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弼进来了:“松月,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没。”唐松月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令他微微蹙了眉头。
“松月?”邢家弼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唐松月回过头,盯着瓦罐里的药膳,问:“邢哥你晚上回家还是?”
邢家弼:“我回队里。我爸明天就回西北了,他今晚估计会在陆叔家。”
唐松月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辛苦邢伯伯奔波了。”
邢家弼:“你可别这么说,我爸他是乐意。真香,给陆叔做什么好吃的呢?”
“八珍玉露汤,要不要来一碗?”
“好咧。”
“满九(满九哥哥),我也要喝。”
陆关清和陆关省早就垂涎了。
这顿庆祝唐松月毕业的饭一直吃到晚上9点,还是陆战烽必须得回去休息了。和唐松月的“清闲”不同,邢家弼他们这些“画戟”队员们的训练任务很重,虽然时间还早,邢家弼也准备直接回队里了。和帝都的许多二代们不同,邢家弼没有什么夜生活,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邢哥。”
邢家弼按下车窗,唐松月把一个纸包塞到邢家弼军装的上衣口袋里:“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