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铃木光辉以一种献祭的方式,用日苯武士最标准教科书式的切腹方式完成了他的效忠仪式。但郑旭东听他爷爷曾经说过,现在的日苯武士已经无法做到这么标准的切腹仪式了,其根本的原因就是怕疼。
这种疼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武士说白了也是被洗脑的常人,所以他们也不例外。鉴于此情况,日苯相关部门做出规定,在切腹效忠的过程可以有一个人来“介错”。说通俗些就是你自己怕疼,所有找个介错人帮你死。
介错人的工作就是在武士效忠切腹的时候提着太刀站在武士的身后,在武士开始切腹的时候,用太刀迅速果断地切下效忠武士的人头,这样就避免了武士在整个切腹过程承受不了那种痛苦,然后“哭爹喊娘,子哇乱叫”满地打滚地破坏整个仪式的美感。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介错人的,只有这名准备效忠的武士亲自挑选自己生前最好的朋友或至亲家人才能负责介错,而且充当介错人在日苯是一项莫大的荣誉,起码要满足胆子大,千万别武士已经开始切腹了,介错人吓尿了,那就成大笑话了。再一个介错人的法要利索,砍头其实是一项难度非常大的技术活,一切砍断才是对切腹人最大的“安慰”,如果要是介错人砍头砍个二,,四刀,那种痛苦切腹武士还不如自己完成整个切腹仪式呢。
最开始的时候介错人是在切腹武士在横切开自己腹部后实行介错,免去武士竖切那一刀的痛苦,郑旭东通过刚才铃木光辉切腹的过程看出来竖切要比横切痛苦多了,因为横切是切肉,而竖切则要硬生生的劈开自己胸前肋骨,那种痛苦是忍受不了的,所以介错人在竖切前果断“送”切腹武士“上路”。
可后来横切对于一些武士来说也忍受不了,干脆让介错人在自己用肋差插入腹部的那一刻就“介错”,免去横切的痛苦。可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虽然还有武士为了表示要效忠会切腹,可这些武士已经连用肋差插入腹部那一下的痛苦都不愿意挨了,干脆就是用肋差在自己腹部一比划,有那么个意思然后就让介错人立刻“介错”。
这些都是郑旭东爷爷在他快成年的时候闲来无事跟他说了一下日之间的化差别时讲到的。所以今天郑旭东看到铃木光辉能用古代武士最传统的方式切腹效忠,无论出于什么立场,他多少对这个人的忠诚从内心表示由衷地敬佩
“小爱,这栋房子附近有什么异常吗”郑旭东担心刚才在楼道里的打斗让楼内的“好市民”听到后报警,所以让小爱通过监控看一下。
“主人,没有任何异常,横须贺警局那边的报警电话我也在监控着,今晚没有任何报警电话,连家庭纠纷都没有。”小爱回答道。
“太好了”这样郑旭东就放心了,他从容的站起身来,先是在铃木光辉的身子底下拿出那把村正肋差,把肋差插回到刀鞘之,摸着湿润的刀鞘真得有些爱不释,把肋差收到空间里,再上前把那把村正妖刀的打刀拿在,同样湿润的感觉,把太刀拿在仔细观看,在刀把的另一侧刚才郑旭东没看到,这回看到了,上面有一个黄金制成的日苯皇族标记十六花瓣八重表菊纹。郑旭东知道这个标记只有天皇才能使用,亲王都不能用,亲王们的家徽被定为“十四一重里菊”图样,即“十四瓣只有一层且向里窝着的菊花图案”。十六菊只能是祈愿天皇永久昌明、永续贵尊。把这把村正太刀也收到空间里面,既然两把刀都要了,也不差一个刀架了,郑旭东看到这个刀架的做工也很漂亮,而且上面也有十六花瓣八重表菊纹的标记。特么的,通通地收了。
还有铃木光辉身前写字的书桌,是黄花梨的,也不知道这黄花梨是海黄海楠省产的还是越黄越南产的,管它呢,一看上面厚厚的包浆就知道是个老物件了,果断收走。
除了这些还有墙上挂的五幅画作,走进前才看到其有两幅是日苯作家作的,还有幅是国山水,时间不多先收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