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头向后仰,纤腰拱起,白皙光滑的腿在男人肩上轻颤,腿心间男人的黑发若隐若现。
昏黄的光线里,男人脸带潮色,上来吻住她,嘴里是甜腥的味道。
两条腿被他捞上来圈住自己的腰,男人大手拖住她的臀瓣,让她私处含着细绳紧贴他的胯间,抱着她上楼。
厨房里有佣人在洗碗,只要他们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正在以这种羞人的姿势上楼梯。
她脸埋进男人脖颈间,听着厨房里佣人的吵闹,私处流着水,紧张地承受着他抬步上楼时性器不经意的戳弄。
含着的细绳被隔着衣料的龟头顶进花穴里,敏感的嫩肉隔着粗糙的绳子和衣料含住龟头,紧张下一点一点夹吸。
刚到二楼,男人忍不住深深顶了一下,她头皮发麻,喷出一股水。
男人促狭地看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逗弄,“那么敏感?还没插进去呢…”她抖了抖身子,和他接了个吻。
一进房间里,男人等不及灯开就把她压在床上,剥开了她的旗袍。
灯一亮,她白皙光滑的身体横陈在他的大床上。女人媚眼如丝,全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微微朝他的方向张开了腿。
光是想到她正躺在这张他和妻子睡过的床上,她的腿心的蜜液就将私处的阴毛淋得一塌糊涂,蜜液从花心小孔缓缓流下来,滴到床单上,显出深色的湿痕,让男人眼眸暗沉。
两条腿分开踩在他肩膀上,一条腿,如玉般的脚趾贴着他的胸膛划下,踩过腹肌,勾住了他的裤腰,脚背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高高翘起的性器。另一条腿被他抓在手心,男人俊美的侧脸贴着雪白的小腿肚,薄唇吻住细腻的皮肤,下巴上的小胡茬在敏感的腿肚磋磨,让她难耐地软了腰。
男人脱了裤子,露出婴儿小臂般粗长的紫红性器,上面青筋的沟壑让她夹了夹腿心。
甚至都来不及等她将丁字裤全部脱下,只脱了一条腿,另一条腿挂着丁字裤,男人便套上套子进入。
“嘶…”才刚进入一个头,久未被进入的花穴便受惊似的夹住了男人,“太紧了,宝贝。”
明明已经人事,她的花穴还紧若处子,男人眼睛暗了暗。
他拍了一巴掌她的臀,“放松…”
狰狞粗大的肉棒带着棱角和青筋,抚平花穴间的媚肉,堪堪进了小半,就顶到一处痉挛的软肉。
“嗯…哈…”女人被刺激地轻抖了一下,分泌一股蜜液,让肉棒又进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