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东其实刚才就想说，但这些老师一进门就开始像传销的似的介绍自己学校，根本不给你开口的机会，而且一个学校倒下了，另一个学校站起来，所以现在才有机会说道：“我想上京都外国语大学。”
会议室里将近三十多所高校的招生老师都是惊讶地“啊！是那所破学校啊！”
这时人群里一个人挤了出来，大声喊道：“嘿，嘿，嘿，说嘛呢！谁说我们学校是破高校，就你们好，你们学校毕业就失业，我告诉你们，我们学校和航空航天大学一样，毕业只要成绩优秀会优先被国家外交部门录取，成为一名闻名世界的外交官。郑同学，我们向你保证，毕业就推荐你到外交部工作。怎么样？”
其他高校一看这个青年已经铁了心的要去京都外国语了，就纷纷的从会议室离开了，临走时还有说各种怪话的，比如“这孩子可惜了！”“这要是我孩子，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上外国语啊，哪管上航空大学呢！”“哼！要我孩子，我打断他的腿！”
等其他学校的老师都走了之后，这位年龄快五十岁的负责招生的老师在郑旭东旁边坐了下来，刚才人多他没好意思抽烟，这时会议室里就剩下他们二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来，对郑旭东比划一下，意思是“你介意吗？”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郑旭东站起来从裤子兜里掏出一盒美国骆驼蓝盒的，打开后递给这位老师，又拿出一个“都朋”的打火机，“叮”的一声把防风火机打着。
这位老师赶紧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放在嘴上，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两口，吐出一个烟圈后，才说道：“蓝盒的，在国内一百多一包还买不到，好长时间没抽到了，还是那个味儿，醇！”
郑旭东点完烟后把火机放在烟盒上摆在他面前没有收回来，这位老师会意地点点头，说道：“郑同学，我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江，你可以叫我司马老师，现在咱们不说那些套话了，能跟我说一下为什么你不选那些比我们优秀的多的高校，而选我们吗？”
郑旭东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骆驼叼在嘴上，熟练的用火机把烟点上，吐出了一连串的烟圈儿才说道：“司马老师，如果我说选咱们学校是因为我不想让大学占用我太多时间，你能相信吗？”
司马老师一看就是老“招生”了，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就跟他看见郑旭东抽烟一样，只说：“仔细说说。”
郑旭东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司马老师，我之所以报咱们学校，主要是因为第一，我的外语水平几乎不用咱们学校的老师来教，我已经自觉完了，这就引出了第二个原因，我现在正在创业，我在学校的时间不会太多。还有第三，以我现在的财富，如果不是需要一个文凭来证明自己，我甚至都不想上大学。”说完就从兜里把那张瑞银黑卡掏了出来放在会议桌上递了过去。
司马江看到黑卡时心里“咯噔”一下，要不说他是来自天子脚下，经常接触外交官员的外国语大学的老师呢，见多识广的他一眼就认出这不是花旗银行的那种运通黑卡，是瑞银的，而且一点不照运通卡差，甚至瑞银的发卡量要更少，审核更严格。他把卡片拿起来看一眼，不是检查这张卡的真假，而是第一次亲自上手摸到这张传说中的瑞银黑卡。摸着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黑卡上面凸起的铭文账号和郑旭东的姓名，心生感慨“这个学生太妖孽了！”从手上传来的凉洼洼的手感就知道这卡肯定不是假的，手感太好了，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黑卡了，只能摸一下作为以后和同事吹牛的谈资了。
他把黑卡递回去，心里也知道这个“妖孽”肯定会提出要求的，便直接问道：“说说吧，除了刚才那些要求，你还有什么要求，还有你想学什么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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