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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麟归来(1 / 1)

听丫鬟燕儿说沈麟就要到大门口了,玉桃拔腿就往外跑,跨出门槛想起自己不该这么不矜持,再则也不能就这样去见沈麟。

玉桃赶紧叫燕儿开箱,把她新做的那条以郁金香根染成的粉黄色裙子拿出来换上,又觉得耳朵上的珠子太素,换了对青宝石坠子,这才觉得满意,带着燕儿急急往大门迎去。

沈麟是当朝太尉沈如石的嫡次子,沈如石共有两子,长子沈峥,次子沈麟。夫人秦氏英年早殁,沈如石也未再娶,一人把两个孩子拉扯长大。他是武人,多半在军中,幸得两个孩子没有长歪。沈峥年龄轻轻便考中进士,现在吏部任职,娶的是英王的女儿馨宁郡主。沈峥人中龙凤,沈麟也不差,只不过比沈峥小了几岁,去岁参加科考,也是榜上有名,但他生性喜欢交朋结友、恣意潇洒,对仕途并不热衷。大约因他是小儿子,沈如石反而偏爱一些。否则也不会同意沈麟求娶玉桃。

玉桃父亲只是个京都小吏,玉桃又是个庶女,她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妓女,生下玉桃后托人把她送到家里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按照这种情况,就算能攀上太尉府,也得是嫡女。偏偏是玉桃,只因为那年元宵灯会上,沈麟对玉桃一见钟情。

开始玉桃当然是欣喜的,但回来听她那位嫡姐说沈麟极其风流,妾室一大堆就算了,外面还养着几个,勾栏院里也有许多相好,玉桃几乎拧烂了帕子。但想悔婚不嫁也不是她能当家作主的。就这样,玉桃吞着泪进了沈家。

结果,却跟玉桃想的不一样。在跟她过门之前,沈麟就把他那些妾室散的散,送的送,玉桃都没机会看上一眼。

偌大的西院,只有玉桃一个主母。

成亲半年了,玉桃对沈麟的偏见渐消。上个月沈麟有事外出,玉桃嘴上不说,心里天天盼着他回来。现在沈麟终于回来了,玉桃越走越快,心跳如小鹿撞怀。

沈如石这会儿还在宫里,沈麟也不在,郡主虽然是嫂子,却也不会到大门口迎接。玉桃甚是欢快地到了前院,远远就见一架乌黑马车停在外头。

女人家不能走大门,玉桃从侧门溜了出去。她一心想着沈麟,把繁文缛节都抛到脑后,踩着下人搭上的椅子就去撩车帘,嘴上则叫着二爷。

没曾想对上一双漆黑凌厉的眼,皮肤较沈麟黑些,当即傻了。

玉桃这么大胆乃是因为一没有婆婆,馨宁郡主又不屑跟一个小吏的女儿来往,二也是沈麟惯的。所以玉桃才这么冒失失地掀了外男的帘子。

那双眼毫无温度,冷冰冰地盯着玉桃,玉桃全身发烫,嘴唇哆嗦,不知这人该怎么想自己,险些落下泪来。

“还不滚?”

“阿桃?”

低沉的斥声冲入耳中时,背后同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玉桃胸中惊涛骇浪,下意识地转身,却一脚踏空向下跌去。

“小心——”

腰上忽地一紧,清浅如湖水的眸子映入眼帘。望着这个陌生的,揽住自己腰肢的俊美男人,阿桃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先是闯入外男的马车,又和外男这样搂抱……她是不是要被浸猪笼?

“阿桃,还不谢过湛兄?”

沈麟的声音入耳,阿桃终于回过神来,此时那名容貌俊美的男人已经放开了阿桃,神色疏离地站在一旁。

这可能是沈麟的朋友,刚才是他救了她。

阿桃忙深深一拜:“阿桃谢过兄长,阿桃没想到贵客临门,唐突了兄长,还望兄长莫怪。”

阿桃这么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不当行为落了沈麟的面子,没想到她越说,那名为湛的男人更不瞧她一眼,还往后退了一步,阿桃不禁羞愧难当。

“阿桃,兄长们舟车颠簸,有些累了,你先去准备些酒菜。”

幸而沈麟的话解救了阿桃。

阿桃不禁深深看向沈麟,多日不见,她想沈麟想的很,没想到沈麟也正在看自己。夫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相同的心意,阿桃脸蛋猛地一烫,慌乱福了一福就下去了。

阿桃到了厨房就忙碌起来,其实虽然沈麟那么说,却不是要她去动手。西院厨房光厨子就有十多个,婆子更是有一堆,只需要阿桃吩咐一声就行。但阿桃想着沈麟最爱吃她做的糖醋鱼,故而不假人手。

这边厨子婆子见少夫人都亲自动手了,自然不敢怠慢,烧火的烧火,拔葱的拔葱,一团忙碌。

虽是忙碌,动作也快,没多久糖醋鱼烧好装盘,阿桃想了想,叫燕儿装食盒里提去。她刚才失礼于贵客,实在不好亲自送过去。不过让燕儿送的话,沈麟应该知道是她做的。

没过多久,燕儿回来,阿桃问她沈麟说了什么没有,燕儿说没有,阿桃不禁失望。本来以为沈麟回来夫妻两个就能互诉衷肠,没想到他还要先陪那两位朋友。

阿桃虽然失望,却也知道沈麟现在招呼客人更重要,她见厨房忙碌有序,便叫燕儿留下照看,自个儿回了房,躺在床上不免无趣,便把床帐放了下来,准备小睡一会儿。

阿桃朦朦胧胧的要睡着,忽然感觉床前立着一个人,她一下醒了,还没叫出声被来人一把抱住。

“嘘——别叫,是我!”

沈麟!

阿桃惊喜地看着沈麟,忽然想到他此刻应该正在待客,小嘴一撅,佯装推开沈麟。

“你不该去陪你的贵客吗?来我这儿干嘛?”

沈麟痴痴地瞧着阿桃:“本来该陪他们两个,但想你想的很,就提前过来了。”

阿桃被他突如起来的表白弄的不胜娇羞:“你快去陪客人吧,省得人家说你招待不周。”

“不急,我叫了歌妓作陪。阿桃,有没有想我?”

沈麟虽是说着,一双手却摸到了阿桃胸上,一摸之下,只觉得阿桃仿佛更大了。

“咦,你这儿怎么硬了?”

阿桃被他露骨的话弄的面红耳赤,刚要说什么,被沈麟一把按在床上。

“娘子,让我看看,好些天没见着了。”

一声娘子,让阿桃停止了挣扎,她早就和沈麟做了夫妻,不给沈麟看还给谁看?且这些日子她也想沈麟了,只是虽然同房多次,仍旧羞怯,只好用枕头半挡着脸。

沈麟却没解阿桃的衣带,而是把阿桃的裙子从下面掀了起来。不出所料,阿桃果然穿了开裆裤。

其实这个时候穿开裆裤很常见,因为女人的裙子一层层的,很不方便解手。如果不穿开裆裤,一层层的不知道要整理到什么时候去。

“阿桃,别害羞呀……”

沈麟笑着道,他的小妻子,成亲半年了还是那么害羞。

沈麟越不让阿桃害羞,阿桃越羞的厉害,索性扭了扭把裙子放下来,遮住了沈麟的视线。

沈麟一个月未曾泄火了,从席上跑下来就是这个原因,哪会让阿桃把他最想看的景致藏起来?不过他不着急,坐在床沿上先把靴子脱了,上床来抱住阿桃的腿撩开她的裙子。阿桃一双腿又白又直,皮肤嫩滑,沈麟摸着就硬了七分。

“相公……”

阿桃无力娇吟,她有些担心沈麟这样离席好不好,且这是大白天,万一丫鬟闯进来……

“阿桃别怕。”

沈麟说着就亲到了阿桃腿上,顺手把阿桃的罗袜扯下。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感觉一个烫烫的东西戳在她脚心,还有少许湿滑。

阿桃不由抬头,看见沈麟腰间那物已然昂扬,颜色紫红,顶头鹅蛋大小泛着水光,仿佛哪的草丛里蹿出来的蛇头,贴着她的脚趾缝滑开,奋力想钻进去似的。

“相公!”

阿桃又是一叫。

她过门之后才知沈麟和她初想的不同,虽然孟浪,却分得清轻重,成亲之后便只有她一个。许是以前经验丰富,床底之间花样让阿桃瞠目,但嫁鸡随鸡,只要他不出去鬼混,阿桃自然是愿意由着沈麟的。喜欢把玩阿桃的小脚便是沈麟的嗜好之一。

其实沈麟以前也不多爱女人的脚,阿桃却不同,她那脚生的十分纤小,且又白嫩柔软,几乎无骨,蹭在玉袋上让人爽到想飞,因此愈发不可收拾。

沈麟先选阿桃的脚还有一个原因,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本来想先沐浴再和阿桃温存的,谁知看见阿桃就走不动路了,因此要先在这脚上泄泄火。

沈麟正激荡的时候,阿桃忽地一挣,脚贴着他腿滑了下去。沈麟欲求不满,改而扑向阿桃,先嘴对嘴亲了个,猛地吸了一嘴蜜液,知道阿桃早就动情,欣喜不已,捧住阿桃的脸辗转吮吸。

阿桃出嫁前从未和自家以外的男子接触过,因为是庶女,生母又是那种身份,嫡母对她防备甚严。所以成亲的时候阿桃才第一次见到压箱底的小瓷人,嫡母不是生母,见她那样随意说了两句就过去了。等到阿桃和沈麟成亲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止小瓷人一个姿势,就连亲嘴也有很多花样。而且这亲嘴也不像她想的毫无滋味,她想着沈麟,喜欢着沈麟,沈麟一碰她她就像团棉花似的软了,全身麻酥酥的。和沈麟圆房之后更不得了了,那地方被戳了个洞后,平时就像虚掩着,被沈麟一亲,洞就像塌了下去。沈麟越亲,洞越深越痒,急需沈麟把她给填满。

阿桃气喘吁吁,不自在地夹紧了腿,但她羞于催促沈麟。她在家时是规规矩矩的女孩儿,就算成了沈麟的妻,也不想让他以为她跟外面的那些没有区别。

沈麟原本没打算解阿桃衣裳的,这会儿不由自主地撕开了前襟,一抹水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沈麟一口咬中上面的凸起,阿桃立即叫了一声,顿时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腿心流了出来。

她这里最是敏感,受不了沈麟拨弄。

沈麟却似故意似的,伸出舌尖慢慢舔弄,他弄湿了那一小块,布料凉凉地贴在阿桃乳头上,加上他的用力,那种刺激感更为明显。

阿桃忍不住发出呻吟,沈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瞥见她去抓他的手,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碍事的肚兜,顿时,半边又大又圆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沈麟看呆了,阿桃的乳是那种很圆的圆形,正中央乳头红豆一样,整个乳比半个倒扣的碗还要挺一些,散发着少女的馨香。阿桃的身子明明早就被他破了,但不论他弄多少次,怎么弄,再弄的时候阿桃给他的感觉还是和少女一样。

只不过……沈麟吞了吞口水,毫不犹豫地咬住阿桃的乳头,用力吮吸之余感觉这奶子好像大了不少。被他摸的。

“啊……”

阿桃忍不住叫了起来。

沈麟舌头卷住她的奶子的时候非常用力,她甚至能感觉到沈麟舌头上粗粝的小颗粒,那些小颗粒磨着她的奶子,令她一阵阵战栗,腿心瞬间涌出了蜜液。

阿桃的叫声让沈麟更加兴奋,他一面吮吸阿桃的奶子,一面用另外一只手揉搓另外一个,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反复玩弄。

阿桃:“啊……啊……”

沈麟突然放开了这个,去嘬那个,他就像需要母亲乳汁一样的婴儿,吸了这边吸那边。把玩阿桃的一双奶子都搓红了,甚至还想把两个奶头挤在一起,让自己一口能嘬两个。

阿桃:“不要了……不要了……相公——”

阿桃忽然剧烈地抖了起来,沈麟一怔,稍微清醒了些,这样就不行了?

“阿桃,你这样可不太行啊……”

沈麟慢条斯理地去咬了阿桃的耳朵,阿桃耳朵尖也是红的,浑身都在哆嗦。沈麟的手擦过阿桃的腿心,上面留下湿淋淋的痕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把被子搬过来,让阿桃倚着被子坐在枕头上。

这样,沈麟不费什么力气就能看到阿桃的私处。

入目是一片不慎茂盛的浅草,靠下一点两瓣发红的阴唇依然昂立起来。阿桃整个阴埠白嫩丰满,肉鼓鼓的像一个出笼的大馒头,中间一条缝合得很紧,掰开才能看见里面粉红色。沈麟和阿桃成亲之前也算阅女无数,论长相,比阿桃妖媚的有,但小穴能和阿桃比的绝无仅有。

沈麟这会儿还没掰开来看,只是想到以往在这穴里兴风作浪下体那根肉棒就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他当即拽住阿桃的腿,不管她如何扭捏羞怯,一下往两边分开。

阿桃顿时感觉自己暴露在了沈麟眼皮子底下,那是尿尿的地方啊,虽然下面的洞口已经被沈麟用过,但还是好害羞、害羞……

“娘子……”

沈麟坏坏笑道。

阿桃脚趾猛地抽紧,沈麟的手指进来了,进来了……她该不叫他这么做的,但花穴却自动收缩起来,吸着沈麟的手指让他更往里去。

不要啊,她这样好淫荡,沈麟会不会以为她是荡妇,不要啊……

沈麟看着阿桃目光迷离,嘴里喊着不要,却不停地吸他进去,忍不住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手指却不能满足沈麟,弄了两下后,沈麟猛地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花穴正对着他的脸,埋下头使劲吮吸阿桃的蜜穴。

沈麟开荤很早,第一次梦遗之后沈如石就给他安排了通房丫头。沈麟却从不用嘴去碰那些女人的下体,因为心里总觉的脏。但阿桃不同,不但好看还很香,女儿香,这让沈麟全身都很兴奋,有时候他甚至想,阿桃要是能缩小随身携带就好了,这样他出门访客、走亲访友、骑马打猎的时候都能拿出来,想吸就吸,想插就插。

“啊啊啊——”

一面被揉着奶子一面被吮吸着花穴,阿桃的叫声都沙哑了。

燕儿回来,远远看见红儿和柳枝靠着院门晒太阳。

“你们两个小蹄子,惯会偷懒!”

红儿和柳枝相视一看,红儿往门里看了看:“我们都是懒人,那姐姐去呀!”

去就去!看我让少夫人怎么扒你们的皮!

燕儿推开院门就往里去。

燕儿推开院门就往里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连平时总巴结她的婆子都不见了,燕儿更加冒火,准备让玉桃得空好好收拾收拾这些人。

屋檐下一只水桶倒在地上,燕儿过去把水桶扶起来,走到窗子下面,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玉桃的,听起来像是在哭,又跟哭不一样,里面夹杂着呻吟和喘息,痛苦里透着隐秘的甜。

“大不大?舒服不舒服?叫相公,不然我草死你……嗷,你好会吸……”

一窗之隔,忽然又响起沈麟的声音,燕儿脸猝然红透了,怪不得红儿和柳枝守在外面,原来是沈麟回来了。这两个浪蹄子,不告诉她就算了,还唆使她进来!

燕儿本该立即就去找那两个浪蹄子的麻烦,却鬼使神差地站住了。

五月的天,天一天天热了起来,慌忙忙走了一路,燕儿头上、腋下都出了汗,她不觉拽了拽衣襟,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拽开了,这才缓过来气似的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把手伸嘴里蘸了唾沫,窗户纸戳出一个洞来,壮着胆子慢慢凑上去看。

燕儿一眼就看见了沈麟的背……沈麟转了转身子,看到了,看到了……

玉桃躺在床上,两腿大开,沈麟站在床前,正在卖力地干着玉桃,他又黑又长的鸡巴插在玉桃的穴里,一下就不见了,一下又出来,再一次捣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按理说燕儿是看不到汁液的,但是听着这种声音,她眼前就好像闪过了溅起横飞的汁液。

玉桃被沈麟干的说不出话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小娼妇,平时在她面前装的清水芙蓉、贞洁烈女一般,还不是男人一碰就掰开穴随便肏。

玉桃看得眼热,院里没人,那些人既然避出了就不会进来。她把手伸进衣裳里,轻轻揉搓奶子,开始只是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后来越看越觉得空虚,用目光左右搜寻了一番,可惜这屋檐底下除了一只破木桶什么也没有。玉桃正待放弃,忽然看见沈麟把玉桃抱了起来。

玉桃已经丢了好几次,奈何沈麟憋的太久,虽然销魂,却不尽兴,压着玉桃插了百余下后便把玉桃抱起来,在地上边走边插。

玉桃平日里最受不了这个姿势,因为沈麟肉棒很长,这么一下子就捣到宫里去,像是要把她肚子戳烂。

沈麟却不管那么多,他两只手一只托着玉桃一半娇臀,玉桃的两条腿分别搭在他两条臂弯里,这样玉桃根本合不上,只能随便他肏。

玉桃两片可怜的阴唇已经被磨的发红发亮,紧紧贴着沈麟的肉棒,沈麟抬起胳膊、落下胳膊,肉棒穿插在穴里时,那两片阴唇也跟肉棒发生剧烈的摩擦。

玉桃:啊……啊……啊——不要了……

她感觉自己的穴已经成了喷泉,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太多了,太多了,这样她会死掉的。

她一叫,小穴跟着一紧,就像一万张小嘴吸在他马眼和龟头上,沈麟一抖,差点出了。不禁在玉桃屁股上狠拍了一掌。

“别叫……”

说着,沈麟退了出来,让自己缓缓。

他的肉棒才离开玉桃的小穴,一股蜜液就跟着他的肉棒冲了出来,落在地上好大一滩。玉桃那穴口很神奇,吐的时候是张着的,还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在收缩,但当他视线从地上转移回来,已经闭上了,两片阴唇也跟害羞似的合在了一起,就像他没肏过,就像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而他明明肏了至少半个时辰了!

沈麟一下热了,大鸡巴弹了弹,正要再跟那会伪装的小骚穴大战几百回合,眼忽然往窗子上一扫。

发现自己被发现了,燕儿急忙后退,却听里面沈麟道:“还不进来?”

燕儿倒是想跑,但她肚兜挂在腰上,开裆裤掉在地上,怕跑不出这院子就被沈麟捉住了,再说上次逃跑了一个马夫,被沈麟活活用马鞭抽死的事她还记着。燕儿穿好衣服,慢慢挪进房内。

沈麟还在干着玉桃,看见燕儿进来没理她,燕儿默默站在了角落里。

虽然是角落,却比刚才从窗子上的小洞看得更清。

玉桃从沈麟身上下来了,她扶着小桌,腿叉开,屁股母狗似的翘着。从燕儿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湿淋淋的狗逼,好像肿了。

沈麟先跪在地上用手扒着逼吸,他好像特别喜欢吸逼,不停地吸,含着玉桃肿了的阴唇大口的吸。燕儿看见从沈麟嘴角滴下一串透明的液体,她裤裆也湿淋淋的,可惜没人来吃她的。

沈麟就在那不停地扒,不停地吃。玉桃奶子高高地翘着,沈麟弄得她要死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揉自己的奶头。才摸了两下手被沈麟拉下。沈麟不客气地一手捏住一个,宣告领地似的略一使劲,玉桃就一阵哆嗦,下面跟着喷出汁液,沈麟悉数吞到嘴里,把个燕儿看得站都站不稳,跟着丢了。

沈麟余光瞥见燕儿,扶住玉桃的腰让她站好,大鸡巴从后面插进玉桃逼里,搞了这么久,小穴还是那么紧。

“这么难插,不插了!”

沈麟佯作生气,也是因为玉桃太过羞怯,他逗她十句她顶多回一句的原因。

“不要……相公不要……给我……桃儿要你的大鸡巴……要相公的大鸡巴干桃儿的小骚逼……”

沈麟不是第一次使这招数,玉桃就在云端顶下面趴着,听沈麟这么说立即叫了出来,还转过身抓住沈麟的肉棒往穴里塞。

玉桃骚发发的样子看得燕儿目瞪口呆。

沈麟提枪就干,他扣住玉桃的细腰,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把一泡浓精系数灌进玉桃蜜穴里。

拔出的时候,玉桃的蜜穴“咕嘟”一声,喝饱了似的,沈麟低头去看的时候,却看不见有东西流出来,他用手抠了抠,才看见一缕浓精从边缘渗了出来。

真是一口好逼。

玉桃支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软绵绵地倒在沈麟怀里。

“娘子,等我抱你到床上躺着,再审讯燕儿这个骚货。”

玉桃看见燕儿跪在屋子一角时,差点从沈麟怀里滚下来。她根本不知道燕儿在房里,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就是说刚才她张着腿,露着花穴被沈麟干的样子都被燕儿看见了?

玉桃红润的脸上透出青白来,偏沈麟不觉得这样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好,一万个燕儿也比不上他的玉桃,这么美的身子,想到自己刚射了一泡浓精进去,沈麟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抠挖。

燕儿就跪在两人面前,因为是跪着,所以视线的前端就是玉桃毫无遮掩的嫩逼,两三根阴毛已经被打的湿透,中间一抹猩红像吐出的舌头,下面红艳艳的一片,沈麟三根手指都伸了进去,正在抠挖。而玉桃的脚趾蜷曲,燕儿不用想就知道她现在极尽享受。

“啊……啊啊……不要了……她怎么在这里,让她出去……”

玉桃快羞死了,虽然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将来也有可能是通房,但当着燕儿的面,玉桃还是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沈麟的手指一进去,她心里想着不要,花穴却自动收缩了起来。燕儿一定能看到她是怎么贪婪地绞着沈麟的手指,她是个荡妇……是荡妇……

“傻姑娘,你是好心,她可未必。现在放了她,明天她就要替你嫡母收拾你。”

沈麟爱惨了她这羞怯的小模样,更加用力地抠挖,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他跟她的精华满足至极,把玉桃的腿掰的更开了一些,好让燕儿这个骚货仔细看看玉桃的蜜穴她如何能比得上。

燕儿开头看见的时候就惊讶极了,玉桃跟沈麟成亲半年了,除了沈麟远行这段时间,她知道几乎每天晚上沈麟都会干玉桃,天天干,夜夜干,玉桃的逼竟然还跟处子差不多,真是天生尤物。不过再震惊也没沈麟的话震惊,燕儿立即磕头:“二爷,冤枉啊,我没有受夫人的指使,我是少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只对少夫人忠心。”

对呀,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平时把她照顾的好好的,除了今天贸然进入屋子。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

在他怀里还敢分心,沈麟立即把手指往里插了插。

碰到那个地方了……碰到了……啊……

一股股汁水混合着浓精淌了出来,两瓣小花瓣噘嘴似的往外凸了下又收了回去。

燕儿的穴跟着收缩,却使劲地磕头:“求二爷明鉴求二爷明鉴!”

明鉴?

沈麟脸沉了下来,这骚货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他的兴致。

沈麟也失了耐心:“你刚才在外面偷看什么?”

啊?沈麟那句“还不进来”,当时她真以为是要她进来,沈麟要肏她,没想到是恨她坏了她的兴致,要收拾她。

“我没偷看,我是看见木桶倒了,我想把它扶起来……我不知道二爷从前面回来了,我送完酒菜去厨房了。”

“那你发什么骚?”

发骚?

“没有啊,我没有!”

燕儿知道她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只要玉桃不相信她就有活路。

“相公……”

玉桃弱弱地叫了声。

“娘子?”

沈麟的声音里有警告,又不专心。

沈麟把玉桃抱起来,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身上,坐下的时候,他的鸡巴没地方放,当然是放在玉桃小穴里了。

玉桃满面通红,但她不能违抗沈麟。沈麟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燕儿两股之间不受控制地流水。

“你说你没发骚,那好,把衣裳脱了。”沈麟一面感受着肉棒被吸着,一面命令燕儿。

燕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却有些期待,其实她以前就幻想过沈麟,沈麟长得俊,有钱又有势,今天看见了他的鸡巴,那么粗长,公狗腰干玉桃干那么猛。燕儿担心她会肏死他。

见沈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燕儿终究是害怕起来,慢慢把裙子和裤子脱了,这些衣物一脱,屁股就光溜溜地露出来。

玉桃见燕儿可怜巴巴地抱着肩膀站着,悄悄推了沈麟一把。她是沈麟的妻,给沈麟张罗纳妾、通房什么的都理所当然,但才成亲半年,沈麟就当着她的面看别的女人让她感觉闷闷的。此外,燕儿未必是沈麟想的那样是故意的。

沈麟从玉桃微微撅起的小嘴就感觉到了她的不快,不禁一笑,张嘴在玉桃嫣红的奶头上咬了下:“你且看着。”

“给我躺在地上,掰开你的骚逼。”

燕儿脸白了起来。

沈麟见她不肯就绪,冷笑:“西街二麻子胡同里面有户姓张的跟你什么关系?你的卖身契可在少夫人手里捏着。”

燕儿脸色骤变,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仰面躺下,听沈麟的双手抱着膝盖,把骚逼摆成朝天的架势。

但她下体阴毛茂盛,玉桃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她感觉到有点恶心,不想看了。

沈麟却抱着她起来了,她还坐在他身上,他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他又捅进去了一些,顶的她有些疼,她知道他是捅进子宫口里去了。

“桃儿……”

感觉到肉棒被挤压吮吸,沈麟忍不住呻吟,走这几步也抱着玉桃摇晃,让鸡巴左右在她逼里转圈打磨。

终于到了燕儿旁边,沈麟忽然发现自己给自己弄了件难事,他根本不想放下玉桃去弄那个骚逼。沈麟抱着玉桃快速耸动,往上使劲的时候,囊袋也打在玉桃谷道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白浆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溅到仰面躺着的燕儿脸上。

沈麟把玉桃的臀稍稍离开自己,让龟头正好卡在小嫩穴的入口,再猛然插入。玉桃被刺激的啊啊大叫,小逼也缴的更紧,两人的身体撞到一起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沈麟已经用鸡巴把玉桃插穿了。

啊……啊……啊……

玉桃发出模糊不清的叫声,太舒服了,插死她了,逼好舒服,插死她吧……

沈麟这么连续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出浓精。这才把玉桃放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让她靠在床头上看他审讯燕儿。

燕儿刚才仰面躺着,抬眼就是沈麟粗长的鸡巴,那鸡巴好像不知疲惫似的,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现在也是,随着沈麟的走动,大龟头一晃一晃地冲她点头。看到这一幕,燕儿就流出了一股股淫水,淫水淌到地上,把地砖都弄湿了。

沈麟一直没有出声,和他的鸡巴不同,他整张脸都冰寒彻骨,但燕儿管不住自己的骚穴,看到沈麟走过来,就控制不住流水,她甚至想到一会儿沈麟把大鸡巴塞进来的时候,她肯定会舒服的蜷起脚趾。然而沈麟揪着燕儿的头发就把她往后拖了一段,从燕儿的下体流出的淫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透明的线。

“看见了吗?”

沈麟喊玉桃看。

燕儿一下满脸充血,手向上抓,想阻拦沈麟。

沈麟却一下把手松了,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到地上。

“给我椅子上坐着去,用手把你的骚穴掰开,我要看到里面的洞。”

刚才沈麟还没看到她的穴,燕儿急等着沈麟插她,哪怕是惩罚。她立即爬到玉桃平时梳妆坐的那把椅子上去。椅子有一圈靠背,她靠着椅子用手竭力抱着膝盖,这样整个骚穴就都露出来了。

因为燕儿现在的位置比刚才高的多,玉桃能轻易地看见她的穴。比自己浓郁了很多倍的毛下面,是两片黑红色又肥又大的肉片,虽然挡住了一部分洞口,但洞口流出的水光却分外明显。

原来沈麟喜欢的是这样的。玉桃一阵失望,她的毛太少了,颜色也太粉。想到沈麟的肉棒马上就要捅进燕儿的逼里,玉桃一阵难过。

沈麟挺着鸡巴过来了,鹅蛋大的龟头上还泛着水光,玉桃看着他走向燕儿双腿之间,燕儿仰着脸,一脸的渴望。

“噗嗤——”

“啊——”

插入的声音和燕儿略带痛苦的声音一同响起,插进燕儿逼里的却是一把合拢的折扇。

床头暗格里有些东西能玩,但那是他跟玉桃用的。沈麟好不容易才找到把扇子。他根本不给燕儿适应的时间,一下就把扇柄捅了进去,同时用力旋转。

扇柄坚硬,表面不平。看见一半多扇子都捅进燕儿逼里,玉桃都吓的小穴一缩,燕儿脸上滑过一丝痛苦之后,竟然露出了兴奋、舒服的神情。

这扇子虽然不是肉棒,却可缓解她小逼深处的瘙痒,甚至想让沈麟再用力一些。

沈麟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中带出了大量的粘液。

燕儿嘴半张着:“啊——啊啊——”

她不但没喊痛,还双手抱着膝盖把腿张的更开,玉桃清楚地看着她的逼夹着扇子蠕动,流出的淫水把扇柄弄的湿淋淋的。

沈麟换了方式,不往里捅了,改为旋转扇子。这么旋的时候,扇子挂着燕儿内壁的嫩肉,她全身都哆嗦起来,根本没发现沈麟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露了出来,奶头几乎有葡萄那么大。

沈麟却无动于衷,只是用力掐着一个。等到燕儿感觉到疼痛难忍的时候,突然拔出扇子塞进她嘴里。

“我弄的你舒服还是玉英和玉齐弄的舒服?”

啊?

玉桃吃了一惊,玉英是她父亲,玉齐是她嫡兄。父亲大人在她面前一向威严,至于玉齐,总是冷冰冰的,很少同她说话。

玉桃以为燕儿会害怕的,没想到她丝毫没有停顿,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将那扇柄捅入自己下体,眼望着沈麟:“二、二爷插的好……舒服……以后……燕儿就是二爷的……二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二爷快……来插燕儿的小骚逼……”

燕儿还邀请沈麟。

玉桃脸烫的厉害,燕儿当她是死的么,但如果沈麟愿意……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却发现沈麟正含笑看着自己,朝她走了过来。

“你先前不知道,你嫡母对你可是很不放心,所以叫这个贱人跟着你,方便控制你。”

啊?

玉桃明白了,难怪沈麟要惩罚燕儿,他早就知道燕儿心存不良。看来他对她是认真的,要不那么关注她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

玉桃还是问,脸上却漫上一层绯红,跟刚才的粉桃红色又有所不同,这是害羞的颜色。

沈麟扫了一眼在那儿自己插自己的燕儿,同样是女人,有的令人恶心,玉桃却令人怦然心动。

“嗯……”

沈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玉桃扫见他大鸡巴垂了下去,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你要怎么谢我?”

沈麟往玉桃嘴边靠了靠,这暗示太明显,玉桃脸更红了。但想到沈麟为自己做的,虽是羞怯,却还是双手捧起了沈麟的鸡巴。

“等等……你把玉老爷和玉公子怎么玩你的讲一遍,有一丁点偏差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麟看向燕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玉桃含着沈麟的鸡巴,没裹两下那鸡巴就在她嘴里涨大起来,害她不由往外吐一些,谁知道沈麟更舒服,按着她的头就往里肏,一下抵到喉咙,把玉桃抵的差点翻白眼。

“玉姥爷和玉公子经常一起玩我……”燕儿讲开了。

“我到玉家的时候还没来葵水,玉英见我年龄小,就让我在书房里打扫。他经常脱了我的衣服摸我亲我,让我含他的大鸡巴,不许我告诉夫人。”

“玉英天天都要吃我的小穴,我第一次来葵水他就知道了。葵水一完,他就把我干了。”

“玉英经常写字的时候也抱着我,他鸡巴插在我小穴里,一边插一边写,一坐一上午。”

“有时候夫人来了,他不开门,隔着门和夫人说话,在门口干着我。”

“夫人可能知道。有一天她把我叫过去,打了我两个巴掌。然后叫玉齐来,脱了我的衣服,和王妈一起掰着我的腿,让玉齐奸我。”

“玉齐的鸡巴比玉英还长,他时间更长,干完我就走不了路了。”

“玉齐看见我就干,有一次他干完玉英找我,发现我逼里有男人的精,玉英用藤条把我的逼打烂了,问我是谁。我就招了。玉英不但没恼,还喊玉齐过来跟他一起。”

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奸淫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奸淫”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奶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淫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肏着玉桃的骚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穴看,见穴口两瓣肉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肉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肏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骚穴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骚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骚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骚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骚穴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穴,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穴肉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奸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骚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肉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穴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肉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肏的浪穴,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妓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奶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奶,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骚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奶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液,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痒……”

燕儿竟然垫着脚尖开始在原地上下磨蹭那根叉竿。她脚跟落到地上的时候,双腿打开,骚穴往前翻着,顶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团格外明显。

骚货,插死你,有种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就干死你!

田虎在心里想,他很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但他知道沈麟在里面,受过严格训练的田虎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鸡巴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燕儿没走几步就喷了出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倒下的时候,叉竿还插着她的逼,刚爽过的逼一阵刺痛,让她惨叫出来。

“看来你想去妓院啊。”

沈麟嘴角噙着一丝笑,走到燕儿旁边,他刚才穿上亵裤了,这会儿把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还是半硬状态的鸡巴,命令燕儿张嘴接着。

燕儿逼里又痛又痒,看见那大鸡巴,不由张开了嘴,沈麟便把尿都赏给了她。

……

距离惩罚燕儿那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从那天起玉桃就再没见过燕儿。

玉桃在家的时候,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燕儿是临出嫁前嫡母指派给她的,既然心怀鬼胎,那就不怪沈麟罚她,且最终还是留了她的命的,玉桃也就不管了。

沈麟另外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两个丫鬟杏脸桃腮,长得都很标致,沈麟却说她们都还是处子。

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变相证明只对她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桃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微微笑了。

“笑什么呢?”

沈麟大步进来,刚到门口就瞧见她托腮坐在桌前,腕上戴着一支白玉镯子,那镯子还不及她的皮肤通透白亮。沈麟心口不禁发热,上前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不要……”玉桃慌忙看去,白兰和白苏果然都在掩口笑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麟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到了腿上,大手伸进衣襟捏弄起来。

玉桃敏感,小穴顿时缩了下,感觉里面流出了一股水。

白兰白苏知趣地退下。

沈麟把玉桃的衣裳拉开,一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沈麟捏住那粒红豆:“硬了呢。”

玉桃最见不得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骨头都酥了,又害羞光天化日的,推沈麟。沈麟一蹙眉她就知道不该推他,她越推他越以为她欲迎还拒。

果然沈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干你?”沈麟更加恶趣味地盯着她的脸,气得玉桃捶了他一拳。

“那我就要干你了,用我的大鸡巴。”

沈麟把玉桃放在了窗下的黄花梨并蒂莲睡榻上,这会儿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榻上明晃晃的一片,很是温暖,在温暖的阳光里,沈麟抓住玉桃的手按在了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其实还隔着裤子,但玉桃手心却烫了起来。年轻火大,沈麟身上热乎乎的,肉棒也烫烫的,每次都能烫到她心里去。

窗外小鸟叽喳喳地飞过,马上到用饭的时间了,玉桃知道沈麟一弄起来就没完,跟着他的手揉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来,并没接茬。

嗯?

沈麟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捏过玉桃的下巴。

“怎么嫌弃为夫了?”

他低低的声音震的她耳朵发麻,但想想每次弄完都跟被石磙辗了上万遍一样,就算有些意动,整个人也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沈麟。

“别闹,一会儿要用膳了。”

“哦……”

沈麟拖长了尾音,原来他还不如一餐饭重要,那他就先把他的饭用了。

沈麟捉住玉桃一只乳含住,玉桃心想含就含吧,也含不了多大会儿。谁知沈麟舌头在上面磨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住另外一只,色情地挤来挤去。

“嗯……啊……啊……”

玉桃有些忘了自己的话,主要是她这身子太敏感了,沈麟又弄惯了的。

沈麟忽然把奶头吐了出来:“你看,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想要?”

“还不是你……”

玉桃羞于看自己的奶头,但手却被沈麟抓住。

“我不弄,就看看,让你歇两天。”

沈麟猜到她这几天可能吃的太饱,身子有些受不住。

他这么说玉桃才缓了缓,有些无奈:“那说好了,不弄。”

沈麟眼盯着她的乳头,拉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自己摸。”

玉桃要羞死了,但想到他答应了不弄,再不答应他这个过分了。就听他的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奶子,慢慢揉弄。

“快些快些,用力点……”

玉桃脸若滴血,加快了速度。

“喂我。”

沈麟把她抱到腿上,脸正好对着她的奶子。

玉桃往后躲,他就用舌尖来舔,玉桃没法,把奶头填到他嘴里。喂他吃奶的感觉比刚才他自己吸还让人难以忍受,好像他真是她的儿子,她在跟自己的儿子乱伦。

“要看下边。”

沈麟吃了一会儿,把两个奶头都吃的光亮动人,提出新的要求。

玉桃这会儿有些难受,早就感觉他顶着她。

“不做,我就看看。”

沈麟又诱哄道,知道她不会主动,干脆拽开她腰带,把裙子腿上来。

“水流了好多……”

沈麟用手勾出一缕透明的丝线,玉桃去打他手,他笑了一声按住她的手,把她上半身放倒。这样她整个蜜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玉桃用裙子盖住脸,沈麟却给她拉了下来。

“看我怎么采蜜。”他拉着她看。

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中间,照在玉桃的小穴上,每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沈麟的手指沿着那道缝滑动,看那粉红的颜色。

“这有个小豆豆。”沈麟用手指辗转按压着,玉桃身子跟着抖了下。

“这小花瓣……”

沈麟手指滑了过去,从下面勾上来,又向下滑去,钻进了蜜洞。

玉桃在上面睁大眼睛看他手指进出在自己逼里。

“好紧啊,你是不是想绞死我?”一根手指都那么紧,等他把肉棒放进去该有多爽。

沈麟把手指插的更深一些,他整跟手指都看不见了。

“分开一些!”

沈麟拍玉桃的屁股,玉桃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沈麟手指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夹进了,大量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已经把沈麟的手指淋湿了。

“你看看你这小嫩逼,多会咬,是个男人都想干死你。我要是把你放给我那群侍卫,你猜他们会怎么着,他们能把你的逼吸烂,你想不想让他们舔,让他们吸?”

“啊……不想……不要……啊啊啊……”

沈麟把手指送进去的时候玉桃就受不了了,他又说着那样的话,好像他那些侍卫真在轮番吸舔她的小嫩逼,沈麟一用力抠着那个地方,她就丢了。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

周鸷慢慢地冷笑:“阿桃?好名字。”

一个歌姬,还想让他记住名字。

不过这个歌姬的确很美丽,周鸷伸手抓住阿桃的两个臀尖,入手细腻滑嫩,果然不同一般。

阿桃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鸷知道她是谁还敢这么做。

“周鸷,周……”

阿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周鸷点了她的穴道,知道她叫阿桃就够了,别的他不想听。女人向来是麻烦。

周鸷的肉棒快爆裂了,火毒是一方面,这个女人的诱惑也是一方面。周鸷已经很久都没有释放过,对一个歌姬他没必要隐忍,周鸷抱起阿桃,疾步向内走去。

冰室里面空间更大,还有一张冰床。

这冰床是他休息用的,周鸷略一迟疑,就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冰床上。

眼泪从阿桃眼角流出,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来看看周鸷的起居情况,但现在就算咬舌自尽她也做不到。

周鸷先脱掉了阿桃的亵裤,阿桃动不了,只能任周鸷把她的腿分开。

火毒噬脑,周鸷原不打算解阿桃的上衣,视线触及到阿桃高耸的胸脯像受到了蛊惑,伸手撕开了阿桃的外衫,水红色的肚兜立即露了出来。周鸷看不到阿桃的奶子,但他感觉到那肯定是一对特别大的大奶子,因为它们把肚兜高高地顶了起来,肚兜就像绷在女人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两个凸点。

周鸷舔了舔嘴唇,隔着肚兜咬住其中一个。

忽然,周鸷感觉到脸上沾上了湿湿的东西,他转头一看,这个女人竟然在哭?

哭什么?跟他辱没了他?呵!

在火毒的支配下,周鸷胯下那根肉棒不自觉地跳了几跳,周鸷眼皮一垂,拉过阿桃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有不知道多少女人垂涎他这根肉棒,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还要,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今天便宜这个歌姬了。

周鸷一面握着阿桃的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面隔着肚兜轻咬阿桃的奶子。他一向骄傲,在火毒之下还能这么矜持全赖刚才阿桃那两滴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得让她哭着求他肏她不可。

阿桃的肚兜很快湿了一大片,周鸷感觉到很不过瘾,一把扯下了阿桃的肚兜,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周鸷面前。

有一刻周鸷是发愣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圆又挺,奶头不是他想的那么大,小小的,比他的小拇指甲盖还要小一些,颜色粉嫩。这说明这个歌姬还没被多少人肏过。

周鸷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

阿桃穴道被点,只能任任由周鸷摆弄,当周鸷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时,那种羞辱感难以形容,但同时阿桃也大大的震惊,周鸷的肉棒真的太粗了,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周鸷可能也发现了,只握着她的手在头上揉搓。但他的龟头同样巨大,撑得她手无法合拢。

这么大的鸡巴一会儿怎么能插进去?想到这儿,阿桃竟然感觉到一阵湿意。

天哪,她不要!

就在这时,胸前骤然一凉,阿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奶头被周鸷含住了。

这房间里极其冰冷,周鸷全身却是滚烫的,舌头更烫。开始,他只是舔了几下,突然他就张大嘴几乎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

阿桃痛得抽抽,但她什么也叫不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水从自己腿间流了出来,早间那股空虚感更强了。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是有妇之夫,只能和一个男人行房。但她为什么在想周鸷插进去时会是什么感觉?

周鸷捏住阿桃的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尤其把奶头高高地凸出出来,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地舔。忽然,他又把奶头整个吞下去,大口的吞,似乎要把整个奶子都吃掉。但其实周鸷只吞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周鸷松开阿桃的时候,她的奶子又恢复了原状,还是高挺着,只是两个乳头又红又肿又湿,看得周鸷马眼里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的指缝间掉了出来。

周鸷绕到冰床床尾,也把阿桃拉了过来,他一手捉住阿桃一条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桃的穴就暴露在了周鸷面前。

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腿间白白嫩嫩,只有阴阜上面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下面一道细缝半合半掩地开着,隐约可见一处红艳幽穴,幽穴紧紧闭着,看得周鸷眼更红了几分,伸指就往那幽穴里插,刚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住。周鸷不觉诧异回看阿桃,见她仍然泪流不止,小穴却吸得更紧。

周鸷不觉耐心起来,手指使劲往里插,进去后退出一些,反复进进出出,看那壁肉绞着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出的快了,里面的肉也被带出来,周鸷重重咽了口唾沫。

忽然,周鸷的手指碰到一块凸起,他按在那上面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哆嗦了下。周鸷加快了按压速度,专门抠弄那个地方。

阿桃的小腹起伏不定,她不再流泪,而是睁大了眼,流出的水打湿了周鸷的掌心,周鸷心急,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料竟然没法伸进去,阿桃的穴太紧了。周鸷一阵狂挖,突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周鸷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阿桃人不能动,只有雪白的肚子在不停地抽搐,她绝望而羞耻地闭上了眼,她竟然被周鸷用手指插丢了。她不想的啊!但周鸷粗粝的手指插到她小逼里时,胀胀的,鼓鼓的……

才想到这儿,穴口突然一烫。

阿桃仰面躺着,当然看不到周鸷手扶着鸡巴正使劲往阿桃穴里插。

周鸷头上青筋直跳,刚才他没防备被阿桃喷了一脸,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那“尿液”溅到嘴边,他禁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肺腑,刺激之下周鸷几乎想把阿桃那嫩逼含在嘴里大吸几口。毕竟是歌姬,周鸷还是控制住了,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不能再等了。好在阿桃喷过之后,那张小嘴也开了道缝,周鸷提枪就冲。

不了捣弄了半天,连个头也没进去。

阿桃天生穴窄,跟沈麟洞房也是吃足了苦头,但后来每次都能夹的沈麟欲仙欲死,沈麟也投桃报李,几乎每次都先同阿桃温存够了才入。周鸷天生巨物,又这般心急,如何能入蓬门?

火毒在头,周鸷已经失了理智,掰着阿桃的逼硬往里塞,把阿桃疼的几欲昏死过去。说来也怪,她虽肉疼,那穴口却源源不断往外流水。虽然进不去,但大龟头沾着淫水磨来磨去也极为舒服。周鸷又一使力,大龟头往上滑了出去,滑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那块嫩肉登时一抖。

周鸷习武之人极为敏感,立即发现阿桃阴阜之下、两瓣阴唇之上好像有个凸起。他好奇地用手捻了下,阿桃的肚子立即抽动。

周鸷大喜,手指不停按压在那处,果见阿桃穴里淫水连绵不绝。看着看着,周鸷吞了口口水,他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自己的脸,埋头含住了那凸起处。

周鸷的舌头滑过阿桃的细缝,同她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又滑回来,两瓣唇夹住那粒凸起,手指也没闲着,用力插到小逼的深处,几个来回,阿桃的小逼就成了汪洋大海,底下小洞也大了些。

周鸷猛地含住那小洞,大舌头挤了进去,刚进去就感觉舌头被紧紧地夹住。周鸷立即用舌头抽插起来,一股股蜜液顿时浸湿了周鸷的嘴,周鸷想也没想,直接吸到了嘴里。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里面那块略微粗糙的凸起,嘴唇压着两瓣阴唇,舌头用力去舔那块地方。

突然,两侧内壁收紧,周鸷来不及退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咕嘟一声,周鸷咽了满满一口。他双眸微微睁大,大有不敢相信之意,阿桃肚子却急剧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周鸷同样没能躲开,他再次震惊地看着阿桃喷尿,一小股弧线一小股弧线的。突然,周鸷伸手捏住了阿桃的尿道口。

啊啊啊——

如果阿桃能喊,她肯定受不了了。周鸷竟然不让她喷。但她喊不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上百倍上千倍。

尿道口被憋着,穴口剧烈的张合。

周鸷瞅准时机,大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阿桃在心里大喊。

周鸷的鸡巴一进去,阿桃就感觉被撑爆了,每一处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鸷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周鸷鸡巴上的青筋的形状。

阿桃感觉被撑爆了,其实周鸷才进了个头,他咬着牙一寸寸地往里推,好紧好热好舒服,周鸷不禁摆了摆腰,却险些射了。

这小骚货!

周鸷抬掌就在阿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掌之后,阿桃又跟着一缩,周鸷再次险些射了。

不能这样。

周鸷咬着牙,提着气,一口气把肉棒插到了底。

说是到底,外面还留三指宽,因为好像遇到了一个阻碍,怎么也进不去了,但就一个字。

爽!

里面就像无数小嘴吸着他。

周鸷腰往后撤,却发现撤不动,这小嘴太紧了。周鸷伸手揉搓阴阜下的那粒红珠,开始是个不起眼的凸起,现在已经大若米粒。周鸷隐约察觉那是一处开关,捏弄之下果然润滑了少许。周鸷赶紧后撤,却并不全出,因为他担心再进不去。待撤到一半,腰猛地往前一挺,又入了那桃源深处,爽得脑子里像开满了烟花。

啪啪啪,周鸷的卵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鸷眼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进出出。阿桃的小逼被彻底撑开,两瓣阴唇也被撑的紧贴在他的鸡巴上。

把阿桃按在冰床上插不过瘾,周鸷把阿桃抱了起来,阿桃的腿挂在周鸷臂弯上,穴对着周鸷的腿间,周鸷的鸡巴正好插在她穴里,阿桃无处躲藏,只能随便周鸷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有时候,周鸷插进去还会打转,他鸡巴本来就粗大,这么一转,阿桃真的要昏死过去。

周鸷还想咬住阿桃的奶头,奈何他比阿桃高很多,站着不是很方便。

周鸷想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入未免无趣,不如解了这歌姬的穴道两人同乐,遂往阿桃肩上一点。

“可还舒服?”

周鸷准备把阿桃放下,从后再入,没想到阿桃反手就是一巴掌:“畜生,我是你弟媳。”

巴掌扇到脸上,周鸷还没感觉,他下边那肉棒酥麻酥麻的,半个身子都飘在云端,肉棒又往里挤了三分才回味过来,登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阿桃还绞着他,肉洞里面一吸吸的,这么小的小嫩逼,还在吸啊。

“弟妹你别动,我退出来。”周鸷还是找到了理智。

阿桃羞愧难当,说了话她还在抽动,就是这会儿也是,甚至能感觉到周鸷肉棒上的青筋,夹着那么舒服,她控制不了啊,周鸷一定感觉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周鸷说着便往外撤,内壁刮着他的龟头,还没动就酥麻乱颤,刺激的他眼都红了,低头,两个大奶明晃晃地在眼前。

“啊……弟妹,你放松点,我退不出来。”

周鸷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往外撤了一点,竟然又被吸进去了。他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这句,阿桃也跟着叫了声。

阿桃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她叫不出来,现在能出声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周鸷的大鸡巴插在她哪里,又大又粗,撑得她的小逼快要裂开。

“我……你快出去……”阿桃艰难道,睁眼却看见了周鸷鼓鼓的胸肌,他皮肤比沈麟暗些,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也更有男人味。

“好。”

周鸷咬牙,他又试了一次,但好像有股更大的力道拖着他往里。

噗嗤一声,阿桃痛叫起来,与此同时,周鸷感觉他好像顶开了什么,大量的蜜液浇在他龟头小眼上,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瞬间想要升天。

“弟妹,你松松,你若不松我如何出来。”周鸷理智犹在,知道他跟阿桃这样算是通奸,幸好他精关未失,还不算错到底。

“我……动不了。”

周鸷捅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沈麟情深的时候也会捣到那里,每次她都浑身酥软,再也动不了了。

周鸷沉吟半响,他想起来以前听那些兵痞子说过,有些女人比较特殊,一旦开始,若是不能得到宣泄就会一直咬着男人,看阿桃这样子,多半是了。

“弟妹,你我现在需的分开,你忍住了。”

周鸷心想只要他坚持精关不失即可。

事到如今,阿桃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连着周鸷被人发现,于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脑袋柔柔地搭在冰床上,看得周鸷一阵怜惜,这原来是他的错。

“弟妹,是我认错人在先,跟你无关,只要我们不是刻意的,那就不算通奸。”周鸷这话是安慰阿桃的。阿桃听了,流出泪来,对,她本来对周鸷就没有什么意思,是周鸷认错了人。

“那你快些吧。”

阿桃扬起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硕大的紫的发黑的玩意插在她的小穴里,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把周鸷的毛发都打湿了。

“弟妹且忍着。”

周鸷把阿桃的腿往两边压的更开了些,大鸡巴使劲往里送。

“哦……”

阿桃爽的皱起眉头,被周鸷看见了以为她是被捣的疼,连忙放缓,却感觉里面又层肉裹着他往里。

太爽了,周鸷也忍不出叫出声来。

他心里想着不行,腰却用力连捅,大量的蜜液从两人接连出坠落,把下面的冰融化了出了一道缝隙。

似乎能退出来了,周鸷加快了速度,但到了穴口,手忽然被阿桃按住。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阿桃已然分不清这是周鸷还是沈麟,她现在只想要这根滚烫的大鸡巴好好的肏她,肏到她心口去。

周鸷眼越来越红,本来就是他的错,再让阿桃得不到满足。

周鸷一把抱起阿桃,阿桃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他把她抵在墙上,就那么站着一下下地捅进去,退到穴口,再一次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旋转,打磨。

“啊啊啊——”阿桃猛地掐住周鸷的胳膊,裹着周鸷鸡巴的软肉的力量像是猛增了百倍,周鸷连忙后撤,却晚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他一阵哆嗦就感觉到闸门大开,周鸷不禁耸动臀部,让那感觉持久一些,再久一些。

……

阿桃混混沌沌地回到西院,她下体一阵阵火辣的疼,脑子里全是周鸷那可怕的大鸡巴。她竟然趁沈麟不在的时候跟周鸷……

不,她不是有意的。周鸷也说了,他认错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通奸,没有!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玉珠走进里间,把阿桃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暗。

不能这样了,完事后周鸷把她放到了花园里,所以并无人知晓她一直呆在湘竹院里,只以为她早就出来,在花园里消磨时间。

阿桃本能不想用膳,但又怕玉珠和孔蓝起疑,就强迫自己用了一小碗羹汤。

多亏晚上灯火不明,没被丫鬟们发现她的异常。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阿桃道。

她必须清理身体,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玉珠和孔蓝想跟着进来,被阿桃关在外面。

脱了衣服,阿桃才看到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连两腿之间都是,她不由想起来周鸷扒着她的腿摸、抠、揉,用嘴吸。

一股热流从阿桃腿心里流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去想,难道她真是天生淫荡?

不,不是的,她喜欢沈麟啊,只喜欢沈麟啊!

阿桃捂住脸,哭累了才开始清洗,但周鸷的东西好像特别多,洗了很久才不见流出来了。

她不能告诉沈麟,那样她会失去沈麟,要不是因为沈麟,她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少夫人,二爷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玉珠的声音。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乳头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肉,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根粉色的大鸡巴搭在阿桃脸上。

裴行之早硬了,出乎意料的硬,硬得发胀,硬的生疼!

他低着头,看着阿桃张开小嘴含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她吃的那么认真,那么香,一股股水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都被她咽了下去。他的鸡巴更硬了,肯定是变得更大了,因为他看见她累了似的吐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顺着那条沟慢慢的舔。他看见他的马眼张得更开了,他往后撤了撤,再往前,她立即会意了似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噢,她好会吸……

阿桃的速度让裴行之不满,他很想一下插进去,插到她喉咙里,插到她小逼里,插死她!但裴行之却一动不动,克制地看着阿桃吮吸他的肉棒,他没有忘记,阿桃是沈麟的老婆。

阿桃抬眼,忽然发现沈麟的脸变成了裴行之的,阿桃一下僵住了,怎么是裴行之?这是梦还是真的?

裴行之的眼漆黑如墨,带点寒意,仿佛天上的星星。这种时候,他还是冷静自持,光看他的脸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裤子脱到小腿,鸡巴高举着,上面青筋缭绕,龟头怒涨,连龟头小眼都大大地张着,似乎只想找个洞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塞在阿桃嘴里,阿桃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裴行之冷冷俯视着阿桃,忽然伸手拉过阿桃的手,按在他两个蛋蛋上。这里也需要抚摸。

啊……

柔嫩的小手一摸到蛋蛋,酥麻就从裴行之胯下向全身传递,他不受控制地一挺,硕大的鸡巴就从阿桃嘴里肏到她喉咙处,少女红艳的嘴被撑到极限,禁箍在那盘绕着青筋的龙根上。裴行之抱着阿桃的脸疯狂地抽插起来,形状椭圆、饱满的蛋蛋拍打在阿桃下巴上,把她的脸抽打得鲜红欲滴。粗壮的鸡巴抽出来,颜色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裴行之控制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在少女的嘴角,鼻子,甚至眼睛上。这比插进去还要刺激。仿佛奸淫着少女。少女每个地方都可以被他奸淫。

沈麟在书房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阿桃回来,就掩上房门,朝前面走去。刚到花厅门口,就看见裴行之裤子退到脚踝处,膝盖往前,大鸡巴插在阿桃嘴里,正在肏着阿桃的嘴。

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嘴角坠下,沈麟的鸡巴不由硬了。他举起手拍了三下:“精彩,真精彩!”

裴行之的动作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肉棒却快速从阿桃嘴里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形成一条丝线连在肉棒和阿桃嘴上。

“夫、夫君……”

不是做梦,是真的。

阿桃如五雷轰顶,愣愣地看着沈麟,又看向裴行之。裴行之的肉棒还没收回裤子里,离阿桃的脸也就两寸距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钻到阿桃的鼻孔里,仿佛在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她吃了裴行之的肉棒,原来裴行之的鸡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龟头又软又弹,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可以当着沈麟的面……

阿桃一阵晕眩,向地上倒去,却被沈麟眼疾手快地抱了起来。

“阿桃,你怎么能……”

阿桃不禁捂住脸,她想求沈麟不要说了,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弟,要怪就怪我,不关三弟妹的事。”

裴行之冷声道,他并没有像阿桃所想露出慌张,似乎感觉姿态不雅,往后几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肉棒却仍是露着,一只手臂闲闲靠在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松松握着肉棒,眼眸垂着,似乎凝聚在上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一幕让阿桃心如擂鼓,裴行之有沈麟没有的那种清气,就算做了这种事情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每个动作每个神态都恰好让她心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对别的男人动心?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

要去被浸猪笼了吗?

沈麟会怎么对她?一定恨死她了吧?

阿桃恸到极处,哭都哭不出来,她仿佛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聆听沈麟的审判。

却听沈麟一笑:“二哥,难道我是那种小气之人,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妻子,二哥,请!”

沈麟说完一把掀开阿桃的披风。阿桃本来就被沈麟抱在怀里,这会儿被沈麟宛若小儿把尿似的分开腿,小穴立即没有遮掩地对准了裴行之。

猝不及防,阿桃的花穴就闯入裴行之眼帘。两边白嫩嫩鼓着像个大馒头,中间一道缝又红又深,一眼看不到里面,似有两片肉瓣探出头来。仅在埠头上有一从稀疏的毛发,看得人想把那嫩逼掰开好好看看。

“不、不要……”

阿桃哭出声来,太羞耻了,怎么能被自己的丈夫抱着让别的男人看那里,裴行之看到了啊!

她用力的合腿,却被沈麟分的更开。阿桃甚至感觉到沈麟的手指拨弄在她那里,把花瓣拨的竖了起来。

“乖,以后二哥也是你的丈夫,你不喜欢二哥吗?刚才你还吃他的大肉棒?”

沈麟吻掉阿桃腮边的眼泪,手指插进细缝里,没插几下就有水流出来。阿桃心想不要,但她那小穴被沈麟玩惯了的,沈麟的手指一插进去,穴肉自动吸紧。

沈麟不由一笑,对裴行之道:“阿桃味道之美,珍馐佳肴也比不上,二哥一尝便知。”

听沈麟这话,裴行之似乎经验颇多,阿桃一阵不信,又不信裴行之会做出欺人之妻之事,满含祈求地望着裴行之,希望他拂袖而去,这场噩梦到此为止。

然而裴行之却在阿桃的注视下俯身蹲下,注视着她那里。尿尿的地方,来月事的地方,还有后庭。

阿桃羞耻到极处,她本该宁死不从的,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感觉到裴行之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小穴里竟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流。

天啊,头顶是自己的丈夫,面前是丈夫的义兄,她竟然有了反应。

阿桃把脸扭到一边,裴行之似乎没发现她的动作,英俊的脸更往前凑了几分,忽然伸手掰开了阿桃的嫩穴。

阿桃立即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舌头伸了进来。

一开始就再也没法控制,裴行之贪婪地舔着阿桃的小穴,从长满了毛的埠头到两瓣肉瓣,再到小洞。把舌头伸到小洞里去。含着那两片肉瓣轻轻的拉扯,舌头扫过每个皱褶,吮吸着蜜液。

看着裴行之舔着自己老婆的逼,沈麟鸡巴胀的厉害,忽然有些不平衡,他扯掉阿桃的披风,阿桃两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沈麟故意用力的揉弄阿桃。阿桃身子猛地一抽,一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正巧被裴行之吸到嘴里,满满吃了一口。

阿桃的小逼被裴行之吸的又光又亮,直愣愣地立着,仿佛一对可爱的小花瓣。

上边,沈麟一边把玩着阿桃一双奶子一边同她接吻,裴行之看得眼热,伸手朝阿桃穴里插去。才插进去一半就遇到了什么阻拦。裴行之却没有停止,更加用力,直到推开那层层嫩肉,插到最深处。

裴行之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随着他的抽插,阿桃穴里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太过浓稠成了白色,粘的裴行之手上都是。

沈麟两手用力掰着阿桃的嫩穴,裴行之的肉棒研磨在其上,阿桃已经在裴行之手上泄了一回,只能看着裴行之的肉棒慢慢的往里插。

阿桃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那是沈麟的。

一根肉棒在前面插着,一根肉棒在股沟里蹭着,阿桃脚趾紧紧勾着,看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一点点往穴里插。

两片小阴唇早就被撑开了,紧箍在肉棒上,甚至有些往里凹下去。男人滚烫的体温从交界处传过来,每进一分,阿桃都能感觉得到。

“太紧了。”裴行之忽然一声喟叹。

阿桃天灵盖上陡然一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后边传来沈麟的声音。

“等阿桃出水会好些,不过她这小穴是越插越紧,二哥需得用力,插对了地方,阿桃宫口自然会开,开了宫口才算接纳了二哥,二哥自然能体会到其中奥妙。”

自己丈夫对别人说怎么肏自己,阿桃羞愤垂泪,却被沈麟噙住香舌。

“娘子,看二哥肏你我好嫉妒,你说你为什么奶子这么大,穴那么好看,小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抱着她让别人肏她,还怪她?

阿桃反驳不出,因为沈麟才离开她,裴行之就含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灵活地缠了上来,吸着她嘴里的蜜液,又刮过她的牙齿,阿桃穴里不禁潺潺溪流,不用沈麟用力,裴行之的肉棒就更陷进去了几分。

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阿桃肏翻出一圈肉,因此那里格外的鲜红,边缘却渗出一圈圈的水光,凝聚成滴。

沈麟抱着阿桃往前一送,裴行之往前一挺,遍听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阿桃和裴行之的下体连在一起了,裴行之的肉棒整个都在阿桃体内,被紧紧地包裹着,吸着,舒服的他灵魂冒烟。

阿桃眼睛大大地睁着,她不想这样的,腿却情不自禁地分开,期待那大鸡巴的再一次插入。

见阿桃的身体呈现敞开之势,沈麟眼底忽现一片红色,他拼命地吮吸阿桃脖子的脖子后面、耳朵,同时掰开阿桃的腿用力前送。

裴行之抽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就这样沈麟往前送,裴行之往里插。一次又一次。

极度的舒适令裴行之忘了到底插了多少次,直到忽然触碰到一个小口。那口微微掩着,仿佛即将为他打开,又仿佛在抗拒。裴行之猛地想起沈麟所说的宫口,立即大力向深处冲刺。他那鸡巴不但好看,又粗长无比,这一下把阿桃险些顶昏过去,但身子却不由打了个寒颤,裴行之立即感觉龟头突破了一个颈口,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温暖又柔软的地方。女人的身子真是其乐无穷,激荡之下裴行之奋力去凿,却不想龟头一紧,仿佛无数小嘴吸在上面,当时两腿一颤,热流汹涌而出,极乐之感直充头顶,竟然射了。

裴行之只能遗憾地退了出来。

他才退出来,沈麟就就着白色的精液插了进去。

也是存了求胜之心,沈麟让阿桃背对自己坐在腿上,粗壮的鸡巴从下面插进去,从裴行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沈麟的肉棒不停地在阿桃的穴里抽插。

虽然沈麟平时一日都要好几次,但中间必回有间隔,像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阿桃还是第一次,况且刚被裴行之的大鸡巴开拓过,阿桃整个小穴都出于高度敏感。沈麟又对她极为熟悉,大龟头一下下捣在她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阿桃只剩无意识的呜咽,哪里注意得到裴行之站在面前眼也不眨地看着。

裴行之看见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从阿桃和沈麟的交接处坠落,阿桃的毛都湿了,卷曲着,因此中间那块软肉都凸出出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裴行之忽然想起来沈麟之前揉的就是这块圆肉,他不管沈麟的鸡巴就在阿桃穴里插着,伸手按在里那块小小的软肉上。

才一按上,裴行之就感觉阿桃身躯一颤,而阿桃下面的沈麟跟着感觉肉棒一紧,魂都要飞了似的。

“阿桃好生敏感。”裴行之低笑,发现关窍了。

阿桃雪白的小肚子剧烈颤抖,她想说什么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裴行之一面亲着她的嘴一面用手揉着她那颗珠子,而沈麟在后面用力地插着,没过多久,阿桃就喷了出来。

然而这两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裴行之早就重新硬了起来,从沈麟怀里把阿桃抱过来就放在了自己身上。沈麟则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阿桃嘴里,阿桃拒绝谁也不会拒绝沈麟,舔了没多久,沈麟就又重振雄风。

就这样,阿桃被沈麟和裴行之玩了整整一夜。

那天过去以后,有小半个月时间阿桃都没出院子,沈麟对外宣称阿桃病了,需要卧床修养,其实每天阿桃都是和沈麟、裴行之在房间里度过。

这天沈麟的姐夫秦时元进京述职,秦时元是独自来的,沈麟的姐姐还留在英州,沈麟不得不去接这个姐夫,阿桃早上醒来两侧均空荡荡的,她不禁轻叹一声,终于略得休息。

沈麟回西院这些日子,阿桃衣食住行早就回复到以往,一切用物其实比以前还要丰盛。这不阿桃刚坐起来,玉珠和孔蓝就捧来一盘盘流光溢彩的衣裙让阿桃挑选。

阿桃见那衣裙料子罕见的漂亮,伸手拿起一件,不料却薄如蝉翼,而且前胸的位置不知如何裁出两个洞。阿桃瞧了又瞧,突然醒悟过来,脸蛋立即烧得云霄一般。

玉珠和孔蓝本来就是沈麟安排过来的,这些日子一直伺候着,对内里的事心知肚明又习以为常。

孔蓝道:“这些裙子都是二爷专意叫人给您做的,要不您先沐浴再来挑选。”

孔蓝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又玩了她一夜,阳精灌得小肚子现在还是涨的,一会儿站起来少不得流出来,现在换上这新鲜衣物,必会弄脏。

阿桃听孔蓝的先去沐浴。

沈麟极为讲究,为沐浴专修了浴池。此时浴池里注满了温水,玉珠和孔蓝服侍着阿桃脱掉衣服。浴池中有块大青石,雕成了躺椅的形状,平时沈麟就喜欢躺在上面沐浴,这会儿自然是阿桃躺在上面。温水浸没过身体,阿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这身雪做的肉实在太累,一想到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轮番操弄,下面那张小嘴就不禁一缩,怕了怕了。

孔蓝放好阿桃的衣物,转头过来就见一缕缕白色浊液从阿桃腿间飘出。

“奶奶,您躺好,婢子给您清洗。”

孔蓝拿着胰子过来。

阿桃累极,平时也是丫头帮她洗澡,手略抬了抬闭上了眼。

孔蓝便轻轻打开阿桃的腿,把手指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阳精立即冒了出来。

阿桃轻哼了一声,虽然是女子的手指,摩擦到内壁时仍然起了反应。阿桃有些想让孔蓝退下,她自己清洗便可,却感觉孔蓝的手指往内里插得更深了些。

那孔蓝和玉珠都是沈麟特意调教出来的,虽然还是处子之身,所见所闻却远胜于常人。因此孔蓝按照沈麟所教之法清理阿桃的小穴并无异常。但孔蓝终究未经人事,而阿桃生得极为貌美,肤白貌雪,纤巧可爱可就罢了,偏那奶子又大又挺,把个孔蓝也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阿桃穴里掏出的白精又多,一股股的不知道两位爷灌了多少进去,一想到两位爷操弄阿桃的场面,孔蓝穴口跳动,竟然流出一股股水来。

“啊……慢些……”

阿桃穴里又麻又痒,差点丢了,不禁轻呼出声。

她大张着腿,穴口在孔蓝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孔蓝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穴口嫩肉不停地带着手指往里收缩,就算同为女子,孔蓝也一阵心神激荡,竟脱口而出:“婢子用嘴给奶奶清洗吧。”

说着,孔蓝就俯下身子,含住阿桃小穴一阵吮吸。

随着孔蓝的吮吸,残留在阿桃穴里的白精都留了出来,孔蓝毫不嫌脏,悉数吞入腹中。孔蓝怕清理不干净,舌头沿着缝隙仔细清扫。玉珠也在旁边仔细揉搓阿桃一双玉乳,阿桃乳房白玉做成的一样,偏两个奶头颜色粉粉的极为好看。

二女正卖力清洗,忽然察觉旁边多了个人。

“裴、裴爷……”

孔蓝和玉珠连忙跪下,裴行之不知为何面若冰雪,眸子里夹着滔天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谁叫你们这么清洗的?”裴行之冰冷发问。

孔蓝和玉珠吓到面无人色,甚至忘了这些都是沈麟重金请人调教出来的。

裴行之眉头略皱,大约推测出来什么,袖子一挥:“滚出去!”

那低沉的声音刚落到地上,二女就连滚带爬地仓皇退出。

刚才阿桃被孔蓝舔得浑身酥软,还岔开两腿仰面躺在石上,从裴行之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腿间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靠下地方亮晶晶的,似乎还挂着吐出的淫水。

“你就这样任谁都可以肏你?”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阿桃的两只耳朵被搔住了似的立即一阵酥麻,身子却耻辱似的钉在石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穴口却是一凉,感觉一根长且冰的手指顺着那缝儿插了进去。

裴行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桃的脸,手却推开阿桃的腿,手指在穴里兴风作浪,直到阿桃忍耐不住地弓腰,才猛地收回视线,将视线专注于正在吞吐自己手指的小穴上。

女人的穴极为好看,那阴唇不大不小,被肏的出去进来也依旧粉嫩嫩的,咬着的时候极有弹性,又嫩又骚。顶端一粒红珠,原来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已被他和沈麟养至黄豆点大。却还不够。

裴行之抽出手指,他的手洁白修长,极为好看,那最长的一根手指上现在却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才拔出来,就听“噗嗤”一声,只见粉嫩的唇肉往里陷去,中心却冒出一股淫水。

这吃人的小逼,这种吸力,谁能受的了?

裴行之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云淡风轻,在阿桃的注视下,用刚才那根手指按住女人顶端的那颗肉珠,才按上去就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

身体里面像有个黑洞,渴望被人填满。小逼好痒好痒,好想被肏。要一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到子宫里去。

但她是沈麟的妻啊,怎么可以再服侍别的男人,就算沈麟同意的,她怎么能如此淫荡下贱……

某一时刻,阿桃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紧接着,剧烈的刺激从身下某点蔓延至全身。

“不要,不要……”

修长的手指飞速弹动在那颗肉珠上,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珠子不知何时膨大到鱼眼大小,裴行之对阿桃的求饶充耳不闻,只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专攻那处。

阿桃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裴行之眸中这才浮现一团幽暗,他盯着阿桃残喘不已的躯体,视线最终落在那对嫩挺的奶子上。平时,这对奶子总是沈麟和他一起把玩,他从来没单独拥有过两个。裴行之一手握住一个,轮番吮吸。

奶子被抓的生疼,阿桃不禁轻呼出声,正要推开裴行之,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住了。他捧着她两个奶子,用力地往中间挤,那模样就像几百年没吃过奶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含住两个奶头。

“看什么?”

阿桃看得专注,冷不丁和裴行之对上眼,被他眼中的赤红吓了一跳。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裴行之和平时那个高岭之花完全不同,疯狂,充满占有欲,眼中似乎隐藏着对她的某种情愫,那是真的吗?

“握住!”

女人的走神令裴行之升起不满,腰一挺,狰狞的玉柱就到了阿桃掌心。

“啊——”

“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沈麟的?和沈麟比如何?”

言谈间,裴行之似乎恢复了冷清,侧坐在阿桃身边,俊目闲闲地落在阿桃身上。就好像他们穿着衣服在品竹弹丝,而实际上他们一丝不挂。裴行之那样的绝色人物,不但脸长得好看,臂膀、腰身、长腿无一处不健美精致,包括那粗长的鸡巴,圆润的龟头也仿佛美玉雕琢而成。

阿桃掌心湿了一片,她一直不回答,裴行之就不停地蹭她的掌心,流出的液体仿佛证明了他对她的喜爱。

“说啊!”

裴行之倒是极有耐心,只是他不用手指捻着她的奶头就好了。

“看,小逼流水了。”裴行之又分开阿桃的腿,让她看自己的逼。

阿桃腰细,轻易看见自己屁股被裴行之分成两瓣,中间那条沟里竖着一对小肉翅,中间的洞不停地收缩,缴着裴行之的手指。

她在被自己丈夫的朋友干着,插着,肏着。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

阿桃不禁呻吟出声,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从穴里涌出,打的裴行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的。

裴行之知道阿桃腼腆,被他和沈麟同时干的时候也是紧咬着嘴角,他把阿桃往大石上推了推,自己跪在池中,鸡巴正好对着嫩穴,往里肏去。

阿桃穴小,裴行之使劲入也只入了个头,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嫩肉缴着肉棒,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轻呼。

裴行之挺动腰身打转,大龟头研磨在穴口,就像一个离不开底的蒜臼。蒜臼被裴行之捣出蜜液来,沾满了肉棒的前端,亮晶晶的。

“啊……受不了了……不要了……”阿桃目光迷离,亲眼看着巨大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鸡巴快把小穴撑破了,任谁都受不了。

硕大的龟头却在用力往里挤,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水越流越多,根本失去了控制,哗啦一下就全涌出来。

“好紧的骚穴,想夹死我吗?”

屁股上的骤然挨了一巴掌让阿桃整个颤了颤。裴行之嘴微微张开,满眼揶揄地瞧着阿桃。阿桃差点羞死过去,但裴行之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他还在往里钻……

“呼——”

裴行之忍不住低呼一声,往外拔出怒涨的鸡巴,太紧了,且那里面似有万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住他的龟头,同时吮吸,拉住他不让他走。

“小骚货……”

裴行之喃喃自语,把刚滑出来的鸡巴又往穴里捣。

因为那穴太紧,鸡巴太大,往外拽的时候带出了一圈粉色的嫩肉,往里插的时候又跟着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强烈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被裴行之顶到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痒,没有顶到的地方,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饥饿无比地渴望被填满、插入。

阿桃不由抬高了屁股,甚至往前倾,配合裴行之往里插得更深。

裴行之漂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但大鸡巴始终进去的只有个头。瞅着阿桃急不可耐的脸,裴行之突然往后一退,鼓涨、喷张的大鸡巴一下退了出来,拍打在阿桃腿根上,那热度烫得阿桃一个哆嗦,眼里全是迷失,艰难地抬头:“给我……”

“我是谁?”裴行之笑得邪肆。

“相、相公……”阿桃想起来沈麟说过的话,以后她就是沈麟和裴行之的妻子,他让她好好服侍他们。

“小骚货,此刻才肯说。”

裴行之眼中透出不满,他唇角却是上扬的,剑眉星目、高挺鼻梁,看得阿桃一阵心神荡漾,穴里吐出不少淫水来。

但这蚀骨啄心的媚态并没打动裴行之,他盯着那自行吞缩的淫穴,转身倒在石上,仰望着阿桃冷道:“想要,自己来。”

阿桃:……

被蚀骨欲望支配者,阿桃颤巍巍地坐起来,那厢,裴行之一柱冲天仰躺在青石上,柱体雄伟,青筋盘亘,甚至还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最顶上。

阿桃爬过去,抬腿垮上,却被裴行之用手拦住。

“掰开,我要看。”

阿桃:……

“快些。”

在裴行之不耐的催促中,阿桃值得伸出双手,按在腿根处,顿时,红艳艳的小穴就在裴行之面前张开了。

得到裴行之的允许,阿桃叉着腿慢慢蹲下,很快,滚烫的大鸡巴就戳进了穴里,但是太大了……

好深好长,好害怕戳破肚子。阿桃不由抬起屁股,但不等她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人按着坐了下去,与此同时,裴行之突然用力上挺。

“啊——不要——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一下捅进阿桃的穴里,齐根没入,两个玉袋猛地“啪”的一声,裴行之挺腰旋转,让鸡巴和每一寸嫩肉都贴合紧密,顿时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鸡巴,龟头小眼里不由喷出淫液,鸡巴瞬间粗大不少,本能地旋转,抽插,干穿这个骚穴。

大鸡巴打桩一样,阿桃只能攀紧了裴行之,男人的鸡巴那么疯狂,身上却有一股好闻的、干净的甚至清冽的气息,春药一样让阿桃陷入其中,逐渐迷失方向,溃不成军。

“啊……啊……要丢了……丢了……”

伴随着阿桃的哭喊,裴行之龟头猛地一烫,大片的淫水浇在那上面,阿桃两腿之间竟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淡黄色的尿液浇了裴行之一腰。

里面似乎没那么粘了,但贴的更紧,能感觉到贴着的肉。

那肉还在搜索,裴行之猛一翻身,捞起阿桃的腰,将她摆成跪下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阿桃叫了起来,她刚丢过,穴肉还在不停地抽搐,大肉棒就有插了进来,这次进的更深。

裴行之不管阿桃的叫声,双手掐住阿桃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狠狠地肏弄,两个玉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能明显地看到阿桃的屁股红通通的。

没过多久,阿桃就又尿开了。裴行之却没退出来,顺着尿液往里狠插,一直插到几百下,阿桃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事?”

沈麟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原来沈麟早就回来,发现裴行之正在干着阿桃,就藏起来看了一会儿。

裴行之刚射过,肉棒还在上下轻轻抖动,当着沈麟的面用帕子擦了,在抱起阿桃,放到外室的床上,头朝内,腿朝外,仍是分开双腿,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还没尽兴呢。

沈麟笑了笑,过来坐在床边看裴行之肏阿桃,裴行之扶着阿桃的膝盖一下下肏弄,沈麟瞧了会儿,用手指捏住阿桃的小豆豆,揉弄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阿桃呻吟。

沈麟暗乐,扶住裴行之的肉棒,将一根手指同他的肉棒一起送进去。

阿桃正好醒来,看到这一幕小穴不由收缩起来。一股股尿液喷出来,裴行之大叫着,撞得床都摇晃起来。他才射完,早脱了裤子的沈麟立马接着插进阿桃小逼。裴行之上了床,蹲在阿桃脸上,把半软的鸡巴插进阿桃嘴里。

浓密卷曲的黑毛扎着阿桃的脸,阿桃还嗅到一股浓郁的麝香,这就是裴行之的味道。她不由伸出舌头舔弄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虽然半软,却仍如巨蟒,吞吐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即使如此,阿桃也感觉一阵阵满足。

在裴行之背后,沈麟狠命抽插着阿桃的小穴,他尚未交粮,肏出来的浓稠白浆全是裴行之的。一想到方才阿桃掰着逼等着裴行之肏的样子,沈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那根肉棒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往阿桃穴里插去。在阿桃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个棒状凸起。

沈麟和裴行之这次没有玩多久,因为沈麟还有事要同阿桃商量。

“桃儿,有件事为夫需要同你商议。”

说这话的时候,骤雨初歇,沈麟和裴行之一左一右拥着阿桃坐在榻上。沈麟漫不经心地抚弄着阿桃左边奶子,裴行之手也没闲着,同样揉搓着右边的奶子。

这些日子,阿桃的奶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刚才余波未去,奶子鼓涨涨的,奶头红且硬。

“啊?什么事?”

裴行之俯身噙住一颗奶头,阿桃声音几乎是颤出来的,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经不得撩拨,这么一弄,穴里又呼呼吐出一堆淫水,明明那处被肏得火辣辣的,快肏烂了。

阿桃的反应都被沈麟尽收眼底,他恶意地捻指一掐:“现在我和二哥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往后余生我二人都将视你为唯一,只做你的相公。我好羡慕娘子啊,有这样两位人中龙凤的夫君!”

阿桃:……

阿桃和沈麟素来恩爱,怎会听不出他的醋意,只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沈麟促成的吗?可是一想到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过,贞操仿佛裂成了碎片,不禁又羞又急又愧疚,心如火焚,几乎哭出来。

“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早些告诉你,我和两位哥哥结拜,发誓同生共死,那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现在你已经同二哥做了夫妻,却还没同大哥拜堂。阿桃你若是爱我,就别忘了大哥。”

阿桃噙着泪愣住,她是没想过……但她早就和周挚……

一想到周挚,不知道为何立刻想起来周挚的鸡巴。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周挚的鸡巴似乎比沈麟和裴行之的都长。

穴肉突然跳了下,阿桃脑子里一团混乱,想什么也分不出来,只听沈麟道:“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叫大哥来。”

阿桃忙道:“别,别……我今个儿真累了。”

沈麟眼珠子滴溜溜在阿桃身上一转,阿桃这身子是弱了,今天时间又晚了。

“阿桃,听你的,不过你得含着这东西,能让你身经百战。”

沈麟说着分开阿桃的腿,将一颗红色的丸子塞了进去,那丸子约摸杏子大小,沈麟使劲推才推进去,含进去鼓鼓胀胀的。

“这是什么?”阿桃羞问。

“百花丸,好东西,吸收了能肤如凝脂,遍体生香。”

裴行之眼神晦暗道,刚又瞧见那两瓣惨遭蹂躏的阴唇,夹着一颗红丸,糜艳至极。

“不如我帮你送进去,省得掉了出来。”裴行之忽然道。

啊……

阿桃连忙看向沈麟,沈麟表情悻悻的,裴行之则不管沈麟,捉住阿桃的腿,把大鸡巴送了进来,那红丸须臾被顶到宫口,阿桃不禁呻吟出声。

“行了,让她歇歇吧。”沈麟道。

“放心,我不肏她,就这么插着。”

裴行之果然倒在塌上,阿桃被他抱着转了个身,变成被他从后面拥在怀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插在逼里。

顶头的红丸似乎融化了,仿佛有蚂蚁爬在上头,下面是裴行之弹而软的龟头,被塞得满满的,但偏不动。

沈麟窸窸窣窣地爬上床,忽然一暗,是吹了灯。

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插着你老婆?阿桃心想,胸口却一痛,原来沈麟趴到阿桃怀里开始吃她的奶子。

阿桃奶子日渐沉重,沈麟手只握了一半,沈麟轮番吮吸着两个奶子,吸得阿桃不禁夹腿,沈麟又空出手来去揉阿桃的小核……

前后夹击,阿桃哪受得了,刚要耸动,耳后突然传来一声——

“别动,睡觉。”

沈麟亦低笑:“不许尿……”

阿桃:……

这夜,阿桃就夹着裴行之的肉棒在沈麟怀里睡了。两人果然守信,晚上没再肏弄她,让她睡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嘶——”的一声从周挚的身下传来,月白色的裤子竟然破了个洞,原来那周挚的鸡巴过于粗长,把裤子戳破了。

周挚就正对着阿桃,把那钻出来的紫龙看得再清楚不过,一根肉棒小孩萝卜似的那么粗,顶头一个鹅蛋,上面青筋紧绷,盘根错节,最夸张的是顶头马眼,长得大大的,蛇嘴一样收缩吞吐。

若这东西噙住她那块软肉……阿桃穴里有块软肉,每次沈麟顶在上面都酥酥麻麻的,要了半条命,要是这东西含住她那块肉……粉嫩的小穴疯狂吐水,管子夹不住了,大量的淫液和管子一起歪斜下滑。

管子的头部并没经过打磨,坠落是管茎划过骚逼内壁,细疼中感觉格外明显,阿桃臀不由向上抬起,管子飞落,淫水四溅,穴口刺激之下剧烈收缩。别说周挚了,就是沈麟和裴行之也看得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肏进去,肏个几千上万下。

不过沈麟还记得今天的目的,他挺着鸡巴过去,却是站在了椅子后面,先抓住阿桃的奶子揉搓,手再滑到阿桃穴口,一边同阿桃舌吻,一边分开那两瓣嫩肉。整个小穴都呈现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越往里去颜色越深。

周挚的大鸡巴跳了跳,阿桃虽然和沈麟接吻,却空出只眼来看周挚,见那肉棒有生命似的,逼里肉痒的一阵蠕动。

沈麟的手指插了进来,阿桃的穴肉立即拽着那手指往里吸。周挚的肉棒刚到穴口,还没进去,正好赶上看这奇观。

周挚只觉自己还没看够,他的鸡巴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个猛子扎到阿桃穴里——那是肉棒想的,阿桃的逼却不乐意,太小了。

按说阿桃经过沈麟和裴行之两兄弟开拓,已比往日大了很多,可服过百花丸后,阿桃自己也感觉到穴更紧了。其实除了穴紧,阿桃身上也多了一股香味,但因为香味在她身上,她所受影响最小,对周挚等人而言就不一样了。

此刻,大肉棒叫嚣着却得门而不入,急的周挚头上都冒了汗,明明上次他就进去了,他驴长的鸡巴阿桃都能整根吃下。

“大哥,别急,让我先帮阿桃拓拓。”裴行之道。

三兄弟感情甚好,周挚稍微让了让,裴行之就站到了阿桃前面,手握着鸡巴把阿桃阴户肏了个遍。其实裴行之鸡巴不小,只不过周挚和常人相比太巨大了。这么说吧,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挑出来一个,就跟驴的差不多。裴行之的龟头也不小,盖上去阿桃也就剩个阴户的边。早先裴行之龟头小眼里就流出许多爱液,这会儿涂满阿桃大小阴唇,滑滑腻腻专意去肏阿桃的蚌珠。

肏这玩意也有规律可言,不能一味强蹭,也不能轻了,有重有轻有急有缓才行。裴行之大龟头咬了那珠子数十下,阿桃身子突然抖动起来,沈麟立马狠狠揉搓她奶头。阿桃抬臀,去找裴行之的肉棒,她那穴口已经流出浓稠的白浆,几次碰到,裴行之却咬牙抿了下龟头,把位置让给了周挚。

这次周挚一下进去了半个,只是阿桃嘶叫起来,那叫声却不是痛苦,是欢愉。

“小浪货,你是不是喜欢大哥肏你!”沈麟一下咬住阿桃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搅弄。

裴行之则抓住阿桃的手,握着她的手揉搓他的鸡巴,一边俯身含住她的奶子。

啊啊啊——

舌头搅动着,奶子被人含着,连穴里也塞得满满的……

大量的淫水从交接处流了出来,仿佛有了空隙,周挚抓住阿桃的腰用力往里插。

就像有张饥饿的嘴在吞食他的鸡巴,进去了,进去了——

阿桃肚子上凸出了很大一根棒子的形状,周挚不敢相信,他整根都进去了。现在外面只剩下他的阴毛,和阿桃稀疏的毛发粘连在一起,他的玉蛋紧挨着阿桃的屁股,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沈麟和裴行之也看着周挚完全进入阿桃的身体,他们连得那么紧,就像交配的狗一样。两人心里突然闪过不快,沈麟一个用力,重咬在阿桃唇上,裴行之也没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搓。

周挚按住阿桃的腰用力往后,阿桃的穴就像有无数小口,费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每拔一分,他的魂儿都跟着往上飘,刚拔出来,周挚就忍不住再捅进去。

捅、捅、捅……

周挚失去了理智。

不过阿桃已经服过百花丸,身体经过改造,已经大大适应周挚巨大的鸡巴。

周挚一连捣了上千下后,终于被吸喷出来。他才退出,沈麟就提枪而入。

那百花丸果然奇妙无比,被周挚这样巨大的鸡巴开拓后,沈麟插入,立即紧若处子,吸的沈麟爽极。

沈麟完了之后,裴行之将阿桃从椅子上解开,抱着阿桃边走边肏。

裴行之发泄完后,周挚再度接过阿桃。

阿桃穴里含着周挚的鸡巴,旁边几乎看不到阴唇,倒是能看见那粉嫩的菊穴。不过阿桃身子尚弱,开发菊穴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等阿桃累晕之后,沈麟再度取出百花丸,这次他一连塞了三枚进去。阿桃的穴都快合不上了,夹着那红丸躺在床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麟迎娶阿桃那年,特意打造了一张巨大的拔步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容纳五六人也没有问题。现在这张床上就躺了阿桃和沈麟、周鸷、裴行之。

阿桃以为他们会让她休息的,没多久就被肏醒了。

沈麟和裴行之一人抱着阿桃一条腿,把她掰到最大程度,看周挚的肉棒在阿桃的穴里进出不停。

周挚完了,换下裴行之,坐在裴行之的位置看裴行之肏阿桃。

最后是沈麟,周挚和裴行之抱着阿桃看沈麟肏她。

阿桃咿呀咿呀的不成调,周挚和裴行之一人含住她一个奶头,明明才射过,鸡巴又硬起来,但已经没地方插了,抓住阿桃的手,让她爱抚他们。

沈麟把阿桃翻过来,让她狗似的跪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

粗长的鸡巴好像无穷无尽,摩擦着阿桃的小嫩逼,内壁立即一阵酥麻,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来。阿桃的屁股最近好像大了些,从后面看正像一个桃子,周挚和裴行之不由伸手去摸那肥美的娇臀,因为用力,大掌把娇臀按下一个浅窝来,手离开的时候又恢复如初。

沈麟发泄完后,裴行之再度把阿桃正面朝上,阿桃的腿大张着,裴行之的手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浊液被抠挖干净,周挚的手指也插进来,可怜阿桃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撑得合不拢。

一直玩到天亮,三人才抱着阿桃睡去,可惜阿桃睡得并不安慰,一会儿被这个抱在怀里,一会儿被那个捉了去,就是在睡梦中,男人们也要噙着她的奶头,要不就是抠着她的小逼。

现在阿桃已经完全适应三个男人了,沈麟决定选个黄道吉日给阿桃开苞,开另外一个苞。

阿桃对此一无所知。从三天前三个男人就抱着她淫乐,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她也不饿。每当她腹中饥饿的时候,男人们好像都能察觉到,不是喂食她一种浓香的酒液,就是把红丸塞到她穴里,最多的时候一次塞了五枚进去,塞得她穴肉外翻,合都合不上。吸收了这些红丸后她不但奶子和屁股变得更大,小穴粉红紧致如处女,遍体散发着幽香,每当她见了男人,穴里都不停地瘙痒流水,渴望那些男人把按在地上狠狠地肏。

她现在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阿桃悲哀地想。

“宝贝儿,专心点。”

大清早,裴行之就肏开了阿桃。

七月流火,也就早上凉快点,裴行之只穿了一条亵裤,亵裤是用江南最轻盈通透的蚕丝做成的。裴行之光着上身躺着床上,让肉棒从裤缝中钻出来,他之前狠肏了一会儿阿桃,这会儿让阿桃坐在他上面研磨,总感觉阿桃不太尽力的样子,索性托着她的臀暂且分开了。

裴行之向下滑到阿桃臀的下方,殷红的舌蛇信子一般舔着阿桃的肉珠,不急不缓的挪到两瓣阴唇上,重碾了几次后,忽然咬住其中一瓣,用力地拉扯。

“啊——”

裴行之并没有打算放过阿桃,舌头伸进穴里在那里搅拌,婴儿一样吮吸着蜜液,他对此似乎其乐无穷,一直舔到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

“说话。”

裴行之硕大的龟头摩擦着阿桃的唇瓣,龟头往前的时候顶住唇瓣,碾压着唇瓣,把唇瓣挤变形了,撤回来的时候带出一缕透明的细丝,这个多水的淫娃。

“肏我,快。”

阿桃的手抓在裴行之细密紧致的小臂上。

“喜不喜欢我肏你?”裴行之并不着急,龟头进去后,退出来,研磨在阿桃肿胀的红珠上,阿桃一阵颤栗,穴里涌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喜欢。”

裴行之兀自研磨着,半响道:“有多喜欢?叔叔的鸡巴好看吗?”

阿桃:“……好看。”

“说实话。”

“好看。”

“哪里好看?”

阿桃迟疑了下:“硬、粗、大,甜。”

裴行之被最后一个字逗笑了,他退出来:“那你帮我舔舔。”

阿桃撅起屁股跪在裴行之腿间帮他舔,她知道只有让裴行之满意了,他才会弄她。

阿桃手扶着裴行之那根雄伟的玉柱,太沉了,好大,光是看着她的穴都瘙痒难耐,阿桃咽了口口水,一口含住顶端,这在以前她是做不了的,现在却熟练无比。阿桃没说谎,裴行之的味道就是甜的,他气质清冷如同谪仙,身材也是好的,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却不夸张,白皙紧致又细腻,鸡巴也是好看的,颜色粉红,干干净净,连毛都是软的。

阿桃吃糖一样吃了会儿龟头,向下慢慢舔那道沟,然后是柱体,连两个蛋蛋也没遗漏,她用手压着裴行之的鸡巴,把他的腿也分得大大的,趴在那里一下下舔着蛋蛋外面皱巴巴又柔软的皮。

裴行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抓住阿桃的脚踝把她掉了个方向。这样阿桃的尻就在他脸上面,他舔着阿桃的逼,阿桃舔着他的鸡巴,同时取悦对方。

裴行之让阿桃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插了进去,阿桃非常的紧,每一次都那么紧,裴行之发出喟叹,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魂仿佛被撸上了天。

“小骚货。”

裴行之抓着阿桃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他的手穿过阿桃的腋下按住她的乳头,一边搓着她的奶子,一边操她。

裴行之倒在床上,他和阿桃一起倒下的,他们还连在一起。裴行之举起阿桃的一条腿,鸡巴插得更深了。阿桃仿佛受不了这个姿势,裴行之不管她,只管在她的大叫中插个不停。

阿桃喷了出来,她肚子在抽搐,裴行之的鸡巴滑了出来。他把阿桃的腿举起来,按在阿桃肩上,两个圆圆的大奶也被压扁了,阿桃的穴毫无遮掩地仰面朝上,裴行之用手撑起身体,他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鸡巴上,就那么捣入阿桃的逼。

“啊——啊——”

“不要了——”

后面阿桃叫不出来了,裴行之打桩一样,她人像飘在云端,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白光接连地闪过,阿桃昏了过去。

“二弟,你小心别把阿桃玩坏了。”周鸷刚好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看见他二弟粗壮的鸡巴插在三弟媳妇的逼里。

裴行之笑笑,他拔了出来,欣赏着自己的白液从阿桃穴里流出来的情形,问周挚:“你干吗?”

连下了几日雨,天凉快起来,让阿桃也有些精神外出。因为整日里被那三个男人围着,难得不被围着的时候都在睡觉,有时候阿桃会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一个梦。这几日三个男人似乎也都忙于公务,阿桃终于走出屋子,她打算去花园走走,但是经过那座凉亭时猛然想到以前发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强奸……阿桃立即换了条路,但是当她穿过那几株秋海棠时,密密麻麻的枝丫挡住了阿桃的视线,她后颈一痛,人昏了过去。

等到阿桃醒来,发现她被一群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和一个老嬷嬷围着,只有那老嬷嬷没蒙着面,但阿桃不认得她。那老嬷嬷神色严厉,一个眼神就有两个蒙面男人上来扒光了阿桃的衣物,将她高高架起,馒头状的阴户对准了老嬷嬷。

素来是男人玩弄阿桃,阿桃从未这样面对过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能做自己母亲的老婆婆,不由一阵羞愧,但她那小逼是被玩惯了,调教出来的,被冷风一吹,就有蜜汁渗出。阿桃挣扎着夹腿,挟持住她的男人跟着使劲让她保持那种姿势,这些人显然受过训练,视线有意识地避开阿桃,但偶尔扫过她的胴体时,像受到了致命吸引,不停地想去看那肥美的阴户,在脑中幻想隐藏在阴户中的小逼该是多么紧致。

男人们的深色衣裤都支起了鼓包。

老嬷嬷笑了:“你们别像饿狼似的,得等我给她清干净。”

说着,老嬷嬷拿起一个皱巴巴,袋子似的东西,阿桃仔细分辨,发现好像是个猪脬子,但这个猪脬子两端都连接了一截空心竹竿,竹竿有酒杯口那么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这个问题老嬷嬷很快解答了,她让男人把阿桃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往竹竿上抹了些油膏似的东西,就往阿桃下边插去。阿桃以为她要插她的小逼,没曾想后门一痛。

“啊……不要……”阿桃吃痛,忍不住叫。

“我插的是你屁股,你逼里怎么流这些水?”老嬷嬷盯着阿桃的穴口,从那里流了好些淫水出来,一直流到了臀尖上。她活了五十有七,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女人。

“不是的……”阿桃分辨,但随着老嬷嬷的话,她逼里越来越痒,她现在是被十几个男人围观着,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逼,穴肉又是一缩,一大股淫水冲了出来。

抱着阿桃左腿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阿桃穴口抹了一下,他手指上拉出一条丝线,一端在他手上,一端在阿桃穴口。因为男人的用力,大馒头被掰得很开,红色的缝水艳艳的,两瓣阴唇闪着光,男人不由咽了口口水,把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起来。

“你们这些饿狼……”老嬷嬷抱怨着,其实她那老逼早就湿透了,但这些汉子可没她的份,“你们俩先帮她撑撑,她屁股太紧,我插不进去。”

心里着实嫉妒:“别弄的时间太长,主人还等着呢。”

刚舔手指的那个男的立即蹲下去,因为这个男的抢了先,另外一个男的不得不从背后抱着阿桃,不过他也不甘示弱,手从阿桃腋下穿过摸她的奶子。

蹲下的那个男的用手把阿桃的逼掰开,视线流连在两瓣红润的阴唇和中央的小洞上,原来美人的逼是这样的,真的比他以前睡过的那些老娘们好看太多了。他先在阴户上摸了两把,指头肚碰到软软的阴唇,鸡巴跟着跳了几跳,就这就要泄了?他连忙屏气凝神,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阿桃逼里,好紧啊,她的逼好紧。一个手指就塞的满满的,他的鸡巴能塞进去吗?她流了好多水,小逼还是那么紧,但润滑好多。水淋淋的勾起他的食欲,他想吃,想舔。他忍住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女人。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却在离开的那瞬以更猛更快的力道重新插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插我……”阿桃忍不住呻吟起来,前面那个男人还没什么动静,摸她奶子的这个猛地挺腰,阿桃立即感觉屁股被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顶住了。后面这个男人含住阿桃的嘴,发狠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辗转吮吸。

阿桃的小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忽然感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了进来。“老子受不了了,干死你!”是前面的男人,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裤子,把早就肿胀的鸡巴插进阿桃的逼里,啊啊啊,太舒服了,酥麻从鸡巴一直传到脊椎顶端。

啊,阿桃也叫,她看见一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在她逼里,她只被三位夫君插过,现在她的逼里又插了其他鸡巴。

那鸡巴其实只进了小半截,一大半柱身还在外面,因为阿桃的逼太紧了。其他男人不知不觉走过来,站在旁边观看。

被男人们围观,阿桃的逼“咕嘟”一声,几乎是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借着这股淫水,男人的肉棒彻底进入小逼,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他完全忘了周围的一切,只干着那口逼。

没过多久,浓稠的白浆从阿桃穴口流出,这倒不是阿桃穴浅,而是男人射的太多了。

本来男人们要在阿桃清洁后才能和她换好,但开了这个头,其他男人排着队轮流抽插阿桃,不过因为他们受的刺激太大,鸡巴早就硬得不行,进入坚持没几下就泄了,阿桃没受什么折磨。

老嬷嬷见白浆足够润滑的了,用那白浆把阿桃的屁股仔细涂抹了,这次那粗壮的竹竿终于插进了阿桃的屁股。随后上来一个男人,他嘴里含着调配的药汁,用力把这些药汁通过另外一端的竹竿吹入猪脬子,药汁经过猪脬子,再经过插在阿桃谷道的竹竿,终于进了阿桃腹中,男人一连吹了几十口,后面阿桃肚子满了,他吹之前就先用手按住竹竿口,等到阿桃的肚子大得不能再大,他才把竹竿口松开,老嬷嬷早就准备好了铜盆,将阿桃排出的秽物接住。其实也没什么秽物,阿桃最近吃的都是丹药和少许水果。

但还是清洗了三遍。

最后,老嬷嬷端着铜盆出去了,大门关上,阿桃腹中空空,十几个男人饿狼似地盯着她,阿桃预感到真正的考验要来了。

“我叫老三。”第一个奸淫阿桃的男人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却这么做了。

“我是老五。”后面的男人道,他的手一直在摸阿桃的屁股,手指时不时滑进臀瓣中央的沟里。

“我是老六。”

“老二。”

“老九。”

……

“老大。”

原来这些男人都是有编号的,一共十七个。

“夫人,对不住了,我们要肏你了。”老大道,他身形最为魁梧,鸡巴也最大,阿桃扫了一眼,老大的鸡巴和周鸷的粗细长短不相上下,但老大的鸡巴头部向上翘起,弯钩一样,若这钩子钩到她的花心子,阿桃逼里嫩肉一缩,穴口几乎立即布满了晶莹的淫水。

“好骚啊!”有人忍不住道。

老三、老五、老九、老十一已经把手伸了过去,四根手指一起插进阿桃穴口里,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啊,嗯,啊……”阿桃忍不住扭动腰肢,老八看的眼热,挤开老七,含住阿桃一个奶头,老五想吃另外一只,被老二捷足先登,他低头看了看肿胀的鸡巴,冒出个主意,把硕大的龟头靠近阿桃的嘴,一股属于男人的腥臭扑鼻而来,阿桃看了看那鸡蛋大小,已经流出水的肿胀龟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老大站在外面看着,因为里面已经没有他的位置,阿桃的逼不停地吞咽着四根手指,两瓣阴唇都被撑得开开的,老四食指不停地拨弄最上面的那颗红豆,把那豆子擦得又红又种。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阿桃的逼,因为插的手指太多,里面的嫩肉在抽出的时候被带出一些,嫩肉蠕动的时候就像一张嘴在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鸡巴变得更硬了。老大揉搓着自己的鸡巴,示意兄弟们把阿桃抬高一点,老大从正面插进阿桃的逼,老大把阿桃抱了起来,他很高大,阿桃身材纤巧,老大站起来时,阿桃就像坐在了他胯上,被他用一根鸡巴撑着全部身体,鸡巴一直顶到子宫里面,整个逼都被撑得紧紧的,里面的鸡巴又粗又硬,不停地摩擦着小逼内壁。阿桃不停地耸动腰身,老大挺着鸡巴往上插,小逼紧紧吸着鸡巴,发生剧烈的摩擦,鸡巴太大了,小逼又肿又满,甚至能感到龟头的形状,当龟头往里分开挤压在一起的嫩肉时,阿桃一个哆嗦,小逼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老大猛地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他龟头小眼上,霎时像鸡巴上的一个开关被按到了,一股冲动从卵蛋里发出,直接蹿到龟头顶点,爽得他脑子里泛起白光,连脚趾都抓紧了。

两人连接处泛起了稠密的白色泡沫,两人的阴毛根本兜不住这些泡沫,一股一股地往下掉,此情此景看的周围的男人个个吞咽唾沫。

老大缓了缓,却没把阿桃放下,阿桃吃惊地发现老大重新硬了。

老大道:“老十七你来。”

十七之所以排名十七,是因为他的鸡巴在众兄弟里是最玲珑的,倒也不短,只是细些,但对于阿桃没开过苞的屁股最为合适。

经过刚才一遭,老大对阿桃不免起了怜惜之意,不想她吃太多苦头。

老大托起阿桃的腿,这样阿桃整个逼都对准了老大,又被他抱着,只能羞答答地轻声呻吟,屁眼却猛然吃痛,出于本能,阿桃开始扭动屁股不让那物进来,但老大插在她逼里,他两条胳膊一用力,和鸡巴一起彻底把她固定住了。

老十七头上冒出汗珠,“哥,她太紧了。”

话虽这么说,老十七也没停下,把细长的鸡巴全插了进去。

阿桃离了水的鱼似的张着嘴,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起初有点想拉屎,当那根鸡巴插到一半时,她整个腰都酥麻起来,就像她三个夫君从后面干她那种感觉。她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根鸡巴了,一点点缝隙都没有。

老十七怕阿桃受伤,摸了一把阿桃的阴户,把粘液弄到阿桃屁眼上,借着粘液耸动起来。他一动,阿桃就叫起来,完全不受控制的那种。她的身子不再属于她,轻轻一插就在打哆嗦。

好敏感的小妇!

老大跟着耸动起来,隔着一层内壁,他能感觉到老十七的鸡巴摩擦在他的鸡巴上面,老十七也感觉到了,他没有这样的经历,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要紧的是阿桃的表现,她连抓住老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老大十指紧扣着,老大插一下,她叫一声,老十七插一下她又叫一声,嗓子都叫哑了。老大在左,老十七在右,阿桃在中间,就像烧饼中间夹了块肉。阿桃两个穴都太紧了,老大进,十七出,老大出,十七进,远看又像波浪不停起伏。老大和十七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插了进去。

“啊——啊——”

阿桃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从脖子到腰都挺着,小肚子不受控制的抽动。她一抽,老大和十七就感到鸡巴猛地一紧,老大龟头上热意连绵,他刚拔出鸡巴,尿液就飚了出来。老大猝不及防,鸡巴洗了个澡,小腹和阴毛也都湿透了。阿桃那尿液还一阵一阵的,开始飚得高,后来飚得低,抽搐一下飚一下,完全不受控制。

十七和老大换了个位置,他跪下来看阿桃的阴户,嫌脸上的面巾碍事顺手扯了,阿桃以为要看见他的脸的,没想到他抬头时脸色多了一副面具,面具挡到他鼻子下面一点的位置,看不见他的脸。阿桃一阵失望,但从面具边缘露出的一点鼻翼,可以猜测出十七的鼻子很挺拔,他下颚轮廓也很分明,应该是个美男子。

阿桃稍微好受了些,他们搞的太狠了,刚喷过的穴里有些木木的,身子也有些僵,老大在躺椅上坐下,他抱着阿桃,让阿桃靠在他胸膛上,但他的手从她腿下面穿过去,看起来像是婴儿把尿。阿桃整个阴户大刺刺地露着,悉数的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阴唇洞口都被操狠了试的红艳艳的,尤其是阴唇,歪倒在一边,看的男人们想伸手给它扶起来,或者含在嘴里,给它好好舔舔。阿桃的屁眼,刚被十七搞过的屁眼还在往下滴白色的阳精,她那屁眼原本生的就小,又是第一次被搞,搞过仍然合着,屁眼里面的肉有一点外翻,粉嘟嘟的看得人鸡巴发硬。

老四端来一盆水,盆里有个长颈葫芦水瓢,十七用瓢舀了水,浇在阿桃阴户上清洗,水有些烫,冲击在阿桃阴核上,刚刚消失的感觉重新席卷而来,她一个哆嗦,喷出的尿液射在了十七脸上。

“哈哈哈……”男人一阵大笑。

阿桃羞愧难当。

十七一动不动地盯着阿桃的逼,把脸一抹,张嘴含住了阿桃的逼。

十七像吃奶那样吮吸,把两瓣阴唇含在嘴里,吮吸得它们有些立起来后,舌尖探进中间的缝里去,顺着缝往上找到那颗小小的红珠,舌尖摩擦过红珠,感觉到它猛地一跳,立即收回舌头,但收的时候同样用力,就像用舌头碾压过它。刚碾压过又重新舔过去,总之,舌头来回的舔弄,快速的舔,不停地舔。

阿桃穴里“咕嘟”一声,淫水竟像泉眼一样涌了出来,还能看到屁眼的粉肉在剧烈地收缩。

十七脸不离她的逼,嘴巴下移,正好和阿桃的逼嘴对嘴,把涌出来的骚水喝了个干净,他鼻子压在阿桃阴核上,舌头往逼里钻,顶开那一层层阻碍他的软肉,在褶皱上探索舔舐。忽然,十七感觉他的舌头被夹住了。阿桃的逼竟然能夹住他的舌头。十七把舌头抽出来,再把用力伸舌,模仿阴茎用力插进去,一连插了十几下,插得阿桃淫水连连,叫唤不止。十七插得更凶,且他的嘴能含住穴口一大部分,嘴唇碾压着两瓣阴唇,这种细腻的感觉是被鸡巴插时没有的,从阿桃的角度能看见男人伏在她胯下,卖力地取悦她,阿桃一个激灵,阴精喷了十七一嘴。

十七伸出舌头,慢慢转着圈舔干净了。

他舌头伸的长长的,红色的舌面上,嘴角上都沾着阿桃喷出的阴精,整幅画面萎靡淫荡,看的阿桃穴里热流一阵接着一阵。

老大和十七退下,换成老五和老九,老五在前,老九在后,老九的鸡巴可比十七粗多了。阿桃叫了一声,后面就止不住了,身体好像不似她的身体,不管谁插进来,屁股、腰眼全都是麻的,麻的她不停地打哆嗦,小逼里面淫水滔滔。

老五让阿桃头朝下,屁股在上,这样阿桃的穴就朝上暴露在空气中,老五腰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就向下插入了阿桃的逼,他插的特别深,整个肉棒都看不见了,只看见两个卵袋挤在外面,他的阴毛盖着阿桃的,就像长在了一起。

“哥哥……哥哥……”阿桃被肏哭了。

老五吸了口气,拔出鸡巴,但不完全拔出,龟头还在穴里,等到了穴口时,腰再度下沉,硕大的鸡巴再次插进阿桃的逼里,因为用力过猛,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啊……”老五呻吟起来,他的鸡巴太舒服了,老五不由扬起脖子,他屁股下沉,腰用力,用鸡巴使劲在阿桃逼里转圈研磨起来。

“啊……啊啊……”阿桃哭了起来,又尿了起来,尿液一股股的,看的男人们鸡巴大了一圈。

老五一连插了几百下,直到射出了自己滚烫的阳精。

他刚拔出鸡巴,老九就上前一步,蹲下,挺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刚才老五插的地方。啊,里面像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老九一边插一边揉搓着阿桃的阴核,很用力地刮,越刮里面越紧,“阿桃,阿桃”老九叫着,“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阿桃被老九抱了起来,抱起的时候老九的鸡巴并未离开阿桃,阿桃就感觉粗大的鸡巴在逼里狠狠戳了她一下,两人都舒服地叫出来,阿桃的腿搭在老九胳膊弯那里,老九的十指在阿桃背后交叉,把她紧锁在身前,这样阿桃的逼始终对准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只要往前,没有任何遮拦,戳到的就是阿桃的逼。老九抱着阿桃戳起来,每一次他都戳到最深处,阿桃逼里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鸡巴,最深处还有一个在吮吸他的龟头,含着他的龟头小眼。他像老五那样转起圈来,当他后退拔出时,那些小嘴都拼命地往回拉他。卵袋打在阿桃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紧闭的结合处,留下一缕又一缕的骚水白浆。老九一连戳了两百来下,忽然一阵冲动,他连忙把鸡巴拔了出来,大家都看见他的鸡巴上布满白浆,柱身兀自在空气中抖动着。

老九极力控制,打了自己一拳才没射出来。

老九抱紧阿桃,将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男人们都傻眼了,没想到老九那么鸡贼,他们之前说的每个人只能射一次,但老九确实没射,男人们只好任由老九继续玩弄阿桃。不过从这之后,男人们都开始控制自己,可惜只有老七、老二控制住了,阿桃实在太紧,好不容易弄松一些,略作休息后,她又恢复如初了。这是人间极品啊!

两人一组,轮番插弄阿桃的逼和屁眼,等所有人都弄过之后,天已经大亮了。

这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美人图,这图巨大,占满了整张墙壁,图上的美人几乎和真人一样大小。此时,墙后站着三个人,他们正在从美人图上美人的眼睛位置向外偷窥房内发生的一切。其实他们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也没有动过了。这三人正是沈麟、裴行之和周鸷。调教阿桃是他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它真正发生时,三人心情同样恶劣,他们想杀了那些被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种马”,或者切掉他们的鸡巴,看他们还爽的出来吗?他们知不知道他们操的是谁,那是他们的阿桃,他们的女人!

“你想想娇娇吧。”裴行之道,他素来冷漠理智,也是最先抽身事外。

沈麟、沈麟、周鸷和镇国公家嫡长女宁玉娇自幼相识相知,老镇国公本来有意从三人中选一人与宁玉娇相配,奈何老皇帝在一次宴会上看中了宁玉娇,当夜,一顶小轿就将宁玉娇迎入宫中。老皇帝不但年龄足以做宁玉娇的爷爷,还残暴荒淫,宁玉娇虽有皇后之名,却被日夜奸淫,催乳培养成了“奶牛”,连太监都能上去喝一口。宁玉娇不堪受辱,向三人求助,沈麟便四处寻找能替代宁玉娇的美人,期望加以调教,能胜过宁玉娇,从而使老皇帝放弃宁玉娇,把宁玉娇营救出来。三年前,沈麟偶遇阿桃,第一次见面便为阿桃的美貌所震惊,且阿桃和阿娇仅错一字,阿桃仿佛是上天为阿娇量身定做的替身。于是沈麟将阿桃娶了回来,请两位义兄一同调教。但对于荒淫的老皇帝而言,这远远不够。

“好吧,吩咐下去,喂阿桃吃些东西,略作休息,其他的,不必停。”沈麟道,心口却像压了块巨石。

周鸷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裤裆里的鸡巴又实在硬,往手心里捶了一拳率先走了。

阿桃日夜被十七个男人浇灌,不知不觉过了半月,再次走出屋子时,见到她的人都惊呆了。只见阿桃皮肤吹弹可破,丰腴动人。丰腴只是该大的大,该细的仍然细。阿桃就像一只饱满的桃子,熟到吹一吹,皮可能就破了。那乌黑的发,红润的樱桃小口,盈盈一握的腰肢,见到的男人没有不硬的。

“夫人,请吧。”来请阿桃的老管家眼珠子都直了,但他没丧失理智,阿桃现在还是沈麟的夫人,他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只不过阿桃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靠近吸了几口,鸡巴就硬了起来,夹在腿间走起路来十分不舒服,害得他不得不弯着腰,省得被人看出来。

“夫君在等我?”阿桃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下垂,更让她美的惊心动魄。

老管家口干舌燥:“对,侯爷在……”看着看着,老管家发现阿桃胸前湿了一块。

阿桃也感觉到了,这些日子,被十七个男人轮番肏弄,他们还特别喜欢吮吸她的奶子,经常含着她的奶头睡觉,不知不觉她竟然流出了乳汁。其实一刻钟前,老十一还在吸她的奶子……阿桃穴里一热,一股骚水流了出来,她现在太敏感了,连想都能想,想的话这具身体就会控制不住……阿桃胸口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老管家趴在她胸前,正在隔着衣服咬她的奶子。

从老太爷在时,管家就在沈府工作了,先后伺候了三代主人,管家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头发花白,身体干瘦,一张老脸布满皱纹,尖瘦的仿佛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此刻这狐狸疯魔了一样,不顾还在院子里,不顾到处都是眼睛,一条胳膊紧紧揽着阿桃,一只手隔着衣裳揉搓阿桃的奶子,嘴在奶头尖端啃个不停,哈喇子把阿桃的衣裳都弄的湿透了。阿桃外面是件紫色纱衣,内里是白色蚕丝素衫,两件衣裳都很轻薄,没弄湿时看不出来,弄湿了之后紫红色的乳头就凸显出来。

“小荡妇,小浪蹄子,你竟然连肚兜也不穿,是送给哪个偷人汉子了吧……”管家淫笑道。

阿桃想要挣开,管家已经尝到奶味,哪会放她离开,一搂阿桃的腰,阿桃下身就撞到管家下身硬邦邦的一物,隔着衣裳,阿桃吃了一惊,竟然那么大。

她一顿,管家就感觉到了,得意道:“你也快忍不住了,天天被那些男人肏怎么会耐得住寂寞,我可都看到了……”

阿桃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没想到她被十七个男人肏时这管家就在门外偷窥。

“来吧你。”管家捉住阿桃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阿桃连忙去捂,却根本挡不住胸前春光。她上身完全暴露在天光下,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阿桃奶子愈发膨大,但说来也怪,虽然大却不似一般妇女大了便会下垂,她奶子又大又圆,两颗奶头颜色紫红,大若樱桃。而且阿桃的奶子虽然大,其他地方却不胖,肩膀、锁骨线条优美,小腹一点赘肉也没有。随着阿桃衣物被管家撕毁,两个硕大的奶子在空中一颤,多少藏在暗处悄然窥视的眼睛的主人都觉得鸡巴一硬,口咽唾沫,太美了,阿桃的奶子太美了,好想过去吸,常常什么味,吸她的奶子吸她的小逼,干死她干穿她。

阿桃无助地捂住奶子,但她的小手根本遮挡不全,她捂上一只,老管家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扒拉下来,她捂上另外一只,老管家就扒拉这一只。更何况热腾腾的身体被冷风一吹,受了那刺激后,奶头竟然分泌出了乳汁。

“奶,牛奶!”老管家惊叫,扑上去含住阿桃的奶子用力吮吸。

老管家的嘴像婴儿的嘴那样吸住阿桃的奶子,但力气比婴儿大多了,他的舌头在里面舔弄乳头,阿桃只觉得奶子被他一口吸空了一半,乳汁刷刷冲出的过程带给阿桃一阵颤栗,小逼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痒,好痒,想被肏进来。

老管家发现阿桃是个宝藏,他吸那么猛,喝了那么多,阿桃的奶子竟然源源不断地提供乳汁,还不见塌陷。

太好了,太美了,老管家用舌头舔着阿桃的奶头,在上头打转。他吸过这只,赶紧去找另外一只,轮番吮吸吞咽着两个紫红色的奶头,用手极力把两个奶子靠拢挤在一起,想一口吃两个,奈何阿桃的奶子太大太挺,弄不到一块。

老管家硬的不行了,悄悄把手伸进阿桃的裤腰里,摸到了一手滑腻。小荡妇,还装模作样!老管家狠狠打了两下阿桃的屁股,阿桃刚想哭,被老管家捏住下巴,一条臭烘烘的舌头伸进阿桃的嘴里,老管家卷住阿桃的舌头把她嘴里的蜜汁都吃干净了,又含住她的嘴唇反复亲嘴,与此同时,老管家把阿桃按在了地上,他骑在阿桃腰上,屁股一耸一耸的,隔着衣裳去肏阿桃的逼。

阿桃感觉到自己淫水横流,不禁悲从心来,她是沈麟的正妻,是侯夫人,怎么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的?

阿桃知道今日躲不过,任由老管家把她的裙子扒掉。

“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你这样小嫩妇的逼了,把腿张开给我看看你的逼。”

老管家去扒阿桃的腿,感觉受到阻力,抬手左右开弓赏了阿桃几个巴掌,打得阿桃不敢不张开腿。

“自己掰开。”

阿桃抵着头,染着红红指甲的手左右轻轻把逼扒开。

老头一时呼吸停滞,好美的逼!外形饱满似馒头,中间红缝深又红,几根毛发周围生,暗向扑鼻诱人舔。

“你这是啥?”老头问,手指指着阿桃的穴口,其实就挨着了。

阿桃感觉她若不回答,这老头子就会狠掐她的阴唇,颤巍巍道:“是我的逼。”

“都谁干过你的逼?”老头当然知道这是阿桃的逼,他逼问阿桃只是想得到些乐趣,但看着阿桃那羞怯的模样,突然怒从心起,这么好的逼竟然被很多男人玩过了!

阿桃咬着嘴唇,她能感到这院子还有很多人在暗中偷窥,她是这侯府的女主人,若直说被谁谁谁玩过,以后这些人该怎么看她?这管家也不过是个下人……

贱人,竟然不说!

老管家手一动,食指就插进了阿桃的逼里,他立即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吸住。

是个极品!

能在沈家当几十年管家,老管家心机颇为深沉,还有很强的制止力,虽然他的鸡巴快要造反,但他还是夹着它走到旁边树下,专意折了一截拇指粗细,表面有很多树疤的树枝下来。

老头没折粗的,太粗的不方便观看,细的插得深。

“不要……”阿桃惊恐地叫起来,然而老头捉住她的脚腕,一把就把她扯了过去,强硬地分开阿桃的腿,勒令她用手抱着,然后把那根树枝插进了阿桃的逼里。

阿桃的逼颜色粉嫩,树枝颜色漆黑,两者不但对比明显,看的还十分清楚。

树枝刚一进去,老头就感觉到一阵吸力,仿佛不用他送,阿桃的逼就在吃这根树枝。小荡妇,老头的指缝夹住树枝,粗糙的大手包裹住阿桃整个逼,在上面用力地揉搓按压了两下。

“嗯……啊……”阿桃不禁娇喘起来,一股淫水从逼里喷出来,不但把树枝吃的更深,淫水也把树枝打湿了。

老头握着树枝往里送,他是有分寸的,送到一定程度便不送了,抽出来,阿桃又叫了起来,老头加快了速度,此时因为阿桃分泌出淫水已经十分润滑,但她那逼很是紧致,始终紧紧咬着树枝,老头一连抽插了上百下,忽然阿桃脚趾夹紧,屁股不受控制上抬,自己在那做抽插的动作,还尿了起来,竟是已经丢了。

“干我,肏我……”阿桃知道今日逃不过去,不如早点结束。

老管家竟未理会阿桃,他紧盯着阿桃还在抽搐的小逼,好厉害的逼,喷了那么多,树枝也没掉出来,还在咬着。

“夫人,你知道这院中多少人在看着您,还有不少童男子呢,他们都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您这样的女人,不如您发发善心,让他们都看看您的逼吧!”

老管家婴儿把尿似的抱起阿桃,将她转向看似空无一人的厢房门口。

那里看似无人,但门口、窗后密密麻麻全是眼睛,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几乎侯府所有家丁都来了。

老的、壮的、年轻的,甚至有几个刚发育好的半大小子。

这些小子本来就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裤裆里早就硬邦邦的,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早就劳动起了五指姑娘。

在老管家的示意下,家丁们快速走出屋子,包围住阿桃。这些家丁们哪见过这样的细皮嫩肉,虽然老管家再三厉色,却不停地有人伸手去摸阿桃,这个摸奶子,那个摸腿,这个才离开,那只手又摸了上来。好几只手同时摸向阿桃的腿心,一根粗粝的手指插了进去,旁边的几根手指也不甘示弱,挤着往里插。阿桃感觉逼口鼓胀胀的,“塞不下了,塞不下了,快拿出来啊……”

根本没人理她,一个样貌丑陋、满嘴黄牙的家丁跪下来,咬住阿桃的奶头用力吮吸,另外一边,好几只手同时在揉搓阿桃的奶子。几个家丁抱住阿桃的腿,在她腿上用力地吸。阿桃两只小巧可爱的脚也没逃过,被舔得水光涟涟。

老管家脱掉裤子,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看着干瘦的老头竟然有此巨物。

“不要,不要……”阿桃没想到自己会沦落为下人们的玩物,她毫无办法,只能哀求。

她的叫声却让男人们更加兴奋,满嘴黄牙的家丁照着阿桃的脸狠扇了一巴掌,“贱货,装什么装,自己掰开给爷们看!”

阿桃被打得眼冒金星,不得不伸出纤纤玉指扶着两边,却又挨了一巴掌。

“瞧不起咱们爷们吗?你当咱们没看见你在屋里时那样子!”

两行泪从阿桃眼里滚落,她只能拉住两瓣阴唇,用力往两边拉。瞬间,男人们眼珠子发红,宛若饿狼,一根根鸡巴硬邦邦地竖了起来。

看到他们恶狼一般的表情,阿桃穴里莫名的一烫,竟咕嘟冒出水来。

“好骚的骚货!”

老管家手指一抹,带出一大缕透明的丝线,阿桃本能地合腿,老管家却腰一挺,抢在阿桃前面把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阿桃浪叫一声,身体拱起来,立即被两旁的家丁捉住,他们抱住她,完全不用她动,抱着她往老头的鸡巴上套弄、摩擦。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的阿桃和老头的结合处,两瓣殷红的阴唇小嘴一样含着老头的玉柱,那个洞那样深,鸡巴插进去退出来看不到底。

“好紧,好深……”老管家舒服地眯起眼。

稀疏长着毛的卵袋“啪啪”地拍打着穴口下方,老管家姿势肆意狂放,左右、上下,不停地捣弄。抱着阿桃的家丁仿佛和老管家有一样的感受,前后移动、旋转着阿桃的身体去套弄老管家的鸡巴。

先前在屋里被轮奸,好歹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现在却全由别人控制,阿桃脚趾紧抓在一起拼命抵抗,但她的身体却不听她使唤,一阵阵酥麻从和老头相连的地方向深处扩散,但这点快感完全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穴肉不由夹紧了那根粗硬的鸡巴,小嘴一样吮吸,描摹鸡巴的轮廓,穴里有块粗糙的地方最为急切,每一次老头的鸡巴顶进来时都想让鸡巴狠狠地撞击在上面。

“啊……啊……”阿桃无意识地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奶子上也毫无察觉。

“哒哒……哥哥……亲亲……”

“肏快点……快!”

老管家卖力地耸动老腰,动情时情不自禁地抓着阿桃的奶子,两个奶子被抓得红彤彤的,殷红的乳头在指缝间高高翘起。

大鸡巴拔出来又插进去。

拔出来时几乎离开阿桃,再噗嗤一声狠插进去。

阿桃咬紧牙关不再浪叫,身体却拱起来,那两个抱着她的男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奇异的是这时她的双腿却打开,就像想让老管家插得更深似的。

老管家也不负她的希望,狠狠地插进去,旋即停着腰用力一转。

啊……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大鸡巴的龟头上,老管家再也忍不住,一个哆嗦滚烫的阳精在阿桃逼里和她对着喷起来。

两个人下体相连,像狗一样。

大量的粘液从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来。

老管家没有立即抽出鸡巴,他的鸡巴还没立即变软,就那样插在阿桃逼里。

这奇异的一幕让男人们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才退了出来。

他才离开,一大兜白色浓精便涌了出来。

这就是他们高不可攀的少奶奶、女主子……现在身上却沾满了下人的浓精,男人们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爽快。

老管家歪头欣赏了一会儿,把手一挥,“少奶奶脏了,你们先给少奶奶舔干净。”

黄牙听见就往阿桃腿下面钻,却被老管家踩住肩,“滚一边去!”老管家视线巡视一圈,落在外面的十七岁的阿笙身上,“阿笙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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