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应是个美梦。
月澜定定望着夜中虞渊有些模糊的脸。
梦中的虞渊和眼前的这个是天差地别的气质,梦中人朝气蓬勃,正是志骄意满的时候,而眼前人沉郁阴冷,垂落的长发遮住苍白瘦削的脸,眼神阴鸷而淡漠。
不怪他恍惚,梦中细节真实,而他只觉惶恐,明明是再温馨不过的美梦,他却有种下一秒就要生出巨变的恐慌感,梦中虞渊对着他笑,可他却慌得听不清虞渊在说什么。
那片竹林的日光几乎要灼伤他。
于是仿佛还没清醒一样,他抬起手想遮挡一下日头,却被床边的虞渊握住了。
手腕上一圈狰狞的痕迹果然开始发紫,让看起来更为可怖,像有人使了劲要折断它一般。
酸疼,肿胀,麻痒。
虞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痕:“贺兰承?”
像是所有物被打下了主人的烙印。
月澜没有动静,睁着眼睛往窗外的月亮看去。
虞渊牵起无力的手腕举到嘴边对着伤痕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握着的胳膊微微抽动,床上的人终于回过神来看他。
唇边手掌微动,冰凉而苍白的指尖轻柔的划过他的脸,拨开了他的长发,落在了他的眼角。
虞渊没动。
月澜指尖依然停留在眼角,眸如秋水道:“从没敢好好瞧过大人藏在眼角的这颗痣呢。”
虞渊没想到月澜会梦到以前的事情,梦到的还是最初的那片竹林。
他自知现在形象与当年大相径庭,除去一副皮囊无一相似,而月澜只靠一段模糊的梦居然能认出是他,还有空瞧他的痣。
从前月澜也会说这痣,不同于眼下冰凉的指尖,一万年前的月澜是温热的,他会摸过这颗痣叹气,说是颗艳痣,却不是颗好痣,要给虞渊抹掉。
而虞渊只记得月澜夸他这痣长得好看,便不许他抹。
脑海闪过从前种种,眼前垂着眸正看着他眼角的月澜慢慢重叠起来,虞渊哑了嗓音,胸口凭烧欲火。
“现下让你瞧个够。”
虞渊低声说着,沉下身去吻他,却被拒绝。
月澜侧头,另一只手横在脸上,道:“今夜窗外明月……不圆。”
虞渊扯开他挡在唇前的手,随后笑道:“不圆便不能亲?”
月澜看着虞渊眼底充斥的欲望,挣扎慢下来。
他本也是个没有资格说不的人,自知欠虞渊良多。
虞渊不光要亲,还要操,他不想和月澜玩你情我愿的游戏,于是俯身轻啄他的耳畔,耳垂,在他耳边厮磨:
“明日凌云较武,贺兰承不会在玄序阁。”
“上次我说了,我要操你。就定在今夜吧。”
虞渊的嘴唇没有温度,也呼不出热气,只柔软的吸吮过耳垂,继而往下吻过颈侧,锁骨,乳尖。
瓷白的胸膛单薄,颤抖着瑟缩,被虞渊揪着奶尖儿挺起来。
胸前茱萸上次被玩肿还没消下去,此刻又被粗暴捏住,月澜闷哼一声,手想去捂住胸前两个肿起的小奶包。
虞渊看着月澜一副贞洁处女的模样,捂住胸口,眼睫微湿,眼尾胭红,嘴唇微启轻喘着,心中蔓延的破坏感愈加欲壑难填,他冷冷命令道:“手,拿开。”
冰冷的嗓音让月澜颤抖,每次虞渊用这种语气讲话他一定会挨打。果不其然,等他颤颤巍巍的移开捂着的手时,虞渊就挥手一巴掌扇在他的奶子上。
“啊!”月澜惊叫一声。
红痕覆乳肉,像白瓷蹭了一道道胭脂,乳尖挺立,顶端坠着小小一颗红樱似血,怎么看都是一抹艳色。
“挺起来。”
闻声,月澜急促的喘了声,他知道虞渊想看什么,于是抖着胸口将薄薄的乳肉用手挤在一起,颤栗着挺身。
啪!
“……哈啊!”
又一巴掌抽打下去,月澜一声哭喘,抖如筛糠,像被强暴的良家,双臂抱紧,疼得直往角落躲,身体不自觉想蜷缩起来,双腿已然挣扎着屈起缩在一处。
虞渊摸到他并拢的双腿掰开,揉搓了两下腿间软肉,将阴蒂用指尖刮弄着挺立出来。
呻吟被月澜闷进喉中,白腻腻的大腿内侧的软肉绞紧了虞渊上下动作的手。
他闭眼,眉尖紧蹙,清冷神色染上媚态,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像来人间历劫的天上谪仙,散在身下的长发和额间汗湿的碎发又让他似水中艳鬼。
穴中淫水濡润手掌,虞渊顺着阴穴将沾湿的手在月澜柔软凹陷的小腹抹了抹,水渍被月光照得晶亮,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张脸有个这么骚的身子。
指尖探入扩张,月澜紧张地夹紧,使其在甬道内寸步难进。
“放松。”
低柔的嗓音丝绸般裹住了月澜的耳朵,他低声呜咽,不知其道。
虞渊见话不顶用,转而掐住他红嫩的阴蒂,又拧又捏,让其彻底充血挺立出,暴露在阴唇外。
阴蒂下的淫洞抽动着缩紧,涓涓流水,大腿也颤抖着抽搐。月澜仰头,快感攀升,咬唇都忍不住淫叫,只被虞渊强硬掰着大腿哀吟:
“啊!不要,大人不要——”
最后一声变了调,哀求还没有落下,月澜就被掐上高潮发不出声了,脑中一片空白,殷红的嫩逼抖着呲出水。
“哈……哈啊……”
他仰着修长的颈急喘,身体绷紧还未放松,颊边浮起情潮的薄红。
水液骚甜,溅到脸上,虞渊舔唇吃了,月澜别过脸不想去看,但能感到身下手指又重新探入。
腿心红艳的一团还在抽动着流水,但是现下已经能承受的住两根手指进去做乱,手指在甬道抽插,抠挖,扩张,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空荡的室内愈发清晰。
月澜听红了脸,并上了腿,收紧了穴想将这水声闷住,虞渊感觉到,抽出手指抽了一巴掌在穴口。
“唔……”
虞渊:“还夹?”
月澜摇头小声说不敢,腿又乖乖打开,等着虞渊再次插入。
这幅又骚又软的模样确实取悦到虞渊了,手指又重新插入,月澜眼见着要进去第四根,拼命摇头说进不去的,现在就要让虞渊的插进来。
“没吃过鸡巴不知天高地厚。”虞渊哼笑一声,他伸手比划了下粗度,又将手掌贴到身下人的小腹,“我的能到这儿。”
他摁了摁那个位置。
月澜小脸煞白,还没进来就感觉被捅穿了一样。
他的小逼是真的很小,只在会阴处一条又窄又细的缝,现在被手指操开,像一苞幼嫩的花缓缓绽开,不过三根逼口就被撑得发白,已经是绷紧了。
所幸月澜的逼水又多又滑,即使是又哭又叫穴内手指也已经到了四根,中间还夹着腿又喷了一次。
他泪眼朦胧的喘息,看见虞渊解了衣衫,一根柔软又坚硬的东西顶住流水的逼口,他垂眸一扫,继而微微睁大了迷蒙的双眼。
他甚少接触男人的阳具,因此对鸡巴的尺寸从没设想过,曾经虞渊用这根粗长磨过他的逼,他羞得没敢细看,只觉像根铁棒,现在顶在他洞口,这么一比划,月澜崩溃,无论怎么看这都是进不去的。
虞渊扶着阳具来回蹭,铃口溢出的清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将手掌也染得湿漉漉。
月澜拽着身下的被褥摇头,泣道:“不要蹭了……进不去的……”
龟头的粗度甚至可以将会阴处的小逼整个遮住,虞渊也憋得青筋直跳,最后顶了个头进去,月澜像被劈成两半,他甚至觉得操他的不是虞渊,而且一根无情铁棒。
他仰着脖子疼得泪断了线一直落,发不出声。
一刻钟过去,虞渊才彻底进去了,明明准备已经尽力充分,可甬道还是箍得他有点疼,千万张小嘴柔柔的吸吮着要他,他没动,留给月澜适应的时间,反而把自己勾得不行。
他沉沉喘了两声,俯在月澜身上,道:“我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