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爱伦面带不悦地扫了她两眼,说:“不是敦煌保证说小谢的演技超群吗?我给他安排的这个角色,非常讨巧,而且台词并不多,主要是肢体表演和眼神戏,他只要将关键的几点把握好,我就让他过了!而且,
', '')('闻人枫和隽言从这部戏一开始就是这么演的,难道要为了他一个人降低标准吗?”
欢姐连忙赔笑道:“是是,您说的很有道理。我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了,那能不能将这几场戏押后再拍,您好人做到底,就给成添一个机会,让他多琢磨几天再来演,您看行吗?”
曾爱伦最不耐烦处理国内这些人情关系,要不是敦煌姿态太低,他也不至于一高兴就松了口。但事实证明,谢成添连续几天都接不住隽言和闻人枫的戏,心性不稳,演技并没有当初夸耀的那么好,更中澳的是,他还不会做人。
若是他真的有心演好戏,就应该私底下多找隽言和闻人枫求教,甚至是请求他们和自己多对对戏,短时间提高演技或许很难,但至少能够习惯和他们演戏时受到的压力,将自己的实力展露出来。
曾爱伦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这孩子还时不时的哭鼻子,在工作人员埋怨明里暗里表示闻人枫不照顾后辈,拿他的剧组当成什么地方了?真是可笑,还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推迟几天也不是不行,你最好给他找个好点的老师,恶补一下基础表演课程!”曾爱伦不客气地批评,“不要以为会用一点小技巧就是演技不错了,你可以让他去看看回放,就知道自己的演技到底有多差了!”
欢姐忙点头应了下来,“太谢谢您了曾导,我这就给成添找个科班的教授做三天培训。”随后赶紧回到休息室,对谢成添道:“曾导答应我了,你的戏份先推迟,这几天我找个老师给你,你毕竟没有受过系统的表演训练,唉……也是怪我,我当初在公司看到你的表演,还以为你基础不错的。”
谢成添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心里怨恨地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那时候看走了眼,我其实没有演技吗?
”我知道了欢姐,你打算……给我请什么样的老师?“尽管他心里并不服气,但接不住隽言和闻人枫的戏是毋容置疑的事实,他确实需要一个老师帮忙解疑答惑。
欢姐想了想给敦煌的总监打了个电话,希望能请一位资深的老演员来授课,提点谢成添一下。毕竟在时间太短,要做系统训练是根本不够的。
打完电话,欢姐叹了口气,“成添,老师没那么快可以找得到,演技上的突破更重要的还是日结月累,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走,我陪你出去给两位前辈道个歉,因为你的原因才要将后面的戏提前来拍,他们都要重新背台词,所以你应当去说句抱歉。”
为了显示他是有诚意的,她还给谢成添准备了两盒小甜品。
谢成添却表现的有些抗拒,咬着牙齿低下头,好半天才调整好情绪,扬起略微苍白的脸,挤出一抹楚楚可怜的微笑,“嗯!我明白了。”
闻人枫和隽言在午后都坐在休息室内小憩,听到敲门声,睡得较浅的闻人枫不大乐意地起身,打开了房门。
“是你啊,有事吗?”他打着哈欠问。
谢成添依然是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扬起脸,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声音也怯怯的,“闻人大哥,我是来道歉的。因为我的缘故,导致您和言哥白费了那么多功夫,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希望……希望您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NG那么多次的,因为您表演的实在太好了,我……”
闻人枫挑起眉梢笑了:“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你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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