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澜溪有个聚会,去吗?”周六晚结束以后程疏问道。江晚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结束以后都自然地睡在了一个房间里面,对于这件事情程疏没说过什么,江晚时也没注意。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先问:“周几啊……不知道有没有空到时候”
程疏自然地坐着,把被子拉上来,又替江晚时捱了捱被角,回道:“下周五晚上,你应该有空”
江晚时心想确实有空,但是……他不是很想去。与其说是他不想去,不如说是不敢去,他第一次去澜溪碰见的就是程疏,后面更是没有去过,澜溪对于他而言是一个陌生又危险。万一……万一在那里碰上一个熟人怎么办,他工作还要不要了?
程疏躺下来,像是看穿他心中所想一般,却并没有揭穿,只是解释:“澜溪别的不说,那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很好的,进入澜溪一般需要会员介绍引荐,经审核才能通过,而加入会员也要签保密协议。”
末了还补了一句:“你那天能进去只是个意外,因为我……”
江晚时没听清楚程疏最后说了什么,他靠近了一些,然后问道:“嗯?”
于是程疏又再说了一遍:“因为我见色起意啊”
江晚时:……
声音不大,但是这回江晚时听得一清二楚。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背过身去,却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更显得欲盖弥彰。
“我……我要睡觉了”
“嗯”程疏面朝他,自然地把手搭到了江晚时的腰上,江晚时不为所动,他甚至已经习惯了和对方同床共枕。程疏继续问说:“所以去吗?”
“别担心,只是去看看而已,不让你做什么。”
“嗯,那……去吧”而后江晚时闭上眼睛,不再讲话了。
周五晚八点,江晚时和程疏碰面,程疏带他认路。江晚时看着熟悉的酒吧,却觉得它愈发陌生,尤其是在他们在里面绕了好几个弯道以后,他们来到了上一次的入口处。
进去后,程疏靠近了江晚时,说:“在这里跟紧我,别乱跑,有事要叫我”
江晚时点点头,“嗯”了一声。他跟着程疏去了一个半圆形的真皮沙发上,上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一个高脚杯,微笑着在对身边的人说些什么,然后把酒杯伸到对方嘴边。另一个红唇齿白的男生跪坐在男人右手旁,就着伸过来的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里面的红酒,染得他的嘴唇更加艳丽诱人。
“明师,来挺早啊”走近以后程疏跟对方打了个招呼,对面两人举止亲昵。明师向程疏点了点头,道:“晚上好”眼神落到一旁的江晚时身上,挑了挑眉,又看向程疏。
程疏并未做出过多的解释:“搭档”
那头的明师好像并不在意一般,回应了一声后又继续和旁边的男生说着悄悄话。
江晚时好奇的眼神在对面转了一圈以后就收了回来,一直看着别人太不礼貌了。但他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坐在程疏身旁后就盯着桌上的酒水游离。
程疏手机上刚来了两条消息,回完以后他转头看向一旁,就看见下颌线紧绷的男人,双手环抱靠在沙发上,乍一看上去还挺高冷的,如果一直盯着前面发愣的眼神没有暴露出这人茫然的心情的话。
程疏心里乐了一下,他每次看见江晚时这种反差感都会忍俊不禁,他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江晚时如梦初醒般看向他,程疏说:“想吃东西就自己拿”
“我不是……”江晚时话没有说完,程疏继续道:“一会台上会有一些表演,因为是展示性质的,所以会规范一点,你可以了解一下。”
“啊好”江晚时应了话,心思却有点飘,不知道是不是程疏就在他身旁的原因,他闻到的满是程疏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
八点半的时候,台上的灯光忽然亮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和欢呼声从底下传来,然后江晚时就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上面,这时候程疏告诉江晚时:“他是‘君主’,澜溪的老板”
江晚时问:“老板也要上去做主持?”真可怜,打工人要打工,原来当了老板也逃不过打工的宿命。
“不是,他闲的,自己想去而已”程疏回答道。
哦,好吧,原来是这样。
江晚时不说话了,看着台上的表演,刚刚听到“君主”说今天好像是什么绳缚展示,接着台上的一块缓缓升起,原来是本来那一块圆形区域就是镂空的,大概是做成了升降台这样的设施。
台上的平台往上升,江晚时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裸的人体。
他跪在平台上,是那种直立的跪姿,身上被红绳绑了起来,结实的绳子从腹部开始,一边往上,从脖子两边穿过,往下缠绕,一边从下面穿过,经过阴茎的时候还缠了几圈上去,连两颗可怜的阴囊都没有被放过,挣扎着想从绳子里出来,却只显得更加淫靡红肿,绳子扭成一股勒进股缝,两只手被牢牢束缚在后面。
江晚时一时瞪大了眼睛,眼前一幕的冲击力未免有点大了,台上的人眼睛被眼罩遮挡了视线,冷白的光凝聚在他身上。
“哈喽大家好啊,今天的节目由我来展示呢。”拿着麦克风的男人言笑晏晏,语气轻松道:“今天他的任务是被束缚着完成5次的射精呢,啊呀呀,任务艰巨呢,能完成吗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晚时觉得他的语调分明没变,可给人的感觉瞬间不一样了,有种阴森的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台上的人对这种感觉的体会想必更加明显,他哆嗦了一下,却因为红绳的束缚动弹不得,他微颤着声回答:“主人,能的”
“哈哈,那就好呀”君主的语气顿时又轻松了起来。江晚时这时听到旁边那个男生开了口:“君主又在吓唬那个奴隶了,他每次都喜欢这样”男生开口不是江晚时想象中与他的外貌相符的娇软,更多的是属于少年人的清澈。
江晚时将目光放到台上。白浔把麦克风放到一旁后,就开始了他的展示,他站到男人的面前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变了,如果说一开始给人的印象是健谈开朗的男大学生的形象,那么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笑面虎。
“好啦,放松点,我们现在开始吧”白浔手中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男人的身上扫,鞭尾咬上他胸前的两点,有时会打上他下面早就硬挺的阴茎。男人的视觉被剥夺,鞭子是不按规律打下来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打都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要颤抖起来,但又碍于绳子的束缚只能直立在原地。
台上的人面色微红,他小口喘着气,每次白浔的鞭子打下来,都小声地说一句“谢谢主人”。他下身早就硬地流水,每次被触及都敏感地抖两下,白浔看着身下的人,骂了一句:“怎么那么骚呢?”语气像是嗔怪一样。鞭子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扫,这一下没收多少力,直接打在了身下人的阴茎上,男人像是烧坏的机器一样,张着嘴,大腿抖了两下,随后身前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露出白灼,有几滴喷在了前边的台子上。
“第一次”白浔记着数。
随后又是相同的手段,白浔不紧不慢地吊着男人的欲望,然后在临近时给予一击,刺激对方射出来。但是在第四次的时候男人连勃起都略有些困难。多次的射精让他精神疲惫,身前只能感受到微微的刺痛感。
白浔心里大概有数,但是他心里早就制定好了流程,他凑近男人,说道:“诶呀,怎么办呀,好像硬不起来了……今天的展示不会要失败了吧”
他面前的男人一听到这句话就抖了一下,像是要崩溃一般往前扑去,因为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完全束缚住了,所以只能直挺挺地往白浔的方向倒,白浔把他扶回原处,就听到他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主人,求主人帮帮我!!射不出来了……”
白浔状似苦恼说:“好吧,那让我来帮帮你吧”他嘴角划过一丝笑,随后拿出了一个按摩棒,大概是先前已经润滑过了,按摩棒毫不费力地就被塞到了男人的后穴。白浔又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飞机杯,他直接往溢出清液的阴茎上套,透明的顶端还能看见红嫩的龟头,可怜地张着小嘴,却没能吐出什么。
白浔哼笑了一声,拿出遥控器,朝向台下的人,举起然后边说边调整档位:“帮他一把,嗯……就开到最大吧”
随着他手指一挑,男人也有了反应,他一开始像是承受不住一样大喊,又马上失了声,跪不住地东倒西歪,白浔走到他旁边扶住他才能勉强维持住,男人体内的按摩棒是颗粒质感的,此刻在他的后穴里疯狂震动收缩,前面的飞机杯也开始了狂震模式,顶端内部的舌舔设置就像是折磨一般,大力地蹂躏着马眼,隔着透明的材质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大张着嘴,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流了下来,他很快就全身剧烈抖动,阴茎通红,艰难地射出了今晚第四股精液——其实也知道算是什么东西了,溢出的液体只是淡淡的白色,大多成透明状。
男人呻吟着,眼罩都被眼泪浸湿,白浔在他背上抚了两下以示安慰,嘴里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第四次啦,还有最后一次呢”
男人像是终于崩溃了一样,哭着喊着:“主人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白浔笑着看着对方,档位却是一下没降低。刚射精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当中,快感却仍在快速积累,已经累积到成为一种痛苦。
男人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痉挛,飞机杯中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一股一股往下漏。
他失禁了……江晚时想。这种玩法对目前的他来说还是太过了,他心脏跳得有点过快了。
他的嘴角绷得紧紧的,目光从台上的人身上移开,他对程疏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起身离开了。
程疏看着江晚时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测。这是旁边的楚明衍开口道:“sun,你还是把人带进来了”
他指的是不仅是这一次,而是这个圈子。
程疏沉默了一会,笑说:“没办法,有点喜欢”随后向他们说了一声,“我也去趟洗手间”
白浔刚从台上下来,就看见程疏起身,嘴里不满道:“不是怎么我一来你就走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