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文观察了一下美轮美奂天宫明亮的肯德基餐厅,又看了看大吃大喝中的耿利荣,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真相。
“哦,这个人真是太有才了。”他指了指耿利荣的前胸,“年轻的时候卖衣服,老了之后开饭店,钱都要他一个人赚了,啧啧!”
肯德基不是白吃的,耿利荣下午还是把他又带进了粮库,不过这次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当然,张仲文这么靠谱的未婚夫,当然不会忘记给蔡丽艳买神奇刷锅布,一口气买了五块,这样会送一瓶油渍清洗剂呢!蔡丽艳的母亲和表姐都有份拿——看见没,不管遭遇了什么样的甘与苦,他都不辜负女人的嘱托,细节见人品不是么?嫁人就要嫁这种人,对吧?
备注:《野姜花的回忆》这首歌是70年代的一首台湾民歌,原唱似乎是刘蓝溪,但作者没有仔细考据了。作者个人觉得刘文正的版本唱的不是一般的难听。而孟庭苇广播弹唱的版本中间有一段独白,很喜感。但是这个歌的确有很多翻唱很多版本。
☆、第一百三十七话:掐死!都掐死!
第一百九十八天
“我不相信!”
檀其卢在张仲文入院的十天之后才第一次来探访他,尽管她已经听到了关于张仲文的病因和昏迷机制的种种官方的权威的坊间的谣传的说法,但是当她真正来到病房里的时候,随便瞥了几眼那白床单里乖得不行的安祥得有点妩媚的张仲文,就抱着胳膊厌烦地叫喊起来。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心理阴暗,觉得他这么安静这么平静这么沉静地睡眠有一种绰约的恐怖感……”被耿鸣强行拉来观察情况的周济之盯着张仲文那白嫩纯真的老脸幽幽地说。
“爸爸!”张匣姑也坐在床上,拉扯着张仲文的手,淌着口水,非常憨厚地呼喊。
化蛟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向众人展示她雍容华贵的皮草大衣和披肩,凝目道:“我觉得主要原因是他恨我,他在用他的态度表示不满。很明显,他不能接受我击败他的主子成为芍露崖的总监这个事实。他不愿意醒过来,是不愿意作英持龙女的叛徒。”
“那不可能。他掌握你的弱点,如果他醒着,只需要15分钟大概就可以胁迫你弃权退位,哪凉快回哪趴着去。他知道你爱得瑟,但是他不会容忍你这么得瑟。还有,您真的确定你是一条火龙,而不是极地猛犸象么?”余怀忠冷淡地扫着化蛟身上那里三层外三圈的狐裘貂绒反感地问。
白二倒是很欢快地说:“they&real.butstill&remelyexpensiveandluxous.”
“是啊,这都四月了,您不热么?”耿鸣小心翼翼地问。
化蛟惘然无视这群不懂审美的俗人,焦躁地摊手说:“所以他在六月前必须醒过来,我是熔岩池里长大的,我怎么会怕热。但是如果没有雪花纷飞冰霜遍地的感觉,那么我还是会觉得哪里不对!没有这个衰逼当背景,我怎么去参加今年夏天很重要的几个社交晚宴!耿鸣,我嘱咐你的物理疗法都试过了么?”
“嗯……”耿鸣捂着脸点了点头。
“他有没有什么反应?”化蛟愤怒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