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文又举着一件彩虹条纹衬衣沾沾自喜地问。
“你能不能先找个裤衩套上,果然是雄鹰藏山谷,麻雀逛大街。”耿鸣白了他一眼说。
“这里没有内衣裤……我的内裤被你撕烂了,没法穿了。”张仲文为难地举目四望。
耿鸣敞开自己的皮包,翻出一条他后备的翠绿色的裤衩,手指摇摇,赏赐给了自己的坐骑;但是他看见张仲文的耳朵又动了一下,眼中闪出一丝悲哀。
“不喜欢拉倒,我还不舍得给你呢……”耿鸣怒视道。
“好嘛……人家就是觉得穿你的内裤的话,菊花会一直痒痒的,有一种缺憾感。”张仲文倒是很是顺从地套上了耿鸣的那条可以给他当超短裙穿的大裤衩,嘴里又谄媚一番。
“对了,问你,张小梅呢?你到底把她藏哪里去了,你没欺负她吧?”耿鸣突然问。
“咳,二狗……谢铁驹陪着他呢。那是你的兄弟,你应该放心了吧。”张仲文小心地回答。
耿鸣挠了挠脸,抱着胳膊望天,呆呆地说:“嗯,至少比把她留给毒蛇猛兽们放心。等我给驹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咬死你!”于是他摸出手机,拨号半天之后发现无人接听,便皱眉头说:“我有点后悔把驹子带到这个岛上来了,我哪里想到这神龙岛上光天化日的也是这么的腐败堕落,驹子那种没定力没眼界猴急火旺的人……唉,希望他不要闹出什么生活作风问题……”
“二狗,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说别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吗?不过,嘿嘿,二狗,既然你说你和张小梅只是姐妹关系,你又不打算娶他了。那么,你觉得,我撮合一下谢铁驹和张小梅怎么样……”张仲文试探道。
“绝对不行。”耿鸣伸出手掌摇了摇。
“为啥呢?”
“那是把小梅朝火坑里推。驹子那货,完全,彻底,一百年也不要想,配得上张小梅那么好的姑娘。我对谢铁驹有十足的发言权,我对他的个性,经济,家庭,和生活习惯有着充分的了解,相信我,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嫁给谢铁嗯驹,都是件人神共愤的惨事。你不许再祸害人了,尤其不许祸害我认识的人!”
“呵呵,谢铁驹有那么糟嘛?”张仲文抚摸着衣架上那些华美的衬衫,嘴角撇上了天,在一件天鹅绒黑色的衬衣上停手片刻,好像又听见什么风声,就一皱眉头快步向前了。
“你少在那里泛酸水!我耿鸣之天对地的发誓,这不是我有私心。我告诉你,驹子身上的毛病很多的,我简要列举一下吧:第一,他没存款工资月月光,根本不是养家活口的料。第二,他爱喝酒好赌博人来疯一点儿素养都没有,你不能指望他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能照顾好别人。第三,他是干扫黄工作十五年,现在有职业病,对妇女疑心重且有暴力倾向,尤其是喝上点儿酒之后很可能打老婆!所以我不能把张小梅交给这么不靠谱的家伙!”耿鸣瞪大眼泡激动地数落起来。
“gee,mamabdoesknow&hing.”张仲文攥着一件香蕉花纹的衬衫愣住了。
“哼,他最好把尾巴夹紧点儿。如果我要是知道他敢对张小梅动什么心眼,大家兄弟没得作,我豁上老脸老命也要揍到他认清北在哪里为止!”耿鸣握拳砸了一下墙。
“那万一要是张小梅看上谢铁驹了呢……”
“哈哈……这是我听你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张小梅连我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