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师兄的妻子,也就是云舒的母亲,就是生下孩子之后,不舍得吃掉我大师兄,产后虚弱抑郁缠身,抱病而死。也就是说,如果我和云舒结婚,一旦她怀孕产子,我和他之间,就一定要死一个……我说的婚姻会消磨男人的生命,这并不是一个父权主义的比喻。”
“妈逼这不是生物常识,这是胡编乱造,妈逼这是我听过男人耍赖不想负责所编出来最烂的段子!妈逼我要抓你进监狱!”耿鸣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指着徐竞的脑袋激愤地大叫。
“唉,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但这是事实,这是天理运行中必然客观的规律。人不能违抗自然,逆天而行会遭报应的。耿鸣,你看看头顶那无垠的穹苍,浩瀚的宇宙,生命科学的奥秘就如同这些璀璨的繁星--”
“妈逼,徐竞,如果宇宙中挂满了不要脸的星星,你肯定是光芒最灿烂的一颗!你知道你的理论中有多少漏洞吗?吃掉她的配偶为繁殖下一代做营养储备?你当哈尔滨制药六厂的人都死绝了嘛?你一个人的营养价值能顶上半盒脑白金嘛?即便你就是个物理老师,但是老婆做月子好吃好喝地供养一下的钱你都没有嘛?我真受不了你了,衣冠禽兽,错了,你连禽兽都不如,你简直就是条虫子!”
形象高大的耿鸣张牙舞爪地训斥低头缩脑的徐竞。
“他本来就是条虫……呵呵,呵呵呵。”
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地漫天飞舞起来。随着两道翩然而至的黑影,地上冒起了几条七扭八歪的罗刹冥火。
“徐竞,把你手中的东西交出来!”业果童子抱着胳膊牛逼哄哄半瘸不拐地走出了树木的阴影,他的老婆檀其卢一只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一只手搭在老公的肩膀上,仪态万方地踱步双双而来。
徐竞傻傻地白了一眼这对蹩脚的夫妻,莫名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少装蒜,五子登科丸,拿来!”檀其卢娇媚地甩了一下头发,摊开手。
“不给!这是我说服云舒最后的法宝了!”徐竞紧张地攥住木盒。
“那么你打算结婚之后,要谁先死?”耿鸣好事地插嘴。
“我死。我已经想好了,即便是牺牲生命,也要完成云舒的梦想!真爱,我要为真爱牺牲!”徐竞瞥着嘴说。
“你早干嘛来着……”耿鸣讥诮地撇嘴。
“所以,你的真爱梦想就是要云舒是当寡妇?徐竞,还是把把药给我们吧,我怀疑你们俩吵到药的保质期都过了也没个所以然,所以不如物尽其用,把好东西留给真正有需要的人!”檀其卢劝诱道。
“不给!她怀孕了吃不吃我是一回事,我现在有没有东西挽回她的心是另外一回事!”徐竞站起身来,吐出金丝,飘然荡向高处。但是业果童子笑嘻嘻地咬了一下手指,挂着金丝的树枝骤然化为黑灰,徐竞凌空摔落,没等他吐出金丝去挂另外一棵树,业果童子已经伸出两只冒着晦气的爪子,凭空一抓,徐竞的两条腿就被拉直,倒着被提了回来,又在地上三滚两滚,翻到了业果童子脚下。竖着浓眉毛面临奸诈的荷花一脚踩住他的背,傲然凌厉地问道:“徐竞,你敢违抗掌门的旨意么?”
“荷花,别胡闹,这个药说了要放到儿童无法接触的地方!这个是成人用品,你不要乱吃!”徐竞奋力挣扎,同时尽量和蔼慈祥地劝说师弟。
“放肆!”荷花招了招小爪,徐竞的脸上立刻挨了两个大耳光,眼镜也被打飞,荡漾着知识的雪白脸庞也留下十道淤青的掌印。
随着四周树木枯萎土壤僵硬的速度加剧,耿鸣和徐竞都感觉到了刺骨阴冷的妖气。
“荷花弟弟,你怎么了?平白无故的你怎么又变身了?”耿鸣害怕地问道。
“我们结婚两年多了,到现在也没孩子,他压力很大。偷听到五子登科丸这个名词,他就自动爆发了,请大家理解一下,目前状况还在可控制范围之内。”檀其卢戳了一下鼻孔说。
“你还有脸说,要是你肚子争气,我何必出此下策,娶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