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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雯莉试了好几组数字,结果却是她的生日打开了白俞家的门,她偏过头看着紧闭双眼的男孩,心里五味杂陈。

还不容崔雯莉多想,白俞就像是会通灵似的又张开了双眼,率先走进室内,而他的手依然没有将人放开,於是nv人轻而易举的被他拉了进去。

崔雯莉从小就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所以一被拉进去,她就顺手关了门,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意识到她把自己给锁在里面了,她还想再将门给打开也已经来不及,因为某个力大无穷的男孩已经拉着她远离了门,她连门把都碰不到,她瞥见门边的鞋柜,匆忙的把鞋脱在玄关,才没弄脏地板。

白俞良好的平衡感似乎只能够维持几秒钟,他只走了几步就倒在沙发上,连带着崔雯莉都被他拉到了怀里。

由於他们横躺在沙发上,崔雯莉为了维持重心,只能一手放在白俞的x膛,而被白俞紧抓不放的手则是艰难的扶着沙发的边缘,这才勉强撑住自己,没有完全躺在白俞身上,然而她的下半身就没有这麽幸运了,她一脚踩在地上,却踩的不踏实,另外一脚跪在白俞的双腿间,似乎时不时还能碰到某处,明明她起身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白俞就是抓着她不放。

「放开。」崔雯莉有意回避白俞的视线,却不知道男孩的目光早已从脸上转向她的x口,她只顾着要解决此时的窘况,并未察觉自身的处境有多为难,外套本就裹的不算严实,在她的挣扎之下更是领口大开,泄漏了一片春光。

「……不放。」白俞看着崔雯莉的x口,喉结滚动了一下。

「放手。」崔雯莉并不迟钝,听见白俞的语气有些异常,就不再挣扎,当她抬头看见男孩微愣的眼神时,便立刻发觉自己走光,她折腾了许久,这下也耗尽了耐心,直接用力一甩手就挣脱了束缚,才终於摆脱了窘境:「走了。」她见识到白俞喝醉有多不讲理,也意识到自己要是待在这里会很难收场,她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她想要离开。

「莉莉。」白俞见崔雯莉想走,连忙起身拉住对方,他今天无数次的不让人走,算是仗着喝醉任x到了极致:「你不要走。」崔雯莉不肯回头,话说的更冷了:「我不走,留下来g嘛?」她的疑问并未得到合适的回答,反而收获了另外一个更令人困扰的答案:「莉莉,我喜欢你。」崔雯莉深深的叹了口气,最後还是决定妥协,她转过身面对垂头丧气的白俞,放缓了自己的语气,只是她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也没法与男孩对视,只是随意看着一处角落而已:「你太小了。」白俞听了很不乐意,抓着崔雯莉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便将人拉向自己,他却还是不满足,迅速弯下了腰,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而已,只要再靠近一些,便能吻上nv人的唇。

「你……」崔雯莉向来吃软不吃y,早已没了方才的不自在,此时见白俞如此强势,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唇边一抹挑衅的笑:「哪里都小,你没办法让我满足,这样你可以放弃了吗?」她不曾在白俞面前说这些浑话,但事已至此,大概只有表现出言行轻浮的样子,让男孩发觉她是一个轻浮的人,才会真正的si心。

「莉莉,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白俞话音未落,毫无预警的就撩开上衣,露出了结实的八块腹肌。

「别发酒疯。」崔雯莉不知道白俞在ga0什麽,随着男孩的视线,她便跟着往下看了一眼,但也就是这麽一眼,她觉得眼珠子要烧起来了,连忙将视线移开:「把衣服放下。」

「我每天都很努力在帮温言哥扛器材,也很努力训练,工作室的t力活都是我包办的,你不是全部都看在眼里吗?」白俞的眼神不似先前单纯,反倒掺杂了些情慾,以及不知所措的情绪,可惜崔雯莉已经将头转走不愿看他,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迷茫,又或者是察觉了,却装作不知情。

「……嗯,我知道你很认真。」崔雯莉强装镇定,但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她没想到白俞b她还疯,一方面觉得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另一方面却又总是忍不住回想男孩的身t,而就在她有些神游的当下,忽然一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并未被擒住的右手腕,然後她的手便贴在了一处温热的皮肤上,她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手正碰着什麽玩意,那是白俞的腹肌,她觉得自己被骗了,感觉有种曾经领养了一只无害的小狗,结果养着养着才发现那根本不是狗,而是一只狼的错觉,一只蛰伏的狼,终於露出本x,是她以为徐温言说的太过浮夸,她没料到男孩真的会发疯。

「莉莉,这样你还不满意吗?」白俞眼底带着笑,还有些许试探与期待,似是知道自己不会被嫌弃,而他也确实有这个底气:「我在学校很受欢迎的。」

「我知道。」崔雯莉两手都被束缚,她此刻也顾不上吓人了,一心只想着逃离,但白俞不愧是专业的t育选手,手劲大到丝毫挣脱不开,她自知b不过年轻力壮的大男孩,也就不想再依靠蛮力了,反正无论怎麽挣扎都是徒劳无功:「你可以先放开……?」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上一阵温热,夹杂了一丝酒香,她被这没大没小的臭小孩偷袭了。

白俞不会接吻,只会胡乱瞎啃,他藉着酒意做了平时不敢做的事情,他充分t现了啥叫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徐温言坐在办公室里,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他正在看下一场拍摄工作的资料,此时才刚看完一页,正准备翻到下一页,一抬眼就看见崔雯莉走进他的办公室,还杀气腾腾的反手把门给锁上了,很明显就是要和他谈,最引入注目的是,这人全程都用想杀人的眼神瞪着他。

「怎麽了?」徐温言觉得还挺意外,通常这种眼神只会出现在尹谦身上,就算不是尹谦,白俞的可能x也b他大多了,他和崔雯莉在工作室是最和平的组合,这眼神放在他身上实在太过稀奇:「今天很保守,感冒了?」崔雯莉平常都走x感帅气的路线,但今天却穿了一身白se连衣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娴静,和平常的风格差很多,更瞩目的是这人戴着口罩。

「你上次说的是什麽意思?」崔雯莉无视徐温言的关心,咬牙切齿的走到办公桌前,她两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男人。

「什麽什麽意思?」徐温言挑了下眉,在崔雯莉的质问下,显得更是茫然,他试图回想自己说了什麽,但什麽都没想起来:「你嗓子有点严重阿,难怪今天迟到。」

「你是怎麽看出来白俞会发疯的?」崔雯莉又想起了昨晚的限制级画面,白俞坐在她身上脱衣服,等到要脱k子的时候,才终於舍得从她身上起来,男孩面对着她将身上所有布料都褪去了,脱的一件不剩,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这人真不愧是运动员,各方面都很优秀,就在她观赏0t的时候,男孩已经开始在她的面前戴保险套,戴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怎麽戴都戴不进去,男孩二话不说就脱了她的内k跪坐在她身上,顶着她的sichub她亲手为他戴上,後来男孩因为没有经验,泪眼汪汪的问她该怎麽办,她只好y着头皮在男孩的注视下替自己扩张,在她给自己扩张的过程中,男孩一直不停的用x器在她的大腿磨蹭,她一边欣赏男孩被慾望淹没却又只能隐忍的画面,一边艰难的替自己扩张,折腾许久才让男孩放进来,男孩的jg力旺盛,中途换了几个姿势,做了好几次才结束,她记不清楚自己中间是睡着还是昏过去了,反正她失去意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床上,身t已经清理过了,男孩不在身边,大概是去学校了,不过床边留了张纸条,和一件符合她尺寸的白se连衣裙,纸条上写着第一天三个字,她彷佛能看见男孩臭p的嘴脸,咬了咬牙将纸条r0u成一团丢到地上,然後才穿上男孩准备的连衣裙,穿完衣服就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她一眼就看见未开封的盥洗用具,她极不情愿的走过去开始刷牙,然後用手将水捧起来漱口,等到洗漱完之後,她走出男孩的房间,走了几步就看见桌上有一袋早餐,她便走过去将早餐吃完了才出门,现在想想她当时居然这麽顺从男孩的安排,真是耻辱。

「哦。」徐温言端详着崔雯莉的脸se,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非常jg彩,不晓得想到了什麽刺激的事情,幸好白俞今天没来,要是看见了nv人的表情,肯定会紧张的要命:「就是看出来了,他有时候看你的眼神蛮不单纯的,憋久了应该很严重,我上次都说了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

「我c,那能一样吗?」崔雯莉有一种被徐温言恶人先告状的感觉,她都要气笑了:「……不清白有好几个意思,你不知道吗?」

「几个意思?」徐温言当时只是想到什麽就说,并没怎麽组织语言,此时也不懂自己说的话有什麽问题。

「喜欢and发疯。」崔雯莉的语气有些沈重。

「……阿。」徐温言终於懂了,他当时说的是喜欢,但现在听崔雯莉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很明显白俞的行为已经不能单纯称作喜欢,有很大的可能x已经被归类为发疯,是他轻率了:「是我没想清楚,你昨天……?」

「c。」崔雯莉面对徐温言迟来的愧疚与担心,她觉得心好累,她就不该跟艺术家玩文字游戏:「我的计画泡汤了。」

「他到底做什麽了?」徐温言没见过崔雯莉这麽暴躁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很严重,不过也不用再问,结合nv人的情况和他们方才的对话,一切都很明显:「你被y上弓了?」

「……你闭嘴。」

「难怪要戴口罩,嘴唇不能看了吧?」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崔雯莉和徐温言你看我我看你的瞪了许久,她不可能告诉对方昨晚发生的事,只能一句话概括:「我栽了。」

「你栽了,恭喜。」徐温言知道崔雯莉这句话代表白俞的暗恋有了好的结果,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的感情能不能和男孩的暗恋一样也可以有一个好的结果。

作者有话说:

尹谦:借酒装疯阿~跳脱衣舞阿~最後再哭给她看阿~

崔雯莉: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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