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谢杨师姐!”阿牛感激的无以覆加,小心翼翼的拿了块桂花糕放入口中,香酥酥的糕饼入口即化,甜的阿牛小脸全皱在一块儿,顿时觉得天下美味莫过于此。
“咦,真有这么好吃吗?”杨宁瞧阿牛这副甜上心头的模样,狐疑的取了块桂花糕,小口小口秀气的吃下,只觉得平白无奇,很普通的桂花糕啊?“嗯,回师姐,阿阿阿牛第一次吃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阿牛满足的说道,眼中却忍不住贪婪的望下桌上一小堆剩余的天珍美味。“喜欢就多吃点,师姐吃不下这么多。”得到许可,阿牛一块接着一块,狼吞虎咽,一口气将桌上的甜点食入肚里。
吃完,他小小地打了个饱嗝,阿牛这时才想到杨宁除了开头吃的那块桂花糕,其余的全被自己扫入肚中。“师姐,对对不起,全给我吃光光了。”“没关系,这儿啊,师姐常吃,想吃随时都有。”杨宁笑着说道。
“谢师姐!”“不用客气”杨宁拍拍阿牛的头。“杨师姐,如果没没事儿的话,阿牛先去劈材了。”想起厨房还有一堆材没劈好,午饭前没劈好阿牛今儿就甭想再有饭吃,连忙告别杨宁。
“嗯,你先走吧这油包先放这儿,我一会收拾就行。”杨宁挥挥手,接着她叮咛道:“对了,阿牛,再过两天咱们就要出发下山,记得赶紧把衣物打包打包,知道不?”“知知道了。
师姐”离开书房,嘴中残留着甜品的香与甜,阿牛心情突然便的异常好,心想:这几日来,天天被师兄们辱打殴骂,日子比平时更难过,但现在我知道,至少门里还是有杨师姐真心对我好!
想起杨宁柔美的笑颜,阿牛心中的阴鹜一扫而空。二日后。参与校试的三人与阿牛,在魏师父的带领下告别掌门与众人下山而去。
除了各自背赙自个儿的包裹,阿牛一人则包办所有剩余的行李,如干粮、竹架、一大包备好给众大门派拜访的礼品与杂物。别看阿牛人小小一只,自幼气力便力大如牛,况且他虽然这几年来剑法学得总叫魏师父气得吐血。
但他天性坚定勤苦,内功倒也练得不错,体内已有丝丝天山派特有的内家真气循环,就算背上包袱再重个两倍也难他不倒。
下山途中,阿牛远远地望向山腰下的封帘村,忍不住想起方寡妇,也想起了喜儿,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了是嫁人了、还是还在痴痴地等自己学成归去,又想起自己依旧丝毫没进展的入门剑法,暗叹一大口气。
赶了约四日路程,魏须荣示意将在不远处的龙山镇歇息。天色渐转黄昏,在找好一家客栈过后,魏须荣把阿牛叫去旁,递给他一两银子。“子岩,外头隔个三条街应当有家”圣医门“下的药堂,去那儿给你师姐买点药,回头给她熬好送去房里。”
连日来,杨宁一个大姑娘家陪大伙儿赶路,不慎感染风寒、咳嗽连连。堂堂掌门千金大小姐受寒,这也是为何魏须荣放弃继续赶路而留宿。阿牛点点头,机伶的跑出了客栈。
按照指示,赶了几条街,这才看到一家药堂,门上一块大匾,标着“妙手回春回春堂”买了药,找回几枚铜板,阿牛暗暗诧异这几株草药怎么如此贵得离谱。
一手交钱,准备接手递去包好草药的卖药老头,突然神色一变,他连忙道:“小兄弟,请在此稍等片刻!”也不管药堂里没有伙计帮忙观照,自顾把阿牛留在原处,急急忙忙地跑去药堂后头的里院。
过了一会儿,一名白发长须的老者,随着卖药老头从里院踏出,他一见阿牛便露出喜色。阿牛愣在原处,不知发生了什么。观察片刻,老者把阿牛从头到脚看个仔仔细细。
接着二话不说,一股脑的抓住阿牛的手,似乎把阿牛当成天仙美人儿,活像个老色鬼似的,东摸西摸“这位老先生,我我是来买药的,你这是干干啥儿?”阿牛恶心地不住想把老者的手甩在。
这时他才赫然一惊,老者的手虽枯细却有如铁爪般的牢牢按在臂上,怎么甩也甩不开,阿牛没办法儿只好认由老者吃尽豆腐。“纯阳九龙体这脉象的确是纯阳九龙体啊!”摸了好一阵子,老者终于放开阿牛的手,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陈老,我说的没错吧?”身旁那卖药老头一听,喜喜说道。
“难怪最近老夫左眉常无故跳动,原来是真给我遇上万年不遇的”纯阳九龙体“!怪怪我的辣块西瓜,就算老夫今儿就得归位,也死而无憾也!”
白发老者一张老脸全揪在一块儿,摆出一副不可置信、却满足无比的笑容。阿牛被两老奇怪的对话搞的莫名其妙,他忍不住朝卖药老头问道:“老老先生,这药你到到到底卖还是不卖,我我还得赶着回去呢。”
卖药老头像似没听到阿牛的话,和另一位白发老头仍旧是傻傻的站在那儿,两老一少,就待在药堂里你瞪我、我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