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我爹才不会,我看他挺喜欢你的,还派了通房来。」冬儿噘嘴道。
武卫也有纯真一面,冬儿幸福地在他怀里呵呵笑着,武卫不禁低头吻她,冬儿伸舌与他火热勾缠,一会门被敲了两下,敲破房里逐渐升温的欲望,两人连忙尴尬分开。
一位婢女端了一个碗进来,「八郡主,该吃药了!」婢女见他们的衣服还在桌上问道:「公子与郡主要先沐浴吗?」冬儿佣慵懒懒坐了起来,丝被从她浑圆酥胸滑下,冬儿连遮都没遮,自然让婢女一览无遗。「帮我们备水,我与公子用完早膳想沐浴。」武卫将被子抓得很紧,婢女出去,他才又松开,冬儿已经很习惯了,他倒很难习惯。
一夜云雨洗礼,冬儿气色不错,中毒以来今儿精神最好。
冬儿家里琼浆美馔,不输顺紾公主殿的山珍海味,冬儿却宁愿下山寻他,不恋栈瑶灵洞之锦衣玉食,倘不来这一趟,武卫毕生或许将不知冬儿为他牺牲多少、放弃多少荣华富贵。
沉溺愛欲(h)
沉溺愛欲
房裡傳出嬌喘,斷斷續續呻吟飄盪迴廊。未免打擾房裡沉溺愛慾的男女,婢女、僕人此時噤聲走避。
三天以來冬兒時好時差,淫毒不發作時不見病容;淫毒一發作,氣虛體弱,脈相忽沉忽快,有時似快一命嗚呼,武衛幾度被她嚇破膽。顧慮冬兒體力無法負荷,武衛斟酌不敢過度行房,卻又使她體內毒氣隨之猖獗。
昨日下午,冬兒家大夫來一趟,給她把脈後,沈沾就把他喚去,一到大廳,沈沾即不明究理,抽刀抵住武衛脖子,面色難堪問:「小子,這兩天你到底有沒給我努力幹事,我家冬兒怎一點起色都沒?」武衛聞言抽口氣,臉色也不好看,心底想道:我與我老婆幹了多少事,需要跟你報備嗎?
武衛心裡明白,沈沾只在利用他,不似表面或如冬兒想的單純。但看在他們目前目的一致份上,也不必將事情戳破。
武衛凜臉不語,沈沾繃臉將刀往武衛咽喉刺近,武衛感到一絲疼痛,咬牙瞪著沈沾。沈沾見武衛喉頭沁出血絲,才連忙將刀收退一些。
「不怕死?信不信冬兒沒救,我會要你陪葬。」沈沾冷言威脅。
武衛面不改色,「正合我意。」
「你這小子,真不要命?我就讓你稱心如意!」武衛一副不在乎,沈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