拱起来,立即被两旁的家丁捉住,他们抱住她,完全不用她动,抱着她往老头的鸡巴上套弄、摩擦。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的阿桃和老头的结合处,两瓣殷红的阴唇小嘴一样含着老头的玉柱,那个洞那样深,鸡巴插进去退出来看不到底。

“好紧,好深……”老管家舒服地眯起眼。

稀疏长着毛的卵袋“啪啪”地拍打着穴口下方,老管家姿势肆意狂放,左右、上下,不停地捣弄。抱着阿桃的家丁仿佛和老管家有一样的感受,前后移动、旋转着阿桃的身体去套弄老管家的鸡巴。

先前在屋里被轮奸,好歹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现在却全由别人控制,阿桃脚趾紧抓在一起拼命抵抗,但她的身体却不听她使唤,一阵阵酥麻从和老头相连的地方向深处扩散,但这点快感完全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穴肉不由夹紧了那根粗硬的鸡巴,小嘴一样吮吸,描摹鸡巴的轮廓,穴里有块粗糙的地方最为急切,每一次老头的鸡巴顶进来时都想让鸡巴狠狠地撞击在上面。

“啊……啊……”阿桃无意识地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奶子上也毫无察觉。

“哒哒……哥哥……亲亲……”

“肏快点……快!”

老管家卖力地耸动老腰,动情时情不自禁地抓着阿桃的奶子,两个奶子被抓得红彤彤的,殷红的乳头在指缝间高高翘起。

大鸡巴拔出来又插进去。

拔出来时几乎离开阿桃,再噗嗤一声狠插进去。

阿桃咬紧牙关不再浪叫,身体却拱起来,那两个抱着她的男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奇异的是这时她的双腿却打开,就像想让老管家插得更深似的。

老管家也不负她的希望,狠狠地插进去,旋即停着腰用力一转。

啊……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大鸡巴的龟头上,老管家再也忍不住,一个哆嗦滚烫的阳精在阿桃逼里和她对着喷起来。

两个人下体相连,像狗一样。

大量的粘液从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来。

老管家没有立即抽出鸡巴,他的鸡巴还没立即变软,就那样插在阿桃逼里。

这奇异的一幕让男人们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才退了出来。

他才离开,一大兜白色浓精便涌了出来。

这就是他们高不可攀的少奶奶、女主子……现在身上却沾满了下人的浓精,男人们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爽快。

老管家歪头欣赏了一会儿,把手一挥,“少奶奶脏了,你们先给少奶奶舔干净。”

黄牙听见就往阿桃腿下面钻,却被老管家踩住肩,“滚一边去!”老管家视线巡视一圈,落在外面的十七岁的阿笙身上,“阿笙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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