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再一碗姜汤灌下去,祛除寒意。
闻人枫坐在躺椅上,拿起手机打电话,直到那头传来隽言的声音,方才感觉身体回暖了些。
“你怎么了?”隽言被他吓怕了,听他声音这么抖,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
“没有怎么,就是刚拍了雨里的戏,可冻死我了!”闻人枫在外面是死鸭子嘴硬,说自己不冷,但面对隽言,立马原型毕现。
隽言忍着屁股上的痛,趴在床上和他说话,“你就不知道贴个暖宝宝?傻啊。”
“我才不傻,我贴了的,但后来担心被雨水打湿了影响效果,要是后期抹不掉不是更麻烦,所以还是撕了。”闻人枫仍然裹着毯子,头发刚吹干,身体还有些发寒罢了,“不过还好,喝了姜汤的,好多了。我这几天都没和你联系,想我了没?”
他用打趣的口吻,说着心里话。
隽言嘴角微微扬起,点了点头,但想到他看不到,才说:“嗯。是啊。”
闻人枫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痛快,心里滚烫到抖颤,“那……我,我……”因为太开心,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隽言趴在床上不太好受,额头上还渗着汗,“你注意些,别感冒了就行。第一次参加真人秀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我跟你说我遇到一个嘉宾,你肯定想不到他是谁!”闻人枫把鹤山和他妈妈是小学同时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言语之中都透着浓浓的喜悦。
隽言道:“你这是希望他能和阿姨成一对吗?”
“是啊,鹤叔多好的人,比我那个混账爹好一百倍。”闻人枫还有一层想法,如果妈妈真的能和鹤山走在一起,以后他们也就是有靠山的人了,路家想为难他们,也得掂量着些了。
隽言觉得这样也挺不错,“即便不错,你也不要太心急了,这事儿总得先和阿姨通个气吧。”
“不用,鹤叔和我商量好了,先来场偶遇,看他们俩自己相处的如何再说。”闻人枫也不是非要拉郎配,他就是认为鹤山不失为一个好的人选,所以给他提供一个机会罢了。
“嗯,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隽言话未说完,那边聂聪推开门走进来,惊呼:“我的言哥哎,你怎么还不休息,这样伤口明天能好吗?!”
隽言刚要和他使眼色,让他住嘴,却已经被闻人枫给听见了。
“什么伤口?你受伤了!”他噌一下站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紧张。我就是今天倒霉,拍戏的时候要骑马,下来的时候踩到石头崴了脚,后来又坐在了道具上……”说起来隽言还有些羞赧,伤在屁股那种不好启齿的地方,他当然不好说了。
“你屁股受伤了?”偏生闻人枫还不自觉的大喊。
“你敢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到试试!”隽言生气道,“我趴着呢,难受。”
“敷药了没?这怎么睡觉啊。”闻人枫顿时为他担心,“要不你吃点吃疼药。”
“是谁说吃止疼药会变笨来着?那东西能不吃就不吃。”隽言觉得好笑,“你快去休息吧,我马上要睡觉了,疼就只能这么趴着,没办法。”
“医生说没事?”闻人枫比他还紧张。
“真的没事,我骗你干嘛。哦对了……我忘了说一件事。”隽言有点脸红,挠了挠耳朵说:“我今天拍了场那个……戏。”
“什么戏你大点声音我听不清。”闻人枫一心系在他的伤上,所以压根没听到隽言说的什么戏。
隽言轻叹口气,“裸戏。”
闻人枫道:“哦,是裸戏呀……什么?裸戏?!有没有搞错,你你你你……你和女人赤身裸体的那……那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