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专业道士。
长生拿着药和白来财打了声招呼,刚要准备出门接着听见身后一阵嚎叫,白来财抱紧梯子差点摔下来。
阎王在梯子下面撒着欢绕圈,十分愉悦地咩咩咩叫。白来财已经软成了一摊泥,涕泗横流地求着长生赶紧把狗蛋牵走。
陈青竹听见门铃开门时,就见阎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前腿扒拉着门板。
“怎么把它牵过来了?”陈青竹接过长生手里的药膏,“去沙发那儿我给你涂药膏。”
“白来财在弄神器,它睡不着,到客厅里又把白来财吓哭了。”长生顺手把阎王关进了洗手间,完全不顾阎王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陈青竹洗过手,拿起药膏看了眼说明,“去沙发上那儿坐着,现在还痒吗?”
长生乖巧地叠着双手,轻轻摇了摇头,沙发十分舒软,坐下去像是能抽走浑身的骨头,他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道,“晚上我能睡在沙发上吗?”
陈青竹修长的手指在长生的脸上涂抹,微凉的药膏抹去了丝丝痒意。
“我给你收拾了客房,睡沙发容易落枕。”陈青竹的手滑落到长生的脖间,沿着喉结一路下滑。
长生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喉结,手指紧张地翘了起来,“我我想睡沙发……”
担心长生睡觉翻身,只涂了面部和脖子正面,陈青竹抽出纸巾轻轻地擦着手,道,“我的卧室就在那里,睡的不舒服就进去喊我。”
长生连忙点头,睡衣兜正好贴近肚皮,里面的手机一震动连着小肚子也麻-酥着。陈青竹见他一面摸肚子一面笑个不停,嘴角也染上了笑意,“睡沙发这么开心?”
“是手机响了,哎?怎么是齐子鹤找我。”长生打开微信,纳闷地自语。
陈青竹把薄毯铺在沙发上,随口问道,“齐子鹤是谁?”
长生正一指禅打字,想了想提示了一个关键词,“就是那天你带我买鱼碰见的男生,他问我最近回不回学校。”
“你回去吗?”陈青竹想起对方的行为,脸色不甚明朗。
“我当然不回去啦,袁青哥给我的书还没看,听说回去就要考试,袁青哥已经给我延考了,过了寒假等开学再说。”长生苦着一肥脸,哀声连连,“明天袁青哥让我开始学习,我好痛苦啊。”
陈青竹算了算日期,过几天便是圣诞节说起来春节也很快来了,算起来开学也近在眼前。他看着长生因抹着药膏斑斓的脸,心里又是一阵愧意,便劝解道,“你要是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不用担心。”
长生刚想扑倒陈青竹身上抱大腿,却看见齐子鹤的信息皱紧了眉头,他扬起可怜兮兮的脸,哭诉道,“齐子鹤听程秋说,我吃这么胖是因为被甩心情抑郁一蹶不振暴饮暴食造成的。”
他吸了吸鼻子,又道,“我觉得很委屈。”
“因为被乱传了话?”虽然看起来是幼稚的把戏,但见长生泛红的鼻头,他半弯着腰,摸摸小团子的脑袋,声音不自觉地也放缓道,“别哭。”
长生摇摇头,“我明明什么都没吃成,居然还被说暴饮暴食,我觉得好亏啊。”
陈青竹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快睡,明天还要去打针。”
等陈青竹走远,长生窝陷进沙发里,一溜缩进薄毯里和齐子鹤聊微信。齐子鹤不知为何临时倒戈,一头扎进长生的敌营,小蜜蜂一样无私地搬运程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