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死丫头给老娘等着,害我酒楼没法做生意!
姜承也睨一眼冬儿,但冬儿压根不认识他们。
牽引而去
牽引而去
武衛內斂沉穩,見煙花對冬兒動起粗來卻大動肝火,嚴厲吆喝一聲,公堂內外頓時靜默,縣老爺也被他低沉渾圓嗓音的威嚇力震撼了一下,見他目光冷峻,敢情他不只嚇嚇煙花。
煙花見副縣太爺武衛一臉威嚴住了口,心裡還恨得很,怕捱板子她只好忍住,心忖,冬兒要殺人死罪難逃,她幹嘛逞一時之氣害屁股遭殃,二十大板?不死人才怪!
「堂下女子是否叫冬兒?」知縣問。
「民女確叫冬兒。」冬兒提起頭答。事到如今脫罪為要,自身難保顧不得凌兒,而凌兒鐵定逃之夭夭,不敢再回富陽了。
「妳可認識煙花、姜承兩人?」知縣再問。
「民女與他們素昧平生,不曾相識。」冬兒再看一眼對她橫眉豎眼的兩人,搖頭。
煙花突又潑婦罵街起來,「別裝了!煙花酒樓上上下下誰不認識妳冬兒,不是妳一句否認,蔣平那命根子就要白白沒了,我煙花幹嘛受這無妄之災。」這女孩兒不只會招蜂引蝶,原來說謊也是一把罩。
冬兒委屈道:「冬兒未曾到過煙花酒樓,但冬兒確有孿生姐姐名喚凌兒,可我們許久未曾聯繫,也不知姐姐來了富陽就在煙花酒樓。」冬兒機靈,這時候高調據理力爭不如壓低姿態,她表現的柔弱可憐,從知縣老爺柔和眼中她感覺出來,他採信她之言。
「是啊!冬兒白天就跟我在街市賣粥,晚上一塊回去,除了睡覺我們幾乎寸步不離,她怎去煙花酒樓?」周老突然從門外那群人中站出來道。
「說話者何人?」知縣問。
周老趕忙趨前跪下,「小的姓周名越,大夥兒喊我周老,冬兒是我義女,我可證實小女與我朝夕相處,寸步不離。」知縣想了想,抽口氣道:「何以證明此冬兒非彼冬兒?」「我們都可以證明……」擠在門口的幾個街坊一一嚷嚷,指著煙花道:「就問那女的,昨兒白天可否見著冬兒,咱的冬兒昨晨五點天矇亮就到攤上做生意,直到正午才回,我們大夥全見著了。」煙花心裡一愣,昨白日冬兒確實還她房裡,這太詭異了,煙花低頭蹙眉,怎就這麼巧,那該死的冬兒竟冒用自己妹妹之名,這要害死誰?
武衛悄悄撇一眼冬兒,懷疑前夜為何她入夢,難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是那天巡街,去周老攤位捉拿那幾個地痞,即便見著了冬兒,心底並沒留下印象,所以不知夢裡的她即為這位名喚冬兒的姑娘。
她跪在地上,悽悽楚楚的,武衛很是憐惜,溫熱的心幾乎快融化外表的冰冷,瞅著冬兒的眼神有著往昔沒有的溫煦,知縣放了她,他眼神不由地跟著她背影而去……只是一場夢,卻把他的心牽引而去。
凌兒仍對夜裡見著的美男子難以忘懷,凌晨出了許家在外兜了幾圈,過了正午,想了又想,要她現在去許家,許晏不知留不留她?
最好他還未知蔣平那事,清早升堂衙門竟然放了冬兒……不多想了!她隨即回頭往許宅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