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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1 / 1)

弥隅的唇靠近,前一日的蜻蜓再次飞回来,这一次带来瓢泼大雨。他的手在云落的侧脸松开,留下的指印须臾间消散,只剩下轻柔的抚弄。好像他们之前水火不容的关系,在生生死死的加持下,早就无所谓当初是谁先看谁不顺眼。

云落被人从身后揽在怀里,由坐的姿势,变成完全跪着。弥隅的胳膊横陈于胸前,搂他很紧,似要将他揉进身体,舍不得走,也不放他走。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云落闭着眼,像再次置身于那座破败的庙宇。

这股味道蔓延着,顺着弥隅指尖,钻入他的身体。

弥隅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指尖和有些凉意,却在与肌肤接触的那一瞬开始升温。待抚到他胸前,热得竟像挂了一团火。

弥隅的信息素带着火种,在他的身体里乱作一团。一通冲撞后,终于栖于他的胸前,烧红了两侧乳尖。

前襟的纽扣被暴力扯开,大概是不能再穿了。

云落的胸膛露在一片空气里,弥隅掌心的茧不小心蹭过那一片红,他止不住想逃。

修长手指拨弄两下,皮带扣应声被卸落。指尖带着余温探入裤腰,只轻轻一挑,长裤的纽扣也从扣眼钻出。

云落的腰被揽住,向上一提,长裤便毫不留恋地落下去,堆叠在膝弯。

“我记得”云落意识开始迷离间,听到弥隅的喃喃自语。而后,身后的温度消失在一片黑里,不知去翻找什么东西。

直到听见安全套包装被弥隅在掌心捏皱的声音。

谁会在执行任务的飞行舱上准备这样的东西,如果是官方的杰作未免也太周到过头。他宁可相信是上一任执行任务的长官落下,还来不及用。

弥隅一边靠近,一边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响起一片窸窣声。

外套、衬衫,再到皮带扣,直到地上散落了两套款式完全相同的衣物。

因弥隅的短暂离开,身后的空气渐冷。云落似被冻住,一动不动。

说起来,做这种事的经验他也只有山洞那一次,而那次太痛,云落此时忆起来,依旧有些怕。

上次他趴着做完了半程,又被人拎起来按在墙上,做完了后半程。

找一个完全打开自己的姿势,或许不会很痛,那趴着大概算得上最好的选择。

要自己趴下去吗?可云落不想。说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的做法,可他不愿显得好像是自己多么主动。

胡思乱想间,弥隅再次贴了过来,除掉了那一层衣料的阻隔,赤裸的胸紧贴上他同样赤裸的背,上下来回乱蹭。

他的手圈在云落身前,在他胸前的两点凸起上打转。手再覆上云落的屁股时,已经沾满了不知道何时挤上去的液体,黏黏滑滑的,挑开内裤探到他的股缝去。

尽管beta的痛感已经天生比其他人迟钝了些,但在山洞里的经历,依旧痛得有些超出了预期。

想到这,云落浑身绷得死紧。弥隅手指上满是润滑的液体,也难再往里进入一寸。

这次他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想起来大概不必上次舒服得了多少。可他的耐心似乎比上回更多了些,轻轻按着云落的后背将他的上身压低,又拉起他的胯骨,要他的屁股翘得再高些。

是云落刚刚想过的众多姿势里,最让他羞耻的一个。

弥隅俯身下来,半撑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后颈。裹满了冰凉液体的手指终于顺利地探进他的身体,还不忘在他的耳边多问一句:“痛么?”

云落恍惚,上一次在山洞弥隅似乎也是这么问的。那次他被逼之下只能屈辱地“嗯”一声,这次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他知道弥隅看得到。

听不到他亲口说出想要的答案,对方会恶劣地用手指折磨他,直到他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不堪重负地说出对方所渴求的下流话,才肯罢休吧?

可竟然没有。

弥隅似乎被易感期折磨昏了头,既分不出神来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也顾不上用以往的恶劣手段作弄他,只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进出他身体的那几根手指上,轻轻地探进去,再轻轻地抽出来。

云落羞于在此时开口,却依旧觉得该说些什么,作为弥隅那样温柔和专注的嘉奖,也好顺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明知面前的漩涡深处是欢愉,却不想陷入太早。

屁股高高抬起,腰和胯都落在弥隅的手里,云落将头埋进胳膊里,声音有些发闷:“你很熟练。”

弥隅贴着他的耳根,声带因急促的喘息似乎已不会震动,唇齿开合间,满是潮湿的热气钻入云落耳朵:“不是和你说过,我在f区的邻居他夜夜笙歌,我天天取经。”

云落仰起头,要出口的话不受控地被切割成零碎音节。于是只能将嘴巴闭紧,再次将头埋入臂窝。

“云少校是在怀疑我有过别人?”信息素几乎已经浓郁到呛人的地步,弥隅却依旧坚持着将第三根手指顺着入口滑了进去,“还是在担心我和其他beta做过这样的事?”

“我没有。”云落嘴硬,却连鼻子都在一起发音。

彼此相触的那一片肌肤,愈发烫得惊人。再这样下去,弥隅恐怕会率先因为自己的信息素变得神志不清。

云落强忍下内心的羞赧,轻晃了晃落在弥隅手里的腰:“再拖下去,你可能会被信息素反噬,脑袋变傻,也说不定。”

弥隅被云落死犟着偏不说“可以了”三个字的嘴硬逗笑了出来:“云少校,你这是反过来在可怜我?”

云落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弥隅这话里的“可怜”,是字面意义上的可怜,还是他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的那个“可怜”。

他以牙还牙,谁还不会故作玄虚地说话:“你怎么可怜我,我就怎么可怜你。”

谁想到弥隅笑笑,就这样挺进了他的身体:“想要我进来,就直说。我们嘴硬的云少校,什么时候才会说句软话?”

云落轻“呜”一声,将脸在被褥里埋得更深。

信息素的味道终于将他完全包裹。他沉浸其中,那一瞬,他仿佛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焚香味从弥隅的腺体溢出,又淌进他的身体。

仿佛他和弥隅分别属于自己,又共同属于彼此。

睡眠舱里的床铺比之前的山洞里的石板柔软了不知多少倍,弥隅不再怕云落的手肘因此蹭破了皮,愈发用力地按他的腰窝,又卡死他的胯骨,直到他整个胸膛都陷进被子里去,红成了一片的乳尖又蹭过天鹅绒的床单。

给足了润滑,弥隅进入得顺利到云落以为自己也能像oga那样自行分泌什么液体。

上次那样要裂开一般的痛竟然消失得一丝都不见。

原本为了自我保护而训练出的极强适应性,竟在此时率先派上了用场。

上次痛到他分神,此时少了那层痛觉,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弥隅那根东西上跳动的脉搏,毫不客气撞上他的内壁。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那道青筋每跳动一下,他就跟着不由自主地轻吸一下。弥隅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仿佛在他的身体里进得更深了。

“云少校。”弥隅轻唤一声,没了下文。

云落意识迷离,组织不出长句,只能简单应一声“嗯”,语调上扬,似在樱桃罐头的糖水里泡过。

弥隅当然知道说什么能要他难堪,于是肆无忌惮开口:“你吃我吃得好深、咬得好紧。”

果然云落不做声了,颈侧蔓出一大片红,似燎原一般烧到耳根去。

弥隅叹出口气来,仿佛有个巨大的香炉悬在云落的头顶,随着他的那一声砰然炸开来,愈发浓郁的味道如洪流,在一瞬间将他淹没。

曾经的那只大手重新覆上云落的脖子,慢慢收紧,他渐渐不能呼吸。

弥隅在床上喊出的每一声“云少校”都让他难堪。之前或许还能用“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可如今这个头衔已经不属于他,弥隅还这样叫,分明就是故意。

“云少校”似乎成为了弥隅对他独有的称呼,此时夹杂着这样的淫言秽语,更像是一种隐秘的调情,类似于情人之间的“亲爱的”和“宝贝”。

云落一度吃惊,怕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弥隅依着之前打开的那次通感,此时已轻车熟路找到藏于深处的那一块软肉。

他慢进慢出,将一切观感都放大数倍。云落只觉有一块通了电的东西紧贴在小腹,电流通过,引起阵阵抽搐,控制不了,停不下来。

他将小臂咬进嘴里,咬出一嘴血腥味,却依旧无济于事。

弥隅俯身贴在他的后背,一遍又一遍轻唤着“云少校”三个字。

“别叫这三个字”他剧烈地喘息着开口,制止弥隅。

“那叫什么?”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不知何时撤了下去,话音未落间,又猝不及防握上他已经半勃的阴茎。

“呜——”云落的反应极快,一声轻吟最终也只有半个字脱口,剩下的都被埋进了早已乱成一团的昂贵天鹅绒,“不、不要叫我。”

表面看上去高贵华丽的东西,却还是一碰就皱成了这幅模样。

像他自己。

“那怎么行,不喜欢‘云少校’的话不如叫名字吧?”失神间,弥隅还在给他出选择题,“还是这两个你选一个?”

弥隅问完,在云落转念思索的间隙里,用力地向前一撞。

两块近乎一样的记号紧贴在一起,弥隅不再退出去,反倒开始在那一处入口附近打着转碾磨。

云落双腿几乎已经打着颤,他的手反伸向身后去,抵上弥隅的大腿推了几下,最终以失败告终,只能开口:“名字、叫名字”

弥隅却没听到似的,未做回应。

那一处软肉几乎要被弥隅就这么磨开,云落的语气似乎真的急了:“别这样,弥隅”

“那要哪样?”弥隅乐此不疲地舔他的耳垂,同时用指腹蹭他铃口,在身下人一阵轻颤时恶劣地低语,“命令下不明白,要做下属的怎么遵守?”

哦,他被提醒,现在他是中校,而弥隅依旧是少校,从从属级别上来说,他已经是弥隅的上级了。

可这有什么用,beta还是要被alpha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身为中校下达一声停下的命令,弥隅即便军衔低于他,也一样不会听。

云落的意识已经近乎错乱,从和弥隅初识到现在,发生过的一幕幕像跑马灯一样在眼前闪回。一开始两人有多敌对,现在正发生的事就有多荒唐。

是为所欲为吗?他扪心自问,明明弥隅这一次的行径有他自己的默许。

云落向前爬,会被扣着腰侧拉回来;想要从弥隅的手中抽身出去,却又顶上他的胸口,被以体重压制回去。

那些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战斗力,在弥隅面前变得毫无用处。

全联邦他只闻得出一个人的信息素,而这种信息素的味道此时正抽走他浑身的力气。像一针催情的药剂打进身体,把一副beta的普通身体改造得如同一个oga一般对alpha起了反应。

他亲手救了一个死对头回来,处处压制他、欺负他、玩弄他——也用命护他、要替他回到危机四伏的s区去。

在他沉默的间隙里,弥隅又就着紧贴的姿势,向里狠狠一顶,头部似乎嵌入了湿软的腔里:“说话呀,长官?”

什么长官明明才说好了叫名字的,转眼又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云落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在上下睫毛间糊成了一片。在这样的催促下,他不得不开口:“出去再进来,不要一直在里面”

弥隅在他的侧颈落了个轻吻,应下他的话:“好,都听你的。”

不及云落一口气舒出去,又被弥隅从后揽着他的腰,从床上拉起来。

可怜云落近乎失了力气的双腿跪也跪不住,几乎瘫进他怀里,要靠他的胳膊和胸膛一前一后夹住,才勉强稳下身形。

在黑暗里,弥隅用这样亲密的距离丈量出云落的肩宽。比他窄了些,但已经俨然能看出绝不是beta的水平。

云落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背后凸起的疤蹭在他的胸口,触感分明。

弥隅抽出身来,又重重撞回去,在云落依旧死咬着牙不肯出声时,将他的唇含进嘴里。

他依旧攀附在云落的耳边,问他:“这样好不好?”

云落嘴里徒留呼出的喘息,字不成句也一个不落地回着他的话:“好、好”

弥隅的拇指蹭过他湿润的眼睫,以为他的意识迷离时似诱导般地命令:“那叫出声,好不好?”

云落这句却又听得格外清楚,原本暧昧的声音又被他一口吞了回去,连稀疏的哼唧也听不到了。

弥隅因他的反应顿了半秒,似是突然生了闷气,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将人掀翻在床上,面对面地又压下来。

他的影子盖下来的时候,有一滴液体落在云落脸上。他抬手擦去,想是弥隅脸上落下的汗。

弥隅分开他的腿,力气之大像是恨不得要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

那一处在不停的顶弄中终于彻底被操开,弥隅的东西尺寸惊人,光是头部塞进去,就几乎填满了那处狭小的腔道。

弥隅低着头一下更比一下凶狠地挺进,额头的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云落的肚脐,聚成一块浅浅的水洼。

尽管明知道云落会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即便真的用“永久标记”的方式标记了他,只因为他是个beta,所以要不了多久,标记的痕迹也会自行褪去。

就像,他们之间,从未做过今晚这场爱。

即便他此时再凶狠、再用力,也依旧没有任何方法确认自己真正占有了云落。甚至无法确认,如果有一朝他先云落一步死去,自己究竟能在云落的心里待上多久。

他低头看看自己与云落被汗水沁湿的手臂,两个一模一样的通讯器相靠在一起。他捞起云落的手,蛮横地以五指插云落的指缝里。

他一手扣着云落的手,另一手伸到下身去,替云落撸动着已经在向外渗出液体的性器。

抽插的动作不停,两人却都觉察出速度愈发快了。弥隅贴在云落的脖颈,语气近乎哀求:“可不可以让我射进去?”

话音落了,云落未做答复,双腿却倏地向内夹紧了,抵在弥隅腰侧,夹得他有几分痛。

而后云落再次陷入了沉默里。

换做上一次,当然是“不可以”。但这一晚于他、于他们两个而言,意义又不同于那一夜的山洞。

谁也不愿意承认,面对的敌人是云峰的时候,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温存。

说温存有些不合适,毕竟听起来有些像情人之间的告别。

云落下定决心,即便次日清晨依旧未收到来自国的复信,他也要先弥隅一步醒来,独自踏上回到s区的路。

那曾经是困住弥隅的囚笼。他要回去,亲手关上那扇门,要它再无法绊住弥隅的脚步。

从前无法许给弥隅回到f区的自由,那便还他余生的自由。

他当然知道beta存在受孕的几率,但001%的可能性,就像弥隅留在他体内的标记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日消失殆尽一样,毋须质疑。

他这个时候才反过头来质问自己,是否真的因为嫉妒而恨过弥隅。

他转过头看向被弥隅紧扣在一起的两只手,除了一模一样的通讯器外,颜言送个他们的那两个圆环,被通讯器上幽暗的灯光照出了形状。

云落心里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一向是不怕死的。过往弥隅的种种逼迫行为,如果他真的恨到一丝都容不下,完全可以随时豁出一条命去。即便无法取胜,同归于尽也是底线。

以往将颜言当作借口,实际上借口的背后,不过是藏了个“不恨”而已。当得知弥隅分化成alpha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竟是自己时,更是如此。

是他曾经无意中将自己头顶的皇冠主动戴在了弥隅的头顶,他不恨那顶皇冠,又怎么会恨弥隅。

是命运早就拧成了螺旋,奇迹般地交错过后,他成为了曾经的弥隅,而弥隅是他早已无法企及的自己。

他说不出“可以”,像刚刚对弥隅说不出“进来吧”这样的话。

只要沉默就好,弥隅在心里默念,沉默是云落能给予他最大的放纵。

他在心里默数着云落噤声的时长,如瞬间燃起的火柴,他提心吊胆地等那微弱的火光即将熄灭前的那一刻,能不能死灰重燃。

他一点一点默数着,直至超出了云落平时习惯沉默的最长时限。

可他依旧无法确认。

于是弥隅又继续数过了很久。他确信云落此时清醒着,却始终陷在沉默里。

火柴的光灭了,云落的身后燃起了一整片森林。火光映出了弥隅嘴角勾起的笑,他低下身去,看到云落眼角溢出的光。

他吻去云落眼角的湿痕,抽身出来,摘掉安全套,又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而后如愿将云落的腿扛到肩上,用力顶进更深处。

云落的脚腕被他握入掌心。而后弥隅偏头,那只蜻蜓又扑簌簌落上踝骨。

云落一痒,要把脚撤出桎梏,也只是在空中打了几个无意义的圈。握着他的五指又向内收了收,留下几道红印。

而后才松手。弥隅到了。

他看着弥隅长发贴颈,被汗水濡湿成一缕一缕。他的脑袋后仰,缘着光滑脖颈,滚落一滴汗。

云落的胸口承住那滴汗,弥隅附身下来,与他痴吻。不与他作对时,弥隅太适合做个情人。他舔云落耳垂,嗓音低沉,竟轻唤他宝贝。

那样的声音云落从没听过,他的手臂绕至弥隅后背,而后收紧、交握。

他想让那滴汗落地开出花,从此不做敌人,各多一份牵挂。

具体做什么角色,他要等弥隅先开口讲。

从来都只听闻过oga的身体会下雨,云落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此时正下了一场雨,弥隅带来那片积雨云,将两个人一同溺毙在这一片无边的潮湿里。

全都射进去了。弥隅的欲望十足,窄小的腔口根本承不住那些滚烫的液体,云落察觉到体内热流涌动,那些东西正缓缓从某一处溢出来。

弥隅脱身出来,那股热意淌过云落的股缝,濡湿身下华贵的天鹅绒。

剧烈的抽插运动让弥隅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他长臂一伸,十分自然地将云落揽进怀里。

两人身上的汗液融在一起,一片湿意。但或许是太累,没人动上一下。

这样岁月静好的时刻发生在彼此之间,通感证明两人都觉得新鲜到不可思议。

“云少校的生殖腔被射得满到溢出来”弥隅气息尚未平复,轻喘着在云落耳边低声说些淫言秽语,“会怀孕吗?真的怀了怎么办,要不要留下来?”

云落很想戳他一拳,告诉他自从被家庭医生确认分化成beta那一刻起,为了云家的颜面,他不得时常接受降低生育率的针剂。

001%,是技术所能达到的极限。任何事都做不到百分之百,总要留下一点近乎不可能的可能,让人担惊受怕。

他想让弥隅自己去算一算,001%是什么概念,他们之间做一万次爱,才有那么一次的可能,会有一个新的生命降临到他的肚子里。

而这样的进程不过才走到万分之二。

可他什么也不想算了,同样不想让弥隅去算。云落开口,对弥隅说:“如果怀了,大概会随便找个理由说我违反了规定,因为行为不规范破坏了基因,然后被云家除名、或判死刑——总之不会是基因出的错。”

弥隅的手覆上他的小腹。胯骨间平坦到近乎有些凹陷,云落再次轻颤起来时,隆起隐约的肌肉线条。

那只手轻柔抚摸,仿佛已默认那一处要孕育出新的生命:“你会好好活着。如果这里有小孩——那他也会。”

像一句承诺,分量重过婚礼上彼此交换的誓言与钻戒。云落顺从让他抱着,没有答话,不着痕迹地向弥隅怀里缩了缩。

弥隅下巴落入他肩窝:“云少校,下一次可不可以叫给我听?”

下一次,他说。可谁都知道,未必还会再有下一次。

他微微侧过脑袋,没有再为刚问出口的问题强求一个答案,只是一边吻着云落的侧颈,一边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云落几乎昏昏欲睡之际,弥隅还绕指玩着他的头发。

身后人的下巴垫到自己的肩窝里,而后两条有力手臂收紧,将他环进温热胸膛。

云落不剩一丝力气,放下将人推开的心思,转头跌入梦里。

迷迷蒙蒙间,他只隐约听见一句话:“如果有可能的话,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云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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