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匣姑在妈妈的解释的话音中分了一会糖,突然看见韩诗倩喝果饮用的吸管,就谨慎地抓了起来,看了看,把吸管在糖堆里划了划,咯咯咯咯地笑了一会,然后撸开自己的袖子,用吸管指向自己白滚滚的小胳膊,然后说“啊啊!”寻求妈妈的帮助。
檀其卢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蔡丽艳说:“哦,我没有经历过原始社会,你才经历过原始社会,你全家都经历过原始社会!请问你这个原始来的,你们降龙蛊女在深山密林中行走的时候,是在吃完烤肉熏鱼之前给自己注射食盐,还是之后注射的呢?”
蔡丽艳扯过张匣姑手里的吸管,悲愤狰狞地问:“张匣姑你在干嘛?”
张匣姑其实是想给自己量血压,虽然她不知道那是量血压,因为奶奶乔月兰吃过甜食例如蛋糕之类的东西就会用一个塑料管管捆上胳膊操作一个仪器——节省了38元,所以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但是妈妈的脸色好凶啊,看起来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明显是打算欺负人,这种情况,爸爸教过怎么对付的,这个时候要说:
“宝宝,啊啊,啊……露丝!宝宝要,露丝!咝咝!”
当然她还知道,说完这句话就暂时不能说话了,憋住,很厉害地看着这些盘问你的人。
“哦,宝宝的英文名字叫louise嘛?还是叫lucy?”慧耀很开心地问。
檀其卢又捏人中了,她淡淡地说:“我觉得她是在说,我要律师,没有我的律师在场,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之类的。”
老黑姨说的没错,爸爸就是这么说的——张匣姑抱着胳膊,昂头,给所有人一个寒冷的白眼,一定要很寒冷,不寒冷的话,就用很困很想睡觉的眼神催眠他们!
“看见没,即便他不在这里,死了还是昏了,他一样有办法要你对他充满绝望。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不感谢他,我不感恩了。其实我就是想趁着他还昏死的时候,说一点有关于他nice的话,给希望你们能够嘴滑扩散出去啥的,我要作那个好人啊。呸,算了!他不仅仅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种族灭绝了我们丹花寨,我要报仇……”蔡丽艳恶狠狠地说。
“风光敞亮地嫁给黑人大汉吧。”慧耀意味深长地说,“不解释。”
檀其卢怔了一下,也欣喜地说:“是啊!他再在公司的论坛里发动他的水军编瞎话吹他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