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到椅子上,飞机现在开始降低高度,他已经能从飞机的前挡玻璃上看到前面下方的油轮,之所以能看到原来飞机的玻璃是可以调成全景夜视的。
此时的飞机就像一个小型航模一样绕着油轮静音飞行,这艘油轮长约二百米,宽也有三十米左右,因为它是运输成品油的,所以甲板上没有常见的集装箱,甲板是平的,每侧船舷都有四、五名配备ak47的人员在上面巡逻,再加上船头和船尾各有二人人员,整个甲板上十四、五名人员在巡逻着。
郑旭东趋着右侧船舷的四个人在聚在一起抽烟的时候,让飞机在小强的智能控制下降落在离那些武装人员七、八十米的地方。
降落后飞机滑行到贴时油轮塔台控制室的一侧,郑旭东从飞机里出来,身体后背紧紧的贴在控制室的墙壁上,右手把腿上的1911手枪拔出来拿在手里,然后贴着墙壁向控制室的大门走去。
武装人员可能也没想到已经有人登上了油轮,他们还是把精力全部都放在海面上,提防海盗趋着夜色来抢劫。
郑旭东很轻松地就进入了油轮驾驶舱,舱内只有一人,看起来应该是个大副,此时的他正坐在船长才能坐的椅子上,左手拿着一瓶德国黑啤,他前方的控制台上放着一个苹果平板电脑,上面正在播放着一场足球比赛,边看大副边用俄语大吼着:“你们都是懦夫,不配做战斗民族的人,应该把你们全都烧死在红场上。”边吼还边用酒瓶砸着控制台的白钢面板。
郑旭东看到他看得这么投入,就没打算再去打扰这个看球的球迷,他转身从控制室进入了这艘油轮的底舱。
刚开始他以为油轮底舱是一个巨型的大货舱,所有成品油全都装在这个大货舱内,可等他进来后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油轮从船头到船尾被二十多块十公分厚的钢板平均的间隔开来,每块钢板被焊在两侧船舷之上。他毕竟是高考的状元,立刻秒懂这些钢板的作用,它们是船的龙骨,起着强化加固船身的作用。
而且这些钢板还把油轮平均分成了二十个一样大小的气密舱室,这样即使油轮因为某些无法预料的原因造成船体某处破裂,如果实在无法修复的话,就可以把这个舱室完全封闭起来,这样不至于整个船沉没。
整个油轮的货舱底部没有人值守,除了油轮尾部动力室巨大的七、八米直径的螺旋桨扇叶嗡嗡的声音外,整个货舱静悄悄的。
看来所有人员都在外面进行防备,没有人想到有人能进入到这里,也许这里会是上面那些人的最后防线,当他们抵挡不住外面人进攻时,会退守到这里。
二十个封闭的货舱,每个上面都桔黄色的油漆刷着汽油xxx万吨,柴油xxx万吨的字样,“嘿!这回简单了,省得自己费力去找了。”
他先是来到船头的封闭货舱上面,把手放在货舱上准备把里面的汽油全都收入到空间里面,刚这样想,突然听到小强说道:“先收进一半。”
小强的话立刻如一盆冰水一样给他从头浇到脚下,“对呀,如果全都收入空间,一个货舱可能还没什么,可等到二个最多三个之后,后面的重量会把船头压得翘起来,这样的话即使外面的武装人员感觉不到,但控制室内的大副一定会察觉得到,因为船体平衡系统会发出报警声音。到时大副肯定会认为船体破裂造成船内的成品油倾泻入了海洋之中。他是一定会来船舱检查的。那里再想隐瞒踪迹就不可能了,一场恶仗是少不了的。”
他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如果动上手了就下死手,别有仁慈之心。战场之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为了保险,也没有听小强的话收一半的油入空间,他每个货舱仅是收了三分之一的油量,这样虽然是多跑了一趟,但起码被发觉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不少。
就这样他从船头开始一个货舱一个货舱的收过去,到了船尾之后又从后往前收过来,当他从船头再向船尾收过去的时候,他不知道这时甲板上的一名武装人员对旁边的人说道:“嘿!你们感觉到没有,我怎么感觉船体好像有些升高啊!”其他四个人听到他的话,都呆呆的看了他片刻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用手指着这个人,说道:“我看你呀是想老婆了,是不是荷尔蒙有些高了,眼花了。没关系,等做完这一单,我们在东京上岸,到时听说那里面的花姑娘大大的。上岸后我们去找姑娘泄泄火。”听到他们嘲笑的话,这个人可能也觉得是自己最近有些虚火上升,用双手的中指对他们比划着,然后说道:“走,去放水交水费了!”
五个人整齐地站在船舷边上,面对着大海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下来,晾出来自己的“家伙”互相攀比着大小,被别人笑话想老婆的人从兜里掏出一盒骆驼香烟先是发了个圈,然后五人又各自拿出火来把烟点着,开始比自己家伙开火后的射程,海风带走了这几个人的嬉笑怒骂。
这帮人交完水费也不提裤子,直等到烟都抽到了烟屁有些烧手了才把烟扔进大海,提起裤子。
被笑话的这个人对他旁边的四个人说,你们二个去船头看看,你们二个去船尾,我去船舱里面扫一眼。
其他四个人都对他伸出中指,然后一起说道:“神经病!”各自往船头,船尾走去。
这个被人说有“神经病”的人进了控制室冲着大副的后背打了声招呼,就拉开了通向下舱的门,而此时的郑旭东已经把油轮内全部的成品油收进了空间,他一路小跑从下舱登上通向控制室的大门,他听到外面大副还在看球,然后就将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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