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度从懂事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北由路从未当自己是徒弟,充其量就是他手中的杀人利器。自己学会的那些咏春拳也只是皮毛而已,真正的招式以“你尚未修炼好基础,我如何传授你真正的精髓?”为由被北由路拒绝。
就此,那度痛恨北由路,但是无奈自己量渺小,无法反抗,也只好装傻充愣,混的一日是一日了。
丁羽听完这个故事后心中大震,原来这里面居然还牵扯到了咏春门,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很多事情,而且丁羽忽然有种预感,这个预感并不是特指的某件事,而是一种感觉,感觉这其中一定会有自己,可是具体的却说不上来,很难受的感觉。
“那度兄,我代咏春门向你父亲的死表示遗憾。我想问的就是你难道就这样的过下去?”丁羽沉声问道。
那度低头半天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想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和国家对抗?那个北由路能放过我?”
那度兄不如你来我们六局,虽然不能帮你报的了大仇,但是保的你的周全还是没问题的。“夏河安慰道。
“我也想如此,可是那叫哦今后如何做人?毕竟知道此事的就我们几个,外人要是知道我投靠了你们,我就是欺师灭祖的逆徒啊。”那度痛苦的抱着头。
“此时不能马虎大意,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丁羽现在觉得那度和夏河完全可以相信,也可以帮助自己,想到这,那不安的预感减弱了不少。
“既然大家都这么坦诚,我也不好隐瞒各位,其实我???”丁羽将自己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原来丁老弟已经学会了咏春七式,你不像那度兄那么多的顾及,不如你加入我们第六局吧。”夏河接口说道。
“不可,首先我和我师弟闲散惯了,受不得别人的管束,其次,我和我师弟对这个黑市拳很感兴趣,我和师弟虽然学会了咏春七式,但尚未掌握其中的真谛,如果可以,我倒想见识下这个黑市拳。”丁羽心中有了计较,既然这个黑市拳是生与死的较量,那么自己前去比赛,是不是也能领悟出属于自己的拳法。
“万万不可,我知道丁哥武功盖世,可是在那黑市拳上,并不是技巧就是王道,在那里是不允许有一丝的弱点,只有最全面的高手,才能在那里生存。”那度闻言大惊,赶忙阻止。
丁羽不做声的想着,是啊,自己虽然学会了很多技巧,可是要是弱点那就太多了,至少自己的体力和抗击打能就是个变数,此事等以后再说吧。
“呵呵,那老弟提醒的对,我也只是随便说说,那兄弟那你想怎么办呢?你这么下去我看不如???”丁羽觉得那个黑市拳是个好地方,那度这个人必须为自己所用。
“呵呵,丁老弟有话直说无妨。”夏河觉得丁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谋略和过人的胆识,此人绝非池中物。
“就像刚才我说的那样,黑市拳确实充满了危险,刚关系到拳手们的性命,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丁羽看着迷惑的夏河与那度接着说:“例如那度兄,你在十七局处处受人牵制,又不想叛变师门,那么你该如何?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变强,我想你师父北由路既然一直想要得到我的咏春七式,无非就是想往更高处爬而已,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按我猜想无非就是顾及我和我师弟的身手而已。”丁羽说完就看着那度。
那度此时眼中尽是犹豫之色,夏河见此明白了丁羽的用意,开口说道:“那度,我想丁老弟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变强些,既然你不愿意来我们第六局,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丁羽见那度有些动心加料说道:“难道那兄弟不想恢复李家散手的辉煌?难道就这样甘心在他人屋檐之下?”那度听后果然神色激动:“我怎么不想恢复父亲那时的风光,只是我根基尚浅,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非也,非也。有我们师兄弟在此,你还怕什么?只要到时候那兄弟除掉那个老家伙,十七局除了你谁还能坐上那把椅子?”丁羽阴险的笑着。
此时的夏河心理有些不是滋味,丁羽这样利用一个对他毫无敌意的人,多少有些让他心凉,不过这个世上又有几个好人呢?
“好,丁兄弟既然如此待我,他日我重振父亲的雄风时,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那度下定决心,对着丁羽说道。
丁羽此时心里暗笑,那度这种人既然自己能利用那么北由路也会利用,现在不出除掉他,那么日后一定是个大麻烦。
“那兄弟说的哪里话,既然大家都这么坦诚,我也不能太藏私,家师有令,这咏春七式不得传于外人,不过那个老顽固的话没几句当真的,我虽不能教你全部,不过一招半式的还是能做得了主的,到时候那兄弟也好有个保命的技巧。
旁边的周迪坐不住了,沉声说道:“师兄不可,师父说???”
“你最好给我闭嘴,大家都是自己人,传与他又如何?你个呆子,一边呆着去。”丁羽痛着心骂着周迪,周迪低着头有些难过,从小到大丁羽就从未骂过自己,周迪有些接受不了。
“丁兄弟,这不好吧,没关系,凭我自己还是能应付的。”那度不好意思的说。
“唉,哪里话,我师弟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丁羽的阴谋很简单,首先,传授那度一招咏春七式,要想得到回报就要有投资,如果那度在擂台上死了,那么就无所谓了,如果那度没死,那么这个咏春七式一定会被北由路得知,北由路是什么人丁羽太了解了,这样他们内部就会争斗,大部分的眼光就会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那度的身上,到时候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师弟出走,那么就天下大吉了,用一招换来自己的平静,值了!
夏河忽然也看出了这点,暗道丁羽阴险,幸好自己没有那个野心要取得什么咏春七式,这人的贪性还真是要命。
那度心理很高兴,师傅苦苦寻觅的七式杀招就这么被自己学会了,报答?错,是报仇,要不是你们咏春门掌门叶文天,我自己的爹爹也不会死掉,害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几人同时的大笑着,这笑声中似乎隐含了很多,谁是羊,谁是虎,就看最后谁笑到最后了。
丁羽和那度约定好时间,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家中,丁羽马上转身对着周地说道:“呆子,我知道你怪我没有听师傅的话,但是你要记住,我不会害你,我是为了我们。”周迪虽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但是多年的兄弟已经让那度对丁羽有着本能的信任。
“恩,很好,我要是猜得不错,北由路也许会在这段时间采取行动了,我们必须有些准备,现在除了你我谁也不信,而且现在明面上地十七局和第六局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可是暗处隐藏的那些势力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个大动作,怎么办呢?”丁羽自言自语的说着,在屋内来回的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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