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刚才小菲不是已经示范过了嘛,你唯一要做的就是……”
“我妈对她所有的同事都只有一个超乎友谊之外的感情,很饥渴的感情——那就是想解剖他们的大脑。”李远坪笑嘻嘻地举手补充。
“算了,要他们在这里先睡着吧。明天还是不醒的话,我就回实验室一趟。这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呵呵——但是,最好不要破坏现场。一旦公主离开沉睡区域太远,很可能导致其迅速苍老甚至木乃伊化,当然,这我是从我的朋友那里听来的一些谣传。”李青不耐烦了,因为蔷薇花的藤蔓一直在骚扰她的脚跟。
“可是龙女妹子人呢?我的演出费!”谢铁驹焦躁地问。
又过了十分钟,他们在楼下的一间卧室里发现了被带着结冰的蔷薇花层层包裹的慧曦。她穿着一套洁白的公主裙,带着真丝手套的双手合拢在胸前,脑袋上顶着一个水晶冠,躺在一个明显铺得很整齐的床上,遍身被蔷薇围拢,睡的非常得高贵和安详。
“好啦,我们都知道你是公主啦!演出结束了,起来,给我洗衣服去!”张仲文嫉妒地对着自己的秘书大喊。
慧曦挂着霜花的美丽睫毛一动不动,她紧闭双眼呼吸很均匀地睡着——完全不想搭理张仲文。
“慧曦姐,你答应给我的……咳。”谢铁驹光着膀子冻得直哆嗦,抱着胸探头凝望着慧曦那富贵无情的脸很小心地问。
“她答应给你什么?”耿鸣问。
“劳务费啊!我每陪她表演一小时,她就给我一百四十元!所以我们才如此欢乐地大战一场的……不过现在想想真后怕,后来孙头也冲过来助拳的时候场面已经不可控制了,我真的感觉到慧曦姐那源源不绝深不可测的内力!我觉得我身经百战的一生中从来遇过的可怕的对手,以后我也不想再遇见了——除非她肯出到一百八十元每小时。”谢铁驹用胳膊蹭了蹭脸上的血与汗,啰嗦完痛苦地思考自己的钱包手机在什么地方。
“呃,驹子……你看对面的墙!”李远坪指了指房间西侧的冰壁,上面很明显地被锋利的爪子之类的东西划出一行字:“钱已到账。”
“是不是真的呀,慧曦姐,别再玩我们穷人了好不好。”谢铁驹半信半疑地哭叫。
张仲文拉长了脸说:“谢队长,三楼,你熟悉的房间,对面的美杜莎雕像其实也是一个atm,你自己去查证一下就好了。”
谢铁驹一阵风般消失在月光诡异幽影幢幢的古堡中。
耿鸣朝门外斜了一眼,没说话。
“慧曦,起来啦,你躺在这里演给谁看呢?你是壁花天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啊!你这样赖下去只能给自己找难堪,最后还不是要自己拍拍屁股爬起来?你真的指望隽持还是谁的来吻你么?你对你的生活能不能有点儿更高的要求?”张仲文对着至少看起来是在熟睡的慧曦大嚷大叫。
“或许她是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何况,难道你们不觉得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从地球治安的角度上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耿鸣酸溜溜地插言。
“fine!慧曦,那你一个人在这里爽吧!我警告你,我不喜欢这个岛上的咖啡,明天早上八点我要在我面前看见一杯低糖的星巴克late!否则,我就拿一只炭笔在你的脸上画两坨便便!哼!”张仲文口水横飞地一顿威胁,扯着耿鸣的胳膊扭头出门,走了几步他却又换了辛酸的声调说:“唉……这可怜的娃,其实和我一样,是农村出来的……算了,要她享受一回吧!其实我很理解他,宁可在喧嚣的宫廷里当一名不起眼的使女,不如自己寂寞地躺在花丛中沉睡为公主。”张仲文说完回头对着墙吹出一口寒气,一排凝霜的藤蔓冰封了沉睡着恶龙的闺房。
“小张,你和你的秘书……怎么说……”夏颖涛挎着女朋友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