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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掌门,你给于白传信,最好只有于白一人能收到的那种,让柳如相带他过来,悄无声息的先给华泽看看。”
烈云均觉得这也是个办法,若是华泽没受伤,他也不好带医修上门诊脉,如今受伤了,正好看看到底是被下了什么东西,还是仙君脑子里长什么东西了!
赶着就发了封符篆,发回揽山涧,让于白过来。
事情说好后,苏珩也没有请烈云均进百丹门的意思,沉吟一下还是提醒道,“若是华泽仙君没什么问题,你们回去后,最好再让于白检查一下那个吴岚,是不是真的病的那么重。”
说完就拽着言炔回了宗门,剩下的事和就他们没多大关系了。
钱乾问道,“师弟,揽山涧掌门说的丹药的事......”
苏珩着急给言炔检查身体,没有多说什么,他讨厌揽山涧,但是谁会和灵石过不去呢?
“师兄你决定吧。”
苏珩没有回房间,反而带着言炔去了后山七宝玲珑船停靠的地方,他们如今住的地方离主殿太近,来来往往的弟子也多。
还是后山方便些,平日里不会有人往这边走。
船舱内其中一个最大的房间就是他们如今的住处,回到房间后,言炔很老实的回到床上躺下,一副随便检查的样子。
苏珩用灵识仔细的探了一遍言炔的全身,确认确实没有什么伤到的地方,这才放松了下来。
言炔曾经手腕上带着他送的韵灵丹手串早就随着时间流逝而化掉,只余下一根红绳,便把那颗红绳摘了下来,重新在储物袋中找韵灵丹串了起来,总之带着比不带好一些,哪怕是图个心理安慰呢。
见苏珩整个人都蔫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一旁的桌子旁串珠子,言炔有些心疼,“珩珩,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苏珩嗯了一声,曾经的事情他从未问过言炔,就凭借对方的那一身伤就能知道有多痛苦,他不想揭言炔的伤疤。
可是被扔下储渊啊...还有那捆骨鞭,他隔着衣服都能感觉滚烫,听华泽那意思,应该还是被捆住扔下去的...
太过分了......
苏珩握着穿针的手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直到手被言炔握住,苏珩抬起头来,才发现视线已经模糊了。
微凉的指尖停留在脸侧,言炔叹息一声,“怎么还哭了?不怕我心疼吗?”
“没事。”苏珩用衣袖胡乱的擦干净脸,“我就是觉得不公平,你明明没做错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你看那个华泽仙君,烈云均连找个医修给他看脑子还小心翼翼的,天生道骨了不起啊!还有那个吴岚还想让我给他炼丹?我就是喂富贵也不给他!”
“珩珩不想炼就不炼,有我在呢。”言炔一手撑着脸,一手指尖戳着苏珩的脸颊,“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有些事都记不住了,那会与现在不同,大陆上仙魔对立,魔修猖獗,仙界更是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