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喝醉的人很好入睡,但姚宗薏却死活睡不着,翻来覆去怎样躺着都不舒服。
又一个翻身,他长腿一抬架到江霁远身上,手也搭过来,一顿乱摸后把江霁远给闹醒了。
江霁远也才刚睡着,虽然不是很困,但入睡后又被弄醒,难免会有点窝火。
姚宗薏见他睁了眼才敢开口说话:“江霁远,我睡不着。”
江霁远拧着眉问:“头不疼了?”
姚宗薏眨了眨眼说:“好点了,本来疼得睡不着,现在不疼也不想睡了。”
江霁远重重呼了口气,姚宗薏的手已经从他衣服下摆伸进来,从腹部摸到胸,最后停在胸上玩他的乳头。
“……所以你想干什么?”江霁远斜眼看着他,“想挨操吗?”
“好啊!”姚宗薏支起头,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
江霁远轻笑一声,气消了一大半,他转过脸来正眼瞧着姚宗薏,“你可是说要禁欲半个月的。”
“是吗?”姚宗薏敛着眉,边说边往江霁远身上爬,“我不记得了。”
他跨坐在江霁远腰上,屁股挨着江霁远的胯,两人下半身都只穿了一条内裤,布料都很薄,因此姚宗薏清楚感受到了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戳他的屁股。
“硌着我了,什么东西好硬啊?”他边说边伸手往后摸。
?江霁远笑着调侃:“是你的最爱。”
姚宗薏一头雾水,把江霁远话里的最爱摸到手里后才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
“你个变态。”他羞着脸低声骂了一句。
江霁远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吗?”
姚宗薏咬着唇不说话了,手上刚准备放开,又听见江霁远说:“宝宝摸一下,硬着好难受啊。”
姚宗薏一顿,他这会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头又开始疼了,思绪混成一团,他闭起眼缓了缓,只顷刻间就被江霁远伸手拽了下来,后者无奈道:“你还是躺着吧。”
醉得离谱,坐都坐不住,喝的什么破酒。
姚宗薏砸进枕头里,像是被木槌敲了一记后脑勺,晃得他以为房间都在旋转。
“别闹了,赶紧睡觉吧。”江霁远坐起身,打算自己去厕所解决。
姚宗薏却急忙拉住他问:“你去哪?”
江霁远说:“厕所。”
姚宗薏并不撒手,又问:“去干嘛?”
江霁远说:“打手枪。”
姚宗薏耷下眉,“你别去。”
江霁远默然不语,等着他诉出原因。
姚宗薏软绵绵地开口:“为什么要打手枪?明明可以肏我。”
“……”江霁远咬了咬牙,“你喝醉了。”
“那又怎样?醉了不能做吗?”姚宗薏问。
他这副有理有据的模样让江霁远怀疑他已经酒醒,可通红的眼眶和眼中的混沌都表明事态并非如此。
江霁远只好停止高尚,挑着下巴说:“行啊,那你脱裤子吧。”
姚宗薏这才松了眉,他曲起腿褪下内裤,腿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裤裆被染深了一小块,脱下时甚至还拉了条晶莹的细丝。
“好了。”姚宗薏自己抱着腿,乖乖等待江霁远进来。
江霁远低头往他腿间看了一眼,没扩张的后穴看上去连进根手指都很困难,何况他此时也没那个时间和耐心,而前边的女穴又水淋淋的实在诱人,但上次买的那些套子和尿垫全都放在了十楼,现在要用时才后悔没拿一半到九楼来。
他烦躁地撸着身下的阴茎,抬眼问:“进哪里?”
姚宗薏说:“随便你。”
江霁远说:“没套。”
姚宗薏不以为意地“噢”了一声,催促道:“你快点。”
“……”江霁远无话可说。
他不明白自己刚才和姚宗薏讲这个有什么意义,一个喝醉酒的人,哪会在意这些?怕不是和谁都可以。
江霁远莫名心中不快,拇指抵着阴茎堵在逼口,一边进一边问:“认得我是谁吗?”
姚宗薏小猫似的哼,点点头说:“你是江霁远。”
江霁远勾着唇插进去,他发现自己特别好哄,只要姚宗薏眼里有他,心中是他。
“嗯…好涨……”姚宗薏抱紧了腿,小臂上青筋盘虬。
他眼眶里积着泪,雾蒙蒙的看不清人脸,眼皮轻轻眨一下,泪就顺着眼尾流出来。
江霁远俯身去吻他湿润的眼眶,轻声唤道:“小雨,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痛。”
姚宗薏张嘴喘着气,努力配合放松身体,眼泪还在不停往外冒,他呜咽着说:“你动一动好不好,我难受……”
江霁远以为自己进深了,退出一截问:“哪里难受?”
谁料姚宗薏松开了手,张腿支在床单上,自己抬着臀往江霁远阴茎上坐,“你快肏…好痒……”
江霁远一愣,只觉得这人被淫魔附体了,喝醉了脑子没数,屁股坐下来也没深浅,龟头一下子顶到底,把自己干得小腹痉挛。
“嗯──!”姚宗薏向后仰起脖子,身体挺成一座桥,暖黄的灯光洒在他喉结上,喉结滚动吐出一句细吟,“哈啊,好爽…顶到了……”
江霁远轻哼一声,贴上来吸他的乳头,舌尖挑逗着说:“你真骚,真他妈欠操。”
姚宗薏听不出好坏,脑袋昏沉沉的,只知道这样做臀桥很舒服,底下阴蒂肿胀着,他也不害臊地牵着江霁远的手给他摸。
直到坐累了他才舍得停,挂在江霁远身上大喘气,屁股还不死心地前后磨着,在江霁远耳边哀求他动一下。
江霁远被伺候爽了,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他再次把姚宗薏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都翻过去,掰着屁股看自己的阴茎在小逼里不断进出。
他干起人来很猛,姚宗薏的头顶已经逐步抵到床头,后背冒出细小的汗珠,蝴蝶状的小阴唇被磨成艳红色,淫水染湿身下的床单,小腹被凿得酸麻不堪……
姚宗薏又想尿了。
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再尿到江霁远床上,可这尿意的罪魁祸首就是江霁远的鸡巴,于是他便撑着胳膊想往前爬,即便前方早已无路可走。
“你躲什么?”江霁远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姚宗薏埋在臂弯里哭号:“唔…我想尿……”
江霁远无所谓地笑笑,“想尿就尿,明天起来连这张床我都一起扔了。”
姚宗薏没说话,他虽头脑不清,却也听出这句话里充满讽刺。
他委屈极了,“还不都是你!我之前从没尿过……”
江霁远意识到姚宗薏这是会错意了,哈哈笑道:“谁说你不该尿了?我这不是让你尽情尿嘛,大不了我换张床就是了。”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