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龄的年轻人体内的荷尔蒙急速分泌着,互相碰撞着,郑旭东把安妮放倒在大沙发椅上,这个大沙发椅往后放倒时就像一个小单人床一样大小,郑旭东放出自己的毒蛇先是卷住了这个少女的香舌,然后向下来到还算不上雄伟的两个包子上,他能觉察到她的包子上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让毒蛇慢慢的从下向上盘旋,围绕着她包子最厚的地方打着转儿,然后一下子来到包子的最上面,吸着那颗水粉色的小樱桃。
安妮此刻头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即使听到得再多这方面的事情,归根到底也没有亲身经历过,现在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哆嗦,她用双手插进郑旭东的头发里,抱住他的脑袋不想松开。
这时毒蛇离开了那两个包子向下搜索,大平原,平坦无比的大平原,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再往下时就来到了峡谷的外面,非常稀疏的几根孤零零的黄色小草,毒蛇分开那几根小草,就到了两片峡谷相交的一个粉得不能再粉得一个小山丘上,这个小山丘隐藏在两片峡谷之中,可毒蛇明显知道那是什么,就分开两片峡谷专门对付这个不起眼的小山丘。
安妮感觉到他的毒蛇正在吸食着自己最隐秘的关键部位,她仿佛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浑身抽搐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峡谷深处的温泉正在往外流着,虽然水流比较小,但却根本停不下来。
毒蛇发现小山丘已经露出了头,越来越大,鼓鼓溜溜圆润无比,而且峡谷深处也已经开始向外流着温泉,它知道时机已经到了,毒蛇慢慢离开山丘向峡谷深处进发,推进到第一层褶皱,又来到第二层更薄更软的峡谷处,毒蛇遇到了阻挡,它就在阻挡处的外面来回不停地搜索,即使这样峡谷两侧的仿佛受到了什么振荡一样,不停地向外渗着清泉。
郑旭东把毒蛇撤了回来,让自己的弟弟顶在峡谷外面等待进攻的号令,他贴在安妮的耳边说:“想好了?”安妮此时哪还有什么思想,白里透着粉的小脸蛋上的眼睛紧闭着,听到他的话点点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安妮这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定的看着他,“我决定了,我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郑旭东听到她说的好悬没笑出声来,心想“你个资本主义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哪能理解无产阶级战士高尔基笔下那只海燕的骄傲!”既然无怨无悔,那就开始进攻吧,只有进攻才能让这个资本主义的花朵感受到外面的狂风暴雨的可怕。
郑旭东弟弟来到峡谷外面先是进入了一小部分,先是遇到了阻挡,然后两侧山壁对他弟弟死命地夹住,她的峡谷太狭窄了,狭窄到让弟弟感觉要窒息的地步。
安妮也感觉到自己峡谷的紧涩,当弟弟来到自己尘封了十六年的保险门外的时候,保险门艰难地抵挡着弟弟的进攻,她感觉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听那帮“过来人”的女生们说过,那种疼真得是让人无法忍受,但只要挺过来就会成为一条“好汉!”。
她双手按在趴在自己身上的郑旭东的屁股上,用力向下一按,“啊!”一声尖叫响彻游泳馆。
郑旭东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决绝,自己的弟弟突破了尘封已久的保险门,一声尖叫刚刚响起他赶紧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他弟弟能感觉到因为疼痛峡谷里不停地收缩着,好像在适应这个外来物进入一样,同时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火燎燎的疼,知道是这个丫头刚才用力抓的。
他让弟弟先在峡谷里按兵不动,等过了一会儿看到她紧皱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然后就听到她脸红红的小声说:“你动动试试。”她能感觉到这个和她同龄的男孩对她的爱惜,她听她的同学说过,本来第一次她们就很紧张,峡谷里里外外封得紧紧的,可那些毛头小伙子一上来就知道不管不顾的玩命冲击,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而当她们慢慢适应了之后刚要有些感觉时,那帮杀千刀的竟然交公粮了。第一次对她们来说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可这个男孩不一样,他节奏把握的非常好,前戏做得也足,让自己的身心都能完全放松,她都能害羞得感觉到自己峡谷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可他还是没有急着进攻,还是在犹豫自己是否会后悔,要不是自己决然下了决定,指不定他弟弟还在外面守着呢。
弟弟再次听到进攻的号令,好像一个小马达一样活动起来。
安妮是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心想“老娘再也不会被那帮小婊子们笑话了,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太tm的爽了!”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叫着自己都听不清的音符。也正是由于她是首次接触这样的事,所以不到十分钟就她感觉自己的峡谷深处的温泉不争气的喷发了出来。“太丢人,竟然先于他丢了!”
她听那帮小婊子们说过,男孩们都是完蛋货,你要是不帮他们把握节奏,自己就别想痛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扔到半道上,然后提上裤子点上根烟在那装孙子。
他的偶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是出乎她预料的,既让她高兴又让她感到有些羞耻,心里大喊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在第一次就败得这么彻底,我要反攻!”心里这么想的,行动上也是这么做的,她翻身一下子把他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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