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深吻一触即发。
向悦仰着头承受他亢奋的吮吸,本就无力的身子化作一摊水软进他怀里。
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彻底放弃温柔,他微微侧头用力含住唇瓣,舌尖像一条入水的鱼儿,在湿热的口腔内疯狂吸取养分。
玄关的顶灯一圈一圈晃着暖光,照拂男人流畅的下颌线。
“唔”
鼻间闷出细细的低吟,向悦招架不住太猛烈的攻势。
酒精混浊她的理智,也间接撕碎他的伪装。
想要她。
想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
想看她在身下高潮迭起,哭着告诉他,你肏得我好爽。
肖洱眸底闪烁猩红的幽光,他单手脱下卫衣,边吻她边取下手表。
指尖探进裙底,稍显紧身的包臀裙完美贴合蜜桃臀,包裹双腿的黑丝触感极好,让人有想撕烂的冲动。
在旁观战的皮卡用一双清澈懵懂的眼睛看着少儿不宜的画面,它试探着上前一步,肖洱侧偏头递了个眼神。
皮卡吓得灰溜溜地跑了。
好可怕的人类。
解决完皮卡,肖洱极力压抑欲望,吻了吻她的唇,“回房间,嗯?”
上扬的尾音酥麻入骨。
她大概是喝醉了,醉到放任深埋体内的魔鬼掌控本体。
向悦的视线从他的脸缓缓下滑,看着跨间顶起鼓囊囊的大包,她好奇地伸手触摸,指尖浅浅撩过罪恶源头,着了火的滚烫。
“嘶”男人隐忍皱眉。
“大尾巴狼”她抬头看他,略带羞涩地评价,“你发育得真好。”
肖洱没接话,喘着粗气盯着她看,果断放弃回房的预想。
她喜欢在这里,他就如她所愿。
他一只手摁在墙上,低头继续吻她,另一手解开裤子上的系带,连着内裤往下一拉,弹出的性器硬挺上翘,目测至少20cm。
充血的蘑菇头流出透明体液,棒身赤红粗硕,静脉如盘旋的青蛇由下往上缠绕,突突猛颤。
向悦低眼一瞟,视觉冲击力太大,脸颊爆红,下意识想要逃。
“跑哪里去?”他话音带笑,“不是想让我快乐吗?”
“我”
下一秒直接噤声。
肖洱抓住她的手触碰坚硬灼烫的肉物,柔软的掌心用力收紧,他倒吸两口气,包住她的手背引导其上下撸动,吻轻轻落在耳边,舒爽的喘声不绝于耳。
“悦悦。”
“唔?”
他低低地笑,舌尖舔过耳珠,“我在做梦,对不对?”
向悦不知该回什么,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臊得全身发热。
她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特别是现在。
粗粝的喘息夹杂着细弱的鼻音,撩得人耳根发烫。
肖洱温柔的蹭蹭她的鼻尖,手上动作继续加速,另一手摸向后腰寻到裙子拉链,拉到底的同时抱起她挂在身上,身子一转,她便坐在自己腿上。
失去束缚的裙边滑到腰际,他两手掐着饱满的臀肉往里顶,壮大几倍的肉器隔着丝袜浅浅磨蹭穴口。
“啊——”
她破口叫出声,抵不住那股钻心的痒。
男人嘴角微扬,“我不想一个人快乐,我想要和你一起。”
向悦低头看他,只觉得此时的他乖得就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满心满眼是她,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这个人,是她的老公。
她垂眼,如实说:“我我怕疼。”
“不进去。”肖洱气息不稳,“让它们见个面。”
向悦愣住,“什么?”
下一瞬,布料的撕裂声震耳欲聋。
他粗暴地扯开丝袜,腿心的嫩肉藏在碎裂的黑丝里,白得晃人眼。
男人沉沉喘了两声,再下手,蕾丝内裤也被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