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的意味嫁过来。
徐泮好像跳进了蜜罐儿里,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的发甜,不仅自己发甜,他更在那人儿的呼吸中闻到了幽香。
“灵儿……”他喊她。
低哑的嗓音,伴着情欲的冲动,似在喊她,也似在问她,好像在等待着最后的允令。
于小灵听懂了他的意思,还没想到这孩子还这般的尊重她的意愿。
她刚想笑着点头,要借他一臂之力,成就自己转世的大事情,忽然觉得,下腹一阵疼痛,身下隐有热流滚出。
她忽的睁大了眼睛,脸色再不及方才舒展,带着紧张又惊吓的神色,看的徐泮心中一紧。
她这是,不愿意了?!
徐泮浑身紧绷,却不似刚才那个被欲火冲催动,而是带着难以言说的僵硬与失落。
眸中染上一层暗色,他缓缓抬起来身子,按下心中的酸涩,刚想说两句劝慰的话,缓和一下僵硬的场面,便见于小灵也就是他的势,快速地起了身。
这下徐泮心里的兴头当真跌至了谷底。
刚才他觉得自己有多甜,此刻就有多酸,甚至是苦。
“灵儿?我……”他想说什么:“却还没说出口,便被于小灵匆忙的离去打断了。瞬间,芙蓉帐下只留了徐泮一人,尴尬在当场。
于小灵来不及提上鞋子,飞快的跑进净房,手脚麻利地检查了一番,果然程氏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
她那东一榔头西一锤的月事,来了。
按理说,洞房花烛夜这样的要紧时日,都会选在姑娘不来月事的时候。
钦天监会推算出好几个差不多的好日头,分布在一个月的上中下旬,然后由女方家挑选。
可惜于小灵的小日子总是定不下来,有时早了有时晚了都不好说。程氏特意选十月初十这一天,觉得还保险些。谁曾想,于小灵这月事一下子早来了五六天,正好就撞在了这洞房花烛夜头上。
于小灵在净房苦笑,她的转世大事呀,看来只能往后推了。
她正想着要吧暖橘温杏她们叫进来,给她准备月事带子,却听到徐泮低声在外头道:“灵儿,你若是不愿意便罢了……此事是我不好,太过鲁莽,往后……你不点头,我再不敢这样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认错的话,带着八分的诚恳,还有两分委屈,于小灵听了先是微惊,而后心中一软,说道:“我是癸水来了。”
徐泮闻言愣在了当场,目瞪口呆了一息,回过神来,又有喜色席卷了头脑。
所以他的灵儿的意思是……非是她不愿意,而是癸水来了?
对的,一定是这个意思!徐泮肯定道。
他得了这个答案,心里又舒坦起来,比大热天吃了冰都熨帖,连忙道:“那我去叫人来!”
暖橘和温杏得知于小灵月事来了,差点把眼睛瞪了出来。
他二人胆战心惊地去瞄徐泮的神色,却见他们这位新姑爷,非但没有不悦的意思,反而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和喜色,还吩咐她们可要好生伺候姑娘。
两个丫头又忙了一番,于小灵这里全都收拾妥当了,才又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