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上午不就被放走了嘛!再说他们也没铐你啊!”李远坪怪异地皱起了眉头。
“你又犯啥事了?”檀其卢不耐烦地追问。
“他把徐竞在大马路上推车轮子下面去了。”李远坪突然变脸,憎恨敌视地瞪着张仲文说。陈云舒完全没有反应,注意力始终集中在回转台前上寻找鱼籽寿司。
“天啊,你们终于到了要争掌门夺秘籍的时候了么?”檀其卢捧着脸欣慰地问。
“掌门一直是我啊!”荷花举了一下手微弱地说,不过他反应了一会儿继续追问:“四师哥你为啥把二师哥推车轮子下面去?”
张仲文一直不说话,竟然要了一瓶啤酒,举着瓶空腹喝了起来。
“大概是因爱生恨吧,他知道云舒和徐竞分手了,就去找徐竞告白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暗恋,结果被徐竞怒斥拒绝,本着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原理,他就起了杀意了。嗯……我真是神探。”李远坪美滋滋地说。
“唉?”荷花眼珠子转了转,不相信地说:“不可能,四师哥暗恋的一直是你,我小时候见过他翻你的内裤,一件一件地看啊,很爱惜的样子。”
檀其卢摇摇头,怜悯地看着自己的老公说:“他爱的不是人,是内裤。他可以为了一条内裤把李远坪也推车轮子下面去的。根据我的判断,我倒是觉得,老公你才是在暗恋他吧!我不介意的哦,我也觉得你们俩挺登对的,你们俩动不动搂搂抱抱的看起来真是……妈逼,我也快要被昆染梨带上邪道了,我要修理她一下了,这样下去不行,嫁不出去的。”
“我昨天把耿鸣带回家住了!”张仲文咕咚咕咚喝光了啤酒,把瓶子朝桌子上一拍,红着眼睛终于开腔了。
“哦……”所有人都非常理解地看着眼青面黑枯草风中摇般的张仲文点了一下头。
“他把我铐在地板上一整夜,自己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打起呼噜比罗刹鬼母唱歌还可怕。”
“这种人最讨厌了,完事之后不理人,自顾自己舒服享受想睡就睡。”檀其卢不屑地白了一眼自己的老公说。
“没有事,什么事都没有!他根本连个正眼都不看我!”
“那更讨厌,我们女人是有感情,有需要的!这个事情不能你想来的时候就来,你不想的时候就把我们丢一边冷言冷语的不管,这种人连猪都不如!”檀其卢扭头对着荷花呵斥起来。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我竟然没有使用备用计划。或者说,我不想使用备用计划。”张仲文摊开手,泪眼望天。
“什么是备用计划?”李远坪虽然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儿可怕,但是他察觉到了张仲文的不正常,于是也略带好奇地问。
“我的备用计划就是指:当我对一个人产生某种好感或者生理冲动的时候,在清醒地预知这个人不可能和我有任何正面乐观结果的情况下,我就会使出一切手段来勾引他和我上床做爱,然后辅助各种骄奢淫逸吃喝玩乐的情趣活动,在最短期内把彼此的肉欲都发泄光,当双方欲望都消失的时候大家就会主客观地消失回避,最后不相往来。这是一种风险控制方案,因为这些无聊又没有意义的恋爱既浪费精神又消耗时间,会干扰我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男人是荷尔蒙动物,当性欲消耗光的时候,那就什么感情杂念都没有了。所以我为了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就决定以身搏自由,和他上个百八十次床,那么他就会腻烦我,再也不会缠着我指使我了。”张仲文一口气地讲解了他的备用计划。
“这明明就是我的常规计划,当然,里面计划目标是女的,也不用百八十次,一般就一两次……”李远坪挠了挠脸说。
“你真是歪理邪说之神,要不要人把人想的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