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刚猛的力道使冬儿身子不断被震憾,一波波痉挛的快感流窜,四肢酥麻瘫软,陷入涣散半昏厥,「求您饶了我,大人!我快受不住了,啊……」攻陷密地的优越感,没使他慢下,反而更激烈,「我不明白狐妖为何嗜精,可是……我嗜了妳的身子!」「大人,你就把我……啊……」她招架不住的吶喊,对他的爱有增无减,舍不得吸他精气一分一毫。用窄穴紧紧夹住他,让他痛快发泄欲望,自己也获取他的慰藉。
「啊……」
无法抑制他的狂爆,她徘徊巅峰,直至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两人剎那被敲回魂,压抑体内的快感瞬间爆发而出。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他镇定气息赶忙抽出身子,拉被给冬儿盖上,交代,「我出去瞧瞧,别出声。」俊容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现在叫她别出声好似太迟了。
她裹着被子盯着他快速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去。
武卫走去开了大门,门外一名补快慌忙道:「大人,又见欲狐出没,福华街临门银楼掌柜被榨的半死,爬着出来求救,人昏了过去。」武卫默然怔一下,下意识看向房门……真不是冬儿……「我随后就到,你先去。」
武卫关上门,疾步走进去,进到房内赶忙拾起方才掉落的剑,冬儿闻声问:「这么晚了,你要出去?」收好剑武卫抬头望她,「捕快来报欲狐出没,趁她仍留行迹,不去又要追不着,妳睡吧。」冬儿忽赤裸身子焦急下床拉住他,「别去,大人!无论是不是凌儿,你肯定不是对手。」「这么不相信我?」武卫盖住冬儿拉着他的手,知他为她担忧,「我去了就回来,别担心,衙门人多,大伙都去追捕,不会有事。」证实不是冬儿,他即能卸下顾虑去捉拿换犯嫌,只是……武卫将她搂进怀里,推着一脸担忧的她上床,「再去睡会,没事的。」补获与冬儿长相一模一样的欲狐后,往后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回頭操死妳!(h)
回頭操死妳!
如墨黑夜,烏雲逐漸散開,月光慢慢透徹,照耀一地銀白。
不久前狐妖引發騷動,寧靜街道不平靜,衙役緊鑼密鼓巡邏,並沒發現任何風吹草動。武衛聞訊前來,交代衙役嚴加戒備,告知家有壯丁者,切勿被陌生女子引誘生慾,免得惹禍上身,重責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幾個時辰富陽街上火炬、燈籠不斷穿梭將夜染紅,就是不見狐妖蹤影。然而,狡獪的凌兒早覓得一處藏身,正痛快的沉溺慾海之中。
這就是所謂智者多慮必有一失,而這一失就是人類對肉慾無法控制的貪婪。
自從被常如玉黏上,她已經十多日未尋覓吸精對象,雖然體內精血旺盛,足以讓她妖力更上一層,可是肉體的慾望卻使她按捺不住寂寞。
「唉唷!妳這小妖精是從哪兒來的,今夜本想自個睡,別讓那些女人煩了。」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躺在床上,身下衣服被凌兒剝光,口口聲聲不讓女人煩,卻還跟凌兒做得興奮無比,陶醉的以為自己又飛來豔福。
「我是你夢想要得的小妾啊,你看,你那柱兒硬挺得很,怎一個人睡,我把它好好安撫。」凌兒坐在男人身上,不斷套住男人棒子,狹小甬道夾得男人哇哇大叫,聲音迴盪寂靜院子,吵得家人都聽得見。
這男人有幾個妾,風流得很,最近看上一名女子,可元配還有幾個妻妾,都不許他再帶任何女人入門,鬧情緒不跟他睡,他還自以為是。
幾天沒女人碰,睡夢中直接被剝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