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喃喃:“怪不得他们家的保镖围着松月不让他走,还掏了枪。”
“掏枪?”陆战烽的声音低沉了几度,邢棹雄冷了脸。
严峻一严肃地问:“宁明洲在不在?”
张秋和黄劲摇头。黄劲说:“我们到了之后松月就上楼了,松月下来的时候我听到宁明洲的老婆说拦住他,保镖就进来了。我和张秋掏了枪,那些保镖也掏了枪。”
严峻一问:“有几个保镖?”
黄劲:“十几个。”严峻一笑了:“呵,这宁明洲面子够大的。以他的身份可还不够格让国安局给他配持枪保镖。宁家这是明目张胆地违法了。”
邢棹雄问唐松月:“松月,你知道是宁家的哪个儿子得了艾滋病?”
唐松月:“宁岩。”
他这话一出,邢家弼就说:“那家伙不得艾滋病就奇了怪了。”宁岩在帝都的二代圈子里“声名显赫”。吃喝嫖赌抽他是样样精通。什么都敢玩,百无禁忌,而且还为非作歹,一个“烂”字都不足以形容他。
陆战烽凑到唐松月耳边:“‘生机丸’可以治吗?”
唐松月跟他悄悄话:“多吃几颗能治。”
其他人都看向旁若无人耳语的两人,严峻一朝邢棹雄看了一眼,眼里是唏嘘,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战烽么。看两人分开了,严峻一问:“满九,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没有,谁跟他们说我有,要他们找谁去要。陆叔叔命不该绝,有爷爷的十八针,自然能转危为安。”
“哈哈哈……”严峻一大笑,这话说得太妙了。“生机丸”的事情瞒不住,但就是吴家都不敢来跟唐爷爷对峙,说唐爷爷手上有生机丸。牵扯到国家秘密的事情谁都不敢说自己透漏出去过。
邢家弼道:“宁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松月和唐爷爷接下来一定要小心。”
唐松月:“他们要报复我,尽管来,我倒很想瞧瞧他们的本事。”手被人握住了,唐松月扭头,陆战烽严肃地说:“不能掉以轻心。邢小子,你要安排好特战队员的保护任务。”
“是,叔叔。”
唐松月这时候问:“陆叔叔,您下来多久了?”
陆战烽马上说:“这就回去了。”
唐松月和邢家弼、张秋和黄劲一起把陆战烽送上楼。之后,唐松月就一直没下楼。唐爷爷似乎并不担心宁家人的报复,回去给欧南针灸了。
楼上,吃了午饭,喝了药,躺下,陆战烽开口:“小月亮。”
“嗯?”
正收拾的唐松月抬眼。
“能不能让大叔,快一点恢复?”陆战烽有点等不下去了。宁家、吴家,之后或许还有陈家等与吴家一派的人冒出来。这样虚弱的他哪怕仍旧是军部的第三部 长,但只要他一天没有完全恢复,一天就会受到制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