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泮说这话也算是好心,可谁知,这韩烺却不知如何作想的,忽然拾起手边一碗茶,向徐泮砸来:“你少管闲事!”
徐泮略微一闪身,那茶碗便飞到了一边,只是泼出来的水,弄湿了于小灵的裙摆。
徐泮当即怒了。
这韩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他平日里对自己阴阳怪气也就罢了,现下却越发的猖狂了,方才讽刺他,现下又拿东西砸他?只当他是好脾性,不敢弄他?
若是他这碗茶不长眼伤了灵儿,此事断不能完!
“可烫着你了?”徐泮拉了于小灵,问她。
于小灵连忙摆手:“不过湿了衣裳,不打紧。”
徐泮闻言,略微松了口气,然后回头瞪了韩烺一眼。
于小灵见状赶紧拉了他的手臂。
“伯爷,算了,别管他了。”于小灵低了声连忙劝道。
徐泮被这韩烺气的不轻,不欲善罢甘休,可想起自己也算带着妻小出门,再大的火气都得压下去,不是么?哪里像他韩烺光棍一人!
徐泮深吸两口气,又瞥了韩烺两息,拉了于小灵的手,离开了。
出了这家客栈,离开那充满血腥味的大堂,徐泮好歹缓过了神来,他不乐地哼哼了几声,虽没说什么,可火气明显。
于小灵禁不住抿了嘴笑:“看把我们伯爷气的,都说不出话了!你果真没跟他结过仇吗?”
徐泮见她笑,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我若是知道为何,该好了。谁知他父子二人是怎么回事?一个赛一个的怪!”
徐泮说完,又气得哼哼了几声。
“算了,留个人看着他,咱们去雾灵山吧。”于小灵说完,又是笑着打趣徐泮,“指不定到了那儿又该遇见他爹了。伯爷可赶紧消消气儿,回头还要拜见人家韩将军呢!”
徐泮也猜八成是如此,禁不住摇了摇头,带着于小灵上马车去了。
他们这边走了约莫三刻钟的功夫,后面便有人追上来,回禀事情。傅平听完的侍卫回禀,下巴都快惊掉了。
“韩将军当真派人来说了那话?”他问。
那侍卫忍着笑着点头。傅平不由把这事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还是想不明白,只好过去跟徐泮回禀了。
他打马靠近马车,朝里边回道:“伯爷,密云那边传来消息,说韩将军没有出面,只是派人去了密云,让韩三爷……不要再闹了,回京治伤去。”
于小灵同徐泮在马车里听着,俱是一愣。
什么叫不要再闹了?难道韩烺是在闹什么?
他二人对那个诧异的眼神,徐泮又问傅平道:“那韩三是如何说的?”
傅平一脸忍俊不禁,回道:“韩三爷当场便把那客栈砸了个稀巴烂,然后自己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被官差带官府疗伤了。”
徐泮这回是真的是晕了头,于小灵却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这个韩三,可真是有意思!”
她转头看向徐泮,见他仍是一副困惑的表情,更是趴在他身上笑了起来,说道:“我们伯爷更有意思!千防万防的还以为人家要来害咱们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