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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床事上也枯燥得很甚是无趣(1 / 1)

夜深人静,闲云掩月,一处庭院中一片沉寂。

室内红烛微亮,床上低垂的幔帐被映得朦胧半透,一阵馨香在四壁间悠悠飘荡,温煦弥漫,令人不由地生出几分慵懒温馨之感。

赵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任何睡意,微微侧头看向旁边的妻子,她已安然入睡,连睡觉都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

他的妻子其实长得也不算丑,就是性格太过死板,不仅为人处事固执,就连床事上也枯燥得很,他觉得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甚是无趣。好在管氏并不管束他,他现在还是如成婚前那般自由,两人互相给对方该有的体面,就这样得过且过罢了。

“宁儿,宁儿……”赵言侧过身子轻唤身旁熟睡的人儿。

见身侧的妻子依旧没有丝毫动静,思索了下,趁着微弱的烛光拉开她中衣的带子,中衣大敞,露出玫红色的桃花刺绣样式肚兜,肚兜下包裹着一对颤巍巍的酥乳,大手握住胸前的柔软浑圆缓慢轻轻揉搓起来。

本是睡着的管氏被吵醒,慢慢地睁开眼睛。

“啊。”突然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人脸,管氏被吓得惊呼一声。

缓了一瞬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夫君,看向男人疑惑询问:“……夫君?”才说完,又发觉身上拂过一阵凉意,眼睛向下看了一眼。

顿时了然了,此刻夫君想要她。

“宁儿,我想……”赵言目光灼灼地盯着管氏,眸中深含情欲。

管氏起身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都剥了个干净,慢慢躺平回床上,“夫君,好了。”

妻子乖巧平躺在床榻上一副任他享用的模样,可赵言却失了大半性趣。此刻她的面容上无一丝娇媚害羞,也无半分被他挑逗后情欲难耐的神色,就那么镇定地躺在那儿。好像和他欢好是她必要履行的职责一般,严肃又认真。

“罢了,你休息吧,我去西跨院那边。”赵言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外衣就要出去。

“好。”管氏从床上坐起,窸窸窣窣地又把衣服穿回去。

赵言听着身后的穿衣声响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十分气恼,迈出门槛,‘啪嗒’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生气了?

管氏有些不明所以,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索了半响,始终想不通丈夫为何生气。想不通她索性就不想了,慢慢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明日还有一堆府里的事务要管,宁忠伯府人口多,关系又错中复杂,操持这偌大的府邸岂是一件易事?

西跨院的西厢房

“吱——”房门被轻轻打开。

房中并未点灯,只有微亮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给黑漆漆的房内增添了一丝光亮。

莺莺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身上压来一道重量,压得她微微喘不过气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自己身上骑着一名男子,她顿时受到了惊吓。她可是世子爷的妾室,要是被世子爷知道了,她就死定了!怎么办,该怎么办……要不从了他?要不把他解决掉?可她也没杀过人啊,但此人不死必会一直受他威胁……

“莺莺,莺莺……”低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世子爷?”莺莺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颗心终于放下,原来是世子爷!不过世子爷干嘛要偷偷摸摸地进来,害她吓了一跳。

“爷是想莺莺了吗,莺莺也好想世子爷呢……”尽管看不清对方的脸,莺莺还是飞快地挂上了笑容,同时微微扭动身子摆出娇媚姿态去讨好对方。

“哦…哪里想?”赵言轻捻一下她胸前的乳珠,缓缓问道,“是这里想了吗,让爷看看是不是。”边说边用力扒开那层薄薄的中衣,隔着肚兜不停地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对嫩乳,“确实是想了,长大了不少。”

莺莺受不住男人的挑逗逸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娇嗔一句:“讨厌……爷真坏,呃、嗯,不光这里想,小莺莺也想了……”说着牵起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往自己身下的两腿之间探去。

“还是莺莺知情趣。”赵言长指停在小穴旁,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试探性探入穴口,温软的小穴死死地夹住半截手指,“几日不碰,你便这样紧了?”手上稍一用力,整根长指便全部没入宫腔中。

埋在甬道里的指头微微曲起,抵住里面的媚肉慢慢抽插、抠挖,每动作一下身下的女人就高昂浪叫一声。

“嗯、啊…爷,不够…啊、啊嗯,莺莺要……”莺莺一双小手往男人两腿间摸去,握住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肉棒,“爷,嗯、嗯啊……给,给莺莺吧,莺莺难受、嗯想要……”边说边向上翘起身子,迎合男人手指抽动的动作,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乞求。

赵言抽出手指,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翻转个面,拿出自己的粗大阳具抵在穴口用力一撞,直接捅到了幽穴最深处,等肉棒适应穴中的紧致后才缓缓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

“嗯、啊啊……爷,太,太深了,呜呜……”莺莺背对着男人反手推了推对方有力的小腹,试图让粗大的肉棒拔出来一些。

赵言根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的低泣求饶,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地一遍又一遍抽插、撞击,那样脆弱柔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如此强悍的力道。莺莺被弄得趴跪在床上眼泪直冒,小腹乱抽,双手往后抵着男人根部的大腿哀哀哭求:“呜呜……爷……嗬呃慢,慢一点呀……”

“方才,还求着爷狠狠肏弄……这会儿就不行了?”赵言轻笑一声,此女好是好就是体力未免有些过于不济。

“呜呜……莺莺,莺莺错了……啊嗯、唔呃,别,那么快呀……”莺莺紧紧抓着床榻上垫着的被褥,只能无助地哼哼唧唧。她觉得身下肿胀得难受,照着男人这个力道她真怕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男人肏烂了。

“流水的小骚穴,爷干你干得舒爽吗。”掌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捣入抽出,做得狠了连穴内的淫水都跟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滴落在床榻上。

“啊啊!嗯……啊、呃爷,不要,那么快呜呜,莺莺快被爷干死了,呜呜……嗬嗯”莺莺嗯嗯啊啊娇啼不止,身子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控制不住地左右前后摇晃起来,一双娇媚的眼哭得微微红肿。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间的拍打声依旧不断。

赵言听着方才身下女人刺激的话语越发加快了速度,一双大掌摸到她的胸前钳住两只乱跳乱摇的嫩乳,两掌用力揉捏它们,有力的劲腰则是快速抽送百来十下,在女人的闷哼淫叫声中,浓精混着阴液汩汩冲入幽穴最深处。

男人的最后一下猛烈撞击,莺莺被撞得脑中一片白光炸开,自己像是走在云端之上。

“记得喝避子汤。”赵言把疲软的分身从莺莺体内拿出来,严肃吩咐。

前一秒还是风流浪荡公子,后一秒就又变成正人君子的戏码莺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世子爷平日看着风度翩翩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不正经。

今夜还算是好的了,往常十次有九次她都是被世子爷给肏晕了才肯放过。

“是。”莺莺乖顺低柔地应答。

“睡吧。”赵言没再理会她,独自躺在一侧,累得闭上了眼睛。

才刚闭上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明媚灿烂的女子面容。

怎么想到她了,赵言烦躁地皱起眉头。

今夜当真有些奇怪,明明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可为何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天刚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还镶着几颗零落的残星。

“阿予阿予。”慵懒软糯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裴其玄在宫中任职殿前指挥使,除了休沐之外,每日卯时就要起床到宫中点卯。才刚穿戴完毕一踏出书房,就见门外不远处有一女子快步向他走来。对方从刚开始的睡眼惺忪,到见到他时瞬间双眼发亮,他都没错过女子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真是越看越令人心生欢喜。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

“再晚些可就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把这个带上。唔…是方才做多了,你带去吃吧。”越歌含糊解释一句,然后把手中提着的食盒飞快交给男人便打算开溜。

裴其玄单手接过食盒连带着一同抓住她那只小手,微微弯腰,眼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真挚温声道:“谢谢娘子。”

“谁,谁是你娘子,好困,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越歌羞得不行,给他三分颜色他当真就敢开染坊了。

“越歌。”裴其玄叫住她。

“又怎么……了。”越歌听到声音才刚一转头,对方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随着男人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香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清冽好闻。

越歌抬头看向面前嘴角噙笑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尖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放出狠话:“你一口我一口扯平了,谁让你偷袭我,哼!好困好困,圆六,走了走了。”

裴其玄看着前头落荒而逃的女子,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明明早膳都还没用,他却觉得肚子里装了一肚子甜到发腻的蜜糖。

“拿好了。”转身把食盒交给落在身后的常欢。

“是,侯爷。”常欢恭敬接过,稳当地提着食盒。侯爷命他去查邪教的藏匿之处,他也是前两日才回来,回来时听常喜说,侯府多了一位未来侯夫人?他也有些好奇,今日一见倒觉得此女和侯爷甚是般配。

……

皇宫,金銮殿上,百官早已到齐在殿中等候上朝。

“刘大人说得是,那邪教着实猖狂呀,现下不及时肃清,必要酿成大祸。”

“王大人此言差矣,邪教只是一个小教,依老夫看,不成气候的。”

殿上三三两两大臣聚在一起讨论交流,只一人冷漠淡然地站在一旁,光是这份气势他人都不敢轻易打扰他。

“陛下驾到——”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还站着的众人纷纷快速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定。

这时一片明黄色衣角略过众人的视线,稳稳落座在龙椅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陛下,臣有本启奏。”裴其玄从队伍中出列。

“哦?裴爱卿何事启奏,且说来听听。”文昌帝坐在龙椅上,用手肘半支着头。

裴其玄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亲舅舅,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并不显老,凭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全身上下充满了不着调的气质,极其让人容易误认为这是一位无害又好说话的皇帝。不过,在座的大臣们都知道皇帝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有铁血手腕,要是没有一些本事如何稳坐大启江山,安天下百姓。

“禀陛下,臣已找到邪教的各处藏匿地点所在,共八处,只需派兵前往布局,即可一网打尽。”裴其玄掷地有声的话音激起殿中大臣们的微微私语。

“好!予之做得不错!剿灭邪教的事宜,予之与右相决策即可,商讨好即可发兵行动。”

“是,微臣遵旨。”

“是,微臣遵旨。”

裴其玄与右相齐齐应声。

“李闲,李大人何在。”文昌帝的视线慢慢环视底下的人群一眼,依旧是散漫不甚在意的语调。

“陛、陛下,微臣在……”李闲从队列中出列,紧张得连说话都在磕磕巴巴。

“李、闲,果真是个好、名、字!七坡镇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文昌帝手中拿着一本奏折把玩,语气稀松平常,此情此景倒像与平时的唠家常相差无几。

“回,回陛下,正是微臣所管辖。”李闲忍不住地打颤,生怕说错一个字,这顶乌纱帽就不保了。

“啪!”奏折被大力拍在桌上,“你倒是回答得问心无愧,既是你所管辖的区域,为何镇上频发鼠疫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文昌帝此时坐直了身子,认真正经起来,身上帝王的威严尽出。

“臣……臣不知啊!陛下冤枉啊!”李闲吓得双膝跪地,伏在地上频频磕头。

“你不知?那你当这官何用,你不知便是下面的人知情不报了,仍是你失职所在,罚你两年俸禄,限你三天之内揪出知情不报之人,不然你就自己摘了你这乌纱帽换个能担任的人。”

“是,是是是,微臣领命!”李闲对着皇帝又是猛地一阵磕头。

文昌帝瞥了一眼底下吓得不成样子的人,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朝会一直持续到临近辰时才算散了,这一早上有人欢喜有人愁。办事不利的都被皇帝责罚了,有功劳的也都被皇帝奖赏了。每个大臣不得不紧绷着一颗心兢兢业业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要是有所怠慢……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小命不保!

“裴大人此主意甚妙,各方面细节恐还要再次讨论一番。”下朝后,右相越鹤泸与裴其玄一起走出金銮殿。他悄悄打量身侧走动的男子,平日除去政务上的往来,他几乎与这位裴大人完全没有别的私交,要不是这次剿灭邪教的事,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一番交谈下来发现此人确实不凡。

“右相说得是,此事还得再商议谋划周……”裴其玄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定睛看旁边的右相一眼。他为什么看着右相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

“裴大人?”越鹤泸见身旁的人在发愣,稍微提高些音量。

“无事,抱歉,刚刚走神了,刚刚说到商议谋划……”裴其玄回过神来继续方才没讲完的话题。

指挥所,顾名思义就是殿前指挥使与其属下办公、休息的地方。

正值响午,又到了大家伙儿开饭的时候了。每到这时候指挥所里的人都纷纷抱怨,因为膳房发放的午餐不是太过油腻就是太过清谈,他们一度怀疑膳房的厨子是不是对他们指挥所的人有所不满。

“哎,王岼,今日大人怎么不太对劲?”掌管皇宫东启门的习宇对旁边的人悄声讨论一句。

“你也这么觉得?大人今日似乎是心情颇好?”王岼是西启门的执司,掌管皇宫西启门的安全以及皇宫外六庭街的秩序安全。

“莫要私下议论大人。”季宿在一旁盯着两个交头接耳的人,皱了皱眉头,轻斥一声。

“大人又不在,说说无事的……季宿,王岼,走了走了,用饭去了。”习宇一边走一边摘下头上泛着冷色的头盔。

“大、大人……”王岼有些震惊地看向门外高大挺拔的男人,这会儿大人不是应该在用午膳吗,怎么会在指挥所?

“大人。”

“大……人。”

三人见到顶头上司赶紧过来行礼,三声语调语气不一的声音传出,前者恭敬干脆,后者结巴心虚。

裴其玄睨了三人一眼,冷声道:“皇宫内切记谨言慎行,下不为例,用膳去吧。”

“是!大人。”三人齐声应答,恭敬行礼退下。

王岼、习宇二人走到门外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大人要责罚他们二人了,没想到竟是如此就放过了他们,他们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怪哉!怪哉!

裴其玄提着食盒走到一处隔开的隔间里,拿开案桌上的公文放到一旁,把越歌给他的食盒放在案桌上。

通身漆黑的食盒被打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窜了出来,入眼的是用油纸包好摆放整齐的四个馍饼,馍饼中间还夹有满满的肉馅。

馍饼他也吃过,不过京都城的馍饼并没有肉馅,像这样做法的馍饼他也是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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