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没有相信,狗子觉得张仲文用仰望星空的故事来回避问题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和贬低他的情商。狗子说他懒得去找别人取证,因为张仲文自己就能证明自己,不管是与他的第一次还是后来的很多次,张仲文的大屌小逼全身上下都表现出即插即用身经百战的专业性和适应度,话句话说骚到人神共愤的各种出汁淌水,别的不说,光他那夺魂女鬼般的口技,没有上百根鸡巴上万次的业精于勤的演练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至少仰望星空是绝对仰不出来的!
不过狗子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纠结,他毕竟是既得利益者;张仲文也不愿意在狗子心目中证明什么,证明了又能怎么样,狗子会给他一个天才奖杯还是怎么样,他拿着这个奖杯摆哪呢?
回到那所谓的天才的仰望星空的初夜,张仲文觉得他一点儿都没有爱上狗子,甚至狗子对他做的任何事情他觉得除了疼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愉悦或者刺激或者兴奋或者美好的感觉,他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完全服从狗子要求的一切并大胆略加想象地加以配合。他这么做是自私的,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那就是他希望在完事之后能和他说说话,态度良好情感温柔地说说话——他看过一些性爱理论方面的书籍,书籍上严格郑重地要求男性在性爱结束尤其是射精完成之后不要马上睡觉或者离开,要对女性进行抚摸拥抱说一些能让他们开心的话,也就是假话——他的女友蔡丽艳并不吃这一套,蔡丽艳会在做爱结束之后马上吃东西喝饮料或者睡觉,张仲文上演教科书上的教程只能引起蔡丽艳的烦躁和驱赶,蔡丽艳人真好——现在张仲文假设自己是女的,所以他暗自希望狗子在射精结束之后会按照青年婚姻生活指南之性与感情篇上的规定那么做,对他说点儿什么好听的假话——或者干脆仰望星空也行。
结果还是出于张仲文的意料,因为狗子没有说假话,但是要求他仰望,仰望的不是星空,而是他那状况很热闹的大鸡巴,大鸡巴对着他的脸和眼睛射出很多缤纷的精液,洒在他的头上上,鼻子上,面颊上,眼睛里。然后狗子就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半瓶,走到那个烂沙发里,死人一样地躺倒了。
张仲文惊骇地躺在床上,傻了一会儿,眯着眼起身,找了半天找到了几张报纸,擦了擦脸。望着光溜溜地埋在沙发里一声不吭安详沉睡状的狗子,觉得有点不忍心吵到他,于是尽量不出声捡起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上,开门,略微有点瘸地,走到了外面的田野中,回头又望望粮库值班室里的灯光——安静温馨好像可以养殖出很多美好的梦——他觉得认得回家的路,于是就走了。
他想起来了,其实他第一次开始和心里的狗子说话,就是在那天回家的路上。那个时候心里的狗子形象很模糊,他也没敢和狗子多说什么,因为毕竟不熟。回家的路上,他们大概也就谈了谈目前逐渐恶化的生态环境问题,现在的天空上越来越看不清星星了,天总是模模糊糊地黑了就黑了,不像小的时候可以望见明闪闪的各种星座图案,哦对了!什么星座图案那个完全是扯蛋,仙女座哪里像仙女了,大小熊座也完全看不出是熊,科普书上的星座构图完全都是用别的线补充增加上去的好吧,怎么画都可以的吧!希腊神话是挺有意思的啦,但是和天上星星排列组合出的图案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好!如果非要人看着天空说出天上的星星们组合出什么……呵呵,张仲文终于知道了,那明显就是一个看不见的大鸡巴,或者很多很多的大鸡巴,对着所谓的宇宙空间……你懂的。
“会长,仙女教母哭了!”
谢铁驹突然指着沉思遐想中的张仲文发出一声大喊。
衰逼到极点的黄勇健现在被几个大汉按住手脚四仰八叉地躺在垫了一片塑料布的地面上,他的头发玉米穗一样乱披着挡住了脸,但是表情绝对是鬼一样的惨了。海美志会长或者说大夫,并没有进行哪怕是很简便临时的消毒程序——因为她没打算保证手术对象术后要存活多久,看那意思就是她只需要保证手术对象不在手术过程中死亡就行,反正她很快就要把没有鸡巴的黄勇健也丢进湖里去?,这个过程只不过是在打击安娜而已?——所以她只戴了一副橡胶手套,在几个手持器械箱黑社会女护士的陪同下,正捏着一把剪刀娉婷而又豪迈地站在手术对象面前。
“哦,帅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即便我打算摧残折磨sm你一下,我也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鸡巴的。不要哭了,美男的眼泪是可怕的武器,请你留到我排卵期那几天时候再使用,呵呵呵呵……哎呀,多么晶莹剔透清澈动人的泪水,我好渴啊,正好用来润润喉咙!”
海美志转头极近狡猾地对着张仲文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烈焰红唇。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泪如涌泉的张仲文愣了一下,憎恨地瞪了海美志一眼,“哼”的一声从鼻腔里挤出一抹鼻涕。他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游离于这个时空之外,集中精神回想或者说幻想自己曾经拥有的美好过去,他仰望星空的心得——不过他觉得他也想念耿利荣的鸡巴,当然还有耿利荣那肥肥的鼓鼓的大屁股,他在懊悔,为什么当时会把时间和心情用来仰望星空,而没有好好地品味耿利荣那美丽而又粗大的鸡巴和认真努力地插他那深若无底紧致弹性的屁眼!
“来人啊,去,把他美丽无瑕的脸给我清理干净。谁也不许打他动他,那是一件无价的艺术品,谁要敢我弄坏半点儿,我就把黄勇健的鸡巴缝在谁的脸上。我明天还要和他照结婚照呢。”海美志笑嘻嘻地说。
耿利荣翻了一圈白眼,走到海美志耳边捂嘴窃窃私语一番。
“哦?”海美志支应一声,傲慢地说:“哦,那是他没遇见我。你不要废话了,把黄勇健的裤子给我扒下来,你也就能干点儿这事了。内裤我会剪开的,如果他有穿的话。”
铁笼子里的安娜发出剧烈的支吾声,她用肩膀和头撞着铁栏杆,徒劳地挣扎抖动。海美志很享受这个音效,但是也完全没有理睬她。
耿利荣真的走到黄勇健身前,低头,解开裤带,扒拉,然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操!是不是真的啊!”
其实在耿利荣扒开黄勇健的牛仔裤一瞬间,所有人都看见黄勇健的裤裆部位发出一道闪闪的银光……耿利荣惊叹后,不少人都伸头望去,吐舌,极震撼。
海美志低头盯了一会儿,喃喃道:“这一定是在开玩笑。”
黄勇健穿着一个奇怪的内裤,或者说,是一个奇怪的护裆,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外有塑料内有金属的环,环下垂着一个金属质感银白色的梨型甲壳状物体包裹着他的全部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