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事儿上头,于小灵也不再同他玩笑了。她想了想,问道:“自婆婆去世之后,便是大伯母掌管着中馈,其实我瞧着,婶娘那样子,也是能干的,况大伯母寡居在家,怎地不让婶娘管事呢?”
徐泮摇了摇头:“大伯母到底是管惯了中馈的,一来做着也顺手,二来么……娘在世的时候,不大喜欢婶娘。虽然娘同大伯母走得也不近,可同婶娘更是不大来往。”
于小灵挑眉:“这是为何?”
徐泮又摇头:“我也并不知晓,许是性子差的大,合不来吧。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瞧见了,大伯母同婶娘也不大走动的。我倒觉得这样相安无事也好。
三叔一家早晚要分出去单过,只他们不提,我也不好提。许是等祖母百年了,叔父便别分出去了。至于大伯母,恐怕得等到三弟能支应门庭的时候了。”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睁眼瞧见自己的小妻子目露思索,白皙的下巴格外小巧,他心里柔柔软软的,伸手拉了她:“这几年恐怕得委屈你了,往后……也就好了。”
一家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委实谈不上委屈,怕就怕,明面上一潭静水,实则暗潮汹涌。
于小灵觉得静观其变最好,因而只道:“我如今万事不用操心,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只伺候好伯爷,便也就无事了。”
“我何须你伺候?”徐泮直觉便回道,说完,顿了一下,笑道:“怎么?这是魏嬷嬷教你的?”
“是呀!我娘怕触了你的霉头,回头你再到我身上找补,不给饭吃,把我撵出去。所以,让我好生巴结你呢!”
“又开始说胡话了!我看我下回去木鱼胡同,能不能进门才是说不好的事呢!”徐泮瞥了她一眼。
“咦?怎地还不信呢?”于小灵跪坐了起来:“我现在就给伯爷揉揉肩,捏捏颈……”
说着,她便伏到了徐泮背上,小手翻着,揉捏起来。不过两下,就捏的徐泮浑身邪火乱窜了。
他一下就抓住了这个四处点火的人,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伤风好了?就乱闹?”
他眸色深得像无星无月的夜空,于小灵愣愣看着,耳边突然想起魏嬷嬷的话,小嘴一张一合道:“晚上……早着歇了吧……”
徐泮讶然挑了眉毛,委实不敢相信。
自温泉山庄回来,他还没碰过她一回,心里忍耐得难受,可一瞧见她似受伤的小兔般,吓得团起身来,不搭不理,他也不敢勉强她,更舍不得弄得她哭,只能呜呼哀哉。
可今日,她竟然……
“你伤风还没好,老实些。”他说道,声音已是嘶哑低沉了,却还是抓了她的小胳膊小腿,让她乱动不得。
老实些?
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像敲打犯人呢?
于小灵眨着眼睛胡思乱想了一番,又抿了嘴笑,没再说什么做什么。可到了晚间刚躺到床上,她却悄咪咪地搂上了徐泮的腰,将小手往他亵衣里去了去。
左手刚被捉了,右手又攀上了徐泮的后背。
“灵儿……好生睡觉!”徐泮低声嚷她,面上划过无奈的笑。
他不去弄她,她却撩起他来。
不仅如此,于小灵还轻笑了一声,接着便是湿热的气息喷到了徐泮的耳后。
毛茸茸的碎发,落在徐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