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天赐的突然消失,杜斐此时竟然有些恍惚,不知所措。
从当初在困魔山脉之中的际遇到现在已经过去有五六年的时间,天赐在杜斐最为孤寂的时候出现在杜斐的身边,帮助杜斐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可以说没有天赐的帮助,杜斐就不可能能够活到现在。
这些年虽然两人争吵不断,但是杜斐从来都没有对天赐有任何半点的不满,早已经习惯了天赐和自己的争吵,没事的时候就和会天赐吵吵嘴,这也成为两人两人感情上面的一道催化剂,不但不会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反而能够更好的促进彼此之间的友谊。
吵吵闹闹五六年,天赐一下子没有的踪迹,杜斐心中像是突然间被掏空了一样,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心中是多么的在意天赐,此时的杜斐多么希望天赐能再和自己吵吵嘴,希望天赐能够听听自己的恼骚,希望天赐能够给自己一点建议,希望…许多许多的希望浮现在杜斐的脑中,但是现在,只留得杜斐一人呆坐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之中,而关于天赐的种种,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只有那一颗没有半点思维的金色珠子寄存在杜斐的丹田之中,往事一幕幕的掠过杜斐的脑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杜斐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起来。
杜斐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将泪水收了回去,站起身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虽然现在天赐不在,但是杜斐知道,自己丹田之内的这可金珠定是天赐所化,天赐一点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只是现在不知道缘由变为了金珠而已,杜斐断定,只要供给金珠足够的的元气,迟早有一天,天赐绝对会再度回到自己的身边,想到此,杜斐打起精神,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出了房间。
杜斐刚一走出房门,就见到南宫晴一人面色忧愁的靠在自己的门边发呆,或许是因为天赐的突然消失使得杜斐更加的珍惜身边的人。看到南宫晴杜斐非但没有逃避,反而多出了一些关心。
杜斐以前没有怎么仔细打量过南宫晴,今日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南宫晴长得原来这么的标志,比起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都丝毫不逊色,杜斐这是第一次见到南宫晴这幅愁容,看上去不轻易间竟让人产生怜悯之情,杜斐微微一怔,摇了摇脑袋。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干什么?”杜斐走到南宫晴问道。
南宫晴听到杜斐的声音传来,原本有些忧愁的神情立马浮现出了笑容,转向看着杜斐,看到杜斐有些红润的眼睛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了,你哭了?”
杜斐听到南宫晴的话有些不太好意思,立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样子有些尴尬的笑道:“哪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哭呢?是你看错了,呵呵…”杜斐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眼睛的红润还没有消散,立马狡辩道。
“真的?那你眼睛怎么像是哭过一样。”南宫晴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杜斐问道。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只是睡了太长的世间,才醒过来,眼睛有些不适应强光才会这样。哎,别说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干什么?”杜斐话锋一转,转到了南宫晴的身上。
南宫晴听到杜斐的话立马变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做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但是这南宫晴的性格本来就有些像男子,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突然做出了一个淑女才具备的姿势,看上去有些别扭,先前让人产生怜悯之心的模样早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杜斐见到南宫晴这样心中有些发毛。
“我还不是在担心小师弟你嘛?”南宫晴微微的低下头,余光瞟了瞟杜斐,害羞的回道。
“哦,那我真是要谢谢师姐了,呵呵呵…..”杜斐听到南宫晴的回答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尴尬起来,知道这南宫晴的花痴病有可能发作,到时候又会缠着自己不肯松手。
“小师弟,快让师姐给姐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南宫晴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按到了杜斐的额头。
“师姐,你不要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别人会误会的。”杜斐显得极为不情愿。但是南宫晴丝毫不顾及被人一样的眼光。
“你怕个什么,师姐这是关心你。”南宫晴一脸笑意的看着杜斐,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面对着南宫晴的关心杜斐也是无话可说,只能站在元气看着南宫晴,南宫晴摸了一下杜斐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撅了撅嘴高兴道:“嗯,应该是好得差不多。”样子就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孩一般。一举一动都被杜斐收在眼底,杜斐此时才发现这南宫晴竟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烂漫天真,笑得如此甜美,样子看上去让人如此舒心。
南宫晴见到杜斐呆呆的盯着自己,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师弟,你怎么了?”
杜斐听到南宫晴的问话身子微微一怔,反应了过来慌忙的回答道:“哦,没事。”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南宫晴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深怕被杜斐看见自己脸上出现什么脏东西。女人就是这样,都希望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哪怕一丁点瑕疵的出现都会被认为是致命的。
“呵呵,没有,没有。”杜斐觉得今天面对南宫晴的感觉有些奇怪,心中毛焦火辣的,立马转身走下了楼。
南宫晴见到杜斐转身离去有些慌乱,问道:“师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肚子饿了,下去吃点东西。”杜斐此时已经走到了楼梯的位置。南宫晴立马跟着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