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郑旭东和谢尔盖马什科夫在车里闲聊着打发在路上的时间。
郑旭东突然问道:“你怎么了,是被刀划了吗”
听到郑旭东的话,谢尔盖马什科夫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抬起自己的左放在自己的眼前,看着小指的地方包着纱布,脑海里响起了帮派下面那家私人诊所大夫的话,“二公子,你的小指不是刀伤,是枪伤,而且是被大口径枪打断的,组织破损非常严重,已经无法再接了。对不起”
“是你的技术不行,还是说现在所在的大夫都做不了。你跟我说实话。”
“二公子,我向你保证,在断指续接的技术上,你这个伤口只能截肢,如果您不信,拿着这个指头你再找别的私人诊所试试。”
谢尔盖马什科夫当然知道这个诊所大夫的外科水平,敢出来开私人诊所的技术都不错,而且这家诊所还是帮里的“定点扶持单位”,帮里只要有火拼任务见了“红”不敢去大医院都到他这里来处理。技术还是相当可以的,既然他都这么说,自己的指看来是保不住了,“那就截肢吧”最后他带着无限的恨意把自己小指还残留在上的部分在这个诊所做了截肢术。
他心里想着苦笑着对郑旭东说道:“这个指就是赌博的结果。”
郑旭东立刻脑海里就想到赌场出千被人家剁指的桥段,所以他问道:“你还在自己家赌场出千了被人家把指剁了”
谢尔盖马什科夫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内心里喜欢这个男孩儿,虽然他赢了自己的钱,听他的话他苦笑着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父亲不希望我自己管理赌场还去滥赌,我们哥仨黄、赌、毒一人负责一样,但家规就是经营这些偏门的东西,绝不能碰这些,那天我不但输了钱,还输了自己的。。。”看着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小指就这样离自己而去,他能怎么办反抗吗那就不是指离自己而去的问题,估计脑袋都会离自己而去。
“你父亲说的没有错,黄、赌、毒这样确实是古往今来最害人的样东西了,既然你们是捞偏门的,就更明白他们的害处了。”说到这里郑旭东停顿了一下,“但是。。。”
“说吧,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谢尔盖马什科夫看到郑旭东欲言又止的说道。
“但是你父亲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不,应该是太狠了,不用残废掉你一根指这么严重吧打你一顿不行吗或者关禁闭,这可是刑罚,不可逆的呀”郑旭东觉得黑帮对别人狠还算正常,可没想到对自己人,自己的儿子下还这么狠。真特么的不愧是战斗民族,尿性
谢尔盖马什科夫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对司说道:“停车”司听到后赶紧看了眼前后车辆,然后安全地靠在路边上。
郑旭东一看已经到了哈德逊河口的位置了,前方的就是自由女神像了,看到谢尔盖马什科夫一推车门下了车,直接来到河边的栏杆处站了下来,他了下车来到他的身边,谢尔盖马什科夫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放在自己的嘴上,又从烟盒里抽出半截烟来送到郑旭东的面前,“来一支,时间还来得及”
“我还是抽雪茄吧,不想再抽香烟了。要不抽我的雪茄吧”说到这里郑旭东从里怀兜里掏出两去高希霸雪茄递给谢尔盖马什科夫一支。
谢尔盖马什科夫把嘴里的烟扔到哈德逊河里,接过郑旭东的雪茄,雪茄剪和雪茄火,“你带得东西挺全”点着抽了二口之后,“好雪茄,品质不错。”然后就不再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哈德逊河,就好像河里有的大美妞在洗澡一样,可看他眼神里透出的恨意又不太像。
足足有两分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谢尔盖马什科夫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用左砸在了哈德逊河边的不锈钢栏杆上,眼看着鲜血从白色的纱布上渗了出来。
“他是我父亲,掌控着整个俄国黑帮在美国的全部势力,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我斗不过他们忍耐,十多年的忍耐”谢尔盖马什科夫像一个怨妇一样在那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郑旭东诉说,但郑旭东不确定所以没有接话,“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你的那根断指带了吗”郑旭东随口说道。
“干什么我找过纽约最好的大夫看过了,他们说的都一样,没希望了”谢尔盖马什科夫脸色灰败地说道。
“我就再问一次,你带没带会只有一次”郑旭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他,刚才在河边的时候郑旭东问过脑海里的小爱,她能不能帮助谢尔盖马什科夫把断指接上,小爱给他的回答是,基因改造液可以做到,但必须得用能量跟飞船进行交换,而且会影响升级进度。可郑旭东还是跟小爱说兑换了一瓶人体基因改造液,并问清了使用方法。
谢尔盖马什科夫这两天还真就把那根断指用一个小金属盒装了起来,他很珍惜这个陪伴自己十五年的“老伙计”,一时间不想扔掉她,其实他也知道这根本放置不了多少时间,可他就是不想扔。今天郑旭东问起他的断指,他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自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