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公爵先生眼里,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从您那里得到什么,但是我只想说,您错了!”她垂下睫毛,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语气里已经染上哭腔,“千雪樱这么做,不想要任何回报,只是想要您平安……既然我在您眼里如此不堪,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
皇甫玦皱起眉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有事说事,有话说话,哭什么哭?
“那……”他离椅起身,“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会为你安排一个特护。总之,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兑现。”
千雪樱刚刚抬起脸,他已经转身走向病房门,保镖立刻为他拉开房门,两人一先一后地走了出去。
他……他竟然真得走了?
歪着头看着病房的门闭紧,千雪樱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只是气得一拳砸在床上,用力过稳,牵扯到背上伤口,她只疼得咧嘴。
“皇甫玦,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想这样就把我打发了?绝不可能!”
……
……
市郊,一处隐蔽的乡村别墅内。
摩西接过保罗递过来的红茶,送到唇边啜了一口。
“你是说……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的!”杰西卡坐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面色凝重,“我刚从医院回来,原本是想去见他一面,打探一些消息,可是……到那儿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病房里有很多人,我没有进去。不过……我从那些特工的谈论中听到,说是他胸口处有一朵六瓣花朵纹身。”
杰西卡接过一个助手送过来的传真,递给摩西。
“应该就是他!”
传真上,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资料,照片与那个假侍者的脸完全吻合。
“他是三年前加入组织的,我刚刚打电话到总部问过,他们说没有关于这笔生意的记录。”
……
……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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