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竟又心跳起来,无端受了诱惑似的,便想上去亲一亲才好,这种感觉……却只有前世的时候,对凌绝曾起过……
怀真犹豫几遭儿,欲前不前,却听小唐道:“我要等的睡着了。”
怀真听了,心中紧张不安之意顿去,便笑一笑,凑上前亲了口……才要似上回一般离开,却竟生出一股不舍之意,一时胶着未退,这一错念间,小唐微微往前,顿时便唇齿缠/绵起来。
顷刻,两人方止,怀真已经双眼晕眩,气喘微微。
小唐靠过来,在耳畔低声道:“这样儿怀真可是喜欢的?”
怀真竟无法做声,心中亦轻轻震颤着,小唐见她不答,又笑道:“还好,今儿比昨日毕竟大有进益了……也算是孺子可教,假以时日,必然……”
怀真听了这句,心中一刺,微微白了脸,道:“唐叔叔,你是何意?”便抬头看小唐,疑心他在鄙薄自己。
小唐见她如此,便道:“我自然是喜欢之意,只盼什么时候,你能像是我亲你一样待我,我死也心足了。”
怀真这才松了口气,抿嘴笑道:“呸,什么日子,只管口没遮拦。”
因第三日上要陪着怀真回应公府,小唐便未曾缠她,当夜两人便早些安歇,次日一早起来,整理妥当,便乘车往公府而去。
且说在应公府中,应兰风跟李贤淑早就望眼欲穿。
昔日虽然怀真也曾出外留宿,但却不似这一次这般,乃是真真正正嫁了出去的,虽然怀真素日在家之时,也不如何闹腾,但因她一出阁,整个东院都好像寂静落寞了不少似的。
往日应兰风退朝回来,第一件事儿便是回来看看怀真,然而从此之后,所见便是空空地绣房,再也不见娇儿……心中竟然郁郁,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
今日,两个人也是大早儿便醒了,早派了小厮去探听,终究盼了回来,便接进府内。
李贤淑细看怀真,却见她虽然改了妇人的发式,然而却仍是昔日一样的形容神情,纹丝未改,见了父母,也是双眸含笑,跪地行礼,李贤淑放心大半,应兰风见状,也自转悲为喜。
因此这日上,应公府内便大摆筵席,招待娇客,前来赴宴的自然更是宾客云集,把小唐围在中间,似众星捧月一样。
众人又知他大喜之日,不同寻常,都格外地逢迎凑趣,那些昔日连他身儿也不敢近的,也都趁机上前恭贺敬酒,小唐一一领受,对谁都是温良谦谦,让众人大为受用。
渐渐地,连应佩春晖、李霍张珍等小的也趁机上前来敬酒,小唐推辞不过,只得又吃了几杯,众人越发大声叫好。
倒是应兰风心疼起女婿来,再往后来敬的,应兰风便给他挡下了,饶是如此,小唐依旧吃的面上醉红,看起来却更添几分风采。
眼见便是黄昏将至,因唐夫人早就叮嘱了,不叫他们留宿,早早儿地回来方好,怀真不敢违逆,少不得又告别了爹娘,就随着车马回到唐府。
小唐因有些醉意,给唐夫人请安之后,丫鬟们便扶着进了房,怀真自去沐浴更衣,洗漱过后,见小唐躺在床/上,也不曾脱衣,她便叹了声,道:“如何又吃醉了呢。”然而因是在自己家里被灌醉的,倒是不好说什么。
怀真因见小唐醉得像是厉害,不敢靠前,就在那美人榻上暂时安歇,谁知才过了半个时辰,忽地听到小唐叫口渴。
这会儿,也不曾有丫鬟进来,怀真忙起身倒了杯水,便送到跟前儿,轻声唤他。
小唐睁开双眸,却醉眼迷离似的,看她一眼,笑道:“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