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刺了好一陣,他們跌下草叢,四肢糾纏翻來覆去,互相舔舐,互相穿刺百次,柔碎無數花朵,搗癱了一身水。
倦了兩人赤裸的躺在鳥語花香的草地,仰望大地,不知不覺睡著,直到被一陣涼風吹醒,冬兒打了個噴嚏。
「哈欠……」
突然醒來的武衛趕緊撿起被丟了一地的衣裳,「趕緊穿上,別著涼了。」武衛赫然看見,冬兒方才做愛時刺入他體內搔得他魂不附體的尾巴不見了,他鬆口氣,下鍾祈山後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只是,方才兩人做得激烈放縱,糾纏的像樹枝,想起來害臊的不敢正視對方,紅著臉各自將衣服穿回,希望天上飛的鳥兒別看得也縱慾去了。
趁天還沒黑他們要趕快離開山頂,雖然今天暖和,高山上依然將隨天色愈晚愈冷。
他們攜手走出靈鏡湖不久,即聽見遠處馬蹄傳來,兩人相覷,異口同聲高呼,「快逃!」同時拔腿。
武衛和冬兒心裡喃喃:方才不該在靈鏡湖做那麼久的愛,耽誤那麼多時間,他們追上了,實在太大意。
兩人施展輕功飛躍,可是後面的馬匹跑得更快。
冬兒見他們追得急,愈追愈近問:「子衛,現在怎辦?」武衛回頭,望四處都是筆直林木,難以掩身,他們一列至少百人,且都是狐妖,他跑也是白費力氣。
武衛陡然止步,前方的冬兒驀然發覺武衛沒跟上去,飄至武衛身旁,後頭追兵一陣馬蕭嘶鳴,所有馬都停下。
沈沾雄赳赳從馬上躍下,走至武衛面前,睇武衛一眼,伸手就要往武衛俊臉摑上一掌,武衛迅速出掌打落他的巴掌,沈沾往他腹下擊去,武衛一個迴旋踢上沈沾的逆風掌,兩人交手數回,沈沾上風往武衛右肩擊去,他赫然往後退去,冬兒一驚,從後抵住他,急喚,「爹,手下留情!」沈沾咬牙,嗔了武衛一眼,「我以禮相待,你給我來個不告而別,帶我女兒私奔也非如此。」武衛咬唇,撫著右肩被沈沾重擊得快裂的骨頭,睨著他,「我下山給冬兒找解藥,難道不成?」沈沾過去捉起武衛襟口,咬牙切齒瞪他雙眸道:「很好的藉口,你怎不自個下山,非要帶冬兒去,別以為我不知你心裡想什麼,男人要女人到處是,你是人幹嘛非搞個狐妖,我們狐妖雖重慾者,也有規矩。」本見他對冬兒有情有義要放他,領他安然下山,現要考慮了。
武衛揮掉沈沾的手,「我不明白你的話意,我與冬兒兩情相悅,也有肌膚之親,我即有照顧她的責任,我攜她同行,何錯之有。」「錯!」沈沾咆哮,「你是人,就滾回你的人類世界!」人狐最終只是自尋死路。
「我一定要帶冬兒走!」武衛見他們無防備,突施一生尚未用過的喑垠炫風,一陣狂砂赫然鋪天蓋地,天地隨之暗淡,馬兒被狂砂吹得嘶鳴,風砂來得急狂,狐妖們不及抵擋被吹得施展不起妖術。
武衛趁機飛越馬群,打落一名狐兵,跳上馬,捉緊韁繩喝馬撲過去拉上冬兒,狂砂停止前,跳下懸崖陡坡巨石,狂奔而去。
揮走一臉塵土,沈沾氣呼呼看著武衛騎的馬消失,舉起手,不要他們追了。
此時他只有一個疑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