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对牧清阳说:“对了,老爸的药用完了让我给他买,但明天我有个社团活动,就不回家了,你能行的话在拐角买了给老爸送去。”
“就之前你买的那盒,”想了想,想到什么,牧清月的表情有点扭曲,“你能行吧?不用忙着谈恋爱吧?”
“……能行,”牧清阳倚在车边点了支烟,眼睛在烟雾里眯了眯,“现在闲着。”
牧清月没细想牧清阳话里的意思,对牧清阳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在墙下四处查看,确定没人之后跳了下去。
牧清阳觉得,牧清月在跳下去的一瞬间大概觉得自己是某个电影里的特务。
牧清阳靠车边把一支烟不紧不慢地吸完才回车里,开到牧清月学校附近的药房买了盒治腰疼的膏药,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牧清阳的父亲是一位外科医生,母亲在家做全职太太,自牧清阳成年工作在外租了那套房子之后就不常回家,如果不是什么节假日他一般不会回去,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没必要,三来他妈挺嫌他的。
牧清阳提着药上楼,接近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家里的菜香,还有迎面朝他走来的……妈。
牧母没看见牧清阳,而是扭头对房里的人说:“牧家耀你别光顾着看球,记得看鱼,我楼下买包盐就回来。”
扭头,对上了牧清阳的俊脸。
牧母神情略犹疑,“牧清阳?”
那感情像是半路碰见了几年没见的老同学,要换个人被自己亲妈这样对待估计喷血的欲望都有,而牧清阳显然对自个儿亲妈的套路见怪不怪了,把药往牧母手里一塞说道:“姚白女士,我是您大儿子。”
牧母的犹疑变为惊喜,连忙抱住牧清阳,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哎呀,阳阳回来得正好,下去买包盐上来吧,顺便在家里吃个饭。”
“……”刚爬了八楼上来的牧清阳又一声不吭地下去了。
牧清阳再次爬上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袋的盐,一共有五包。牧母把炖好的鱼汤搬上桌,高兴地哼着小曲在汤里撒盐,味道调得差不多之后端着碗筷上来了,牧父坐沙发上看球赛,牧清阳坐了过去。
牧父正视电视机,却是问牧清阳:,“又抽烟了?”
这个瞒不住,牧清阳“嗯”了一声。
牧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牧清阳也只能做无知状。
“来来来,吃饭了。”牧母欢脱地招呼。
牧清阳和牧父这才起身过去。
牧母的手艺挺好的,牧清阳吃得挺舒服,只是吃到一半,原来正跟牧父八卦隔壁家那个谁谁的恩怨的牧母突然扭头看牧清阳,“阳阳今年也二十三岁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和诗韵结婚?”
牧清阳吃饭的动作一顿,“我跟她分了。”
这下到牧母和牧父一顿,牧母不可思议地问道:“为什么啊?你跟那孩子不是挺好的吗?”
“就是分了。”牧清阳不想多作解释。
他和张诗韵在一起的时候,张诗韵挺讨牧父牧母的喜欢,现在两人分了,牧清阳也没必要在自家父母面前说张诗韵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