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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可是有些人永远不知悔改(火车便当C宫口)(1 / 1)

林寰被南安整个人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大腿被铁箍似的手掌紧紧按住,韧带传来被拉扯的刺痛感,但林寰已经顾不得那些了。

南安的性器正在他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绷得有些红肿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

被侵入过许多次的宫口自然不能幸免,在最开始的几下便被毫不留情地插入,林寰的腹肌上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而在这之后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之中,林寰几乎有种他的内脏都要被扯出来的错觉,但是他心里却完全没有恐惧,只有最纯粹的喜悦。

如果在这里被南安操死,他是不是会一辈子忘不了我呢?他不由得这么想着。

肯定会吧,因为他是个好人,如果自己真的被他杀掉的话,他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这种心理状态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在十年前他被南安几乎杀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没有对即将杀死自己的南安的恐惧和怨恨,不如说他最开始选择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点关系和信任全然破坏掉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这点。

南安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喜欢上他。

他亲了亲南安的嘴唇,或许是因为正在干他,南安并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任由他紧贴着,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那么至少南安不排斥他的身体,为什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呢,如果最开始是他长了女人的穴,如果最开始是他用逼来强奸南安,或许结果会有所不同?

不,不会的,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沾上性这个方面的时候,南安也够讨厌他的了,甚至在高中的时候他们关系变得好了一点的时候,林寰也提出过让他操回来这种提议,当时的南安是怎么回答的?

“我对你没兴趣,别恶心我了,有这种时间多看点书充实一下你那空空如也的脑子吧。”

快感的海潮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林寰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干得高潮了几次了,意识有些模糊的同时甚至都有点被干得有点想要干呕的感觉,话说现在的他能怀孕吗……?

“不能,别想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和无辜的孩子无关,更何况,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和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

似乎是他把刚才的疑问说出了口,又或许是南安看穿了他的心思,对方的声音明明就在林寰的耳边响起,却又好像自更遥远的地方传来。

于是林寰笑道:“我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我说裹,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其他人,只需要你和我。”

“我还说,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南安,我不能没有你。”

“不要去我看不到的地方,不要去我去不了的地方,我要怎么留住你呢,用这些铁链够不够,用无休止的性爱够不够……把你操成我的形状,你是不是就离不开我了呢?”

“当年我是这么说的,对吧。”

回应林寰的是一记重重的顶击。南安将性器的头冠钉在林寰的子宫里,抖动着射出了热烫的浓精,射得那已经合不拢的肉壶再次喷出水来,浇灌在体内的雄根上。

子宫里满满当当地装着的精液和爱液被雄根死死地堵在里面,原本不该被侵入的宫口不仅被操得稀烂,甚至在被那样的巨物肏着的同时,还有些合不拢地流出淫液和精水,一副完全被肏松,操坏的模样。

但把林寰操成这副模样的始作俑者却还是一副极为冷静的模样,和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林寰不同,南安西装革履,表情冷静,甚至只是掏出了性器在狠狠地干着林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藏了不化的冰,和让他一见钟情的那个南安几无二致,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看着他的这双眼睛里多少还带着点浓稠的情欲。

“你不如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再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南安拍了拍林寰的脸,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清醒:“现在是我在干你,蠢货。”

林寰当然能看到自己,此时的他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潮红,生理性的泪水丢人地流了满脸,狼狈不堪,一无是处。

林寰也很清楚,此时倒映在南安眼眸里的,是一个生下来就是父母的玩具和宠物,没有成长的资格,不需要有向上的想法,也没有变得优秀的能力,只知道拉着自己唯一能抓到的,闪闪发光又积极向上的人一起堕落的废物。

“我真的很喜欢你,南安。”

如果爱没办法栓住南安的话,那么……身体呢,至少南安现在是沉溺于自己的身体的。

林寰无助地,讨好地攀紧了南安,想一株没了宿主便无法生存的槲寄生。

在林寰失了神志的痴缠下,南安很快便射了第二次,和高潮数次的林寰不同,南安还保持着充分的体力和理智,在被肏得没了力气却还是执意要把南安的性器吃进穴里的林寰再次贴上来的时候,南安便推开了他。

“我不知道你已经蠢到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弄不清楚的地步,满足自己的欲望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可是南安你还硬着吧。”双腿都站不稳,只能跌倒在地的林寰干脆坐了下来,两腿张开,被肏得合不拢的雌穴里,白浊的精液混着爱液一团一团地流出来,几乎在身下聚成了一个水坑。

“不想弄前面的话……今天后面的小穴你还没有用过,要不要肏这里?”说着,林寰痴痴地笑了两声,借着女穴流出来的过多的爱液,竟然又开始开拓起了后穴来,很快,他便用双手扒着屁股,身体后仰对南安张开了大腿,腿间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水,而这些精水缓缓往下,甚至流进了后方翁张着的后穴里。

“再肏一下这里吧,南安。”

“你发什么骚病?”回应林寰的是南安冰冷的骂语:“你知道你高潮多少次了吗,还要做爱,你的脑子里除了做爱是不是就没地方放别的东西了?”

“对不起。”林寰歪了歪脑袋,眼角蓄着的泪水流溢出来:“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南安叹了口气,或许林寰刚才的表现只是出于愧疚,想要补偿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个劲地索求着性虐待吧。

但是南安所不知道的是,林寰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如果现在再给他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他可能还是会重蹈覆辙。

被理解为愧疚的行为是林寰为了束缚南安所打造的枷锁,因为除了身体,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栓住南安的东西了。

当权利,金钱,力量都无法束缚住志存高远的飞鸟,那么至少地上的泥巴可以将身体化作困住鸟的泥沼。

南安不知道,有些人永远不知悔改。

在之前那次全息体验之后,林寰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

不再顶嘴,平常显得十分安静,如果南安不在他身边,那么他就什么也不做,偶尔居然会看一看南安给他送来的各种书籍,而不是闹着要什么游戏机之类的东西,而南安在他身边的时候便总是会缠着南安做爱,甚至到了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的地步,像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南安知道林寰的意志并不是很坚定,但是他没想到林寰这么快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看着这样的林寰,南安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而除了这种感觉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愤怒和……恐惧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他正在恐惧着林寰真的被他所摧毁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既然他这么想了,那么他就会去执行,优柔寡断并不是他的作风。

造成林寰如此异状的全息装置上市的计划自然被暂缓,南安也对这个装置进行了全面彻底的检查,但由于内置隐私程序的原因,南安没能查出什么东西,只知道最开始设计的场景:林寰出逃,被一群人抓住。

不过原本这个全息装置就是他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他只是掌握了其生产和制造方法,对于一些细节性的程序问题本来就没有研究明白,查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所以他准备带林寰出去逛逛,看看这个宅子外面的地方和全息系统内的差距,或许这样林寰就能意识到他在全息系统内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了。

在让林寰自己换上可以用来出门的衣服之后,南安给林寰的手腕上戴上了手铐,把另一端抓在自己的手上,南安带着穿着宽大外套的林寰踏出了这座囚禁了他数月的宅子。

为了隐蔽和工作方便,南安购入的宅院是高架桥下方,环境其实说不上好的别墅区,周围的别墅大多较为荒废,物业也疏于管理,虽然是工作日的晚上,但偌大的别墅区内一个人也看不见也足以证明此处的偏僻。

南安拉着林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慢地走,一言不发,心里却已经做好了林寰会说些怪话的准备了,比如说明明这么有钱怎么选的小区环境这么差,连其他住户都没有,物业都荒废了,像个暴发户,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回嘴说因为这里离高架桥比较近,他可不是像林寰那样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干的大少爷,他是要上班的人,自然要考虑交通因素……

但是林寰什么都没说,出乎意料地沉默,被南安握着的手甚至有些发抖……按理来说步幅比南安要更大的林寰今天却一直落在后面,还是要南安拉着才能缓缓往前走。

……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勉强林寰,导致他生病了?

南安有些疑惑地回头,只见林寰满脸潮红,汗水自额角流下,身体也有些在打晃的样子。

于是南安开口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林寰摇了摇头。

看着林寰这副哑巴样,南安啧了一声,抓住林寰的手怒道:“你看你这像是没病的样子吗,哑巴了,身体不舒服不会说吗,我也不是那种会拖着还在生病的人非要往外跑的混账吧?现在和我回去。”

说着,南安就要拉着林寰往回走,林寰被拉得踉踉跄跄,几乎算是一步一喘地挪动着,当南安正在考虑要不还是把林寰抱回去比较快但是这么做有点丢脸的时候,林寰却拉住南安直接钻进了一旁无人的毛坯别墅里。

“你干什么?”

“南安你好温柔哦。”林寰吐出的话语像是带着热度:“这么温柔的话会被骗的。”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心情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你……”

林寰直接抓着南安的手贴近了他的下体。

明明隔着一层宽大的外套,手上传来的震动感却相当强烈,南安几乎能想象到那东西在林寰的身体里面是怎样强烈地震动着,挑逗着穴内的每一处肉褶,又是能带来多少的快感。

“遥……遥控呢?”

“被我扔在家里啦。”林寰笑了笑,如炽热糖浆一样浓稠的爱欲几乎要从林寰弯起的眼角滴落下来。

……所以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就从衣柜里面翻出这个,一直带着一路走过来的吗?想到这里,南安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茫然又呆滞的表情。

但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趁着南安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林寰抓着束缚着自己手腕的链条一路向上,带着南安不肯松开手中锁链的手一起,沿着大衣最上面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往下解,被隐藏在宽大厚重的大衣之下的,诱人的肉体也随着林寰的动作一点一点展露出来。

林寰在宽大的大衣下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只有薄薄的黑色蕾丝紧紧地勒在他那身健美的小麦色肌肉上。

等南安稍微回了点神之后,他才想起,现在正被林寰穿在身上的黑色女式蕾丝内衣,正是他自己之前为了羞辱林寰而购入的情趣内衣。

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他认为穿上这些衣服并不会让林寰觉得有多羞耻,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只见那些繁复柔软的织物在更加柔软的肌肉上勒出些微的凹陷,让没有被束缚住的部分显得更加地丰满,比如说情趣内衣设计上不该被遮住的地方——被玩弄得有些肿大的乳头……以及鼓鼓囊囊的下体。

林寰的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完全被唤起,在南安的注视下甚至流泻出些许浊液,而在那挺立的阴茎的下方,一个红色的光点自半透明的蕾丝布料下方透了出来,正在狂乱地晃着,南安知道,那是入体式跳蛋在启动时会亮起的灯光。

而在那摇摇晃晃的红色光点的下方,粘稠的爱液正沿着林寰丰腴的大腿缓缓流下。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用于遮蔽林寰身体的大衣也完全地落在地上,月光洒落在林寰几近赤裸的身体上,让南安想起那些缠绕在废弃雕塑上的黑色藤蔓,它们在阴影里尽情地滋长,在雕塑的裂缝里生出根系,死死地包裹住原本无瑕的雕塑,最后将它绞死,变成一地碎块。

南安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像是被谁勒住了咽喉,沉进漆黑的泥沼之中。

叮当……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是南安手中,林寰手上手铐的锁链掉在了地上。

“哈……哈啊……南安,你慢点……唔……”

就算林寰此时都都在求饶了,但和以往不同,南安完全没有听见,也并不理会。

像是本性中暴戾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一样,南安温柔的一面被欲望彻底扯碎,在林寰的身上恣意地释放着所有被世上的礼义廉耻所限制的一切,此时的他比起一个人类,更像是一头野兽。

直到今天林寰才知道南安平时在操他的时候到底收了多少力,此时他整个人都被几乎无可违逆的力量死死的钉在地上,赤裸的背部在南安激烈的动作下在粗粝的沙石地面上狠狠地摩擦,留下可怖的血痕,但他已经无心关心那些。

此时林寰的喉咙被掐着,嘴唇被凶狠地咬住,因缺氧而吐出的舌头被南安狠狠地撕咬,毫无用处的阴茎挺立着,颤颤巍巍地喷着淡黄色的尿液,而下方的女穴早就被操得一塌糊涂了,红肿的穴口被操得无力地张开,几乎要渗出血来,就连子宫都被龟头拽扯得颤抖不已。

但在其中蠢动的性器完全没有怜惜这可怜的小逼的样子,以寻常男人根本达不到,几乎可以和高速运行的炮机相媲美的速度和力道,整根操入又抽出,让林寰有一种要被操死在这里的错觉。

但是林寰向来不缺乏在牡丹花下死的勇气。

林寰拽着南安的衣服,和他忘情地深吻着,间或漏出几声呻吟,明明是和受刑差不多的可怖性爱,林寰英俊阳刚的脸上露出被情欲浸透的痴迷情态。

又一股热液射入,林寰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子宫已经被射满了。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一般来说南安一般会在他体内内射一次之后就会结束,当然南安比较持久,一般在南安射精的时候,林寰早就射过三四次了,而今天的性爱里,南安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样地任由林寰射了多少次,怎么求饶都没有心软,甚至还嫌他吵似的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呻吟和哭喊扼在喉咙里,接着在林寰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废弃别墅里光线昏暗,眼前被泪水模糊的林寰看不清南安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南安大力翻转过来,整个人又趴在地上,南安性器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里抽出的下一秒,便对准了尚且还有些干涩的后穴插入进去。

随后他跪在地上,承受着南安第二轮的后穴性爱。

这次受苦的变成了林寰的膝盖和后颈,南安像是野兽一样咬住林寰的后颈,双手则按着其实根本不想逃离的林寰的双手,下体耸动着,狠狠地贯穿着林寰的后穴。

快感和疼痛感纠缠在一起,林寰的意识被操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他的灵魂能在更高的地方俯视着他和南安的性爱,会不会觉得他们现在和两条正在交配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他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啊……”

像是风箱漏气的声音,沙哑得让林寰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他想再说些什么,来听听自己的声音是不是真的沙哑成了这副模样,念头一到嘴边,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看,南安,我们两个好像两条狗啊……哈哈。”

南安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操他。

但林寰像是来了兴致,像是话匣子和穴一起被捅漏了似的,开始胡言乱语:“公狗在操母狗,我要被操死在这儿了,哈哈,也挺好的。”

“好像我这辈子一直都在给别人当狗,好像我就不该有人类的悲欢和梦想,只需要有畜牲的欲望就足够了。”

“你会像以前一样骂我吗,骂我脑子坏了,骂我好好的人不想当去把自己当狗,然后你会说我从来就把你当作是个有点讨厌的人来看,然后你会说什么?”

“然后你会说没有人天生就低别人一等的,说我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可是你不知道……我……”

“我毁了我们之间的曾经有的一切,不对,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只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畜牲。”

“人是不会喜欢上畜牲的。”

南安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任何话。

他没有听到吗……林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连肺里的气都被操得吐出来,原来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只是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在说出来的时候只变成了毫无逻辑又浸满情欲的呻吟。

林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他只能吠了一声:

“汪。”

像是某种魔咒一样,万里之外遮挡着月亮的乌云散尽,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林寰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背上,南安像是才恢复了理智,一般,把性器自林寰的后穴口抽出来。

渗着些许血丝的白浊液体自没了东西堵住的两个洞口汩汩涌出,林寰捂着肚子干呕着,脸上遍是情欲和泪水,他仰着脸看向南安,眼睛里居然还是带着笑的。

没等南安说出一句“对不起”来,林寰便先开了口。

“南安,让我来当你的狗吧,我会很乖的。”

林寰第一次与南安正面接触的时候,他正在作弊。

其实老师一般不怎么会管他作弊,毕竟在他入学的时候,他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工期三年,这栋楼就是他在这座学校里的护身符,

正当他正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他的桌面。

林寰抬起头,阳光自玻璃窗外慷慨地洒在站在他桌前的男孩洁白无瑕的脸上,在形状完美的眉骨处留下浅浅的阴影,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此时林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真好看。

就在这时,美人展颜一笑,接着轻声问他:“呀,同学你好,刚才抄得爽吗?”

他被美色迷晕了眼,茫然点点头,完全没考虑到这个人明明和他一样都是学生,却为什么会站在考场里问他这种问题。

然后他藏在抽屉下面的手就被面前这美人扯出来,手机也被夺走,美人仔细地翻着手机,一边翻一边冷笑道:“嚯,还拉了个群,团伙作案啊。”

“你是叫林寰吗?你完蛋了。”

他真的完蛋了,这个聊天群里一共五十个人,全都被面前这个美人一锅端了告了老师,家长会一共开了三波,四十九个家庭当天晚上便吃上了竹笋炒肉。作为这起惨剧的罪魁祸次首和唯一一个昨天晚上吃土豆烧肉的人,面对着被打成猪头的狐朋狗友们,他必须表个态。

“我们去揍那小子一顿吧。”

“你说真的吗寰哥,那可是全校第一的大学霸,老师的眼珠子,谁敢碰那小子一下,第二天老师就能把他给吃了。”

“那我还是老师的钱袋子呢,谁要是敢碰我一下,明天学校东边还在建的楼没准就会由于神秘原因突然倒塌!放心,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有林寰兜底,这些人便胆子大了起来,第二天,南安就被他们绑着抓来器材室了。

“倒也不用塞着他的嘴做得这么过分吧……我是说责任我来承担没错,但是你们也别做得这么过分啊,想着坑我啊。”说着林寰伸手便准备把堵在南安嘴巴里的抹布扯下来。

“不是寰哥,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没来得及提醒,在抹布被扯下来的瞬间,南安就狠狠地咬了林寰的手一口。

“你松口!”林寰痛叫着给了南安一拳,被揍了一拳的南安嘴巴松了些,林寰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把手从南安嘴里抽出来,看着手上深深的血痕,他忍不住骂道:

“你小子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我属牛的,傻逼,我们这三届学生里就不可能有属狗的人在。”南安毫不客气地回嘴,只见他俊脸微侧,斜着脑袋用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愤恨地看着林寰,那样子是真的狼狈,也真的漂亮得要命。

林寰被气得说不出话,又不知道怎么回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难怪兄弟们还得给你上嚼头!”

他这句话把大家伙都给整乐了,阴暗的器材室里一时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的南安自然是笑不出来,他冷声问道:“抓我来干嘛?”

“还能干嘛?”林寰嗤笑一声:“上次你打的小报告可是把我们害惨了,我们五十个人回家全都挨了揍,大学霸你可真是功德无量。”

“没错,我就是功德无量。”南安还振振有词:“你们今天能作弊,你们高考的时候难道也能作弊吗?虚假的成绩只会让你们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实力,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你们又不像是那边的大少爷一样,就算他高考的时候考得像屎一样,他的人生也有他那有权有势的父母给他擦屁股!”

“你小子……”听了这话之后林寰心里一阵烦躁,连带着因为那张漂亮的脸生出的些许好感也顿时化作了不爽:“和他废话什么,兄弟们揍他,出了事我担着!”

听了这话之后,其他几人一拥而上,把南安踹倒在地,身材纤瘦的南安一时间被围在中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林寰见状怕他们揍得太过分,又连忙补充道:“别打脸,也别打得太重,容易被老师发现的。”

“哈哈,你们这群傻逼还知道怕老师是吧?”可算逮到机会的南安又骂道,只不过中气没有之前那么充足。

“你少说两句吧!”林寰忍不住喊道。

于是南安就真的不说话了,只是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忍受着众人的殴打。

打了好一会儿,出完了气的众人才散开,林寰简单地远远查看了一下,确定南安身上没有什么很明显很严重的伤口之后才招呼其他人:“下次别招惹我们,我们走吧。”

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器材室的时候,走在最后的林寰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过头一看——只见刚刚还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南安毫不犹豫地抄起一把铁椅子就往林寰的脑袋上砸去,躲闪不及的林寰只觉得脑门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从结果上来看他也算是承担了所有后果吧。

当林寰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他们霸凌我。”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肯定是南安没错。

“南安啊,林寰他被你打到脑震荡了。”

“我这是反击!”

“林寰他脑震荡了,你要赔医药费的。”

“我也被打了呢,你怎么不让林寰赔我医药费!”

“所以我让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啊!”

南安的声音难得地小了些:“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我又没错!他们因为我举报他们集体作弊而一起揍我!四五个人一起揍我,这不公平!还有,老师你难道就坐视他们这么干?林寰就算了,他是大少爷家里有钱不用高考,但是其他人呢,跟着林寰一起闹,把自己的人生都闹成一团糟!而且其他认真学习,考试成绩还不如他们作弊之后成绩好的同学看到他们这样的行为会怎么想,跟着林寰那混账一起浪费自己的人生?”

在病房里面的林寰抿了抿嘴唇,侧过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南安的话,但是南安似乎是情绪相当激动,不一会儿又在外面喊道:

“老师你这样是没有师德的行为!”

不一会,提着一篮水果进门的南安和正直勾勾盯着门口的林寰撞了个正着,似乎是知道对方听到了自己刚刚在走廊上说的话,南安难得显得有些局促,由于了好久才问道:“你……吃苹果吗?”

“不吃,太便宜了。”林寰皮笑肉不笑:“我是家里有钱的大少爷,向来不吃便宜东西。”

“你爱吃不吃!”南安把手里的果篮往林寰脑袋旁边的床头柜上一砸,表情看上去更像是想把水果砸林寰脸上。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我被你砸出脑震荡了欸,好疼啊。”

“……对不起,但是我错,只是没控制好力道而已。”

“你要道歉的地方可多了去了!”林寰不满道:“刚才你在病房外面说我坏话了吧,大学霸背着人说坏话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那不是坏话,那是实话,而且不是背后,我当着你的面也要这么说。”南安双眉微微蹙起,冷声道:“你就是个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随便堕落放纵自己的混账,不仅如此,你还为了自己开心,用金钱和自由来勾引那些根本没有堕落资本的同学和你一起堕落,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

“可是他们明明是自愿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你不知道我为了维持和他们的关系耗费了多少心血……”林寰争辩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刚才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

“你这家伙……”林寰刚要起身,却被南安按在床上。

“你别动,好好静养,脑震荡的人不能乱动,大概两周左右就可以恢复,你漏下的课程我会过来把笔记带给你,毕竟你躺在这儿虽然是因为你自己,但是我下手确实重了。”

“你就不能说点人说的话吗,脸长得这么好看说话怎么这么讨人嫌啊?”林寰崩溃道:“你别来,我怕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揍你。”

“那我让老师给你带来。”

“你……”林寰深吸一口气:“你小子,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另外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给你的,你放心。”

“谁缺这点钱啊!”

听了这话之后南安的脸上闪过些许窘迫,但还是重复道:“不管你缺不缺,我都要给你,我不欠别人东西。”

“说完了吗?说完了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于是南安留下一句“好好静养”就离开了医务室,这段时间林寰真的收到了南安托老师带来的学习资料,不过都是近期课程的内容,他完全看不懂就是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稍稍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位名声在外的学霸的事情,而这之后,他则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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