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卫此时一剑刺向凌儿。
「啊……」一阵刺痛,手臂被划了一刀,凌儿睨了武卫与冬儿一眼,「死ㄚ头敢坏我好事!」都快吸到上等精血了。
瞬间,她一眨眼飞窜出去,只留下一道声音,「你们给我记住……那男人的精血我会回来取……」給妳一生的精血(h)
給妳一生的精血
「冬兒!」武衛焦急,過去扶住吃了凌兒一掌的冬兒,「要不要緊?」背部重擊門板,她面色蒼白如紙的坐在門前,令他擔心。凌兒已逃之夭夭。
冬兒搖頭,「沒事!」見他神情焦慮,背上的疼迅然消失。依偎武衛她緩緩站起。
方才那掌實在不輕,凌兒的內力已屆凌駕她們爹娘之上。安分守己的狐妖欲擁有深厚內力至少得苦修三、五百年,然而,凌兒卻憑藉吸取人類精氣快速達到這般境界,由此而知,武衛想捉拿凌兒如登天之難,與她對峙根本以卵擊石。
「怎又回來了?」武衛細聲問,攙她坐下。
「擔心你又追凌兒去了,你也見著了,凌兒妖術高強,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必須想辦法勸武衛不要與凌兒正面迎擊,免得遍體麟傷,重則恐危及性命。她清楚凌兒剛才分明可取她性命但卻沒有,不知她心裡想些什麼──顧慮姐妹之情?亦或武衛那一劍使她棄之而逃?
「不將她緝拿歸案,不知她將再傷及多少無辜,官府不容。」也是他職責所在。
「捉她談何容易。」冬兒還有更擔心之事。「我們狐妖靠著人類精氣存活,越年輕的精血越活絡氣血,凌兒對你使出蔭氲大法,莫是要迷惑你,倘你意志不堅定,必為所惑。」武衛忽走近冬兒,溫聲道:「我豈是易於被引誘之人!」不敢誑言坐懷不亂,因冬兒迷惑了他,但也因有了她,他更肯定自己可以斂住慾望,不被女色所惑。
「大人……」
武衛眼瞳流露款款真情,冬兒忽然一驚,這才恍然察覺,她這麼說不就擺明擔心凌兒上武衛的床……不!她猛然搖頭,面紅耳赤。她是擔心他喪失精氣……兩人目光交會,冬兒心裡明白與武衛做那件事超乎吸精的意義,武衛溫柔的在她體內探尋,蘊含了深切愛意,那就是人類世界所謂的情愛、雲雨,而非狐妖世界中傳宗接代、洩慾的交媾。
「妳為何為狐不是人?」明知此乃愚蠢問句,他仍不禁想問,好似如此方能解開心中之結。
「我……」冬兒霎時不知如何回答,慌亂的反射性起身,「天亮了,我該回去了。」她怎回答?她生來即為狐妖,倘使沒有遇見他,她壓根兒不會冒這險,她也想自己為何非人?卻愛上了人類,鍾情於他!
冬兒語畢旋即轉身,開門之際強烈照射的日光使她下意識伸手擋住,踉蹌的往後蹎躓,虛弱的搖搖欲墜,武衛嚇了一跳,趕忙扶住她。
「怎麼了?」
她瞳孔不住收縮,雖才卯時天方魚肚,卻感覺日光刺眼,頭暈目眩,一股擔憂油然而生,心忽地往下沉。
「體內精氣似乎用盡了……」緩緩轉身瞅著攙著她的武衛。兩度與凌兒交手使出過多內力,她幾乎不再吸精,除了武衛,以此狀況,倘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